第34章 用嘴都能撕了你
第34章 用嘴都能撕了你
「呵!」丹彤搶過了她的畫,雙手撕開,把這幅畫撕成一片片的,扔在了地上,踩幾腳「你拿什麼和我比!就是會彈琴嗎?不就是會畫幾幅破畫嗎!你以為你是誰!叫你贏過我的,憑什麼!」
丹彤氣得眼睛發紅。
「你以為她是誰?」蕭凌絕從中走了出來。
「!!!」
「拜見候爺!」
所有人一見到這人怕的,立馬跪在了地上。
「你怎麼來了?」
葉安意輕輕歪了下頭。
「賤人!」丹彤抬起頭,指著葉安意大罵「見了候爺還不知道跪下!」
「我?」
葉安意指著自己哭笑不得。
「人家候爺在這都沒說什麼,你哪來的種說話?啊?」
「你!」
「住嘴!」
蕭凌絕冷冷地說了一聲。
丹彤被這兩個字嚇得全身冒冷汗。
葉安意就站在他後面,得意洋洋的看著丹彤。
「你……」這一個字是囂張的語氣帶出來的,但是又看了看旁邊那個居高臨下的人,這才收斂了一下囂張「你到底是誰!」
「我?」葉安意冷笑「我就是被潛在像捧在手裡的掌上明珠!你說我是誰?」
「葉安意!」丹彤試探性的叫了一聲。
葉安意輕輕的嗯了一聲。
「啊?」
「不是吧?」
「那我們剛才不是……」
楊清低著頭,眼底又露出了剛才那種醜惡的嫉妒眼神。
「怕什麼不就是個嫡女嗎?」
葉安意似乎也聽到了揚清說的那句話。
「對呀,我就是小小的一個嫡女,你們不用怕的!」
葉安意露出了和諧的笑容。
「只不過是今天山河宰相之位!」
「什麼?我們剛才都冒放了宰相!」
「不可能吧,一閨中女子,怎可……」
所有人都不安了起來,這才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
丹彤氣得臉色發青,你什麼同是女子,她就能坐上宰相之位,而自己卻只能被父母當成棋子送給別人!
「呵……就只是繼承了你爹的位置!還有你爹既然你什麼都不是!」
「雖然說沒有我爹,我什麼都不是!但是我也不見得你有爹,你就什麼都是了!」
「你!」
對方說的並無道理,反而這句話也挑不出什麼毛病來。
「既然在座的各位都不太熟悉我!我就從頭到尾做一次自我介紹吧!」
「我!宰相府嫡女葉安意!現如今繼位家父,成為了山河宰相!這些你們都知道了!沒有必要再做多的介紹!你們現在可以全部起來了!」
所有人都顫抖著身子緩緩站了起來。
「哦!對了!」葉安意拍了一下手「我還沒說我字呢!我且名葉安意,但字琳琅!號溪曲!好像就是你們剛才說的那個公主呢!」
所有人都是剛起來不久還彎著腿,等到對方的話,說完之後,都僵了半空。
怎麼辦?
現在跑還來得及嗎?
我好像得罪了誰!
所有人內心嘰嘰喳喳的一片,不到三秒就原地又跪下,所有人都扣下了頭,只有丹彤,還直直的瞪著她,結果還是被一旁的人強硬著摁下了頭。
很生氣,卻沒有任何地位,可以說她。
只有楊清不一樣,直接嚇暈了過去。
楊甜他在地上斜眼看著,暈在自己旁邊的庶妹。
晦氣!幹啥啥不行!養地真沒用!
「哎哎哎!這怎麼都跪下啦!」葉安意友情誇張,五隻手指放在嘴巴前。
不到幾秒就放了下來,陰著臉說:「剛才不是挺囂張嗎?各位名門貴女,怎麼這就跪下啦?不是一身傲骨嗎?不是看不起我這鄉村來的小丫頭嗎?剛才的氣勢呢?不是挺勇的嗎?」
蕭凌絕瞟了她一眼嘆了一口氣,揉了揉眉頭:「別鬧了,回家了!」
「哎?你別扯我!」手裡不停掙扎的,但是還不忘記銀子「各位記得把書的銀子送到侯府啊!」
葉安意就這樣,又被像拖把一樣給拖走了。
但是臨走之際蕭凌絕偷偷的向後面所有人投去了一個「你們沒了」的眼光。
所有人都不在崗,抬頭顫顫巍巍的跪在原地。
「……」
回到府里后,蕭凌絕就一直坐在書房裡批公文。
葉安意就被這樣硬生生的。在他的書房裡逛了十來圈。
「蕭凌絕!我們兩商量一件事唄!」
葉安意托著腮幫子半趴在桌子上。
「說!」
蕭凌絕嘴裡倒是說的出話,然而眼睛就紋絲不動地盯著公文。
「我要搬回宰相府里!」
蕭凌絕錯愣了一下,請這個可不再是那個離不開自己的小女孩了,她以經做到獨立了,更何況聖上也給了她一些錢財。
「什麼嘛,你倒是說!」
葉安意看著他不語的樣子,心情是緊張又激動。
「好……你畢竟也也是宰相了,要是整天捂在我這兒,容易惹別人閑話!」
「太好了!」
葉安意高興坐直了起來,一下子就來了精神。
蕭凌絕嘆了一口氣。
「打算什麼時候……」
「下個月吧!」葉安意打斷道「我今天先去看看,之後需要置辦什麼,還需要一點時間。」
蕭凌絕眼神悔暗了下。
葉安意活潑亂跳的出了門。
蕭凌絕眼神抖了下,在公文的最後畫上了一個句號。
但是終究不是你……
「……」
葉安意坐著府里的馬車,自己坐在馬車上呆了一路。
好像丟失了什麼,又好像錯過了什麼……
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是小春搖著她叫了好幾次。
被人家扶著下馬車后,站在府外面,風擦過地面,捲起了幾片落葉。
葉安意腦子裡空蕩蕩的,獃滯在原地里。
小春見了,很是擔心,想要伸手去安慰,但是對方回了句:「你們在外面等我,我自己進去吧!」
「好……」小春的手停在了半空,聽到對方這麼說,便默默地收回了手。
這是她第一次見自己的主子背影是這麼的荒涼,沒有人站在她後邊。
葉安意和這裡的共鳴很強大,雙手輕輕推開了破舊的大門。
撲鼻而來的是一陣清淡的花香。
她打量了前院,並沒有種任何一朵花。
她聽蕭凌絕說過,當時的血腥味很大,而為了洗去這個味道,特意命了人在後院里種滿了鮮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