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 居然沒死!
在經過這幾天反覆的練習,夏啟已經將九劫陣法練得非常熟練了,因為他念力有限,所以他只能將九劫陣法練到第二層,而第三層要求操縱七百二十九柄飛劍,以他目前的念力層次還達不到這一點,不過即使是這樣,夏啟也已經是很滿意了。
雖然夏啟一開始對蘇白白抱有一些不滿,可是在他的心裡,他對蘇白白還是非常的感激的,因為這九劫陣法與八脈神通一樣,都是玄象的密修功夫,是從他祖上一代代傳下來的,除了他的親傳弟子,外人根本是不傳的,還有十方圖也是難得的法寶,拋開蘇白白違背師門這一條不說,她能夠做到如此的無私,如此的傾囊相授,夏啟的心裡還是非常的感激的。
「白白,難道你這麼教我,你就不怕你師父懲罰你么?」
蘇白白愣道:「怕什麼,到時候等你變得像我一樣厲害了,估計師父一定會求你做他的徒弟,到時候沒準還謝我,『啊,你怎麼教出了這麼好的徒弟啊』嘻嘻,我也跟著沾光嘛!」
夏啟不禁再一次拜服在蘇白白這與眾不同的小腦袋瓜下,心裡琢磨,玄象那老頭收了這麼一個徒弟,那簡直是中了大獎,估計平日里應該沒少犯病。
一連過去了半個多月,如今外界都傳言夏啟暴病而亡,冷長離等人整日里忙忙碌碌,也基本上快要把他給忘了,熟不知這段日子,夏啟一直在家中閉關修鍊,然而雖然他的九劫陣法大有長進,可是他的修鍊速度卻是慢了下來。
自從夏啟吞食了石符之後,如今石符在他的體內已經蛻變成了一個超級能量團,它就像一個濃縮了的太陽,晝夜不停的發放著能量,而這大部分的能量都滲透到了丹田,進入丹田之後便像陷入了深海里,連影都找不著了,現在只有一小部份能量,沒有滲到丹田,供他修鍊,轉化元力,所以他的修鍊速度自然緩慢了許多。
有時候夏啟很納悶,這能量都跑哪去了?丹田也沒多大,怎麼進去以後就找不著了?可是轉念一想,找不著就對了,這要找到了,他的身體估計就會被那強大的能量,化得連骨頭渣都不剩了。
而自從夏啟吞食了石符以後,石榮等人都有一種感受,從他身邊一走一過,都能感受到從他體內散發出來的能量,雖然大部分能量都流入了丹田,不過這一小部分對於外人來說也是龐大的了不得,所以外人在吸收了他體內石符散發出來的能量后,也可以將其轉化成元力,而那比天地元氣蘊含的能量大多了。
久而久之,蘇白白也發現了這一點,這從他身邊待著還能增長修為,這世上還有這樣的稀奇事?
於是蘇白白不禁大喜過望,就好像撿到了寶貝一樣,成天抓著他不放,要說白天屁股後面跟著也就算了,這到了晚上還揪著夏啟,某一天還鑽到了他的被窩裡,這下子夏啟有些受不了了。
「你怎麼能跟我睡一起,難道你不知道男女有別嗎?」
蘇白白悶呼呼的,一臉不以為然的道:「早就和你說,都是人嘛,男的女的都一樣嘛。」
聽了這番話,夏啟才想起來,這丫頭好像不懂什麼是男女有別,也許她都分不清什麼是男人,什麼是女人,哪裡多什麼東西,哪裡少什麼東西,她壓根都不知道!
甚至於晚上睡覺,蘇白白還把夏啟摟得死死的,那當然了,穿著衣服接收能量多不自在啊,所以啊……這就整天晚上弄得夏啟欲仙欲死的,他又掙扎不得,可是蘇白白壓根什麼都不知道,而夏啟隨旃檀自小嚴修心性,當然不可能有什麼越界行為,就這樣他就在心裡默念佛號,弄得他好不難受。
這幾天蘇倩好幾次來找蘇白白,都是不見她的人影,詢問她,她也是吞吞吐吐說個不清,蘇倩心裡覺得很奇怪,於是這天晚上就跟蹤蘇白白來到了弟子坊。
夜深人靜,她扒著窗戶往裡去往,借著月光,只見蘇白白雙手緊摟著夏啟的脖子,臉靠著臉,連腿都搭他身上了,瞧著這一幕,蘇倩的臉「騰」地一下就紅起來了。
這是幹什麼呢,這還了得了!
蘇倩一個衝動便想衝進去把夏啟大卸八塊了,可是最後她還是忍了下來,衝動是魔鬼嘛,這小子要殺也不配自己動手,想到這蘇倩又忽然想起來了,之前一激動倒底忘了,這小子不是死了么?
於是這天深夜,蘇倩風風火火就找到了冷長離,一瞅見人,蘇倩伸手就給了他一個大耳刮子,打得冷長離一陣發懵,這大半夜的,這是怎麼了?
「你,你混蛋!」蘇倩一時氣急,都不知道該怎麼罵了。
「蘇小姐,你,你這是怎麼了?」瞧著蘇倩那滿臉通紅,又急又氣又燥的樣子,冷長離一臉納悶的表情。
「還說怎麼了,之前是誰說夏啟死了?」
冷長離愣道:「他確實死了啊。」
「你親眼見到了?」
「這個,我……」被蘇倩這一問,冷長離倒是不再說話。
之前他確實沒親眼見到夏啟死了,不過從種種跡象表明,夏啟肯定是已經死得透透了,所以在聽到了蘇倩的這番話,冷長離倒並沒有害怕。
「不管怎麼說,夏啟他中了檀中一點紅,都過去這麼長時間了,他肯定早就死了。」
「早就死了?」
蘇倩怒極反笑:「那現在夏啟家裡面那個人是誰,不信你自己去看看!」
聽蘇倩這麼一說,冷長離心中不禁開始打顫:聽她的語氣,莫非夏啟沒死?
可是怎麼可能,中了檀中一點紅的人哪能不死?
「今天如果你不把這事給我擺平了,你以後就別再讓我看見你了!」蘇倩冷冷地丟下一句話,接著便甩頭走了。
被蘇倩這一番訓斥之後,冷長離的心裡既恐又怕,莫非夏啟他真的沒死?
雖然冷長離有些不信,不過蘇倩大半夜這一通鬧,也不可能是無緣無故,就這樣他在房中踱著步,焦慮的渡過了這一夜,這時天剛亮,冷長離便再也忍不住,推門就往弟子坊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