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千五百二十九章 一個小時
隨著凌宇無所畏懼的霸氣話語響起,一股令人感到恐懼的殺氣也是隨之席捲全場,被震驚得死寂的場上再次掀起一片嘩然之聲。
「凌宇威武!」
「華夏威武!」
「等等……凌宇說他要取坂本一郎和服部彥齋的狗命?!服部彥齋畢竟是堪比幻天之境實力的上等突級忍者高手啊!雖然凌宇擊敗了頂尖的中等突級忍者高手坂本一郎,但是這個服部彥齋這不一樣啊,還是坂本一郎的師父!」
「我去!對啊!凌宇有把握宰了服部彥齋那個老混蛋嗎?暫且不說凌宇跟坂本一郎戰鬥之後消耗了多少實力,服部彥齋這廝可是貨真價實的上等突級忍者殺手啊!」
在場華夏古武界的眾人中先是有人激動不已地大喊凌宇和和華夏威武,不過一些保持著冷靜和理性的人卻是擔心地議論了起來。
凌宇的所作所為是在揚我華夏國威,身為華夏人自然是全力支持,可是也不能不考慮凌宇的實力和安危啊!
在場的這些華夏古武界的古武者高手們,都深知戰天之境古武者高手的恐怖如斯,而更高一個境界的幻天之境,那無疑是恐怖中的恐怖!
凌宇有實力殺死坂本一郎,這一點在場的所有人都不懷疑,但是凌宇有實力殺死服部彥齋嗎?
這恐怕是全場所有人,以及網路上的網民,還有世界各個組織勢力此時此刻共同的想法!
「我靠靠靠!這個凌宇不會是發怒得失去理智了吧?取坂本一郎的狗命容易,取服部彥齋的狗命難啊!」
「我滴個天啦嚕!雖然凌宇這麼做很霸氣,但是卻有些不理智了吧!殺一名上等突級忍者高手談何容易啊!」
「凌宇這話說得太過了啊,以他現在的實力,怎麼可能殺得了堪比幻天之境古武者高手的服部彥齋?」
「要是凌宇真的跟服部彥齋一戰,恐怕凶多吉少啊!」
「……」
網路上的絕大多數人都是支持凌宇的想法,不過卻不贊同凌宇的做法,因為在他們看來,跟服部彥齋戰鬥無異於找死啊!
然而龍鱗王凌宇那些強敵,在這個時候自然是喜聞樂見,如果凌宇真的跟服部彥齋殺起來,最後的結果肯定是龍鱗王凌宇被殺死!
在場的霍祺斌、林崇渙、葉國繁三大戰天之境古武者高手,也想勸說凌宇不要這麼衝動,就算要取坂本一郎和服部彥齋的狗命,也不用凌宇親自取啊!
凌宇那一句「我凌宇取定了」,這不是在昭告全世界,他要親自出手殺死坂本一郎和服部彥齋嗎?
「好好好!華夏的古武者果然是膽量非凡啊!我可以把這當做是正式地挑戰嗎?我服部彥齋非常樂意接受你凌宇的挑戰,如果你真能取我性命,那隻能怪我命不好!」
不等霍祺斌、林崇渙、葉國繁等人開口,服部彥齋趁機快速做出回應,獰笑著連說三聲好字,陰陽怪氣的聲音中暗含陰森的殺機!
如果換做是平常,服部彥齋是絕對不會理會實力不如他的挑戰者,但是現在不一樣,他想要殺死凌宇!
他擔心凌宇反應過來了說是開玩笑之類的,所以陰陽怪氣地假意稱讚華夏古武者有膽量,然後順其自然地提到了生死戰鬥的比武層次上來。
當著在場眾人的面,以及現場直播全世界的面,凌宇要是不接受這場生死之戰的比武,那凌宇丟的就不僅是自己的臉,而是整個華夏的臉!
藉此機會,服部彥齋也能將之前救下坂本一郎,差點兒轟殺凌宇的事情壓下去了,反而讓凌宇成為眾矢之的,甚至會讓華夏古武界鄙視。
「哈哈哈,龍鱗王凌宇,你要是真能打敗我師父,我這條命隨便你取,就怕你口氣大,本事小,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身負重傷無力再戰的坂本一郎,在這個時候也是忍不住得意猖狂地大笑著,對龍鱗王凌宇譏諷起來。
原本他師父服部彥齋破壞比武規矩出手救下他,差點兒殺了凌宇,面對在場所有華夏人的問責,他還擔心服部彥齋迫不得已之下會把他交出去。
在凌宇的屠刀下感受過前所未有的死亡恐懼之後,坂本一郎現在特別想活著!
如今凌宇自己挖坑自己跳,簡直就是在作死的路上一去不返還,坂本一郎可謂是高興到了極點,那絕對是一種劫後餘生的狂喜!
以他師父服部彥齋上等突級忍者殺手的實力,分分鐘殺死龍鱗王根本不成問題!
凌宇若死,那就一切都結束了!
到時候坂本一郎不僅會活著,還會殺光龍鱗王凌宇身邊的所有龍靈成員!
見到服部彥齋和坂本一郎這陰險狡詐的師徒兩狼狽為女干,說得凌宇根本無法收回剛才說的話,而且還不得不接受,霍祺斌、林崇渙、葉國繁等人皆是一臉怒色,拳頭緊握,在憤恨服部彥齋和坂本一郎的同時,更加擔心凌宇的安危。
饒是以霍祺斌、林崇渙、葉國繁三大戰天之境的古武者高手,老實說來也不看好凌宇啊,除了擔心之外,還有惋惜之情!
如果凌宇真的被服部彥齋殺死……他們不敢想象那種後果!
「一個小時之後,我必取你們二人的狗命!」
凌宇沒有理會服部彥齋和坂本一郎說的話,眼眸邪異地看了他們一眼,閃過一道強烈的殺機精芒,丟下一句話便離開了原地,離開之前對龍靈的兄弟們點了點頭。
「嗖嗖嗖……」
龍靈的兄弟們心領神會,紛紛身形一閃,跟隨凌宇離開的方向追了上去。
「什麼情況?」
「凌宇這是要去哪兒?」
見到凌宇丟下一句滿含殺機的話語之後,直接離開了戰鬥場地,全場所有人都是一臉懵逼,紛紛不解地疑問道。
「他應該是回房間恢復實力吧?!」
就在這時,這座莊園的主人飛鳥英明下意識地開口說道,因為凌宇和龍靈的兄弟們離開的方向,正是他安排的上等客房。
今天他只是一個觀眾,從頭到尾也沒怎麼說話,也不知道該說什麼,畢竟他的身份和做的事情非常尷尬,他是一個R國人,但並不是一個不分是非的R國人,所以今天的事情是他不能左右的,反而他更像是一個最陌生的人!
此刻全場安靜的一瞬間,他說出來的話立刻便傳到了所有人的耳中,更加引起了眾人的紛紛猜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