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三十一章 目標是個和尚!
悲劇的宋遷怎麼想許原根本不在乎。
領著屠夫回到藏匿地點。
幾人見屠夫安全回來噓寒問暖,可遲遲沒見到宋遷。
「許哥?宋遷呢?」守護問道。
「是啊?宋遷呢?」刀妹也驚訝。
「咳咳!」許原清了清嗓子:「剛剛進去的時候只看見了屠夫,而且對方火力太強,沒機會救人啊?」
許原這假話說的屠夫直翻白眼,剛剛的情況沒人比他更清楚,許原就差沒將那些人殺光,還火力強?強你妹?人家連開槍的機會你都沒給!
當然,這些話屠夫也沒傻逼到說出來。
刀妹滿臉不解,望著許原:「火力強?剛剛我沒聽見多少槍聲啊?」
咳咳……
許原乾咳兩聲,也覺得自己這理由找到太蹩腳。
「一瞬間的密集,然後就找到了屠夫,接著自然是逃啊……」
許原的解釋不能服眾,守護嘿嘿的笑著,走道許原跟前:「許哥!你好狡猾啊!你該不會是故意將宋遷這傻逼扔下吧!」
「怎麼可能!老許是正人君子?」
「正人君子?你要是,這世界就沒壞蛋了!」刀妹狠狠鄙視了許原一眼。
守護說出這話,當即在場的人都明白許原玩兒什麼把戲了。
懲戒望著許原:「許哥,你這麼做,上級會不會?」
「靠!這種事兒我管他們干毛?我跟你們不一樣,我不在編製內,他們能拿我怎樣?到時將責任推哥身上,哪有行動不死人的?」許原沒好氣撇撇嘴。
眾人將鄙視眼神投向許原,但卻又不能否認內心有股暢快感。
一群人本以為事情會就這麼結束,卻沒想到許原完全沒收隊的意思。
反而讓人監視起碼頭倉庫。
幾人輪換,又都是值夜的老手,一夜下來,沒影響到狀態。
清晨的朝陽灑落在泰晤士河上的時候,輪到許原值夜。
看著太陽一點點升起到頭頂,終於倉庫有人進入,然後又有人出來。
領頭的正是昨夜被許原打暈的喬納森。
而悲劇的宋遷居然沒被殺,反而被他們塞進了一輛車。
先後兩輛車緩緩駛離碼頭,屠夫將他們事先藏好的車開來,眾人緊緊跟上,兩條街道后,兩輛車分道揚鑣,宋遷被人帶往另外一條街道而去。
喬納森的車則往倫敦城北方向行駛。
「我們跟誰?」守護略微有些興奮問道。
顯然守護沒想到會這麼輕鬆得到訊息。許原料事如神。
「廢話!宋遷這貨就是個害群之馬,你還準備去救他?有他在,我們遲早會被害死!」屠夫鄙視說道。
駕車的刀妹一轉方向盤跟著喬納森的方向而去。
倫敦城北哈伯公館。
喬納森將車緩緩停在公館內,然後徑直上樓。
在公館主人哈伯的書房門口,喬納森敲響了書房的門。
「請進!」裡面傳來一個溫和聲音。
喬納森走進后就見到了溫文爾雅的哈伯先生。
「哈伯先生!」
「喬納森,事情辦得怎麼樣了?」
「昨晚真被偷襲了,但可惜的是,偷襲的人逃了!」
「嗯!」哈伯抬頭,眼內射出恐怖光芒,殺氣凌厲。
「但真不能怪我,這件事兒我們策劃的很嚴密,可這偷襲的人非常厲害!除了我和幾名不在場的手下外,其他人都死了!」
哈伯一震,顯然結果超出他預料,這麼多人都死了?
他清楚,昨晚碼頭倉庫集結了將近五十名教眾好手。
「對方有多少人?」
「一個!」
「一個!」哈伯終於忍不住了站起來,狠狠將面前文件扔在了喬納森臉上。
「你是覺得我很傻?」
「哈伯先生,我沒說假話,真的,昨晚就一個人,然後他將在場人都殺光了,最後打暈我帶走了一人,還有一名華夏人在我們手上!他們都可以給我作證!」
「這麼厲害,為什麼還留一個人質?喬納森,希望你能給我一個合理解釋!」
喬納森張張嘴,卻不知該怎麼解釋了。
別說哈伯,就算他自己碰上這樣的事兒也不會相信。
「他沒有騙你,他說的是事實!」
「誰!」
詭異的聲音忽然出現在哈伯辦公室,哈伯臉色瞬間變得慘白。
一個土鱉的亞洲男人,此刻正詭異坐在哈伯書房的窗台上。
然後,哈伯就聽見下面院子里傳來了激烈的槍聲。
「來人……來人……」
哈伯往角落中退去,陰狠望著喬納森:「原來你是這麼逃過一劫的!」
「不是……哈伯先生,你相信我!」喬納森趕緊解釋。
門口急匆匆進來了兩名保鏢。
哈伯冷笑望向窗口,結果之前那土鱉的亞洲男人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
哈伯甚至懷疑自己是不是眼花。
「先生,下面有人闖入!」
「你們守護我!」
「是先生,但我覺得……」
保鏢話剛剛說了一半,臉上表情就精彩起來。
緩緩扭頭,保鏢不能置信望著自己身後。
隨後,喬納森和哈伯就見到了保鏢襯衣上出現一個紅點,隨後紅點越來越大,整件衣衫都被血水浸透。
「不……」哈伯驚叫。
另一名保鏢這才發現一個鬼魅身影躲在死去的同伴身後,掏槍!他準備將槍口對準那人,銀色的光芒如同九天墜落的流星,一閃即逝。
保鏢死死的捂住自己脖子。
血卻止不住的噴涌了出來。
隨後,他的頭顱被自己的手碰了下,咕嚕嚕掉在地上滾動,直到碰上哈伯的腳才停下。
「來人,來人!」哈伯瘋狂叫喊。
可顯然,公館內一部分人被外面牽制,能來的保鏢很有限。
許原淡笑從地上拾起槍,然後槍聲瘋狂響動,緊接著,外面衝來的保鏢各個被爆頭。
「你究竟是什麼人?」哈伯望著許原,盡量控制自己情緒讓自己冷靜。
「我的名字叫許原,一個華夏人,你們帶走了個對我很重要的人,將他交出來,我饒你不死!」許原望著哈伯,眼裡儘是瘋狂殺戮之氣。
哈伯驚恐坐在了椅子上,他知道,以面前這男人的實力,他公館內所有的人都不是對手,叫來人也只是多死幾個而已。
「人不在我的手上!」
「哦!那在什麼地方?」
「我不知道!」
哈伯眼珠子滴溜溜轉,許原什麼人,這種局面下跟人談判的經歷他太多了,只看對方的反應許原就知道哈伯這老混蛋在動歪心思。
「你可以選擇不告訴我,但你也要撐住哦!」
許原陰冷的笑讓哈伯忍不住打了寒顫,他有些不明白許原這話是什麼意思。
但很快他就知道了。
一道銀光從許原手中激射出去。
緊接著,喬納森的手飛上了半空。
鮮血從喬納森的斷臂上噴射出來,全噴到了哈伯的臉上。
之前還很有氣勢的哈伯此刻如同狼狽的厲鬼。
「嗷……為什麼?」
喬納森捂著自己手臂,疼的臉都扭曲了。
「為什麼?有本事你讓他快點說啊?不然一個問題我就斷你一肢,你死後,我再對付他!」
哈伯望著許原,這男人太狠毒了。
喬納森瘋狂了,從自己口袋中掏出槍來,黑洞洞的槍口對準了哈伯。
「你知道什麼快告訴他,告訴他那和尚在什麼地方!」
「和尚?」
許原眉頭一皺,這還是他這次行動以來得到的第一個有用消息,自己的目標居然是個和尚?
聯想起照片上的光頭,許原沒覺得那青年哪點跟和尚沾邊。
「別逼我,說……」喬納森陰狠。
而這時,光芒再次閃耀,喬納森拿著槍的手也旋飛起來,鮮血狂噴。
哈伯徹底嚇尿了,筆直的西褲上淅瀝瀝流下了黃湯。
「為什麼?」喬納森要瘋了。
「你昨晚就該死,只不過我想讓你帶個路,本來審問是我的活,你將我的活都幹了,我幹啥?」許原嘿嘿陰笑。
無論喬納森還是哈伯都瘋了。
兩名保鏢從外衝進來,結果許原瞬間消失在眾人眼前,當許原再次出現的時候,其中一名保鏢的胳臂已經被他生生折斷,白色而又尖銳的骨刺狠狠刺穿了另一名保鏢的脖子。
然後兩人被許原推倒在哈伯面前的地面。
「不久之前,我跟人玩過一個遊戲,將人的肋骨一根根折斷,然後插入他的內臟中,他的哀嚎、絕望我到現在還歷歷在目。哈伯先生,你可是英國的名流,我可不想這麼對待你!」
許原說話時緩步往前,不知是故意還是無意,他一腳將那名只是斷手卻還沒死的保鏢膝蓋踩斷,嘎吱的骨頭互相摩擦聲就像催命的音符。
很快,哈伯徹底軟倒在了自己椅子上。
「我說,我全說了!他們在正教倫敦的分部中!」
「哦!正教倫敦的分部在什麼地方?」許原問道。
「就在倫敦南面的比爾教堂!」
許原一愣,望著哈伯道:「沒想到正教居然有這樣的本領,比爾教堂可是英國著名教堂,卻是正教地盤,我想那些普通在教堂里做禮拜的人一定會很後悔,他們每天祭拜的神明根本不是他們心中萬能的主,而是邪惡的黑暗之星!」
說完后,許原緩緩往房間外走去,出門時,他將一個物件拋落在哈伯身邊。
「不……不……」看清楚許原扔下的玩意,哈伯慘叫。
緊接著,轟隆一聲,公館化作一片火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