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二十五章 無情拒絕
莫湘君卻似乎忘記了,人類對於得不到東西的追求,往往都是瘋狂的。
莫湘君內心的情感和正常這個女人應有的東西,瞬間如同滲水的堤壩,不斷的在裂縫邊緣擴張,直到最後,洶湧潰堤,洪水滔天而來。
而初嘗甜頭的莫湘君,就像貪吃的孩子,得到了一些就要得更多。
一顆芳心繫在許原身上了,莫湘君覺得自己遲早都是許原的人,反而放的更開了。
許原在莫湘君強勢的撩逗之下,也逐漸的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情感和身體。
很明顯,許原是喜歡莫湘君的,只是因為他內心絕對愧對老五,所以他一直將這些都壓抑在了心頭。
莫湘君豁出去了,那種感覺越來越盛,她腰肢扭動的幅度和頻率,也是越來越大,越來越快。她的雙眸已經緊閉,臉頰上滾燙一片,長長的眼睫毛不住微微抖動著。
好像是對自己的行為羞愧之極,她把螓首深深地埋藏在了許原的懷中。但她柳腰上的動作,已經完全無法停止了。完全是在被本能驅使,在不斷的尋求著更多的甜味。
莫湘君貪婪的,輕輕嗅著許原身上的味道。摟著他後背的纖纖玉手,也是下意識的,輕輕撫摸了起來。一開始是隔著外套,覺得很不舒服,又是伸進去后隔著襯衣。到最後,她已經開始在迷離之間,不知不覺的撩開了他的襯衣。手指頭,顫抖的愛撫著他的後背。感受著他的陽剛、健壯,以及後背上那一道道,充滿爆發力的肌肉紋理。
許原開始也只是被動的受著。但是,隨之她的動作幅度越來越大。也是徹底的點燃了他心頭的烈火。用他那略有些粗糙,強而有力的大手,給予了她兇猛,甚至有些粗暴的反擊。
她彷彿就像是一堆暴晒了許久,完全沒有了水分的乾柴。碰到了許原這團熾熱的烈火,一下子徹底的被點燃了。強自壓抑著的嬌喘之聲,就像是從她的喉嚨深處冒出來的一般,清脆而魅惑性十足。
如同天賦本能一般,她的腰肢扭動的越來越好,不斷的追尋著更多的熾熱。在許原那嫻熟而有些粗暴野蠻的手法下,她很快便達到了極致,柔軟的嬌軀,一陣緊繃,劇烈地顫抖不已。在許原的耳畔,發出了一連串如泣如訴之聲。貝齒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咬開了他的襯衣上的紐扣,滾燙的俏臉,緊緊的貼在了他的胸膛上。
「不行!」許原忽然驚醒過來,抓住了莫湘君的手。
「我要你,許原,我要你!我也知道你想要我!」莫湘君很認真的望著許原。
關鍵時刻,許原居然準備做逃兵,莫湘君鬱悶的不行。
「湘君,希望你能理解我,真的,我們不能這樣!」
「許原,你告訴我為什麼?我今天一定要知道這個原因,你能接受菲菲,而且你還和周小姐也……為什麼我們就不行!」
「湘君,你給我點時間,我要好好整理下我們兩人之間的關係,還有,我……」
「你怎麼了?」莫湘君望著許原問道。
許原陰沉著臉,他自己的內心也在天人交戰,腦海里不由自主的回憶到了那個戰場。
彈片紛飛,火焰滔天,到處瀰漫著硝煙味。
楊爽在許原的不遠處,還有楚迅。
一顆流彈爆裂之後,往許原的心口奔來。
許原察覺的時候已經來不及躲閃,一道黑影撲來,狠狠的將許原撲倒在了地上。
一張陽光的笑臉望著許原:「許哥你沒事兒吧?」
「我沒事兒,老五,你小子……」許原正準備調侃兩句,結果感覺到自己手掌滑膩膩,低頭一看,老五的背心炸裂而開了一個巨大的傷口,鮮血淋漓。
笑著,老五閉上了眼睛,暈死過去。
「老五!老五?」許原拚命叫喊。
「你說啊?」這時候,莫湘君將許原的身軀搖晃著,許原才驚醒過來。
「我們不能,如果我們這麼繼續下去,我會對不起一些人,我不願意!」
「許原,感情是兩個人之間的事情,為什麼……」
「不行就是不行!」許原有些怒了,一甩手就要離開。
莫湘君咬著唇,望著許原的背影:「我現在覺得,我要是被殺了或許更好!這樣你會一輩子記住我,至少在你的心裡我能留下一個印象,永遠不糊你磨滅!」
許原愣在門口的地方,最終他還是沒有回頭,緩緩走出了莫湘君的房間。
淡淡的淚從莫湘君的臉頰上滑落,她從未想過許原會如此固執。
許原不愛她嗎?顯然不是,那一刻許原願意為她斷臂時刻眼內的閃爍的堅決,此刻莫湘君都還歷歷在目。
莫湘君就那樣望著門口的方向愣愣出神。
莫湘君救下的小女孩雲兒出現在了莫湘君的房間,望著落淚的莫湘君:「姐姐,你怎麼哭了!」
「沒什麼?」
「你不是說你要約哥哥見面嗎?」雲兒問道。
莫湘君默不作聲。
「是不是哥哥讓你傷心了,我替姐姐報仇!」
「不是的,雲兒乖,大人的事情你不要干涉,姐姐和哥哥不是你想的那樣!」
「姐姐……」雲兒很固執的望著莫湘君,一副要替莫湘君出頭的模樣。
「雲兒,姐姐還沒問你,你不是越南人嗎?為什麼華夏語說的這麼好?」莫湘君問道。
「雲兒不是越南人,是華夏人,爸爸是去越南做生意的,後來在越南認識了媽媽,剛開始的時候,他們的感情很好,但後來爸爸生意失敗后,媽媽就拋棄了爸爸和我們,我不是越南人,我是華夏人,越南人都不是好人!」
「傻孩子!不能以偏概全?」
「哥哥是也要拋棄姐姐了嗎?」
「不是,你許原哥哥心裡有個解不開的心結!」
莫湘君輕輕嘆氣,抹淚。
雲兒陪著莫湘君一起傷心。
…
帝都北山別墅。
先生在自己的別墅內把玩著玉器,這是他最近弄來的一個宋朝玉佩。
兩名手下在下面跪著大氣都不敢喘。
此刻先生臉上的邪惡面具就好像同他本人融為一體似得,看上去那麼的猙獰可怖。
「說,怎麼會將局面弄成這樣?咱們是大優的棋,最終滿盤皆輸,誰能為這件事負責?」
「先生,這真的不能怪我們,連俾使都出手了,但依然還是不能奈何許原!」
「是嗎?我怎麼聽說你們已經抓住了莫湘君,卻不知道運用?你們有沒有腦子?天雲府怎麼養了你們這樣的廢物!」
先生暴怒的望著下面的手下,隨手拾起茶几上的煙缸狠狠的砸在了手下的腦袋上。
頓時,手下飆血倒在了地上,驚懼望著先生,往前爬了幾步,不管傷口,望著先生跪拜。
「先生饒命,我下次不會在失敗了!」
「你還想有下次?我已經沒耐性在給你下次了!原先許原只是知道有個先生在背後掌控一切,他卻並不直達天雲府的存在,現在他什麼都知道了,難道你不知道幾年之前天雲府就差點毀在他的手上嗎?你行動的時候就不知道提醒一下洪霸這個白痴?」
鮮血波波在手下的腦門上滴落:「先生,許原邪龍的身份天雲府里知道的人並不多,洪霸也是後來招入天雲府的俾使,我怕將這樣重要的消息告訴他之後,會讓他對組織的信心動搖,所以……」
手下跪在地上,將腦袋匐的很低。
「我饒你這次,但你要知道一件事,這次天雲府損失巨大,不僅僅是人手上,還有在股市上的失敗也同樣是不能接受的。唐家損失的只是一間小小的大唐建築而已,但我們卻損失的是真金白銀吧!落小月這個混蛋,為什麼她會插手?」
「先生你是想對付落小月?」
「你白痴!落小月要是那麼好對付早就死了無數次了,你當她爹和她爺爺是吃乾飯的?」
「那先生究竟是想?」手下冷汗涔涔的望著先生。
跟先生接觸了一段時間之後,手下徹底了解了這個人喜怒無常的性格。
他知道,一旦觸怒這人,很可能會做出一些讓他終身後悔的事情。
「先調查她究竟跟許原什麼關係,同時讓棒子國那邊的人牽制一下落家,插手我的事情,我也要讓他們難受難受!」
先生的眼內射出精芒。
談完了這些后,先生的逐客意思明顯,但手下卻戰戰兢兢的望著他不敢離去。
「還有什麼事兒?」先生問道。
「你讓我盯梢的那個女孩……出事兒了!」
「什麼?」先生的眼珠瞪了出來。
「她也到了湘州,然後莫名的捲入到了這件事當中,被下了黑夜蝶!」
先生一把直接將面前的茶几掀翻,整個人身上透著一股凌厲的恐怖殺氣。
「先生,這件事真的不能怪我!」
先生極力控制著自己的憤怒:「誰幹的就讓誰生不如死,她現在什麼情況?」
「她現在好像在落家!我想落家應該能治好黑夜蝶的毒性吧!」
先生死死捏著拳頭:「這女人要死也只能是我殺,誰在動她一根汗毛,我就殺他全家……殺他全家,殺光所有的人!」
先生重重的喘息,憤怒而又瘋狂。
手下從北山別墅離開的時候,背心已經汗濕透,回頭膽顫心驚的看了眼這幢別墅,手下甚至生出了一輩子都不再來的念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