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受傷
黑子笑了笑說道「猴叔你放心,就我這厚敦實,除非那萬里長江要不別想把我給沖走」。
黑子這人的毛病太多了,再加上他這說大話的毛病。不過這次說的大話倒也有三分靠譜,黑子雖然看著沒那麼胖,但是體重卻不小,足足有一百六。可他站在那裡塊頭跟我差不多,但體重卻比我足足多了三十多斤。人家說這叫骨頭大。
我們順著山洞正中的暗道向繼續走下去。不知道又走了多久,我們聽到了滴答滴答的水聲,不僅如此還有水流的聲音。
聽到這個聲音的黑子自然是非常的高興,但還是有些不敢相信的樣子,他拍了拍我的肩膀說道「阿命,你有沒有聽到水的聲音」?
此時的我也因為聽到水聲而變得興奮了起來,我已經不知道該怎麼回答黑子,只能微微點頭輕聲應允。
我的這一點頭應允沒想到比抗戰時候的衝鋒號更加管用,黑子撒腿就朝水聲跑去,一邊跑還一邊高呼揚言要洗個冷水澡。
面對黑子的這一舉動猴叔並沒有大聲嚷他,這讓我非常的奇怪,不過仔細一想也就可以想明白,能夠遇到水源這麼天大的好事,猴叔也就會偶爾祥和一次吧。
我們三人也開始小跑緊緊地跟在黑子的後面。我們所聽到的果然並不是幻覺,在在前方低凹之處果然有一條水流,但並不是暗河水,這條水流從山洞中西南角的夾縫之中流出,然後便是流向東北角,那東北角十分的黑暗就算是藉助著手電筒的燈光也看不清楚他究竟要流向何處。
管它要流向何處,有水便是好的了。我與黑子蹲在水流旁邊,就像瘋了一樣往臉上和身上潑水,已經被太陽曬得沒有一點水分的皮膚,在碰到水的一瞬間就立刻濕潤了起來。那種清爽的感覺十分的痛快。
而在一旁的黑子則是趴在水流旁邊,將頭伸到水流之上開始瘋狂的喝了起來,他的樣子和狗有幾分相似。
經過一番痛飲之後,我們便開始拿著水壺和各種盛水器械開始裝水,補充一次水我們可以堅持將近半個月的時間,我想這次就可以平安的到達樓蘭古城而不會渴死了。
我將水壺裝滿之後,將身子剛剛抬起,這才注意到了那西南角從夾縫中流出的源頭,那夾縫無論我怎麼看都像是自然形成的,雖然不知道為什麼會形成這個夾縫,但還是應該謝天謝地,要不是這樣恐怕我們就真的要被渴死了吧。
「猴叔,這條從夾縫中流出來的水流難道就是流度暗河嗎」?我轉頭看向後方的猴叔。
猴叔經我這麼提醒,便藉助手電筒的燈光看了看那夾縫中然後說道「我想那流度暗河應該就在那個方向,而這條水流應該是流度暗河所分出來的吧,不過還真是多虧了這條分流出來的水流」。
「不管怎麼樣,猴叔,憑藉著我們的堅持和毅力我們不還是得救了嗎」!黑子在戲玩著水流,他露出燦爛的笑容「這感覺太爽了」。
小瑤指著河流的另一邊大聲嚷道」猴叔,你看那裡好像有什麼東西「。
聽到小瑤如此說道,我便急忙向河流對岸看去,河流對岸十分的黑暗,只能隱隱約約的看見閃著微光的東西,好像是熒光粉一樣。
猴叔拿著手電筒走到河流邊上向對面看去,藉助了手電筒的光線我們才看的清楚對面的狀況。在河流對面有一扇千斤閘門,閘門不知道被什麼人用幾塊大石頭墊住底部,這才露出了半米多高的縫隙,雖然只有半米但足夠讓一個成人從縫隙鑽進去。看樣子狼爺和阿三他們應該就在裡面。
猴叔率先拿著手電筒蹚著水流向千斤閘門走了過去。我們也都是跟隨在猴叔的後面,一個接一個蹚過水流。
來到千斤閘門的面前,我們才看清楚就在那千斤閘門上面同樣雕繪著蝙蝠圖案,與外面大門上的蝙蝠圖案有兩點不同,第一點就是在那蝙蝠的耳朵部分有用螢石磨成粉狀,然後塗上去的樣子,
而剛才我們在黑暗處所看的那微微發光像熒光粉一樣的東西便是這螢石粉。
而那第二點便是在蝙蝠的右側還刻著一行古文字。猴叔右手拿著手電筒,左手撫摸著那行古文字,然後緩緩地說道「這裡是死亡神殿,進入此門,千人無還」。
「猴……猴叔……這句話是什麼意思」?我看著他那嚴肅的表情問道。
猴叔慢慢起身說道「意思很簡單,就是告訴來者進入這扇門便是走進了死亡神殿,根本不可能再走出去」。
黑子驚訝的說道「啊!竟然有這麼害怕,那我們還要在進去嗎」?
我用身體撞了撞黑子的身體嗎,然後冷笑了一下說道「怎麼,你怕了」?
「誰怕了」!黑子有些反應過大說道「我只不過是有些擔心」。
「好了,別吵了,你們兩個臭小子,如果不想進去,可以在這裡等著我」。說完之後猴叔便從那下面的縫隙之中鑽了進去,根本沒有等我們兩個辯說。
猴子如此著急的舉動,讓我更加堅信了猴叔一定是當心在裡面的狼爺,這也不奇怪,因為按照時間來算的話狼爺進去的確有一點時間了,到現在還沒有出來,要麼是裡面的空間很大,要麼就是已經死在裡面了。
當我反應過來的時候,小瑤也鑽了進去,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氣,伸手拍了拍黑子的肩膀「好了,我們也進去吧」。
我和黑子我們兩個人既沒有猴叔那麼有膽量,也沒有小瑤那麼鎮定,就像是兩個廢物一般,可是猴叔還願意將我們那兩個帶在身邊,並且教會我們許多知識,雖然有時候非常的眼裡,可是我們還是非常的感謝他。對於我和黑子來說,在這千斤閘門後面的世界是我們兩個想了一路還瑟瑟發抖的地方,什麼死亡之神,什麼神奇的笛子。這些既真實又像傳說的東西真的存在於這閘門後面嗎?
在那千斤閘門後面是一個嶄新的石頭隧道,而且石頭隧道中比閘門外面要明亮的多,石室上面和周圍的石壁上都發出暗綠色的光芒,真是這樣的光芒才讓整條石道明亮了起來。猴叔告訴我們他曾經在一個金國的古墓之中也見到過如此的現象,這是在石壁之中或者是砌成石室的石牆之中添加上螢石的成分這才會如此。只不過螢石在古代極為珍貴,能在墓室之中融入上百塊螢石已經是有錢家的達官貴人,或者是皇室宗親,現在一個來到車師都尉國謀生的人竟然能夠用螢石鋪路,可見他利用死亡之神收颳了不少的財寶。
猴叔的話讓我想起了古代的生活,古代和現代比完全就是地獄和天堂,為什麼這麼說呢?因為在古代人類是最不值錢,除非你是生到王公貴族,達官貴人家還能過著好點的生活,如果你投胎到平民百姓中或者是貧苦人家,那你這一生就會十分殘酷,要麼那些有錢人用幾文錢把你買走,要麼你留宿街頭行乞要飯。打碎有錢人家的一個玉器就要讓你償命。那場面真的是十分的殘暴。
四周的石壁上散發出微微地綠光,再加上從入口處吹進來的陰風拍打著石壁所發出的呼呼聲,著實讓人有些害怕。
沿著石道我們慢慢地向墓穴深處走去,沒走多遠便來到了一個寬廣的地方,那地方算不上一個石頭墓室,只能說是橫插在石道中間的。站在入口之處,我們就可以看到另一頭的石道。
這個地方雖然寬廣,但是卻是讓人有些害怕,因為在那中心的部分立著七個大鼎,這七個大鼎擺放的方式是六個圓鼎圍成一個圓圈,一個方鼎立在圓圈中心。
我們慢慢向那七個大鼎靠了過去,想看看那究竟是什麼。走進了我們才發現。無論是外圍的六個圓鼎,還是中心的那個方鼎中間都填滿了將近一半的沙土。
我心裡犯起了嘀咕,看樣子這應該是個祭祀的地方,不過按理說在這裡面應該放的是屍體或者是祭祀的東西,怎麼會是沙土。
中心的那個方鼎中不僅被填入了沙土,而在那沙土上面還插著一些未燃盡的香根。仔細的數了數,是四根。
我並沒有從古書上看到過這種現象,所以多此十分的疑惑,便急忙求助於旁邊的猴叔「猴叔,這是什麼祭祀的方法,怎麼從來都沒有看見過」?
猴叔伸手抓起方鼎中的一些沙土,放在鼻子前聞了聞。出於好奇我也抓了一把沙土聞了聞,除了聞到一股淡淡的臭味之外,並沒有聞到其他的味道。
「七鼎祭祀,落葉歸根」。猴叔將沙土重新放入方鼎中,拍了拍手掌說道。
我問道「猴叔,什麼是七鼎祭祀」?
「阿命,你真笨,所謂的七鼎祭祀一定是放著七個大鼎用來祭祀死者,這麼簡單地道理我都明白,你這個看了那麼多古書怎麼都不明白呢」?黑子帶著一種嘲諷的感覺說道。
我瞥了他一眼「要你管」。
「黑子這次說的雖然沒全對,但也是對了五分之一」。猴叔說道「七鼎祭祀的意思的確是將這七座大鼎擺放再次用來祭祀死者,在這七鼎之中也的確有祭祀的東西,只不過你們看不見罷了」。
我急忙聞問道「猴叔難不成祭祀的東西是七個人」?
「祭祀的東西是人,但不是七個而是一個」。猴叔回答道。
猴叔的這個回答把我和黑子徹底弄懵了,七個祭祀之鼎怎麼用一個人來當祭品。
猴叔說道「我們人從生下來到老死所經歷的和植物大致相同,發芽,成長,枯死。古代更是如此,他們把人經常用來和樹木相比,從發牙到成長,再到開支散葉,最後落葉歸根。七鼎祭祀就是取用落葉歸根的意思。人共分為七,外為五內為二,外有身體,左臂右臂,左腿,右腿,這五個部分是我們人的支架如同大樹的軀幹和枝葉。內有心臟和大腦,心臟的功能是提供壓力,把血液運行至身體各個部分。而大腦則是將感覺器官收集到的信息如視覺,聽覺,觸覺,嗅覺,味覺,溫覺,痛覺等通過神經傳去大腦並加以整合,獲得意識,並將有用信息以記憶方式儲存。這就好比大樹的根部。兩者缺一不可。所謂的七鼎祭祀,落葉歸根就是將人體的這七個部分分別放入七鼎之中然後用土掩埋,外圍圓鼎左臂,右臂,左腿,右腿,和大腦,中間方鼎心臟」。
我曾聽說過各種奇奇怪怪的祭祀方法,但從來沒聽過像這麼既殘忍又奇葩的祭祀,又是挖腦又是挖心的在現代簡直就是一個器官倒賣組織,還將這些埋在土裡,真不知道他們是怎麼下得去手。
這雖算得上最奇葩的祭祀但卻不是我聽過最殘忍的祭祀方法。
我曾在虎門記事錄中看到過一種祭祀方法,那就是很早以前的事情了,古書中記載當年猴叔年輕的時候與虎門二宗的小六子在內蒙古挖到了一個匈奴古墓在那古墓中有一個祭祀壇,壇上有一具人類的白骨,非常完好的被放在上面,剛開始我以為是死人祭祀過後多年之後才變成的白骨。
但卻不是這樣,這種祭祀方法是將活人殺死之後,開膛破肚將身體內所有的東西都取出來,然後再將身上的肉全部挖去,只留下骨頭洗乾淨放在上面,書中記載匈奴人之所以這麼做好像是為了獻給吃人骨頭的冤魂。
不管他是為了獻給誰,單單是那種手法就讓我受不了,那幾天我的腦海中一直都是挖人肉的場景,真是瘮得慌。
我探頭看了看那方鼎之中的沙土,此時的我不知道為什麼好像可以看到那沙土中的心臟還在不停抖動,我打了個冷顫,慢慢的退到黑子的旁邊。
這時猴叔又繼續說道「當然還不僅如此,方鼎之中有四根未燒完的佛香,這也是有講究的,一拜天上神明,二拜地下妖靈,三拜人間生靈,四拜墓中亡靈」。
猴叔話音剛落黑子便接著說道「看來這個蝙蝠大爺還是害怕自己做了那麼多壞事死後一定遭報應,所以才在這裡又是拜神,又是拜鬼的,真是有趣」。
猴叔看了看前方的石道說道「不管怎樣,我們要抓緊時間,如果天黑下來的話恐怕就要麻煩了」。
我看了看手錶,已經是下午五點十分,從我們進入暮室到現在已經過去了將近一個*小時,再過一個小時天就要黑了,到那時候就算這古墓中沒有什麼不幹凈的東西,單單是這氛圍都能把人嚇個半死。
林肯回答道「這件事情當然是死者尋求自殺沒錯,不過背後還有另一件驚喜的事件」。
「林肯這到底怎麼回事」?李洪亮非常疑惑的問道。
林肯嚴肅的回答道「雖然死者當時真的是衝到了馬路中間,不過將死者送上黃泉之路的殺人兇手卻是你範文先生」。林肯說完之後便指著範文。
範文聽到林肯這樣說,先是愣了一下而後笑著說道「你不要開玩笑了好嗎?我不是說過了嗎,他衝出來的突然我也沒有看到。所以才會導致這件事件的發生」。
林肯笑著說道「縱使你這樣說,也無濟於事。李警官請你試想一下。如果當時你在開車的話,如果有人突然衝出來的話,你一般會距離多遠的時候踩剎車」?
李洪亮想了想說道「按照死者衝出來的速度,應該是十米之外吧,難道說.……」。
「沒錯,雖然因為雨水的原因,但我之前查看過,範文先生踩剎車的情況應該是在五米之內猛踩剎車」。
「你說什麼」?宮瑾聽到林肯這樣說便大驚說道「照你這麼說,那範文先生就是有意要殺死李佳明先生的」。
範文一聽到宮瑾這樣說便搖頭道「不是的,不是這樣的,我當時是……」。
還沒等範文說完,林肯便接著說道「範文先生,我想你當時行駛過來的時候發現李佳明先生衝出來的時候你也很是驚訝,但是當你想到李佳明先生昨天晚上對你所說的話之後便產生了殺意,這才在離李佳明先生五米的時候踩了剎車吧」。
「你這麼說有證據嗎,如果沒有的話,我就當你開了個玩笑」。範文嘲笑道。
林肯笑了笑,抬起了兩根手指頭說道「證據有兩個,第一個是你車子的引擎蓋,在中間突起的部分有沾有血跡,我想那一定是車子過猛,將李佳明先生撞到引擎蓋上所導致的吧。而後你就倒車有蟲向了旁邊的樹木」。
林肯剛說完,範文便大笑了起來說道「我以為是什麼證據,原來是這個,那也有可能是剮蹭到李佳明的時候飛濺上去的」。
「縱使你這麼說,那我就跟你說第二個證據,那個證據可是讓你無法翻身的鐵證」。林肯嚴肅地看著範文說道。
「你說什麼」!範文可以從林肯的眼中看到自信二字,他也恐怕林肯真的掌握了什麼證據,便冒出了冷汗。
林肯也感覺到了範文有所害怕便笑了笑說道「我想你應該也沒有注意到吧,當你撞上樹木之後,便走下車來將死者的遺書放在了草叢之中,為的這是配合你的這套說辭,當時死者的血液混合著雨水就被你踩在腳下」。
「你說什麼」!李洪亮驚訝的說道便與宮瑾一起看向範文的腳。
「只要讓警察調查過之後便知道了,那麼請範文先生你告訴我,從來沒有接觸過屍體的你,為什麼鞋子上會有死者的鮮血」。
知道無法反駁的範文便深深的嘆了一口氣說道「沒想到,今日會栽到你這個小子的手裡」。
「這麼說,範文先生你是承認自己的罪行了」。宮瑾問道。
「不錯」。範文笑著說道「他是我的同事沒有錯,但是我挪用公款的事情被他知道了,他就狠狠的敲詐了我一筆。我以為那樣就結束了,沒想到緊接著第二筆,第三筆。我實在是受不了了。就打算殺他,可是昨天晚上知道他要自殺之後,我便斷了殺他的念頭,可是就在今晚,他突然打電話告訴我,他不要自殺了,而且還說他的下輩子就靠我了。讓我迅速來找他。我開車來到這裡的時候。發現他正站在馬路中央,手裡還拿著一封信,我便知道那就是他昨天晚上讓我看的遺書。我就想出了這個計劃。
案件就這樣順利的結束了。雨勢也跟著案件的結束,慢慢變小了。林肯以事情未有拒絕了與李洪亮一起前往警局做筆錄。但是他卻在李洪亮臨走的時候,林肯攔住了李宏亮說道「警官,我想拜託你一件事情」。
「什麼事情」?李宏亮疑惑的問道。
林肯回答道「請暫時封鎖王文的死訊,可以嗎」?
「為什麼,預計明天早上王文的死訊就會在各大媒體傳播,為什麼要封鎖」。
「這件事情我不知道該怎麼跟你說,不過求你了」。林肯懇求的鞠了一個躬。
李洪亮想了想,畢竟林肯的父親幫助過警察破獲那麼多案件,就連林肯也幫助警察破了多起案件便點頭說道「那好吧,不過我只能幫你封鎖一天的消息」。
雖然只有一天,但林肯還是高興地說道「謝謝李警官」。
就這樣林肯目送著警車離開。他這才想起了自己的事情,急忙看了一下手錶,已經九點班了。便急忙向剛才的那條馬路跑去。剛到十字路口的時候便看見一輛熟悉的轎車向他駛來。不是別人正是林肯的母親白詩藍的車子。
車子行駛到林肯面前便停了下來。林肯看著車內的白詩藍疑惑的問道「老媽,你怎麼會在這裡」。
「還不是擔心你嗎,八點的時候你就說要來我的公司,這都快十點了,你都還沒有過來,所以我就回來看看。沒想到在這碰到了你」。白詩藍仔細打量了一下林肯。林肯衣服濕了一半。頭髮也完全濕透了,褲子上還有少許的泥巴,白詩藍便問道「你怎麼了,怎麼能成這個樣子」?
林肯笑了笑說道「沒什麼,出了點小意外」。說著便上了車。上車之後林肯便急忙問道「對了老媽,我要的東西拿來了嗎」?
白詩藍從口袋中掏出一個盒子扔給坐在後面的林肯說道「這就是那個存儲卡」。
林肯看著手中的存儲卡,露出了笑容並在心裡說道「太好了。馬上就能知道老爸與王文之間的秘密了。還有王文日記中所提到的那個組織。以及「Amethyst」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