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鬧鬼
人類有句名謠:左眼跳財,右眼跳災你們覺得靈驗嗎,不管你們覺得怎麼樣,玉香寒的眼皮一向都很准。正如玉香寒所擔心的,該來的總是要來,紙包不住火,工作室的門推開了,但是出現的卻不是章笛的身影,而是五個身穿黑色西裝的男人,其中一個已經年過半百,玉香寒認出來了,那是章笛家的王管家,王管家走到玉香寒面前說「大小姐」。王管家的這句話讓雪琳幾個人目瞪口呆
「原來你是富家千金」?雪琳驚訝的問
「你,你怎麼來了」玉香寒有點慌了
「你和我家少爺的事情,我家老爺已經知道了」。
「那麼章叔叔呢」玉香寒問道
這時從門口走進來一個身穿灰色西裝的年邁老人,身後還跟著兩名女性秘書,老者十分生氣的樣子。
「章叔叔,你怎麼來了」玉香寒愣住了,因為她沒有想到事情會變成這樣
【這位身穿灰色西裝,又姓章的叔叔,沒錯他就是章笛的父親,夏龍建築公司的董事長,他叫章博 56歲】
章博走到玉香寒面前說「大小姐,這件事情是我的家室希望,大小姐不要摻和」。說著便看著管家「管家,帶大小姐和這幾位同學去吃點飯」。
「是,老爺」,王管家彎下腰說「大小姐,請把」。玉香寒知道,現在的她已經挽回不了局面,不知道怎麼辦的她,只好走了出去,還是迷迷糊糊的雪琳他們也跟了出去。
章博對著自己旁邊的秘書說「告訴這裡所有的員工今天休息一天,另外告訴那個臭小子,我就在著等他」,說著便走進了辦公室
王管家將玉香寒他們帶到了一家高級的餐館,
「大小姐,你們先吃點東西,我還要先回去找少爺」。說著便從包裡面拿出一包錢說「這裡面是飯前,和我家老爺的一點心意,10萬塊」。
「那個王管家,請你一定要讓章叔叔原諒他,這都是我的主意」,玉香寒用懇求的眼神看著王管家
「我知道了」說著便走了出去,玉香寒還是放心不下,便拿出手機,打通了章笛的電話,
「喂,大小姐,有事嗎」。電話那頭的聲音聽著非常的嚴肅
「章叔叔他.……」
「我都知道了,我已經到樓下了,這件事情,你最好不要過來,我會和他講清楚的」。說著便掛斷了電話。掛電話后的玉香寒低下了頭,在一旁的吳岳卿忍不住了問「玉香寒同學,原來你是富家小姐」。
「白痴你還問」。雪琳捂住了吳岳卿的嘴
玉香寒抬起了頭說「沒事的,總瞞著你們也不太好,其實我是萬宏企業的大小姐」。
「萬宏企業?你是說那個玉氏萬宏企業」?吳岳卿驚訝的問,玉香寒點了點頭,
吳岳卿又問「那章笛呢,他是那位富家的兒子,還是哪家企業的繼承人」?
「他是夏龍建築企業的大少爺」。玉香寒的這句話讓吳岳卿三個人非常震驚,因為拋去夏龍建築企業不說,單單是萬宏企業就非常的有名,三人彷彿看到了財神的降臨
此時的章笛已經來到了17層,剛推開門便看見屋子裡已經沒有了員工,取而代之的而是父親的手下,
「少爺你回來了」。王管家迎了上去
章博聽到了聲音。也從辦公室走了出來生氣的將一份合約扔到了章笛的臉上說「你看看,要不是管家告訴我,我還不知道,你小子長大了,竟敢跟動漫公司簽約,還是十年」。
「爸,你管過我嗎,以前沒有管過我,現在為什麼要來管我」。章笛生氣的說
章笛的這句話徹底的惹怒了章博,章博順勢拿起牆角的掃把就要打章笛,被管家攔了下來,章博這才放下掃把說「好,先不說這事,就說這工作室的事,你竟然敢要大小姐的錢開工作室,你讓我的臉往哪放,夏龍企業的臉往哪放」。
「那五十萬我會還上的,再說了我也不是你夏龍企業的人」。
「好你說的,我倒要看看,你怎麼完成夢想,管家,立刻斷了他所有的銀行卡」。、
「老爺這樣不好吧,你消消氣」說著王管家邊去勸說章笛「少爺,你就跟老爺認個錯吧」。
「你不用勸他,我倒要看看你的夢想究竟是什麼,有本事你就別用家裡的一分錢,有本事你就別回我的家,還有大小姐的這50萬你自己還,管家我們走」,說著便氣匆匆的走了出去。
王管家也沒有辦法,只好跟著走了,章笛深吸了一口氣坐在了椅子上。這時玉香寒走了進來,看著章笛現在的樣子,玉香寒傷心的說「沒事吧」。
章笛笑著說」你怎麼來了」。
「我來看看你,我不放心」。
「大小姐,對不起,可能要讓你搬出我家了」。
「沒事,你和章叔叔說的話我都聽到了,而且不只是我」。玉香寒朝門口看了過去,章笛也看了過去,是吳岳卿他們,
「你接下來有什麼打算」。玉香寒走到章笛旁邊問道
「我不會放棄的,你的錢我也會儘快還上的,我背負了數萬的債,你是不是覺得我很差勁」
「才沒有,你一直是很努力地,只是章叔叔忙於工作不知道而已,錢是我心甘情願出的,你不用還的」。玉香寒安慰的說
章笛站了起來看著吳岳卿說「那個,我們去喝酒吧」。
吳岳卿笑著向外走去邊走邊說」學校外面小紅房擼串,我等你」
[因為章笛的學校在郊外過於偏僻,沒有大型飯店,後來商家為了賺錢,便在學校旁邊蓋起了一排小紅方,用來做生意,跟夜市差不多,那得學生為了叫起方便,就稱之為小紅房,]
章笛笑了笑,雪琳幾個人也笑了起來,便一起走了出去,只是宮瑾沒有準備去喝酒,出了交會大廈的門,他告訴吳岳卿他還有事情,便離開了,他沒有撒謊,他的確有很重要的事情,那就是關於犯罪組織的事情,他要向章蓉彙報一下。
【在恐懼面前,人會失去冷靜的判斷力。就像在舊宿舍的時候,在愛情面前,人會失去那虛偽的面紗,就像在派對上一樣,而在父親面前,我失去了溫馨的家,只能四處漂泊——章笛】
黑沉沉的夜,彷彿無邊的濃墨重重地塗抹在天際,連星星的微光也沒有。而我們卻聚在那黑暗中亮光一處的紅房,擼著串,喝著酒。
「來。讓我們把不愉快的事情都忘掉,為夢想而乾杯」,吳岳卿做出了帶頭作用,端起了酒杯,大家也都在吳岳卿的帶領下,碰了碰自己的酒杯,
雪琳想了想說「章笛,來跟我們說說你的夢想,正好我們也想知道」。
「是啊,聽說你和玉香寒還是青梅竹馬,倒是跟我們說說啊,瞞了我們這麼久也太不夠意思」。尹雪生氣的說道
章笛喝了口酒,深吸了一口氣說」那我就從初中說起吧,初一那年,我父親就為了夏龍,和母親離開了家,而我也從那時起,開始獨立,洗衣,做飯,上學,都是一個人,我那時就像一個可有可無的生物一樣,我那時就發誓,我一定要出名,可是我什麼都不會,出名和夢想,特長又是緊密相連的,終於到初二的時候,我發現了我寫作的天賦,那時玉香寒是我的同桌,但是我學習很差是倒數第幾名,而她卻是學習最好的班長,那時候沒人相信我這麼一個學渣要寫文章,初二下學期的時候,玉香寒給了我這次機會,她向老師推薦讓我代表班級參加作文大賽,老師非常反對,因為在她眼裡,我就是個學渣,可是在玉香寒的苦苦哀求下,老師同意了,我也對自己沒信心,玉香寒那幾天一直鼓勵我,終於皇天不負有心人,我在作文大賽上一作成名,當我拿著全校第一名的獎狀回班的時候,所有人都驚呆了,就這樣我當上了班上的作文課代表,初三那年,我無意間發現了自己寫小說的能力,便開始寫,慢慢的從小說到劇本,我得到了很多人的認可,那時我就想我一定要成為一名動漫編劇,可是學習不好的我,考不上好的高中,只好上了職高,而玉香寒卻被多家重點高中爭來爭去,傻傻的她卻拿了一張職高的通知書。就這樣我們又成為了同桌,在她的幫住下,我高中三年是輝煌的,先後被動漫公司錄取,從寫手到兼職編劇再到主編劇,我也開始覺得我並不是一無是處,我也有自己的夢想,可是上天真的跟我開了一個玩笑,父親的公司瞬間崛起,父親也開始為繼承人而發愁,就這樣高三那年,我被父親剝奪了夢想,被送到夏龍企業學習建築,而玉香寒則是被玉叔叔送到了哈弗大學。而現在,她又為了我放棄了哈弗,我很感激她」。說著邊看著玉香寒「大小姐,謝謝你」。
玉香寒笑了笑說「笨蛋,難道你又忘了娃娃親嗎」。
「啊,你們盡然在秀恩愛」。吳岳卿趴在了桌子上
這時尹雪的一句話徹底的改變了局面「那個,玉香寒,你們要住在那裡」。
「既然家回不去了,那我和章笛就住在學校」。玉香寒高興地說
這時章笛的臉色突然變了「不可以,你不可以住學校,你是萬宏企業的大小姐」。
「你也告訴過我,要我放下大小姐的架子,現在我已經完全放下了,而且這段時間和尹雪,雪琳的相處我也沒有覺得不好的」。玉香寒說道
「你還是回去吧,回到萬宏企業繼續做大小姐,回到哈弗大學繼續當高材生」,說著便把一張銀行卡放在桌子上說「這裡面有2萬塊錢,雖然不多嗎,但也是我的工作室這幾個星期掙的錢,你先拿著吧,剩下的錢我會慢慢還給你的」。
「我都說了,我不要你的錢,而且,,,,而且,,,」。玉香寒拿出一個袋子說「這是王管家給我的10萬元,我們可以用這些錢繼續做動漫,繼續完成你的夢想」。
「那你有沒有想過我們以後的事,我現在已經不是富家少爺了,說白了,我只是一個窮小子」。章笛嚴肅的說
吳岳卿見事情不妙笑著說「大小姐,他喝醉了,,你別跟他一般見識」。
「我沒有醉,大小姐,回去吧,這樣我們都累」。
「你又趕我走,現在我是唯一一個有資格陪你走下去的人」。
章笛打了玉香寒一巴掌說「不,你沒有資格,一直都沒有」。章笛的這個巴掌和這句話徹底的傷了玉香寒的心
玉香寒淚水已經濕了眼眶「好,回答得夠乾脆,從來都沒有人敢打我,章笛你是第一個,我一直以為,我們兩個在一起,受傷的會是你,沒想到竟然是我」。說著便站了起來準備走
章笛大聲喊「拿走你的錢」。章笛的這句話讓玉香寒明白了什麼是無情,什麼是絕情,玉香寒從袋子里拿出一萬元,對著章笛說「這是什麼,這是錢,我一直都不明白你在想什麼,一直都不明白,章笛你就是個混蛋」。說著便把一萬塊錢扔到了天空中,整整1萬元就像雪花一樣飄落,路過的人都驚呆了,吃飯的也不吃了,都開始撿錢,玉香寒哭著走了,雪琳和尹雪見此狀況,擔心玉香寒一個人便急忙跟了上去,吳岳卿做到章笛旁邊說「你是不是腦子有病,我終於發現你們這些寫東西的腦子都有病,她為了你放棄了自己大小姐的身份願意和你一起奮鬥,你卻這樣對她」。
「因為只有這樣,她才能過上以前的生活,只有這樣我才可以放心」。章笛傷心的說
聽到這句話的吳岳卿站了起來指著章笛說「好,章笛我告訴你,不要向電視劇裡面演的那樣,來跟我說這些台詞,今天晚上我就當你喝多了,等明天你跟我負荊請罪去,這些錢我先拿回去」。說著便拿著桌上的九萬也走了。
章笛深吸了一口氣朝天大喊「靠」。
蘇護的冷笑讓我感覺到我好像被玩弄於鼓掌之中,但此時已經顧不了那麼多了,只有她才能告訴我我想知道的事情,於是我又急著問道「好,那贏護呢,贏護在哪裡,他什麼時候才能出現」。
「你難道還不明白嗎?你就是贏護贏護就是你」。蘇護的語氣變得十分堅定。
「這不可能,這不可能」。我大聲的反駁道「我們根本就不是一個姓,一定是你在騙我,我要看過去,我要看過去」。
「你怎麼還不明白,過去就是未來,未來就是過去,這和你是贏護,贏護就是你是同樣的道理……」。
還沒等蘇牧說完,我便拉著他的衣服將他拎了起來大聲吼道「我明白了,從我進入這個陰谷到現在,都是你設的局,都是你設的局,你告訴我要怎麼回去」。
「這個問題我早已經告訴你了,找到贏護」。蘇牧用堅信的眼神看著我那被淚水濕潤的眼眶說道。
「可是你不是說我就是贏護嗎」。我含著淚水用嘶啞的聲音說道。
蘇牧被我的蠢給逗樂了,再次冷笑著說道「所以答案已經很清楚了,你無法回去了,你現在已經成為了歷史的一部分」。
「不可能,你騙我,我一定要做給你看,我會找到贏護我會讓他告訴我回去的方法,我會向你證明我不是贏護」我再次大聲的朝他喊道。
「現在你可沒有時間想這件事情,還是趕快逃命吧,那條巨蟒很快就要蘇醒了」。他再次說出讓我非常意外的話語。我剛要反問,可是沒想到此時從他的身上發出刺眼的光芒,這種光芒讓我睜不開眼睛。當光芒消失之後,我便聽到了莫林的聲音。
「公子,你沒事吧,怎麼好像中邪了一樣」。
我這才定了定神說道「我沒事,沒事」。我看了看自己手中那個石頭已經不在了,我急忙問道「那塊石頭呢」!
墨林搖了搖頭說道「不知道,剛才一道白光閃出,之後就看見公子傻傻的站在那裡,石頭就不見了」。
此時的我雖然不知道石頭為什麼會消失,也不知道那究竟是做夢還是真的,只能傻傻的看著桌子上的盒子。
「那公子,我們接下來該怎麼辦」。墨林疑惑的問道。
墨林這一問讓我不禁的想到了蘇牧的那句話,不管是真是假,還是先應該離開這裡。於是我便回答道「不,快離開這裡」。
說著我便大步的走出了密洞,墨林他們見我如此緊張,便拚命的問我發生么什麼事情,我根本無心回答他們只是大步的向隧道走去。我可以感覺得到我頭上的冷汗已經快要流了下來,可是此時顧不了那麼多了。
但縱使是這樣,當我快要走到隧道口的時候,不知道從哪裡出來一塊大石頭擋住了出口,這讓我們著實嚇了一跳。
我感覺到一絲詭異的氣息便拔出背後的殤龍劍看了看四周說道「墨林快找一找還有沒有別的出口」。
「是,少爺」。墨林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是看見我如此緊張害怕便也只得按照我吩咐的去做。他帶著狼門剩下的一個人開始圍繞著那四方神獸圖騰開始找了起來。
我慢慢靠近趙卓說道「你殺過蛇嗎」。
「公子,為什麼這麼問」。趙卓對於我的問題感到非常的疑惑,他一邊警惕著四周一邊疑惑的問道。
「說出來不怕你笑話,我剛才好像看到那條巨蟒復活了」。我笑著說道。此時我的內心是非常害怕的,我不知道我為什麼要害怕,曾經在紂王靈墓我都沒有怕過,今天怎麼會被一條蛇給嚇住,或許是因為剛才蘇牧的話刺激了我,也或許我真的怕這條巨蟒。
但是趙卓並沒有害怕,也沒有嘲笑我,而是嚴肅地說道「公子放心,有在下在此,就算他是妖怪我也不會讓他傷害公子」。
趙卓的話給了我很大的勇氣,我咽了口唾沫,重新的振作了起來。
隨著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墨林始終沒有找到其他的出口,而此時從石壁中傳來轟隆轟隆的聲音,這種聲音越來越大,越來越靠近。就像是什麼東西在石壁中亂竄一樣。
我們五人緊緊的挨在一起,看著聲音來源的牆壁,那轟隆聲彷彿和我的心跳聲都在同一個頻率上一樣。忽然間,巨蟒從石壁中沖了出來,他非常的巨大光是露出一個蛇頭都著實的可怕。他那雙眼睛就像是兩個大燈籠一樣死死地盯著我們,還有它那尖尖的牙齒和長長的蛇頭,這條蟒根本就不像是木蟒變成的。
說時遲那時快,蟒蛇張大了嘴巴向我們衝來,我們三人雖然躲開。但是後面的那兩個兄弟卻沒有幸運躲過,被蟒蛇一口吞進了肚中。蟒蛇將他們吞下之後更像是發了瘋一樣,雙眼通紅,而此時它的身體也已經完全從石壁中出來了,看樣子絕對不下於十米。
蟒蛇再次向我們發起了進攻,我們當然也不會坐以待斃,我們採用了從三面進攻的方法,由我攻蛇頭,趙卓攻蛇身,墨林攻蛇尾。
這條巨蟒就算是再厲害他也是沒有頭腦的動物,根本抵擋不住我們三人的進攻,我手持殤龍劍向巨蟒的頭部劈去,巨蛇張開大嘴向我咬來。正當此時趙卓給了巨蟒一刀,這讓巨蟒十分痛苦。我找準時機攢足了力氣,就那麼一刀劈了下去。巨蟒慘叫一聲倒在了地上。
我這才長長的嘆了一口氣,巨蟒瞪大了眼睛看著眼前的我,過了一會便閉上了雙眼。
巨蟒死後他也就重新變回了木蟒,看來那石頭真的可以讓死人變活人,這墓中還有太多的秘密沒有得到解釋,為什麼那條巨蟒為什麼會從石壁中出來,他又為什麼活了這麼長的時間,還有那墨言的棺木究竟在那個神獸圖案的下面,棺材裡面是否究竟還有其他的秘密我們都不知道,我始終沒有打算去按那四神獸中間的按鈕,因為已經沒有必要了。我不知道我來這裡究竟是為了什麼,也不知道蘇牧所說的是真是假,整個經過就像是做夢一樣,我只希望這個夢早點醒來。我們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將那擋住隧道的石頭推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