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4.南島假日(看房,撞破,黑吃黑)
在那短暫而又溫馨的傾情一吻之後,被孫文的溫柔晃暈了眼的翔鶴迷迷糊糊地被孫文扶了起來。
雖然兩個人那短暫而又激烈的吻沒有被任何人撞破,但紅著臉翔鶴卻像是沒有辦法再好好地面對孫文一樣,在一路面色通紅地低著頭一言不發地將孫文帶到了住的別墅之後,連告別都忘了直接就一溜煙兒地逃離了對方的身邊。
被紅著臉的翔鶴像是貨物一樣塞進了一棟紅房子別墅之後,孫文回頭看了一眼被緊緊關上的門有些好笑地聳了聳肩。
翔鶴那副惹人犯罪的柔弱感跟黎塞留那個少女騎士嬌羞而又執著的精神才是讓他怎麼也不想要痛痛快快娶回家的最主要原因。
也不知是一開始就跟薩拉托加那個搗蛋鬼相處的多了被帶壞的原因還是因為他本就是那種惡趣味的人,總之,現在的孫文除了對完美的太太列剋星敦還有動不動就用一副一言不合準備砍人的表情看著自己地威爾士親王和維內托等少數幾個艦娘還能規規矩矩地之外,就連刻板的俾斯麥都壓不住他了。
「哎呀,翔鶴真是好好玩啊!」孫文一邊在心裡感嘆著一邊脫了鞋子放在鞋柜上層的一雙小紅皮鞋旁邊,隨後就笑眯眯地想著待會要怎麼再去捉弄翔鶴,同時轉身開始逛起了自己的小別墅。
出了擺放著鞋櫃和衣架右手邊還有一扇小門的走廊,孫文入眼看到的就是被一條歐式的旋轉樓梯分開的大房間和巨大的落地窗外面的沙灘與大。樓梯的坐標是掛著吊燈的客廳,右邊也是擺著長桌的開放式廚房。
孫文坐到了客廳的沙發抬頭看了一眼旋轉樓梯通向的二層上面的木質扶手,上層空間沒有去她所料的寬敞,而是僅有對面著扶手的的兩個房間。
整棟別墅一眼看上去並不如孫文想象中那樣是廢棄很久之後經由艦娘們重新收拾乾淨的,而是到處瀰漫著一種新裝傢具的木香。特別非常歐式的客廳里擺的那張用磨盤大小的整棵樹墩做成的茶几,那種清新的、帶著藥味的讓簡約而又現代的客廳里反而多了一些古韻。
「有台電視就好了。」看著正對著沙發卻空空如也地電視櫃,翹著二郎腿的孫文有些無聊地打了個哈欠,「還是去二樓看看,不知道太太跟加加是不是也住這兒,嘿嘿嘿!」說著他笑著搖了搖頭站起身來,然後向著通向二樓的樓梯走去。
不知道這房間是誰做的設計,旋轉樓梯的台階很明顯沒有考慮到男人那種四十幾碼的大腳。窄小得讓孫文不得不躡手躡腳的才能保持自己好平衡。
孫文小心翼翼地剛往上走了四五階,耳邊突然傳來了維內托那像是小孩子一樣的聲音:「你說你這樣算不算撈過界了?各自的管區都是協商好的,我們I國負責南部沿海,你們E國艦娘跟G國艦娘輪換負責南部大陸架延伸處跟馬來亞,所以南島理所當然是我的地盤!」
維內托的聲音顯得有些氣急敗壞,這讓孫文一下子就產生了興趣,他甚至沒有多想為什麼維內托會在自己房間里,直接扶著欄杆輕輕的脫下了拖鞋,隨後偷偷趴到傳來維內托話音的那間房間偷聽了起來。
正當此時,威爾士親王那熟悉的聲音恰好也從房間里傳了出來:「我說南島屬於我的管區就是我的管區,你如果不服的話就從我面前消失好了!」
「威爾士親王你這是不準備講道理咯!」維內托那像是小孩子的聲線說出來的話卻冷冰冰的,然後房間里就傳來一陣巨大的響動,過了片刻維內托的聲音又清晰了起來,「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想要玩什麼花招!你不就是想用這種辦法正大光明地接你們E國艦娘過來嗎?」
「我要做的事情不需要你來說閑話!」威爾士親王的語調還是那樣充滿了威嚴,隨著一聲玻璃破碎的聲音,她的聲音又響了起來。
「你想要把你那種幼稚的思考方式放在我身上是行不通的!如果你腦袋裡除了這種無聊的想法之外沒有其他東西的話,就乖乖地把南島附近的駐守權力轉交給我。這樣也不至於讓你太過於難堪!」
「你說我幼稚?你敢說我幼稚!好啊!別說是換防了,今天就算是列剋星敦站在這裡,我也不可能把南島這片讓給你!我倒要看看你準備拿我怎麼辦!」
隨著維內托的話語和一陣轟響,孫文的偷聽行為戛然而止。因為門板上離開偷聽的孫文不遠的地方突然破開了一個大洞,猝不及防的他被這一下巨響直接嚇得驚叫著坐到了地上發出了咚的一聲悶響。
「誰!」、「誰?」維內托跟威爾士親王聽到了門外的動靜默契地停了下來向著門外看去。
緩過神來的孫文下意識的摸了一下褲子,感覺到自己沒有被嚇尿褲子之後,他鬆了口氣隨後一邊回應著房間里兩個艦娘的詢問,一邊坐了起來透過房門上那個人臉大小的破洞往裡張望了起來。
就如同孫文想象的那樣,門裡的維內托和威爾士親王坐在陽台上的圓桌兩側儼然衣服黑道大姐大談判的模樣,威爾士親王手邊的玻璃杯碎了一地,而維內托那邊則更加誇張,她手邊的地上全都是濺出的水和被隨便丟棄的鮮花。
孫文又看了一眼卡在破洞上的瓷片咽了口口水,隨即起身打開了門走進去像個犯了錯的小孩一樣縮著脖子站在那裡有些尷尬地說道:「我剛跟翔鶴回來,你們怎麼在這裡……聊天?」
威爾士親王對孫文明顯不自然的語調沒有說什麼,她只是冷冷地瞥了一眼對方,隨後就重新從艦裝里拿出了一個酒杯給自己倒起了酒。
倒是維內托拍著桌子從座椅上跳了跳了下來走到孫文面前抬著頭打量了一下對方的表情,隨後開口問道:「剛才的話你都聽到了吧?關於地盤劃分的事情長官你準備怎麼辦?」
「我?」孫文看了一眼坐在那兒拿著酒杯重新將目光轉移到了自己身上的威爾士親王,隨後又很自覺地蹲了下來,他直視著面色很差的維內托咽了口口水繼續說道,「這種事情應該跟我沒有關係吧!」
「是嘛?推卸責任就是你對於兩位淑女之間爭執的解決方法?」
「我……」孫文看了一眼威爾士親王,而威爾士親王也非常嚴肅地放下了酒杯,回應道:「維內托說的很對,防區的設置本來就是指揮官的責任,如果你能夠按我說的方案告訴她,那倒是更方便了!」
「憑什麼聽你的?你這種海盜、流氓!」
「所以你準備用最簡單的方法解決問題了?」
「那就不要廢話了,決鬥吧!」維內托說著又嗤笑了起來,「不過你似乎不能丟白手套呢!」
「你這個小不點兒也敢對我出言不遜,看來的確是我變得太寬容了!」
正當兩個艦娘已經準備開始火併的時候,孫文突然伸出手像抱著洋娃娃一樣一把抱起了維內托,「威爾士親王,晚上找你喝酒,我帶著維內托先走了。」她說著既沒管維內托的掙扎也沒在意威爾士親王的回答,一溜煙地向著門外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