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卌九章煉化世界珠七伐山破廟7
雖然雨水中沒有河神神力,但大雨傾盆,地上泥濘不堪,也阻礙著保安軍將士們的自如行動。
青衣人來到踏浪的河神大軍前,扎個馬步,雙拳齊出,兩個神力拳頭沖向河神大軍,打破滯空的水浪,一隊隊水兵下餃子般落地,掉在泥漿中。
青衣人哈哈大笑,接連幾拳不停的打出,打破剩下的水浪。
「你這個縮頭龜神,上回躲在河裡,拿你沒辦法。這回自找死路,跑到岸上來,我讓你來得去不得。」青衣人大喊,「眾將士,殺死這群河鱉!」
保安軍將士聞言,個個爭先,喊殺著沖了上去。對著不適應岸上重力環境,而在泥濘中掙動的水兵們當頭就是一刀砍去。
一瞬間,不下千餘水兵被一刀兩段,然後被將士們一口把妖氣吸盡,吞入腹中,化作心火的養料。
河神和從神站在惟一一個擋住神拳的浪頭上,看著水兵的窩囊樣子,大是喪氣。
商議了幾句,開始作法逼水,只見大河水開始快速上升,漫過岸堤,向著水兵流去,泥濘開始變成一尺深的泥水,有些身手靈活的種族水兵已經開始適漸漸的適應起來。
正在河神感到欣喜時,忽然頭一陣風壓壓下來,忙抬頭一看,一個巨大的山形砸了下來。
「山神,竟敢壞我大事,定不與你干休!」河神氣急敗壞,與從神一齊發動水遁,停止作法,大河水也立即下降,退了回去。
巨山壓下,聲勢振動交戰的雙方士兵,青衣人看去,河神水兵被壓死的沒有一萬也有七千,而己方無一人被砸中。
青衣人對著正率兵衝鋒的山君豎起了個大拇指點贊,山君擦了一下額頭不存在的冷汗,心道:「真是僥倖,施法時沒注意戰場上的情況,幸好沒砸著自己人,不然這臉丟光了。想著,對著青衣人露出了個尷尬的笑容。
青衣人笑著點點頭,同時發動了埋伏的五千保安軍將士,沖向河神的水兵們。
河神發動水遁化作水氣,雖被巨山禁住隨著砸在了大地上。仍然沒有受到損傷,水汽隨著空氣一齊被壓出山底。
待到河神和從神遁到水兵之中,聽到左右兩面他來喊殺聲。
河神看去,左邊五千精兵,右邊山神帶著一群雜兵。
「混蛋,混蛋 ! 」河神大聲呵罵,「來,一起打碎這塊石頭。」說完當先舉起權杖,杖頭水晶發出藍光射向巨石,發出闢辟啪啪的電光,從神也跟著一起,發出光線。
「我的青山印。」山君感應到巨石受到攻擊,立即激活,只見巨石上發出一陣黃光,包裹巨石,這光厚重無比,河神等眾神的光線衝擊到上面,紛份破碎化作光點。
「我等水法被克。」河神說道,「不施法術,用水行神力衝擊。」說完又是一道藍光射去,從神跟著射出白黑金等不同色光,一齊打向巨石,巨石上的黃光快速的減少。
「撐不住了,我收。」山君遠遠的施了法訣,巨石化作一道黃光飛逝。山君伸手,手上一塊金爛爛的大印,印紐是一座微型小山。
巨石飛走,河神等神感覺身外的一股壓制力量消失。正要引導施法。一個青色人影如閃爍般衝到跟前,挺槍就刺。
河神躲過,大吼:「給我一起圍攻。」
遠遠的一個聲音喊道:「休得以多欺少!二弟,我來助你!」
山君加入戰場,青山印一扔,砸向一個從神,把從神砸趴在地,又砸向另一個向青衣人靠近的從神的左側身體,又把從神砸個趔趄倒地。
耐何青山印神力損失較大,沒時間注入,威力大降,就算是砸水神屬性克制,也只能砸的從神倒地,僵直一兩秒,卻也一點傷也砸不出。
一時場面僵持住:河神和青衣人來來往往不停的交手,雖然都是招招驚險,卻也招招無功;山君看起來大佔上風,青山印快速的如打地鼠般把從神一個個砸倒在地。
水兵被三路夾擊,倒也士氣不降,依然個個奮勇。耐何地利人和皆失,被一步步打的收縮陣型後退。
等到水兵退到河神旁邊時,紛紛沖向青衣人和山君。
青衣人左手槍,右手劍,一邊抵抗河神,一邊趁機殺了兩個水兵。這讓河神抓住了機會,用權杖的尖刺中了青衣人的背心。
青衣人反應迅速,直接閃爍逃掉穿心之危,看向河神與周圍一大群的水兵,向山君傳信撤退。
當水兵衝上來時,山君立即手腳忙亂,終於不能壓制從神們了,收到青衣人傳信,也趕緊撤回精怪隊伍,指揮手下攻殺。
三路軍兵得到有效的指揮,立即戰鬥力大增,打得水兵快速後退。河神見狀,只得邊打邊退。
最終河神等被趕入大河水中。清點損失,一萬多水兵沒有逃回河中。河神得知情況,胸口內傷發作,吐了口血。
正在遠處岸邊讓人清點損失的青衣人看到吐血的河神,哈哈大笑。
正笑著,又聽到來報陣亡精怪兩千,保安軍五十,陰兵一百五,一口氣岔住,咳嗽起來,咳了一會才平復,摸揉著似乎隱隱作痛的嗓子,臉色難看。
正沉默著,山君走了過來,看著青衣人的黑臉,山君不解道:「二弟,如此大勝,怎麼還不高興了?」
青衣人一臉難看的說:「大勝固然好,可有這麼多跟隨我多年的將士陣亡,我心裡是真難受。」
「看開點吧,二弟!今天陣亡的兩千手下又何嘗不是跟隨我多年。」山君說著,「別想了,回去喝慶功酒吧!」說完拉著青衣人向一個小山包走去。
來到山包頂上,兩個人神席地而坐,山君掏出一個小酒瓶,大灌了一口,又扔給青衣人。
青衣人接著,猛的喝了一口,把灑瓶扔回山君。
等到酒吞下,只覺一股清流從口中竄到心口,整個心口一陣清爽,然後腦袋一陣清明。滿口生津,清甜溫潤,化作氣從口透向小腹。
咽喉的殘傷在津氣的沖刷下,很快完全復原。
津氣到達小腹,小腹火熱,微微帶痛,等到火消痛止,一股下氣衝出,腥酸騷臭,難聞之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