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吃人肉
「都是快百歲的老妖怪了,你們膝下又無兒無女,難道自己的終生所學打算帶到棺材里嗎?名義上是我收徒弟,實際上也是為了你們。」阿婆打了一手好算盤,三位長老就算有意見,也只能如此。
「大巫醫可否讓我們自己挑徒弟。」二長老決定先下手為強。
「當然可以,不過白靈那小子是我的,你們對都不能收。」阿婆先禮後兵,讓二長老氣的吹鬍子瞪眼睛。
二長老肉痛啊!不是說好了讓自己挑嗎?明明就是自己看好的,卻被大巫醫內定了。
「也罷也罷」二長老在曹大志、王東和宋亮當中曹大看了一會,最終還是要了身體強度大的曹大志。
三長老看形勢不對,立馬收了王東。
「這個孩子以後就跟著我了。」三長老笑道。
大長老是最悲催的。
專挑人家剩下的,只是這宋亮唯唯諾諾,前怕狼后怕虎,自己也不想要啊!
真不該在大巫醫面前說那麼博愛的話,現在自己挖坑自己跳。
「各位師弟既然已經都有了徒弟,那就各回各家,自行調教吧!我給你們三個月的時間,能學到多少是多少。你們終究不是我苗寨之人,也不好長期留在這裡,過期不候,好自為之。」阿婆揮揮手示意各位師弟自行散去。
曹大志、王東、宋亮跟著三位長老向著不同方向走了。
大廳就剩下我了。
「小子哎!入我門下,你願意嗎!」阿婆惜才的看著我。
我有了天書奇談,在道術方面已經小有所成,要是再去先修鍊蠱術,那豈不是錦上添花。
「阿婆,我願意。」我很快給了回復。
「好!跪下,磕三個響頭,從即日起你就是我巫蠱族第八十四代傳人。」阿婆高興的說道。
我照做。
「師傅請喝茶,」我端了一杯茶雙手遞給阿婆。
「好徒兒,這茶我喝了,以後啊,還叫我阿婆,阿婆叫著舒服。師傅、師傅的簡直太見外了。」阿婆笑的合不攏嘴。
「老不死的,你的孫子如今在我手上,我就要讓你看看,我是如何教他的,比比看哪個師傅教出來的徒弟更好。」阿婆和爺爺糾纏了一輩子,如今還是不肯對彼此寬心。
「廢物、廢物,統統都是廢物,連個報信的小廝都抓不住,我要活的,你們只給我帶回來了一具屍體。」大祭司對著黑衣人拳打腳踢,黑衣人默不作聲,甘願被打。
「大祭司請息怒,我們本來是要抓住他的,誰知半路殺出個程咬金。報信小廝逃出寨子遇到了那幾個漢人,我怕小廝暴露我們的行蹤,就將他和漢人們一起擊殺。巫族的聖女好像和那幾個漢人很熟,挺身而出又救了他們,我們好幾個兄弟全都死在了聖女的手中。還請大祭司為兄弟們報仇啊!」黑衣人解釋道。
「看來大巫醫統治苗寨的日子就快要結束了,放著外人進苗寨不說,還殺自己的同胞。那個小丫頭片子和她婆婆一樣,都得死,都得死。」大祭司猙獰的面孔露出凶光。
「來人,把那個小廝洗乾淨嘍!放到我的餐桌上面。」大祭司命令到。
「大祭司,可是他已經死了,你不是要吃活的嗎?」。黑衣人提醒道。
「說的也是哦!跟了我這麼久也學聰明了」。大祭司朝著跪在地上的黑衣人慢慢靠近。
「他既然死了,那我就決定吃你吧!」大祭司點了黑衣人的穴位,黑衣人一動不動,只能任由宰割。
黑衣人被下屬帶到了一個掛滿骷顱的房間,四肢被釘在斑駁的木板上面,木板常年被血液浸泡,已經染成了黑紅色。黑衣人全身上下只有眼珠子可以動,恐懼的淚水在眼眶中打轉。痛的撕心裂肺,卻又喊不出來。「吃肉肉、吃肉肉,」。大祭司走進了餐廳。
「小心肝,看你一臉痛苦的樣子,是不是很害怕啊!是不是很痛啊!叫啊,大聲叫啊!。」大祭司拿著鋒利的刀尖抵在黑衣人的臉上。
「請大祭司慢慢享用,屬下們告退。」另外幾個黑衣人識相的走了。
「哦!對了,我忘記了解開你的穴道,難怪你叫不出來。」大祭司朝著黑衣人胸口點了幾下。
「啊……,」慘叫攝人心魄、凄慘無比。
「你殺了我吧!求大祭司給個痛快,就不要再折磨我了。」黑衣人血淚不止,猶如提線木偶。
「殺了你,就不好玩了,記住為我效命千萬不要自作聰明,我做事情輪不到任何人教我,既然多嘴,就要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代價。」大祭司利落的割掉了黑衣人的舌頭,黑衣人嘴巴鮮血直流。
大祭司用刀尖挑起了剛才割下來的舌頭,放到了嘴裡津津有味的吃了起來。
大祭司並不滿足,又在黑衣人腹部和心臟部位割了一塊最白最嫩的肉蘸著苗寨自製的大醬悠哉悠哉的享受。
整個餐廳都瀰漫著血腥的味道,黑衣人早就在大祭司永無休止的折磨中死去,身體被割的大洞小洞,沒有一處是完好的。
「真是不禁玩,這才多大一會就死翹翹了。」大祭司意猶未盡。
最後把目光轉到了黑衣人的下體。
「人都死了,你還翹那麼高。」大祭司手起刀落,一個類似香腸的東東被切掉。鮮血如噴泉般湧出來,大祭司拚命的吮吸,就好像是餓了很久的豺狼,無法抗拒人間的美味。
大祭司自從練了萬毒蠱,整個人變得嗜血、狂暴、喪心病狂,幾乎每隔一段時間都要吃一個人,先前都是吃外教人士,現在就連自己人也開始吃了。
大祭司舔了舔嘴巴!餐后完全變成了一個血人,除了眼白,身體都是血紅色。
大祭司從地上撿起了類似於香腸的東東,惡趣味叢生。
「老妖婆,等我把你從大巫醫的位子上趕下去,我就讓你一天三頓吃這個,還有你的孫女,哈哈哈哈哈哈,是在是太有意思了。」大祭司笑的前仰后傾,突兀的臉,在鮮血的裝飾下,猶如一條條附著於臉部的紅色蚯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