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一章劉母抓狂
「白靈,我現在也有了本命蠱,如果你不用道術的話,恐怕十個白靈都進不了我的身。」曹大志說道。
「本命蠱……」這不是稀有物種嗎?難道大巫醫……
「主人,曹大志的本命蠱是花蛇蠱,此物厲害非凡,殺人於無形,關鍵還能吸干敵人的精氣」骨頭畏懼道。
骨頭,你可是有些日子沒跟我聯繫嘍!還以為你掛掉了呢!別告訴我你的實力在花蛇蠱之下。
「誰……誰說的,我們可以打成平手的」骨頭慌張道。
「哼,自不量力的傢伙,膽敢與我相提並論」一個男童的聲音在我腦海里響起。
「主……主人,花蛇蠱跑進你的身體里啦!」骨頭哆哆嗦嗦的趴在距離花蛇蠱幾毫米的心臟部位大喊道。
「放心好啦!我就是來看看,把我家主人的心,偷走的負心漢,本命蠱到底長啥樣?」花蛇蠱揚起高昂的腦袋,盛氣臨人道。
「嘖嘖嘖……不堪一擊,醜陋無比」花蛇蠱臨走不忘狠狠數落一頓骨頭,緊接著布滿花紋的細線迅速從我的身體中撤離。
「你……主人……嗚嗚嗚.……花蛇蠱欺負我」骨頭生平第一次受到委屈哭泣道。小女孩的稚嫩跟天真,骨頭愣是學全了。
額.……兩隻蟲子也會勾心鬥角。
「阿花,以後沒有我的允許,不準私自鑽進白靈的身體,否則,我就一輩子不用你」曹大志怒斥道。
「阿……阿花知錯了」阿花無精打採的依附在曹大志的左心室上,大概是遭受曹大志的批評,略顯失落。
「白靈告訴你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大祭司並沒有死。如今大祭司羽翼豐滿,勢力如日中天,苗寨只怕是早已成為了大祭司的囊中之物。」曹大志神情嚴肅道。
「大祭司……和剛才穿苗寨服飾的美男子會是同一個人嗎?」我努力回想美男子的話。
「我一個都不放過.……」美男子眼底的仇恨竟與往日的大祭司如出一轍。
「大祭司是不是一個長發飄飄的美男子」我驚呼道。
「沒錯,大祭司浴火重生,容貌恢復如初,尤其是大祭司一頭烏黑濃密的長發,實則也是他殺人最為兇殘的武器。」曹大志沒有親眼所見,但從大巫醫口中多多少少了解到了一些。
「大祭司在你之前來找過我」
「什麼.……」曹大志如雷貫耳戒備的看向四周。
「白靈.……」周龍抄小道走進了死胡同。
「誰……」我和曹大志不由得心神一怔道。
「呵……你倆還真是有緣分啊!一會不見,都黏一塊去了」周龍擠到我與曹大志中間,以為這樣就能打消曹大志對我心懷不軌的念頭。
「你來晚了,放眼20分鐘都夠造一個孩子了」曹大志繞開周龍,徑直走到我身邊。
「你們兩個真的.……」周龍氣的臉色煞白。
「沒有,你別聽曹大志胡說八道」我沒好氣的瞪了一眼曹大志。感情都不是省油的燈。
「最好不要有」周龍握緊拳頭,指甲嵌進了手掌,滴滴鮮血如雨般狂撒。
「此地不宜久留,白靈我送你回去。」曹大志催促道。
「哈哈哈……我一來你們就要走,我是打擾到二位的雅興了嗎?」周龍心痛的無法呼吸,苦心經營的一切,眼看著就要被曹大志傾巢盡毀,然而卻無能為力。
「隨你怎麼想,周龍,再見」或者說再也不見。
「白靈你以為僅憑一句話就能甩掉我周龍嗎?你休想……你休想.……」周龍在我身後歇斯底里的發狂大喊。
「周龍血氣方剛,倘若為人低調一點,說不定咱們還能做朋友」曹大志牽著我的手漫步在公園小徑自言自語道。
「周龍性子涼薄,喜怒無常、霸道、兇殘,我們對他要避而遠之,做朋友的話,下輩子吧!」
曹大志忽然頓住腳步。
「你很了解周龍嘛!」
「知彼知己,百戰不殆」周龍於我而言是複雜的,既不想為敵,也不想做朋友,更不願意有更深一步的發展。
「你是我的小呀小蘋果.……」惱人的手機鈴聲不逢時宜的響了起來。
「抱歉,我接個電話」
曹大志拉著我的右手絲毫沒有鬆開的意思。
「我幫你」曹大志利落的掏出我褲袋裡的手機,隨手點了一下接聽鍵。
「喂……白靈,劉玲失蹤了,劉父、劉母大鬧警察局,我……我實在沒辦法了才給你打電話。」王隊焦急道。
「老王,你攤上大事了」曹大志插嘴道。
「曹大志……你小子終於回來了,嘿我說,白靈的手機咋在你那兒」王隊疑惑道。
「王隊,我這就來警局,你先做好安撫工作」我示意曹大志掛斷電話。
「王家衛,你個龜孫子,我女兒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要你抵命」劉父不由分說的上前直接抽了王隊幾個大嘴巴子。
「嗚嗚嗚……我可憐的女兒,都凌晨2點了還不回來,老公啊!你說女兒她會不會……」劉母哭的梨花帶淚,堪稱傷心欲絕。
「不會的……不會的,女兒命大福大,上次叢閻王眼皮子底下過,不照樣活過來了」劉父自我安慰道。
「呼……有錢人的世界搞不懂,你們女兒都已經成年了,難道就不能擁有私人空間,無非晚上沒回家,些許在酒吧、ktv、朋友家呢!」王隊捂住被劉父打得生疼的臉,有苦難言。
「劉伯父、劉伯母」我一進警察局,就看到王隊吃癟的站在劉父跟前,老臉紅腫、思緒萬千。
「白靈,你知道我女兒去了哪裡嗎?」劉母激動地抓住我的手問道。
「額……劉伯母你先冷靜一下,心急吃不了熱豆腐」
「熱豆腐……豆腐都不見了,我還吃啥啊!」劉母癱坐在地上憂傷道。
「都是你,王家衛,還我女兒.……」劉母張牙舞爪的撲向王隊,饒是劉父也沒料到,自己的妻子竟如此彪悍。
王隊的警官服讓劉母扯得細碎,臉上布滿了大大小小的指甲抓痕,王隊站在原地,吭都沒吭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