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二章馬路中央的女人
「哦,我知道了,是殭屍王」劉玲饒有興緻道。
我看你是電影看多了,哪來的殭屍王,分明就是一個跳屍,無非就是比普通殭屍高級了那麼一點。
「劉玲.……」何尚回家沒瞅見劉玲,便一路打聽,方才得知劉玲在大姐的住處。
「何尚」劉玲聽到何尚的呼喊,扭頭詫異道。
「是你.……」何尚一眼認出了我。
「好久不見,沙漠一別,沒成想把你忘了」
「劉玲你怎麼會跟白靈在一起」何尚問道。
「白靈是我的朋友,你不要害怕,他是來幫咱們的。」劉玲站起身慢慢走到何尚跟前,用袖子溫柔的擦拭何尚額頭上的汗水。
「他真的可以……」幫我嗎?何尚在南越古墓見過白靈的身手和那個人相比毫不遜色,何尚決定放手一搏,就算達到那個人的要求,那個人也不會放過何尚以及全村人的性命。
「你去哪裡了,弄的滿頭大汗,還有你脖子上的綠色斑點是什麼?」劉玲心疼道。
「綠色斑點.……他.……他竟然給我下毒」何尚怒目圓睜。
「你中了屍毒,待到綠色斑點蔓延全身,你就會不治之亡。」下毒之人肯定是懂些趕屍之術。
「你們快走.……劉玲,帶上我爸離開村子,永遠都不要回來,我要和他同歸於盡。」何尚催促道。
「這.……我不走,我要和你在一起」劉玲深情的擁住何尚,似一對伉儷之好。
王隊手端糯米的碗,啪的一聲,掉落在地,隨著瓷碗的碎裂,王隊的心也跟著支離破碎,王隊極力掩飾失戀的悲傷,獨自跑進了屋。
「白靈,王隊他.……」劉玲不知所然道。
額..王隊有點不舒服,大概是去休息了,先別管他。何尚的屍毒沒有滲入骨髓,我有辦法可以解,但是,何尚必須要把知道的一切告訴我,還有『他』是誰。
「你當成能解我的屍毒」何尚難以置通道。
切.……大家都是老熟人了,曾經同生共死,我的本事大著呢!包括你,都是從地府被我無意間放出來的。
「你們到底在說什麼啊!我咋一句也沒聽懂」劉玲疑惑道。
等這件事情了結后,我再詳細跟你說。目前最重要的是何尚體內的屍毒,劉玲,你去燒一大鍋糯米粥,給何尚泡澡,我去尋些干艾草來加進去。
「哦……知道了。」劉玲小心的攔起地上的糯米,兜在衣服里,快步走到廚房,開始淘米熬粥。農村生活讓驕奢淫逸的千金大小姐學會了珍惜糧食。
我與何尚四目相對,僵持了半天,何尚開口道:「你放心,何尚的身體我不會繼續霸佔的,畢竟我是一個死人。
「何尚的魂魄不在地府,你就代替他好好活下去,劉玲是一個好女孩,你想娶她,可要努力了。」劉伯父惜才,也看重家世,普通人根本入不了劉伯父的眼,更別說一無所有的山村窮小子了。
「我是不是很卑鄙,為了一己之私,枉送了何尚的性命」何尚體內姜濤的鬼魂自責道。
真正的何尚既已投胎,你就不好多想,從此你便是何尚。
謝謝你,何尚噗通一聲跪在地上對著我三叩九拜道:你是何尚的再生父母,下輩子做牛做馬定當報答你的恩情。
我不用你報答,好生對待劉玲就是對我最大的感謝。
「嗯,我現在就把我知道的事情統統告訴你」何尚跟我進了裡屋,為確保不再生事端,一言一行都要小心謹慎。
我跟何尚坐在低矮的靠背椅上,何尚不停地搓手,神情略顯緊張。
「你先等著,我去去就來」
我跑到王隊的房間,順手拿走王隊擱在床上的香煙。
「來,抽根煙冷靜一下」我將香煙遞到何尚面前,何尚顫抖著手接過香煙,並沒點著,因為我忘了拿打火機。
何尚長呼一聲,做著吸煙的動作。
記得10年前我還是一個碌碌無為的鄉村少年,我在寡婦村生活了整整18個年頭,我不想跟村裡其他人一樣去大城市的工地當農民工,我有夢想,我有抱負,我想成為一名廚師,然後再開一個大酒樓。我去了地邊攤賣燒烤、去了酒店給人配菜、洗過碗、撿過垃圾,甚至當過流浪漢。每逢過年我都想回家,可是我不敢,我害怕見到父親,因為我囊中羞澀,連下一頓飽飯會是在哪兒,我都不知道。就這樣,我在海濱市搖尾乞憐的度過了7年。我有幸成了為了一家五星級酒店的配菜師,雖然沒有上灶的機會,但是我離夢想已經很接近了。由於這份工作很穩定,我每月除去開銷,還剩3000塊。我去了夕月小區,它是海濱市房價最低的小區,我毫不猶豫定下了100平的房子,依照合同我只需月供1200即可,10年便能還清所有房貸。可是,好景不長,酒店整頓,從主廚到配菜師再到服務員一律換人,我失業了。為了躋身五星級酒店,我付出了太多太多,我也想過換其它工作,可我一沒文化二沒學歷,在寸土寸金的海濱市生存談何容易。迫不得已,我只能選擇去工地搬磚、混飯吃。
1200塊的房貸讓我入不敷出,備感壓力的我開始賣力幹活。直到有天晚上,大概夜裡12點鐘,我從工地下班回來。半路上看見一個年輕貌美的女人拉著一對雙胞胎,站在馬路中央,旁邊還有一個上了年紀的女人急切呼喊道:「女兒啊!你快回來,不要做傻事.……」任憑女人怎麼喊,年輕的女人跟兩個孩子就像是魔怔了一般,站在馬路中間一動不動。眼看著一輛大汽車呼嘯而來,就要撞上年輕女人的時候,我衝上去推開了他們,讓我百思不得解的是,他們的眼睛居然是綠色的。
女人清醒過來,恢復了神智,眼睛也變成了黑色。我和女人簡單交談了一番得知。女人是個小三,由於男人在婚姻的譴責下選擇了正室,拋棄了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