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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5章 親自來追

  姚瑾越犯了錯,乖的很,老老實實的坐在王飛羽的前面。


  遙楚從懷中掏出了一個小瓶子,分給眾人:「林中可能會有瘴氣,服下這個。」


  瓶子遞給鳳景瀾,鳳景瀾遞給君七,人手一顆,瓶子又回到了遙楚手中:「你不吃?」


  「我要你喂我。」


  遙楚一臉無語的表情,倒出一顆塞到鳳景瀾的口中,再看眾人,除了姚瑾越,其他人都別過了臉,姚瑾越正要露出壞笑,王飛羽已經捂住了她的眼睛。


  不滿的瞪了鳳景瀾一眼,遙楚不好意思的別過頭,聽到鳳景瀾一本正經道:「出發。」


  這片密林人跡罕至,所以很容易被追蹤,因此必須加快速度,遙楚被鳳景瀾保護的很好,除了有點顛簸。


  這次直到天完全黑下來,才停下了腳步,姚瑾越沒有聽到後面有動靜,因此眾人才決定停下來休息,鳳景瀾命人將馬匹都藏到遠處的溝裡面,今夜要在樹上休息。


  有了中午的教訓,誰也不敢再提生火,遙楚就著鳳景瀾用內力溫熱的水,勉強吃了一些東西。


  林子裡面很靜,隨著夜越來越深,小動物幾乎沒有動靜,只剩下北風吹落殘葉的沙沙聲,一片葉子從遙楚的側臉上方落下來,鳳景瀾徒然睜開凌厲的鳳眸,抬手一掃,落葉像是遭遇重擊,打在了另外一顆樹榦上。


  「你還沒睡啊?」遙楚睜開眼睛,正巧映入鳳景瀾的雙眸。


  「不困。」


  遙楚也坐了起來:「你以為你是鐵打呢?都三天沒合眼了。」


  「為夫精力旺盛。」


  遙楚臉色一紅:「你這個色胚。」


  鳳景瀾一副無辜的模樣:「我精力旺盛怎麼就色胚了?你想哪裡去了?」


  「你!」遙楚瞪著鼓鼓的眼睛,伸出手去將鳳景瀾的雙眼蒙起來:「閉上眼睛休息吧。」


  鳳景瀾扯下遙楚滑膩的手:「我不困,你再睡會,明天還要趕路。」


  「我已經睡的差不多了,你先休息一下,這裡我看著,要是有動靜我叫你。」


  「我真的不困。」


  「不聽話是不是?」遙楚板著臉像是訓誡小孩。


  鳳景瀾這才閉上眼睛,靠著樹杈,不過他的警惕一直都提到最高。


  遙楚將眼睛睜的很大,環顧四周的情況,很平靜,可這平靜總讓她內心深處覺得毛毛的。


  突然,鳳景瀾猛地睜開了眼睛,他手掌一翻,五片葉子打了出去,分別打在其他幾人的樹榦上,君七,幻影和王飛羽,昵稱當即睜開了眼睛,做好戰鬥準備。


  姚瑾越也醒了,她的迷茫只持續了片刻,道:「五十丈。」


  幾人紛紛屏住呼吸,蹲在樹杈上,瞪大了眼睛,沒有看到火把,但是附近的幾棵樹震動了幾下。


  「是探路者。」


  幾人交換了視線,紛紛屏氣凝神,姚瑾越第一次感受這種氣氛,心跳的好快,手心滿是汗水。


  王飛羽抓著她的手,讓她別害怕,豎著手指示意別出聲。


  不一會,魑魅率領的大隊人馬踩著枯枝發出聲音,而負責的探路者已經靠近了眾人落腳的幾顆大樹。


  他們大概也想到遙楚等人會宿在樹上,所以專門挑能落腳的大樹查看,數十個輕功高手地毯式搜索,看來是躲不過了。


  也只是片刻功夫,五個探路者已經飛上了遙楚他們所在的大樹,眾人躲在樹冠中,要是不上來是看不見的,所以最好的時機就是趁他們上來,然後一擊即中。


  五……四……三……二……一……


  「動手!」


  鳳景瀾一聲令下,五個人同時動手,手起刀落,圓滾滾的頭飛了出去,五個探路者還攀附在樹上,半響他們的身體才掉下去,發出噗通的聲音。


  「啊!」一聲慘叫讓所有人都措手不及。


  姚瑾越從來沒有見過這種場面,手起刀落,人頭就飛出出去,露出一個碗口大的血洞,鮮紅,粘稠,腥鐵,溫熱的血噴濺而出。


  姚瑾越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被王飛羽從樹上拽了下去,緊接著君七,幻影和霓裳也提著帶血的刀從樹上跳了下來。


  追兵沒有給姚瑾越更多的緩衝時間,就已經圍了上來,很快就把幾人圍在中間。


  楚流雲騎在高頭大馬上,俯視著鳳景瀾和遙楚,遙楚倒是不懼楚流雲,只是有點驚訝,楚御風沒收了他的兵權,他竟然還敢拋下楚京的事情出宮來追,這次他是下了決心要置他們於死地了。


  楚流雲握著馬韁,像是在跟老朋友打招呼:「嵐樓主,雪芽姑娘,幾日不見,別來無恙。」


  面對楚流雲隱晦的嘲諷,鳳景瀾泰然自若:「勞煩沐王掛心,一切都好。」


  楚流雲又把視線移到了遙楚的身上:「雪芽姑娘呢?身體可還撐得住?」


  遙楚沒有回答,只是淡淡的掃了楚流雲一眼。


  「奔波和逃亡的宿命不該屬於雪芽姑娘。」


  「我也覺得。」


  遙楚接過話茬,楚流雲的神情很是受用,接著又聽遙楚道:「所以註定你會失敗。」


  楚流雲的臉色劃過幾分殘忍,他細長的眼睛眯了眯:「既然雪芽姑娘不識抬舉,那就休怪本王無情。」


  遙楚冷笑,厲聲道:「不必客氣,我們對你也不曾客氣過,你若是太客氣,我們會覺得這是單方面的碾殺。」


  「不愧是我嵐景的女人,說得好。」


  楚流雲咬緊了一口牙齒:「好,那本王今晚就送你們上西天。」


  楚流雲一聲令下,魑魅領到的死士一下子就撲了上來,黑壓壓的一片,鳳景瀾將遙楚護在身後,卻是沒有動,他的對手是楚流雲,否則就憑這幾塊料也不敢明目張胆的衝過來送死。


  「霓裳,護著夫人。」


  「是,樓主。」


  霓裳閃身來到遙楚的身邊,遙楚眼神道了一聲小心,便跟著霓裳走了,她不能成為鳳景瀾的包袱。


  姚瑾越還沉浸在驚恐中,看到王飛羽一面護著自己一面又要殺敵,她手腳變得冰涼,像是一個沒有靈魂的娃娃。


  楚流雲坐在高頭大馬,鳳景瀾站在人群中央,不知道是不是氣場太強的緣故,高了一大截的楚流雲竟然覺得自己在鳳景瀾眼中變得無比卑微,就連死士都避著他。


  霓裳想護著遙楚殺出去,沒想到魑魅會親自對她下手,攔住了她的去路。


  「沐王府的叛徒,受死吧!」


  霓裳的瞳孔微縮:「不過是各為其主!」


  魑魅殺手出身,功夫狠辣,招招致命,冷血無情,霓裳幾招就落了下乘。


  霓裳抓住遙楚一推:「幻影,保護夫人。」


  幻影聞言,縱聲一躍,接住了遙楚,將其護在身後。


  遙楚對不遠處的君七喊道:「君七,霓裳不是魑魅的對手。」


  「明白。」


  君七攔下了對霓裳下手的魑魅,王飛羽拉著姚瑾越,幻影,霓裳三人將姚瑾越和遙楚護在中間。


  三人雖然將遙楚和姚瑾越嚴密保護在中間,但是遙楚為了保護還在犯傻的姚瑾越,手臂上被划傷了,鮮血瞬間染紅了白衣,刺紅了姚瑾越的眼睛。


  遙楚抓住姚瑾越的手,目光沉著,將一袋銅錢遞給她。


  「江湖就是屠殺場,要麼殺人,要麼被殺。」


  姚瑾越伸手接過銅錢:「我會保護你的。」


  局勢相當緊張,兵器的撞擊,火花四濺,慘叫聲不絕如縷,三人很快就被隔離開來,只有霓裳帶著遙楚和姚瑾越往後退。


  待幻影和王飛羽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距離遙楚一丈多遠,有一名死士從樹上跳下來偷襲的時候,長劍直指遙楚,幻影都嚇得雙腿發軟。


  「夫人!」


  幻影叫出聲來,王飛羽,霓裳,君七,甚至鳳景瀾都看了過去。


  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那名死士雙目發直,突然斃命,姚瑾越拉著遙楚躲開,那名死士的脖根處嵌進去一枚銅錢。


  姚瑾越練習了幾個月的暗器還是有效果的,她的耳朵尤其靈敏,其他視覺,嗅覺也不錯,是個修習暗器的好苗子。


  但是她內力淺薄,還不能用輕巧的暗器,於是青兒就讓她用銅錢,有殺傷力,而且靠腕部發力,十分適合。


  所有人都鬆了一口氣,不過也是這個空檔,霓裳受了點傷,她周圍的人立馬趁虛而入。


  又是一道慘叫聲,姚瑾越的再一枚銅錢飛了出去,倒是解決了不少人。


  霓裳靠近遙楚身邊,打殺之後,平日里看起來溫婉的霓裳變得爽朗和霸氣,毫不吝嗇的誇讚道:「姚小姐,深藏不露啊。」


  姚瑾越不好意思:「我也想幫幫大家,不能總拖後腿。」


  幻影和王飛羽也圍了過來,遙楚沉著道:「他們人太多了,我們殺出包圍圈,不能讓他們包了餃子。」


  「是,夫人。」


  高亢的聲音充滿了豪情與殺氣,姚瑾越的心中猛然也跟著升起了一股豪邁之氣,既然選擇了,就要昂首挺胸的走下去。


  姚瑾越的耳朵好使,出手也很快,雖然準頭不太好,可是卻對死士們形成了阻礙。


  這邊打的難捨難分,鳳景瀾和楚流雲卻才動手,楚流雲騰空而起,腳踩在馬背上,馬兒慘叫一聲,轟然倒塌,與此同時,鳳景瀾也動了。


  兩個人的動手都頗為壯觀,遙楚這邊的打鬥反倒是沒有那麼激烈了,突出了包圍圈,君七和魑魅都掛了彩。


  「接應君七。」


  遙楚一聲令下,幻影也從袋子裡面掏出了兩枚銅錢,打向魑魅,魑魅抬劍翻身躲過,遙楚的銅錢打中了君七身邊的一名死士,君七縱身離開了包圍圈。


  「沒事吧?」霓裳見君七受傷,關切的問道。


  「被咬了一口,皮外傷。」


  突然不遠處傳來一陣巨響,數顆大樹被連根拔起,樹葉橫飛,還伴隨著凄厲的慘叫,鳳景瀾躲過楚流雲全力的一擊,楚流雲的掌力打在了自己人身上,一時飛沙走石,血肉飛濺。


  「束手就擒吧!」楚流雲唇角抽動出冷笑,目光弒殺。


  「就憑你,還不配!」


  鳳景瀾的身子輕輕的顫了顫,但是夜色的掩蓋下,楚流雲沒有發現。


  楚流雲單腳佇立在一棵大樹的枝頭,鳳景瀾鳳眸犀利,右手放在了腰帶上,輕輕一按,雪禪已經被他握在手中,薄如蟬翼的劍身縈繞著一股淡淡的霧氣,白色的霧氣漸漸的變成了紅色。


  遙楚的手猛然握緊,他祭出雪禪,說明對方很強,就像上次對付老妖婆。


  但是遙楚不相信楚流雲的武功能一下子趕超老妖婆,這才幾天,就是他一天當成一年來練,也追不上鳳景瀾。


  難道是楚流雲對鳳景瀾做了什麼?

  一股滔天的煞氣從雪禪上面散發出來,印的鳳景瀾的側臉也變成了紅色,


  「楚流雲,不給你點顏色看看,你還真把自己當根蔥。」


  「嵐景,少口出狂言,所有本事都使出來。」


  鳳景瀾手持雪禪,運起周身功力於劍身,血紅的光芒逐漸強烈起來,可是卻讓所有人感到冰冷,彷彿置身寒冬臘月。


  楚流雲眯了眯眼睛,持長劍而立,周身漸漸蒙上一層火紅的光圈,光圈浮動,像是火焰在燃燒,老遠都能趕到熱氣鋪面。


  鳳景瀾是水屬性,水有百態,尤其以冰為利,楚流雲是火屬性,這場面一冷一熱,可謂冰火不容,戰圈中的死士,飽受冷熱之苦,傷勢較重的已經癱軟在地上,嘔血不止,可見這二人的的煞氣多重。


  遙楚有些受不住,一口鮮血噴了出來,霓裳將她拉到身後,姚瑾越的臉色也非常難看,嘴角一絲鮮血溢出,王飛羽趕緊給她體內輸送內力。


  不一會,姚瑾越臉色漲紅,劇烈的咳嗽起來。


  「飛羽,你姚小姐和夫人帶走。」


  「我不走,我就在這裡。」遙楚厲聲說道。


  遙楚的態度很堅決,誰也違抗不了,於是王飛羽只能把姚瑾越帶走。


  一冰一火相對決,毀天滅地,兩道光束相撞,一瞬間叢林亮如白晝,強烈的光線讓所有人本能的閉上了眼睛,機會同一時間,耳畔又響起了巨大的爆炸聲,遙楚等人被一道巨大的力量給震飛了出去。


  遙楚腹中氣血翻騰,她好不容易有點力氣爬起來,又嘔出一口鮮血。


  剛剛楚流雲和鳳景瀾所站的位置被夷為平地,兩個人不知所蹤。


  「瀾……瀾……」


  接著君七等人也爬了起來,幾人的情況比遙楚好了點,就是氣息不穩,趕忙將遙楚扶起來。


  「樓主,樓主!」


  幾人往爆炸的中心趕過去,沒有看到嵐景的身影,倒是看到楚流雲狼狽的靠在樹上,他臉色慘白,身體有點佝僂,束髮的玉冠已經不見了,頭髮披散在肩膀。


  一時找不到鳳景瀾的君七和幻影紅了眼眶,提著劍就向楚流雲衝過去。


  「別……」遙楚拉住了他們。


  第一次,君七和幻影用帶著憤怒和仇恨的目光看向遙楚,儘管這憤怒和仇恨有九成九都是對楚流雲的。


  「先找人要緊,楚流雲練了邪功,能自動修復傷勢,我們必須加快離開。」


  聞言,君七和幻影覺得臉上很燙,那一瞬間,失去理智的他們還以為遙楚是捨不得殺楚流雲。


  遙楚無暇理會他們的想法,繼續搜尋鳳景瀾的下落,可是找遍了所有地方都沒有看到鳳景瀾的身影。


  「你看,是雪禪。」


  順著君七手指的方向,遙楚看到了一個巨大的深坑中,雪禪孤零零的立在坑底,遙楚想也沒想就跳了下去,她跌倒在坑中,拔出雪禪。


  君七,幻影,昵稱和王飛羽均是面無人色,一個勁的去刨土:「樓主,樓主,你回答我,你在下面嗎?」


  「樓主,樓主……」


  姚瑾越扶著遙楚,面色十分難看:「夫人,樓主他……」


  「我相信他不會有事的!」遙楚十分肯定道,儘管她的理智要快被這恐慌給吞沒了,儘管她的雙腿已經軟了,儘管她的腦袋嗡嗡的讓她視線模糊。


  「哈哈哈……你們別白費力氣了,嵐景已經魂歸黃泉,明年的今日就是他的忌日。」


  遙楚的眼中爆發出強烈的仇恨,可是聲音卻平緩,篤定:「我不信,憑你能殺得了他。」


  「哈哈哈,既然如此,等你們找到他的屍體再說吧,本王這點耐心還是有的。」說完,楚流雲輕咳了好幾聲,嘴角溢出鮮血,可見他也被鳳景瀾傷的不輕。


  君七幾人沒有刨出鳳景瀾的屍體,個個眼睛發紅,是指破爛不堪,終於王飛羽受不了了,提劍就向楚流雲衝過去:「我要殺了你!」


  楚流雲的眼角抽了抽,卻並不把王飛羽放在眼中,王飛羽還沒有衝過去,魑魅不知道從哪裡跳了出來,魑魅也受了傷,跟王飛羽酣戰在一起,借著幻影和君七也跳了過去,兩個人直指楚流雲。


  楚流雲自然無懼,因為還有如家的死士擋在自己的前面,他緩步朝著遙楚走來,遙楚站在深坑中,淡淡的望著楚流雲。


  姚瑾越將遙楚護在身後,兩隻眼睛恨恨的盯著姚瑾越。


  楚流雲的視線掃過姚瑾越,落在遙楚的身上:「本王原本以為你愛嵐景愛的死去活來,可如今他身首異處,你居然連一滴眼淚都沒有。」


  「他又沒死,我為什麼要掉眼淚。」遙楚嘲諷的笑笑,笑容涼薄,無情。


  楚流雲狀似多情的哀嘆道:「女人,總是喜歡自我欺騙。」


  遙楚冷哼道:「沐王很了解女人嗎?」


  「本王雖然不是好美色之徒,可也自認足夠了解女人。」


  「呵呵。」遙楚輕聲笑道:「你恐怕只是了解女人的身體吧,女人在想什麼?她們需要什麼?女人最喜歡什麼你都知道嗎?」


  楚流雲的眼中飛快的閃過一絲晦暗,很快恢復如常,用一種極度輕蔑的態度道:「女人想的無非就是男人的寵愛,需要的無非就是榮華富貴,喜歡的自然是口是心非。」


  最後四個字,楚流雲的態度足夠輕蔑,輕蔑中又帶著挑逗。


  「既然你說女人最喜歡口是心非,那你怎麼知道女人那句話是真,哪句話是假?」


  「那是自然。」


  遙楚輕聲笑了:「沐王是可要被打臉了,看看你身後吧。」


  楚流雲猛然回頭,鳳景瀾一身絳色的長袍絲毫沒有凌亂,就連髮絲都是一絲不苟,臉上掛著寵溺的笑容。


  「沐王竟然把我說的真話當成假話,看來你並沒有自認為的那樣了解女人。」


  楚流雲的表情滿是震驚,震驚之後又是陰毒和狠辣,幾乎咬碎一口鐵牙:「嵐景!」


  鳳景瀾寵溺的目光移到楚流雲的身上,變得冰冷:「我還是喜歡夫人叫我的名字,畢竟這個名字太好聽了,不配從你嘴裡說出來。」


  遙楚噗嗤一笑,然後鳳景瀾已經跳下去將她抱了起來,抬手將雪禪放回腰間。


  君七等人見到鳳景瀾,紛紛高興的靠了過來。


  「樓主,你沒事啊。」


  「樓主,你沒事真是太好了。」


  鳳景瀾摸了摸遙楚的頭,行雲流水般攬過遙楚的肩膀:「還是夫人聰慧。」


  遙楚也抱著鳳景瀾的腰,含情脈脈,一切盡在不言中。


  魑魅護著楚流雲往後,跟鳳景瀾等人對峙。


  「還打嗎?」鳳景瀾問道楚流雲。


  鳳景瀾安然無恙,楚流雲卻身受重傷,差距也太明顯了。


  「你雖然身受重傷,不過還可以勉強一戰,只是這打下去要費點時間,你如果還要打,我就先安置好我家夫人,如何?」


  鳳景瀾的態度不可謂不狂妄,楚流雲的臉色幾經變化,萬萬沒有想到楚流雲的武功居然如此之高,全力一擊,自己剩下不到三層功力,他竟然毫髮無損。


  「嵐景,下次,你可就沒有這麼好的運氣了。」


  「這句話原封不動的還給你。」


  「我們走。」楚流雲一聲令下,魑魅過來扶著他,活著的死士攙扶受傷的往另一邊走。


  楚流雲剛剛轉身,鳳景瀾的身子就差點軟下去,幸好遙楚及時扶著他的腰,姚瑾越也發現了異常,從後面抵著鳳景瀾的背。


  「噗……」


  鳳景瀾噴出一大口黑血之後,整個人徒然跪了下去,接著又是一大口一大口的鮮血從他的嘴裡湧出來。


  君七四人愣在當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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