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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7章 被留下了

  當天晚上,刺史大人派人來傳消息,說是蔥州駐軍梁家軍的統帥梁棟視察歸來,刺史府設下宴席,請丹棱參加。


  因為這次前往接應肖珂的是輕騎營的人馬,是京都的兵馬,對西疆的地勢情況都不熟悉,所以這次想要去西疆,免不了要麻煩梁將軍的協助,所以丹棱勢必要參加的。


  遠在楚京中的沐王府平靜多時,波娜娜被楚流雲一掌打傷,卧床半個月才勉強好轉。


  見到銀多端著葯進來,波娜娜趕緊問道:「怎麼樣?消息送出去了嗎?」


  銀多關上門,唯恐隔牆有耳,波娜娜雖然還是沐王妃,可是她們都知道他們的動作時刻都在沐王的監視之下。


  銀多走進波娜娜,低聲道:「自從知道送往西疆的信件都會被攔截,奴婢這次是讓斯達親自去送的信,國主已經有回信了。」


  波娜娜一時興奮起來:「趕緊給我。」


  銀多放下藥碗,從袖中掏出一個蠟丸,捏碎了將紙條遞給波娜娜。


  波娜娜忍住心口的疼痛展開紙條,隨著紙條展開的還有波娜娜的笑容,只是這笑容無比的陰毒。


  「太好了,這次有父王出手,我就不信東方遙楚還能全身而退。」


  銀多還是有些擔憂:「可是王爺也去了蔥州。」


  「絕不可能,父王說王爺跟如家聯繫了,正在春風得意宮追殺嵐景,等他回到蔥州,蔥州刺史會給他看東方遙楚的屍體。」


  波娜娜虹口白牙面色猙獰,像是地獄爬出來的惡魔,楚流云為了雪芽居然打傷她的那一幕她一輩子也忘不了,楚流雲,東方遙楚,嵐景,我會讓你們付出代價的。


  夜幕剛剛降臨,刺史府已經是一片燈火輝煌,因為夜裡很冷,宴會是擺在暖閣的,丹棱到的時候,只有刺史和廖公公在,隔了這麼多天,總算見著廖公公了,在路途中瘦下來的人已經補了起來,要是再過兩日,怕是都長出雙下巴了。


  見到易容成遙楚的丹棱,刺史崔大人都起身相應,廖公公看到丹棱幾人,也熱情的相迎。


  「遙楚公主。」


  崔大人拱手彎腰對丹棱道:「參見遙楚公主千歲。」


  丹棱端著公主的架子,虛扶道:「崔大人,免禮吧。」


  隨後丹棱又把視線落在了眉開眼笑的廖公公身上:「廖公公是不是需要搭把手啊,看廖公公這副富態的樣子,真怕你直不起腰來。」


  這赤luo裸的諷刺好似給滿臉熱情的廖公公頭上潑下一盆冷水,他的笑容一下子就僵硬了,暗暗咬了牙齒,想要發難丹棱,可是上次給他的教訓還叫他心有餘悸,哪敢多言。


  崔大人忙打著圓場道:「遙楚公主,外面冷,趕緊坐下來暖和一二。」


  他又對外面喊道:「來人,伺候遙楚公主寬衣。」


  立馬跑過來一個小丫鬟,青兒丹棱的身後,待丹棱解下禦寒的披風,由青兒整理之後交給小丫鬟,這一幕又讓陳鑫暗暗捏緊了拳頭,熾熱的目光鎖定青兒,讓她如芒在背。


  丹棱坐下,隨口問道:「怎麼還沒有見到梁大將軍?」


  崔大人坐下,廖公公也跟著坐下,崔大人道:「大將軍已經先到了。」


  「噢,那怎麼沒有看見梁大將軍的威武雄姿呢?」


  崔大人訕笑了一下,解釋道:「公主有所不知,下官有兩個兒子從小就仰慕梁大將軍的武功,有幸被梁大將軍收為弟子,每次梁大將軍回來都會檢查小兒的武功,一會就過來,讓公主久等,實在抱歉。」


  丹棱擺手道:「等等無妨,梁大將軍的武功本宮早有耳聞,就連沐王也曾跟他學過武。」


  「正是,能得大將軍指導武功,是小兒的福氣,只是讓公主和廖公公等著,下官心中有愧。」


  丹棱十分善解人意道:「無妨,皇上常說文治武功,文能治國,武能平天下,能被梁將軍收為徒,將來定然是國之大將,教導之事不可怠慢,切不可因這一頓飯誤了。」


  這話說的崔大人連忙答應,可臉上的笑容著實僵硬的很,這話明擺著是誇讚,可實際上確實啪啪啪的打了他的老臉。


  等了一會,梁棟還沒有到,丹棱的臉上雖然沒有露出不悅,但是心裡已經有點膈應了,不過他不著急,他倒想看看這崔大人還能玩什麼把戲。


  突然,廖公公拍了一巴掌站起來,對崔大人發難:「這梁棟究竟什麼意思?端這麼大的架子給雜家看嗎?」


  丹棱自顧自的喝茶,嘴角噙著淡笑,掃了一眼廖公公和不斷賠罪的崔大人,他將視線移到茶杯中回蕩的茶葉中。


  廖公公見丹棱沒有說話,更加賣力的演戲:「崔大人,梁棟如果再不來,這可是怠慢公主,不要怪雜家和公主上奏皇上。」


  丹棱聞言皺了皺眉頭,對廖公公的虛偽有點厭惡。


  梁棟雖然心氣高,但是人品還是不錯的,治軍嚴謹,人也剛直,跟將軍府也沒有恩怨,不可能無緣無故的讓自己下不來台。


  他來不了肯定又是這刺史大人搞的鬼,只是沒有想到廖公公也會幫著此時大人,否則憑他一個閹人如何敢對一個將軍發難。


  而且聽說梁棟對太監十分厭惡,尤其是皇上身邊仗勢欺人的閹人,不男不女不說,半點本事沒有,還總喜歡吆五喝六的,曾經在閹人手裡吃過虧。


  崔大人是想利用廖公公引來梁棟的不悅,從而將這不滿引到自己的身上,想通了這一點,丹棱決定今晚一定要見到梁棟,否則還指不定崔大人和廖公公怎麼編排自己呢,要是梁棟也信了他們的鬼話,崔大人就更加無所顧忌了。


  丹棱將茶杯重重的擱在桌上,崔大人和廖公公都被嚇了一跳,廖公公以為是自己撩起了怒火,心下十分得意。


  廖公公還沒有來得及高興自己拍對了馬匹,就聽到丹棱冷冷呵斥:「廖公公,本宮還沒有說話呢,這話可都讓你說全了。」


  廖公公的臉色微變,只聽到丹棱道:「梁大將軍鎮守邊西,勞苦功高,就是坐等一下又何妨?你一沒官職在身,二又無功於朝廷,你說這話也不怕閃了舌頭。」


  崔大人見勢不妙,看向遙楚,趕忙請罪:「公主殿下!」


  丹棱站起來,擺手:「崔大人,本宮向來久仰梁將軍,既然梁將軍在傳授武功,本宮也想親眼目睹一二,如何?」


  梁將軍不來,難道他還不能自己去嗎?


  崔大人見實在沒有理由阻止,只能點頭讓丹棱三人往後院而去。


  而就在丹棱出門的時候,掃到一個人影飛快的往後院跑去,陳鑫看了他一眼,顯然陳鑫也注意到了剛剛外面有人偷聽。


  看穿著打扮,應該是軍中的人,想必是梁棟的人,如果剛剛他真的對梁棟發難了,也就中了崔大人和廖公公的圈套,梁棟怕是見也不會讓他們見。


  崔大人和廖公公走在後面,兩人互相使了眼色,陳鑫頓住對崔大人道:「崔大人,聽說梁將軍曾經對皇上提出了一個要求,不知是真是假?」


  崔大人的臉上有點僵硬,乾笑著,故作疑惑道:「不知陳護衛說的是什麼要求?」


  陳鑫道:「當年邊疆大亂,皇上請梁將軍出山曾經允諾了梁將軍一件事,崔大人忘了嗎?」


  崔大人和廖公公聞言,臉上都為之一變,多年前梁將軍曾經在黃公公的手下吃過一次虧,梁將軍差點解甲歸田,雖然後來留下來了,卻讓皇上答應了他一個要求,那就是不論宣旨還是傳諭,不能讓太監前來傳旨。


  這個要求很荒謬,但是當時楚御風確實同意了,梁將軍一時榮寵無雙。


  廖公公的臉色漲成了豬肝色:「咱家不是去傳旨的。」


  陳鑫回眸冷笑:「那如果廖公公有什麼意外,本宮可不負責。」


  威脅,赤luo裸的威脅,廖公公本能的看了一眼崔大人。


  他自然是知道皇上答應梁棟的這件事的,但是崔大人承諾了保他平安他才敢去湊熱鬧,可是就算他從梁棟那裡全身而退,回來面對這三個殺神,要是死在半路上,可不是冤死了。


  「雜家就不去了吧。」廖公公很快就想明白裡面的彎彎繞繞,腳底抹油,跑了。


  丹棱剛剛也沒有想到那麼多,沒想到陳鑫倒是顧及到了,不僅如此,他居然還知道多年前發生在楚御風和梁棟身上的這個事情,否則帶了廖公公去,豈不是也竹籃打水。


  他其實想問陳鑫是怎麼知道的,但是沒有問出口,青兒也有點好奇,陳鑫是怎麼知道的。


  陳鑫只用三人聽得到的聲音說:「聽我爺爺說過。」


  原來是陳叔,陳叔當年是東方元博手下的軍醫知道這些事不奇怪。


  有個青兒許久沒有想通的問題突然冒了出來,她叫陳鑫的爺爺陳叔,她的輩分不是要比陳鑫高才對,陳鑫應該叫她姑姑,可姑姑和侄兒……


  「想什麼呢?」陳鑫突然出聲,並抓住青兒。


  青兒這才回過神來,原來她剛剛差點踩空。


  見青兒愣著,陳鑫皺著眉頭:「走路不要想事情。」


  青兒想到自己剛剛想的問題,臉蛋浮現出一抹不自然的紅暈,甩開陳鑫的手追著丹棱而去。


  後院中,一名身穿鎧甲的軍士跑向一高大威猛的虯髯男人,在他的耳畔低語了幾句。


  男人正值中年,四十多歲,長得國字臉,大鼻樑,褐色的皮膚,濃黑的兩條眉毛像是兩筆劍,眉宇之間是深深的溝壑,兩鬢之間已經有許多白髮,想必沒有為這邊疆的事情少操心。


  梁棟聞言,皺了眉頭,有點意外的問道:「她真的這樣說?」


  軍士點點頭,很肯定:「她就這樣說的,一字不差。」


  梁棟撇了撇嘴:「她沒有看見你嗎?」


  軍士回想了一下,不太肯定:「末將不知。」


  梁棟有些不屑的道:「聽崔老弟說她身邊有一個武功十分高強的護衛,就連丫鬟都帶著武功,指不定人家早就知道你在外面偷聽才故意這樣說的。」


  軍士的表情有點糾結:「不會吧,我看遙楚公主一身正氣,不像是傳說中那種胡攪蠻纏之人。」


  「你多大?」梁棟一個暴栗打在軍士的頭上:「你見過幾個女人?看一眼就知道她們是不是一身正氣了?你要是能一眼看出來,我這個將軍的位置讓給你坐。」


  軍士被打了好幾下頭,抱著頭又不敢躲,十分委屈的不再多言。


  梁棟還想打,軍士已經抱頭蹲下,他懶得彎腰,揚了揚手,收回了手。


  他的心中還是有一番計較的,如果只是聽憑刺史一面之言,他定然也不會到這刺史府來,當然他也不是不相信刺史的話,他能來最重要的原因是因為她姓東方。


  將軍府的人,東方元博的後人他想看看究竟是個什麼樣子,是真的有能力還是真如崔大人說的那樣目光短淺,驕縱蠻橫,是個草包。


  梁棟操著他的大嗓門沖院中正對打的兩個少年暴吼道:「用點力,沒吃飯是不是!」


  他身邊的軍士正好站起來,差點沒把耳朵給震聾了。


  丹棱跟著崔大人往後院走,起初只是聽到兵器交接的聲音,猛地被這一聲暴喝給震了一下。


  拐了個彎,果然就看到了院中的情形,院中四方打著燈籠,兩個十六七歲的少年正在對打,招式還頗為利落。


  崔大人有些尷尬道:「公主殿下受驚了,梁將軍是軍中之人,練就了這大嗓門。」


  梁棟就在院落的角落,距離丹棱只有拐個彎的距離,只是彼此看不到,他正巧聽到了崔大人的話,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聲音大點也能被嚇著,還真是弱不經風。


  丹棱卻是一笑,道:「最近幾日困在驛館中,人都焉了,梁將軍這聲音中氣十足,聞之讓人精神抖擻呢。」


  果然,拐了個彎,丹棱迎上一雙銅鈴大的眼睛,梁棟毫不避諱的盯著丹棱看,像是要把眼珠子給瞪出來似的。


  丹棱也好不躲避,直視他的眼睛,丹棱的身高跟遙楚一樣,在女子中算是高挑的,可是跟男人比起來就顯得十分嬌小。


  梁棟是殺伐之人,身上自帶一股血煞之氣,那煞氣能直達人心底,激起人最深處的恐懼,三尺開外,鬼神莫近。


  他要是不說話,瞪著眼睛,就像要吃人的似得,十分恐怖,崔大人有時候都能被他這個樣子嚇得噤聲。


  青兒擔心梁棟看出破綻,想當著丹棱,被陳鑫握住了手,陳鑫對她搖搖頭。


  崔大人見梁棟這副樣子,嚇得心肝都在抖,一是因為梁棟的樣子著實可怕,而且是個鐵血殺伐之人,二是因為如果他知道自己說了些無中生有的話,怕是會惹惱他。


  但是想到遙楚畢竟是一個女子,而且他只是說她驕縱蠻橫,是個草包,這些消息也是他從京中得到的消息,自然不會假,就算摻了水,他也不相信東方遙楚這樣一個弱女子能入得了梁棟的眼。


  這樣想著,崔大人把心漸漸放回了肚子:「梁將軍,這便是此次接應戰馬的行軍主將遙楚公主了。」


  「遙楚公主,這便是梁將軍。」


  丹棱聞之一笑,對梁棟抱拳:「梁大將軍的威名如雷灌耳,遙楚久仰了。」


  梁棟也沒有看出來眼前這個東方遙楚有哪裡驕橫的地方,可也沒有看出來有什麼特別的地方,倒是她身上的豪爽令他有點意外。


  梁棟不動聲色,背負雙手,僅僅是點點頭:「遙楚公主,你的大名本將也是如雷貫耳。」


  丹棱沒有因為梁棟的輕視而發怒,反而自嘲道:「梁將軍聽到的怕不是什麼好名聲吧。」


  這話說者無心,聽者有意啊,遙楚公主的名聲確實不好,丹棱也知道梁棟聽不到什麼好話,可是聽在崔大人的耳中,不由得讓他腳底發虛,還以為這話是諷刺他挑撥離間。


  梁棟不知道其中的彎彎繞繞,自然不會像崔大人那樣想太多,面色未改,將丹棱上下打量了一番。


  梁棟有些不屑的撇撇嘴:「的確不是什麼好名聲。」


  梁棟以為這樣說可以激怒對方,殊不知丹棱確實爽朗一笑:「這一點遙楚有自知之明,就是不知道梁將軍聽到的是什麼說法,遙楚倒是有點好奇。」


  梁棟微微蹙起眉頭:「以下犯上,膽大妄為,不分尊卑,心狠手辣。」


  這話不僅丹棱聽懂了,陳鑫和青兒也聽懂了,以下犯上是指當初遙楚對楚御風拔劍相向,膽大妄為是指她劫持波娜娜,大鬧喜堂,不分尊卑是指她要挾楚御風解除婚約,心狠手辣指的就是對付東方府,甚至後面一系列的動作了。


  不過他的話聽起來像是責難,可是他用詞的背後卻是帶著點點欣賞的,以下犯上是陳述事實,膽大妄為是認為她對波娜娜之事行事衝動不顧後果,要挾楚御風解除婚約這是滅族之罪,他僅僅用了不分尊卑來形容,後面的事情件件都有遙楚的影子,他卻用了心狠手辣來形容,倒是多了一分提醒。


  崔大人顯然不能理解其中的隱晦之意,還以為丹棱會怒髮衝冠,可是沒有想到丹棱只是沉默了片刻,對梁棟道:「多謝梁將軍教誨。」


  教誨?崔大人傻眼了,這十六個字,字字誅心,她哪裡聽出來是在教誨,腦子有病吧。


  梁棟的神色有幾分鬆動,看在崔大人的眼中都莫名其妙,根本就不知道這二人在打什麼啞謎。


  「梁叔,父親大人。」院中練武的一青衣,一藍衣兩個少年抱著長劍走了過來,正好解決了崔大人一臉無知的尷尬。


  崔大人將丹棱介紹給兩位少年:「這位便是將軍府的遙楚宮主了,快給公主殿下見禮。」


  兩位少年正值惷心萌動的時候,一見丹棱這張臉,不由得心中一軟,又恐別人發現,便有些緊張。


  「見過遙楚宮主。」


  「二位公子免禮。」


  崔大人又指著青衣少年道:「這是下官的小兒子崔俊,藍衣的是下官的大兒子崔偉。」


  丹棱點點頭,表示認識了。


  崔俊和崔偉見父親,梁叔和遙楚有話要說,便想著告辭。


  「誰讓你們走了?接著打,今天不打到對方爬不起來,不準休息。」梁棟威嚴的對崔俊和崔偉說,兩位少年同時面露苦色,卻急忙又跑了回去。


  兩人站定之後,又開始對打,只是這一次崔偉放棄了他的劍,而選擇了槍,崔俊依然選擇了長劍,不過看到崔偉拿起長槍的那一刻,他的臉色有許多詫異。


  兩個人的功夫都不錯,剛剛比試劍法的時候崔偉要勝一籌,只是現在崔偉選擇了相對不太佔優勢的槍法,兩個人勢均力敵,僵持不下,一時之間,只有崔俊和崔偉兩人兵器相接的聲音,崔俊和崔偉誰也不想在美人面前丟臉,便都打的十分用心。


  槍和劍是兩類武器,兩者互有利弊,劍適合平時戰鬥,槍則適合戰場上,相對於劍而眼,槍要難很多,對臂力要求更高,因此梁棟被請來教授催家兩個兒子都是打算先教授劍法,後期看情況再決定是否教授槍法。


  沒想到這崔偉已經先前一步學習了槍法,看樣子已經修習了很長一段時間,否則不可能憑著槍法跟同樣不俗的崔俊打成平手。


  崔偉原本沒有想這麼快就透露自己的底牌,但是今天遙楚公主觀戰,他便忍不住了,兩人都不是第一次見到遙楚公主的真容,他們也都是第一次為一個女子心動,彼此也知曉對方的心意。


  崔偉知道東方老將軍就是擅長用槍,遙楚公主就算不會,也一定見過,因此他選擇槍法是想在遙楚公主面前露個臉,順便還能讓梁棟見識一下他的真本事。


  他自視一點也不必崔俊差,劍法也要比崔俊厲害,可是梁棟一直就更加偏愛崔俊,這讓他十分不服氣,便在得知梁棟也擅長槍法的時候偷偷讓父親找了師傅教授他用槍,為的就是有朝一日能打梁棟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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