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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8章 裝神弄鬼

  她始終記著遙楚給她的任務,也為此做了許多的努力,一開始的時候她父母並不看重她的話,她將遙楚交給她的話告訴父母,漸漸的父母也覺得她說的有道理,許多事情也就詢問她的意見。


  王夫人和王亞琴見到瑞王和遙楚,眼神頗為不屑。


  「見過瑞王妃,見過公主。」


  「皇宮裡面吵鬧,成何體統。」


  王夫人雖然不屑,可也不敢跟王妃叫板,那可是有誥命在身的超一品親王妃,但是不敢跟王妃叫板,不代表她不敢收拾阮夫人她們。


  轉眼間,王夫人已經淚眼婆娑:「王妃,臣婦也不知怎的得罪了阮夫人和陸夫人,她們攔著臣婦母女,要打人呢。」


  阮玉蓮母子和陸染默母子沒想到王夫人生的紅口白牙,卻血口噴人,一時間憤怒的很。


  「王妃,事情不是她說的那樣,是她侮辱我女兒玉蓮,臣婦不過是想讓她住口,她還不依不饒。」


  王夫人打斷阮夫人的話道:「臣婦並沒有侮辱阮小姐,只是說了實話,臣婦要是說時候她們不愛聽,臣婦不說便是,她們也犯不著打人啊。」


  阮夫人和阮玉蓮聽了差點一頭栽倒,血口噴人不算還倒打一耙。


  而這個時間,後面的進宮的人越來越多,不少人都發現了這戲劇性的一幕,紛紛看過來。


  陸染默想要解釋,倒是被王亞琴的動作給嚇住了。


  一旁一直沒有說話的王亞琴急的滿頭大汗,慌忙跪下給阮玉蓮母女和陸染默母女賠罪:「阮夫人,阮小姐,陸夫人,陸小姐,是臣女的母親心直口快,她並沒有惡意的,她只是擔心阮小姐未婚喪夫名聲不好,想安慰幾句,要是惹得幾位誤會了,臣女代替母親給諸位賠罪。」


  王亞琴的話讓自己母女摘了個乾淨,倒是將阮玉蓮母女和陸染默母女給推出,在眾人看來,她們四個人都是蠻不講理,好心當做驢肝肺的潑婦了。


  遙楚冷眼掃過裝模作樣的母女,悠悠道:「王小姐既然知道王夫人心直口快,怎麼都不帶個把門的就出來了,這會才進宮就咬傷了阮小姐,指不定一會又咬傷了本宮,再晚點指不定還能咬傷太妃,屆時就不是跪一跪能揭過去的。」


  王亞琴暗惱遙楚伶牙俐齒,居然將她們母女比作咬人的狗,一時之間王夫人和王亞琴的臉上一陣紅一陣白的。


  王亞琴憤怒的抬起臉:「公主殿下,你怎能如此侮辱人?」


  要出正好看過去,正對著王亞琴那張臉,頓時慘叫起來:「啊,有鬼啊,有鬼啊!」


  誰都沒有想到遙楚會突然吆喝這一嗓子,一邊看熱鬧的的人都被遙楚的驚叫聲給驚呆了。


  瑞王妃見遙楚演的上勁,配合著驚叫起來:「鬼啊,別過來,遙楚救我。」


  遙楚一見瑞王妃暈倒了,又叫起來:「母妃,你沒事吧,你別怕啊,我幫你把鬼打跑。」


  說罷,遙楚一腳踹了過去:「你這個妖孽,竟敢大白天出來驚嚇於人,本宮今天就要把你打的魂飛魄散。」


  說罷又踢了好幾腳,周圍的人根本沒反應過來,就看到遙楚又踹又跳的對付王亞琴,打的王亞琴嗷嗷的叫。


  率先反應過來的是王夫人,她趕緊推開遙楚:「亞琴,我的女兒啊,你住手,這是我的女兒。」


  「王夫人,別過去,她是鬼啊。」遙楚好心拉著王夫人:「王夫人你看清楚,她是個丑鬼,怎麼可能是你女兒呢,王夫人你長得閉月羞花,怎麼會生出這麼丑的女兒。」


  「這的確是我女兒,你放開我。」王夫人披頭散髮的要撲過去。


  「本宮知道了,定然是這個丑鬼佔了你女兒的身子,王夫人你等著,本宮會給你做主的,你且看著本宮將這丑鬼打的魂飛魄散。」


  說罷,遙楚在王夫人驚愕的目光中冷笑了一下,就推開了王夫人,脫下自己的鞋子對著王亞琴的臉左右開弓。


  「看我打死你這個丑鬼,大白天出來嚇人,本宮定要打的你魂飛魄散。」


  很快,王亞琴就被打成了豬頭,但是她那雙不再一條線上的眼睛配上一張豬頭臉,模樣更加恐怖了。


  王夫人哪能讓遙楚打王亞琴,拼了命的撲過去,卻被陸夫人和阮夫人給拉住了。


  「王夫人,你別過去,公主殿下在打丑鬼呢,要是不把那丑鬼打的魂飛魄散,驚嚇了太妃可就不好了。」


  遙楚打的王亞琴都流了鼻血,還是沒罷手,嚷嚷道:「為什麼怎麼打,這個丑鬼都附身在王小姐身上,難不成這鬼道行高深,本宮的鞋底不好使?」


  遙楚納悶的說了這樣的話,然後轉頭往後看:「你們誰有鞋底的都上來幫忙,本宮一個人不是這丑鬼的對手。」


  接到信號的陸染默屁顛屁顛就過來了:「公主殿下,臣女穿這雙鞋去過萬年寺,定能克這丑鬼。」


  陸染默把兩隻鞋子都脫了下來,然後左右開弓,將王亞琴打了個結結實實。


  接到信號的阮玉蓮也稱她的鞋子開過光,輪番上陣,直直把王亞琴給打暈了過去才罷手。


  然後遙楚小手一揮,道:「本宮已經把那丑鬼打跑了,王小姐沒事了,一會去太醫院讓龐院首開點葯,就成,王大人為國操勞,這點小事就不用謝了。」


  王夫人聞言,兩眼一翻,暈了過去。


  遙楚和瑞王妃領著阮玉蓮母子和陸染默母子揚長而去,剩下的就讓已經到了多時卻不阻止的禁軍統領左岩收拾殘局了。


  陸染默從後面跑過來,小眼神裡面都是崇拜:「公主殿下,你好威武啊。」


  阮夫人和拉著阮玉蓮來給遙楚道謝:「剛剛真是多謝公主了。」


  瑞王妃嗔怪的看了一眼遙楚:「還謝什麼,本來那王家母女是想壞你們名聲,讓你們變成潑婦的,結果遙楚反倒是讓你們把這罪名給坐實了。」


  陸染默撅著嘴巴道:「這種人就是要好好收拾,要是不讓她知道疼,是不會長教訓的。」


  阮玉蓮也覺得陸染默說的有道理:「瑞王妃,公主殿下,這次多謝你們了。」


  阮夫人也道:「反正打都打了,我阮家也不怕她王家。」


  遙楚笑笑,扶著行禮的阮夫人和阮玉蓮:「人是本宮打的,本宮敢打也就不怕她鬧,鬧到皇上那裡本宮也不怕,本宮還想告他王家帶著丑鬼驚嚇本宮呢。」


  對遙楚這潑皮似得耍賴,阮夫人和陸夫人相識而笑,都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了讚賞。


  一行人也就沒有再提起這個話題,紛紛往太妃的長壽宮而去。


  到了長壽宮的時候,太妃,皇后,蘇婉兒,秋妃都在,另外還有三個新冊封的嬪,均是楚御風為了安撫和拉攏朝臣而招進宮的。


  三個新冊封的嬪最近頗受楚御風的寵愛,勢頭已經壓過了秋妃,直逼蘇婉兒,不過她們是新人,再如何也只是小打小鬧,動不了蘇婉兒的根基。


  太妃自從失了楚御風的心之後就再也沒出過長壽宮,宮中的事情都交給了蘇婉兒打理,皇后病好了之後,蘇婉兒本想將鳳印交給皇后的,但是皇后無心管理這些事情,因此蘇婉兒已然是後宮能隻手遮天的人了。


  「給太妃娘娘請安,祝太妃娘娘福壽安康,福澤綿延。」


  太妃一身宮裝坐在上位,背後靠著墊子,雖然她竭力讓自己打起精神,可她眼中的疲憊怎麼也掩飾不住。


  如今的太妃,可不是那個能呼風喚雨的女人了,除了一身端莊嚴謹的宮裝,她與普通的老嫗沒有其他的分別。


  一頭白髮再也沒有黑回來,太妃大不了瑞王妃幾歲,可是看樣子要比瑞王妃老上二十歲。


  「清婉,遙楚起來吧。」


  遙楚和瑞王妃起身,又給皇后見禮:「參見皇後娘娘,貴妃娘娘,秋妃娘娘。」


  接著新冊封的三個嬪也給瑞王妃和遙楚行禮。


  然後又是阮玉蓮母女,陸染默母女。


  皇后的氣色好了許多,比之給她診脈的那次好多了,畢竟她才三十來歲,底子好。


  看到遙楚,皇后眉宇之間的散去了幾分憂愁,拉過遙楚的手:「遙楚,你可還記得本宮?」


  「皇後娘娘,遙楚不敢忘。」


  「上次見你的時候你還是幾歲的紛嫩女娃,如今已經亭亭玉立大美人了。」


  「皇後娘娘這樣誇遙楚,遙楚會不好意思的。」


  遙楚話音一落,四周皆響起了笑聲,就連太妃也笑了。


  原本太妃對遙楚還有幾分忌憚,但是得知遙楚是在為楚御風效力,也就不再抱著那幾分忌憚,也就多了幾分親近。


  「遙楚,聽說你去了一趟西疆?」


  「正是。」


  「第一次替皇上辦差,感覺如何?」


  遙楚想了想道:「挺威風的,三千輕騎都聽我一個人的。」


  「哈哈哈。」太妃又樂了起來。


  蘇婉兒和皇后都掩唇輕笑,秋妃也跟著笑了,倒是那三個嬪其中一人滿臉輕蔑。


  不一會,一個小太監邁著小碎片走了進來。


  太妃問道:「什麼事?」


  「回太妃的話,是福公公來了。」


  「他來幹什麼?」


  「是皇上要召見遙楚公主,阮夫人,阮小姐,陸夫人和陸小姐。」


  皇上要見這些女眷,太妃不解的皺著眉頭:「可知是什麼事?」


  「不知。」


  太妃無力的抬了抬手:「既然皇上召見,你們就去一趟吧。」


  遙楚幾人走了之後,秋妃和蘇婉兒,皇后也分別告辭,太妃也沒有阻攔。


  秋妃一出長壽宮就知道了楚御風召見遙楚等人的緣故,便也就上了轎子往明陽殿去了。


  接著蘇婉兒也得到了發生在宮門口的消息,低聲對身後的丫丫吩咐了幾句。


  丫丫領命,裡面追著秋妃而去。


  皇后雖然在宮中的勢力不行,但是她也能蘇婉兒那裡得到消息,聽了之後反倒是無比的擔憂。


  「蘇貴妃,不管怎麼將,遙楚打人在先,王家定會讓皇上懲治遙楚的,咱們去看看吧。」


  蘇婉兒拉住皇后道:「沒事的,遙楚會沒事的。」


  接著蘇婉兒將厲害關係疏導之後講解給皇后,皇后很快就明白了。


  「皇后,不妨去彩霞殿等遙楚回來如何?」


  「正好,棲鳳宮沒有彩霞殿熱鬧,本宮也好幾天沒有看到二皇子了。」


  「臣妾也多日沒有見到二皇子了,聽宮人們說二皇子最近在練武,還經常找那些禁軍對打。」


  一開始,皇后對二皇子也是心存忌憚的,畢竟他是如妃教出來的孩子,但是後來看他真的跟如妃性子不一樣,還跟大皇子成了好兄弟,也就將二皇子視如己出了。


  如今聽說二皇子跟禁軍對打,不由得擔心起來:「那些禁軍都是粗人,怕是會傷了二皇子。」


  「聽宮人說,二皇子跟那些人打都是結結實實的打,要是禁軍不動真格的,他還會不高興。」


  「這孩子怎麼了?前段時間廢寢忘食的讀書,這會又不要命的學武。」


  皇后一個人納悶,但是蘇婉兒卻知道二皇子這樣做的原因,每每想起來,覺得也挺暖心的。


  蘇婉兒早在冷宮的時候就被太妃傷了身子,不能再孕了,因此對這個二皇子也當作自己的孩子養著,算是彌補了心裡的那塊缺陷。


  且說遙楚等人到了明陽殿外面就已經感覺到了裡面的壓抑氛圍。


  陸染默母女臉色都不是很好,跟在遙楚和瑞王妃的身後戰戰兢兢的走了進去。


  王尚書已經發跡斑白,已經五十多歲了,王亞琴十七歲,是王尚書最小的女兒,且是唯一的女兒,幼時有算命的說王亞琴是王家的福星,因此儘管長大實在差強人意,王尚書也視若珍寶。


  果然,王亞琴出生之後,他的仕途也一帆風順,兒子們也是前程似錦,這使得王家的人更加疼愛王亞琴,不過這種疼愛並非是父親對女兒的疼愛,更像是一種供養的關係。


  如今自己供養的女兒被打成這個樣子,王尚書如何能不怒,眼見著遙楚等人進來,王尚書的目光就跟淬了毒的刀子似得往幾人身上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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