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章 敢逼我的女人喝酒?
旁邊全是各宗門的大弟子,又是各種宗門二代,這言行舉止很是投機,不多時便聊到一塊去了,只有張東成完全插不上話。
這就如同富二代的圈子,普通的平民百姓融得進去么?被排斥孤立是很正常的事情。
而張東成絲毫不介意,只是品著這一千兩黃金一壇的美酒,點點頭肯定這酒真心不錯,然後有事沒事和牧清霜牧清雪聊上幾句,悠然自得。
笑話,有人請客喝酒,我還不喝么?
酒過三巡,所有人都有些醉眼朦朧了,這逸仙純釀,那可是連戰神都能喝倒的美酒啊。
外面一位極美的美婦出現,她看上去不過二十八九歲的年紀,嬌嫩的尖下巴,身著一件逶迤拖地的縷金長裙,輕攏慢拈的雲鬢里擦著一根珍珠瑪瑙釵,膚如凝脂面若桃花,胸前那高聳入雲的雪峰,形成的深深溝壑簡直驚心動魄!
她和邊上侍應的小二說著話,看上去像是這酒樓的老闆娘。
「嘿,那位美女,快過來和哥喝一個!」容玉成的一個師弟喝得不知天南地北,一雙賊眼賊兮兮地盯著那美婦白嫩無比的胸兒,叫道。
那美婦見了,便走了過來,盈盈施禮道:「各位貴客,奴家是逸仙酒樓的老闆娘余媚娘,不勝酒力,不能飲酒,還請各位原諒!」
「哪有這種事,你不就是這逸仙酒樓的老闆娘嗎?整個聖靈城有誰不認識你?酒樓的老闆娘不會喝酒,誰聽說過?」那弟子不依不饒地說著。
「貴客,奴家確實不會飲酒,不如這樣吧,我送各位一壇逸仙純釀做為賠禮可好?」那美婦余媚娘眼眸中微微有些不爽一閃而過,但還是微笑著說道。
開酒樓的,耍酒瘋之人見得多了,這余媚娘也是看他們是自在峰的弟子,這才送上美酒賠禮。
「老子不要酒,老子就是要你喝!怎麼著?我們自在峰容師兄在此,你敢不給我們容師兄面子?」那弟子喝高了,拿出容玉成來做虎皮,招搖過市。
「老闆娘,今天兄弟幾個高興,你就陪一杯吧!」容玉成滿臉醉意,哈哈大笑,舉起酒杯說道,言語間也帶上了些強迫之意。
「奴家真的不能喝……」那余媚娘微微皺起眉頭。
「不喝?不喝就別想走出這個門!」那弟子勃然大怒,把手中長劍往桌上一拍,把碗一摔,惡狠狠地威脅道。
「咣當」一聲,碗摔了個稀爛,容玉成是酒意衝上心頭,臉上也有些不高興了:「老闆娘,我可是自在峰的首席弟子,怎麼,我沒資格讓你喝一杯?當不得你喝一杯?」
「貴客……」余媚娘還想解釋。
「呵呵,不喝?師弟,把門關上,什麼時候喝了,什麼時候走!」容玉成盯著余媚娘雪白的胸兒,喝多了的他本性暴露,眼眸通紅的,差點把手都伸了過去。
「好!要我喝?你們不要後悔!」余媚娘也是眉頭緊皺,倒了一碗酒,一口便幹了個乾淨!
放下碗,余媚娘轉身就走,眼眸中是忍不住的寒意四射。
看到余媚娘喝了酒,那弟子興高彩烈地叫道:「看,誰也不敢不給我們容師兄面子!」
有人看清余媚娘的模樣,有些驚慌地說道:「那余媚娘,聽說是血鴉門堂主的女人,很有勢力!」
「血鴉門堂主的女人?哼哼,還不是乖乖喝酒,在我們容師兄面前,誰不喝,誰就準備躺著出去!」那弟子還在叫囂著。
「血鴉門?」還沒喝高的幾個人聽到這個名字,頓時便有些六神無主了。
血鴉門可是聖靈城兩大宗門之一,實力高深,哪怕是自在峰貴為六星玄階宗門,也不敢隨隨便便在聖靈城惹血鴉門這樣的地頭蛇。
而容玉成喝了好幾壇逸仙純釀,又有魚欣然這等佳人做陪,早就不知道天高地厚了,這時還滿嘴酒氣地說道:「血鴉門雖然是地頭蛇,但我們只是讓那余媚娘喝了杯酒而已,有什麼大不了的?」
魚欣然也摟著容玉成,驕傲無比地說道:「就是,只不過喝了杯酒,有什麼呀?再說了,我們容哥可是九星戰帝的修為,就算是要打架,又怕誰來?」
「就是就是,有啥好怕的?有容師兄在此,誰敢放肆?」林婉蕾也喝高了,站起來只覺得天旋地轉,但還是嘴硬無比。
「反正啊,天塌下來,也是我玉成哥哥扛著,用不著戰徒境界的傢伙來扛!哈哈哈!」魚欣然滿臉開心寫意的表情,戲謔地說著,在所有姐妹,特別是牧清霜面前大出風頭的她已經興奮到不知所以了。
張東成臉色微變,這些都是牧清霜的朋友,他已經很有耐心在這裡做陪了,一般的話語也沒往心裡去,只是想著牧清霜的朋友自然要多些友善。
沒想到這些人沒完沒了地嘲笑輕蔑,話里話外都帶著刺,這讓他頓時有些不爽起來。
這拐著彎罵人,那就太過份了!
而容玉成打著酒嗝兒,拿起一杯酒對張東成遙遙舉起:「嘿,這位兄弟,雖然我不知道你姓甚名誰,不過不防事,今天隨便吃隨便喝,都算我的!啊,看你的樣子,以後想吃上這樣一頓飯,也是難事了。」
「那可真是難事了,戰徒想上逸仙樓四層,難於上青天咯!」有人在一邊嗤笑著,對著張東成指指點點地笑。
張東成頓時心頭火起!
牧清霜猛地站了起來,對著容玉成,魚欣然和林婉蕾罵道:「你們,你們就這樣對我的朋友?好……做的好,林婉蕾,魚欣然,以後,我們不再是朋友了!」
說完,牧清霜滿臉寒霜,拉著張東成便要走。
而牧清雪在那塞了滿嘴的吃食,還沒搞清狀況,這單純的小姑娘根本沒看懂那麼多刀光劍影,只是急切切地叫道:「等,等等我啊。」
張東成本想離開,卻感覺到外面殺氣騰騰,直奔這邊而來,不由得笑道:「看來,我們是走不了啦。」
牧清霜還是滿臉氣憤,看都不看曾經是最好朋友的林婉蕾和魚欣然一眼,只是怒氣沖沖地道:「走,我們現在就走,這裡我一秒都不想呆!」
牧清霜話兒還沒說完,門便砰地一聲被人踢開,一個陰側側的聲音響起。
「怎麼著,這聖靈城裡,還有人敢逼我的女人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