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追捕企鵝人

  「我們現在幹嘛去？」


  從阿卡姆一出來，布魯斯和傑森兩個人就一路疾馳。一路上布魯斯嚴肅的表情令傑森感到緊張。


  「去找企鵝人」


  謎語人嘴裡的得出來的消息可不是什麼好消息，雖然對蝙蝠俠而言這些罪犯嘴裡從來都不可能有什麼好消息就是了。


  從璀璨星空老闆那裡知道這顆石頭的傳說故事之後，布魯斯特地去查過，在歷史中確實有過這麼一段奇特的記載。


  在當時還是移民的白人在追逐這隻印第安部族的時候，確實遭遇了不可思議的大型風暴。這在所有關於天氣的歷史記錄中也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一次。


  龍捲風通常出現一條就已具有足夠的破壞力，但是根據史料記載在當時卻同時出現了五條龍捲風。


  這隻印第安部族利用他們對地型的熟悉掩藏了起來，而初來乍到的這支白人軍團則在大自然的洗禮下消失了蹤跡。


  很長時間裡人們對於這段歷史的記載爭議一直不斷，同時出現五隻龍捲風的可能性實在是太低了，而且也太不可思議了。所以大部分的歷史學家將這段歷史定位於基於事實的虛假歷史。


  這不奇怪，歷史本就是人類自己書寫的，根據當時的科技條件和人們對自然的認知的水平不同，對於歷史的記載也會多少產生偏差。


  那個老闆對這段歷史深信不疑，而且根據他們家族流傳下來的故事，那五條龍捲風是這顆被命名為「聖之心」的寶石召喚而來的，因此這顆寶石是他們家的傳家之寶，是被視作守護石一般的存在。


  布魯斯趁著老闆不注意，利用手錶中的掃描儀對那顆石頭進行了分析，分析的結果令他對這個傳說中的故事的真實性多了幾分信任。


  那不是一顆普通的寶石，通常而言在所有能量的形態中只有化學能被視作唯一可以被存儲和延緩釋放的能量，不管是什麼能量都只能被轉化為化學能才得以保存。


  但是通過電腦分析，那顆石頭裡殘留著一定量非化學能的能量，那甚至都不是人類目前已知的所有能量形態，如果非要對裡面的能量進行歸類，那麼它更接近於地球磁場的磁能。


  假設這顆石頭中的能量也會隨著時間的推移而逐漸衰敗，從它現在攜帶的能量程度來看，在當初它剛剛來到地球的時候所蘊含的能量應該足以改變一片小規模地區的地球磁場，如此一來出現史無前例的的自然奇觀也是有可能的。


  雖然這顆石頭目前所含有的能量已經不足以製造出五條龍捲風這種自然現象，但是還足以製造一片小規模的雷暴或是風暴，雖然不清楚那個印第安老闆的先祖是如何操控著這顆石頭的，但是毫無疑問企鵝人恐怕已經找到了方法。


  在蝙蝠車行駛的過程中，布魯斯順帶調出了企鵝人自上一次被他盯上之後的所有活動記錄。


  正常的商務活動，其中一次還是和布魯斯.韋恩；


  正常的走私；

  正常的販賣毒品；

  正常的被抓；

  正常的保釋；

  正常的政治活動.……

  一切看起來都是那麼正常，基本上企鵝人的日常活動也就是這些了。


  但在半年前企鵝人走私了一批古埃及的文物之後，他卻突然停止了所有「正常」的日常生活，反而開始專心直至的做起了正經生意，這就一點都不正常了。


  調出警察局的記錄，這起被查出出來的文物走私案，扣押的埃及文物中包括，一個記錄著一段鍥形文字的羊皮卷殘片；一個奇怪的侍女半身陶土雕塑，之所以稱之為奇怪是因為在古埃及中只有身份地位足夠高的女性才會有自己的陶土雕塑，給一個侍女製作半身陶土雕塑可不是什麼正常的事情；然後還有一小塊只有指甲蓋大小的晶體碎片，將電腦中的圖像放大數倍之後，布魯斯確定這個晶體殘片和璀璨星空店鋪里的那塊「聖之心」寶石的結構完全相同。


  蝙蝠車高速行駛的速度下，布魯斯和傑森很快就來到了企鵝人名下的產業之一——冰山餐廳。


  遺憾的是，今天這個高檔餐廳並沒有開門營業。


  透過天窗兩個人進入了餐廳的內部，收拾整潔的桌椅、黑暗毫無人跡的大廳。


  布魯斯擰開了便攜手電筒走在前面，傑森跟在他後面四處張望著。


  「我們找什麼？」


  跟著布魯斯一直安靜的走著，最終傑森還是提出了自己的疑問。


  「隨便找找，看能不能找到點線索」


  傑森跟著布魯斯之後才知道，原來破案一點都不像他想象的那麼酷，布魯斯大部分的搜索都是出於漫無目的的搜索中，雖然傑森並不覺得他真的是毫無頭緒。


  布魯斯就那麼在前面走著，傑森無聊的跟在他後面，兩個人一前一後的在這個黑暗的高級飯店裡慢慢的走過每一個角落。


  「那是用來幹什麼的？」


  傑森從一下來就對位於餐廳最中央的那片圓形的水池感到好奇。


  「那是這家餐廳的特色標誌，會在定期在那裡舉行表演」


  「都有什麼表演呢？」


  傑森跑道池子邊探出頭去，發現裡面充滿了水，因為太黑了他看不見池子裡面的東西。


  「有海獅、海豹、企鵝等動物表演，也有人的表演」


  布魯斯拿著手電筒對著池子照了照，隨口回答著。


  「你常來？」


  傑森可不覺得布魯斯對這家餐廳的熟悉只是因為這裡是企鵝人開的。


  「.……對」


  排除掉這家餐廳是企鵝人開的這個前提條件之外，這裡確實是一處非常符合布魯斯.韋恩身份的高檔餐廳。


  不得不承認企鵝人那傢伙確實很有經商天賦。這家餐廳採用的是會員制，來這裡就餐的通常都是非富即貴的人。作為哥譚首富的布魯斯.韋恩自然是持有著這家餐廳的最高級會員卡了。


  無論是出於對蝙蝠俠工作的需要，還是出於對哥譚寶貝身份的維護，都決定了他確實是這裡的常客。


  「你帶貓女來過么？」


  傑森好奇的問著，對於他的這個問題布魯斯沒有回答，轉身向著另一一個方向走去。


  「..嗯，看樣子沒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