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狩獵蝙蝠
「可惡！」
企鵝人只能看著喪鐘從這次的狩獵中離開，但卻不敢說出太過分的話，從來沒有哪個僱主可以強迫喪鐘做任何事情，如果在惹急了他的話誰知道他會不會翻臉直接把僱主幹掉。
「算了，他已經幹了最重要的事情，剩下的就我們自己來吧」
「現在就動手？」
謎語人坐在企鵝人的後面像是和自己毫無關係一樣不緊不慢的問了一句。
「不，根據稻草人的說法，藥劑起效需要點時間，在此之前就先交給黑面具和貝恩吧」
企鵝人坐在椅子里盤算著自己最大的利益，利用黑面具和貝恩去消耗蝙蝠俠是個好主意，但是.……他不相信黑面具，也同樣不相信貝恩，他也非常清楚這兩個傢伙也一定不相信自己，並且和自己一樣打著該如何獲取最大利益的想法。
「不行，凱麗，艾美，你們兩個也帶著手下去找蝙蝠俠，天知道他們找到那隻黑蝙蝠之後是否會按照約定幹掉」
思前想後了半天，企鵝人還是覺得窩在這裡不是太合適，這個臨時組建的團隊，大家都有著不同的目的，為了確保事情按照自己的想法進展下去，就必須搶奪先機才行，如果讓貝恩或者是黑面具先控制住了蝙蝠俠，那對他來說是很不利的。
最終企鵝人還是招來了自己的兩位女下屬，讓她們跟出去找到蝙蝠俠。
凱麗和艾美是一對雙胞胎，名義上是企鵝人的秘書，實際上是是他的保鏢。
收到來自老闆的指令之後，兩個女人立刻走進了哥譚的夜幕中，指揮著那些藏在角落裡的雜魚們開始了一場對蝙蝠俠的狩獵活動中。
「你去哪？」
企鵝人看著謎語人一聲不吭的要離開的樣子有些奇怪的問著。謎語人對這次的行動看起來很積極，但卻總給企鵝人一點說不明白的違和感。
「.……去狩獵蝙蝠嘍」
說完頭也沒回的向著哥譚猶如迷宮一般的小巷走去。
「謎語女」
走到一條巷道內確定只有自己一個人的時候謎語人呼叫了自己的得力助手。
很快一個棕頭髮穿著和謎語人差不多款式服裝的女孩從暗處走了出來。
「人都準備好了，現在要行動？」
謎語女看著謎語人，等待他下一個指令。
「嗯，都散開吧，發現目標立刻通知我」
「不要直接幹掉么？」
謎語女還是有些猜不透謎語人在想什麼，從企鵝人開始籌劃這次行動開始，謎語人自己也在籌劃著，暗中讓她把所有的人手都調了過來不說，還刻意的在這片專門為蝙蝠俠準備的狩獵場里仔細的埋下了暗哨。
雖然不明白謎語人到底是什麼意思，但謎語女也看得出來，他和其他人一樣與企鵝人的目的同樣不是一個。
「我看起來像是企鵝人的手下么？」
謎語人用看白痴的眼神看了謎語女一眼就向著他在這裡安排好的暗哨走去。
「boss，企鵝人的信號發過來了，我們要行動么」
黑面具的手下收到了來自企鵝人的信號之後，立刻給自己的老闆彙報著。
黑面具站在玻璃窗旁看著下面黑漆漆的街道，似乎完全沒有聽到這個報告。嘍啰心驚膽戰的等了半天之後，黑面具很不爽的聲音終於傳了出來：
「哼！那個狡猾的矮胖子，打著利用我來消耗蝙蝠俠的目的」
從企鵝人叫他去商討的時候，黑面具就明白那傢伙的目的。
喪鐘、貝恩還有他都是用來消耗蝙蝠俠的工具。他安插的眼線回報，喪鐘已經離開了，看樣子企鵝人也無法控制那個雇傭兵。
從一開始企鵝人就準備了一個三保險來消耗蝙蝠俠，這一點讓黑面具很不爽。
那傢伙打的注意，除了讓他們和蝙蝠俠相互消耗之外，還有讓他們之間江湖消耗。
「那我們按兵不動？」
「不，按照計劃去做」
黑面具不會放過這次機會的，蝙蝠俠壞了他很多次好事，這一次利用這個機會徹底除掉那個麻煩，對黑面具來說也是一件好事。
但是沒人能保證企鵝人在事成之後會按照約定給他分成，而且他想要的也絕非只有約定的那一點而已。
喪鐘只是個雇傭兵，拿錢走人。但是貝恩可不是那麼好打發的。
黑面具思考著如何確保自己在這場談判中可以獲得更大的利益還有更多的談判籌碼。
「把話傳下去，務必抓到蝙蝠俠！」
「知道了！」
收到老闆命令的爪牙們，迅速按照預定計劃拉開了一張專門用來捕捉「蝙蝠」的「網」。
「老大，黑面具還有企鵝人都有所行動了，我們動手么？」
「嗯，人都派出去，」
貝恩簡單的下達了命令。但下屬卻沒有立刻按照預定的計劃行動。
「頭兒，你確定企鵝人最後會按照約定給我們分成？」
貝恩看了一眼出聲的下屬，他當然不相信企鵝人會那麼容易就給自己所想要的東西。
「那隻肥鳥的目的無非是利用我們去消耗蝙蝠俠，等我們和蝙蝠俠兩敗俱傷，然後在從中牟利」
貝恩並不是沒有腦子的莽夫，他很清楚這個臨時聚集起來的組織不過是相互利用的關係。
雖然他一開始沒想明白喪鐘為什麼會同意進來摻一腳。如果說是為了錢，倒也勉強可以接受。
現在喪鐘退出了，根據他的人發回來的消息，喪鐘準備離開哥譚。
沒有了喪鐘，消耗蝙蝠俠這件事自然就落在了他還有那張黑臉的頭上。企鵝人想要做最終得利的那隻黃雀。
無論稻草人的藥劑有沒有效果，他都還要面對黑面具的存在。他很清楚這就是企鵝人的目的，他們去追捕蝙蝠俠，和蝙蝠俠互相消耗，黑面具為了獲得更大的利益，絕對會想辦法將蝙蝠俠控制在自己手中作為談判的籌碼，而他自然是不會允許這種事情出現，然後他就會和黑面具互相消耗。
而企鵝人還有謎語人則在背後等著獲得最大的利益。
他當然不會讓這種事情發生，蝙蝠俠必須是他手中的棋子才行。
「去抓蝙蝠俠，無比在所有人之前找到他」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