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又死人了
許多時候，幫，是情分。不幫是本分。但是，在溫室里長大的孫佳雨並不清楚這個道理。她更不知道徐曉莜為了救她，惹了多大的麻煩。
禍福無門，惟人自召。女鬼不會隨意纏上葉婷婷，其中必有因果。她們被女鬼盯上，也是因為出言不遜，或者是自以為是的幫忙，多管閑事！
城北新街的屍體經過現場勘查之後抬回了警局，孫佳雨和朱燕看見警察行色匆匆，忙裡忙外，最後抬著一個長形的黑色口袋回來。猜測出又有命案，但無論如何也沒有想到那個人會和葉婷婷的死狀一樣。
「周隊，法醫那邊給出大致的推測。死者的死亡時間應該是下午六點左右。」錢茜得到消息來告訴周浩。
今天帶走徐曉莜的時候大約是中午一點。然後回到警局，訊問，吃飯，再到徐曉莜回家。大概是下午六點了。徐曉莜一直在家，有警察盯著，所以，不可能是徐曉莜。這樣一來，之前的推斷似乎是錯誤的。
「讓法醫那邊的人仔細比較，相似度達到多少。」對於新發現的屍體，周浩也感到頭疼。和錢茜不一樣，他並不認為徐曉莜是兇手。但是，他確確實實把目標鎖定在校園裡。然而，新發現的死者經過初步判斷是一個混混。
錢茜應聲而去，周浩則是看起了有關葉婷婷和新死者的有關資料。
「集合開會！」看完了資料之後，周浩站起來對眾人說，「讓許林和管暢也回來。」
許林和管暢，就是去徐曉莜家附近蹲守的警察。
周浩帶著人進了會議室。
「今天早上，我們接到報警電話，d大女生寢室3132有人死亡。到現場勘查之後，死者葉婷婷身體多處創傷，死狀凄慘，性質極為惡劣。今天傍晚，我們接到群眾報警。城北新街一個衚衕里，發現一具屍體。最讓人驚心的是，死者和葉婷婷死狀相同！兩起案件很可能是同一個兇手，假如真是這樣，那麼，兇手只能用窮凶極惡來形容！」
周浩的神情很嚴肅，開會的人有的知道這件事情，有的卻現在才知道，露出驚訝的神色。
「這些，是兩起案件的資料。你們都看一下，說說自己的看法。」周浩把他看過的資料傳遞給大家。
大概十多分鐘后，所有人都瀏覽完了。
「周隊，我發現一件很奇怪的事情。」錢茜出聲了。她嫉惡如仇，很容易衝動，憑藉自己的主觀意識下結論。但是，她很容易注意到別人注意不到的關鍵的細節。不然，她現在也不會留在警局。」
「你說。」周浩知道她的能力，心裡很期待。
「其實，無論葉婷婷也好，新的死者混混朱三也好。面對死亡，他們都沒有反抗過。」錢茜指出重點。他們都死得很慘，憑藉屍體來看，當時定然是極為痛苦的，但是都沒有反抗，命案現場只有死者的痕迹！這一點非常詭異，「還有，他們都是笑著的！」
「嘶！」有人倒吸一口冷氣。朱三沒有多少人見過，但是，葉婷婷的死狀大概都看過一眼。那樣凄慘，竟然是笑著的！
周浩的腦中也是閃過靈光。之前總覺得哪裡不對勁，原來是這裡。試問，一個痛苦到極端的人，怎麼會笑呢？
「還有嗎？」只這些，還不夠。證據，細節，越多越好。
「周隊，你也說了。孫佳雨，朱燕以及那個徐曉莜可能是知情者。」破案的關鍵，可能再她們身上。錢茜對徐曉莜非常反感，提起她時，忍不住皺眉。
「今天許林給我打過電話，徐曉莜那邊好像有什麼情況。不過，我因為朱三的事情絆住手腳。等他們回來再說吧！剩下的，就是孫佳雨和朱燕，聽說她們還在警局。」
「對，詢問過後，一會在警局坐著，死活不離開。」有注意到孫佳雨和朱燕的人附和。
「先調看她們在警局的錄像吧！」訊問未必能得出什麼線索，但是，不經意間的表露很可能有有用的信息。
警察們大多都是幹練的，很快調出了周浩想要的東西。
只見視頻里的孫佳雨和朱燕一直坐在那兒，接頭接耳，不停地說著什麼。朱燕一直表現得很恐懼，在和孫佳雨說話的時候，還有一點懊惱。孫佳雨也很害怕，不過，有一段她忽然表現的很憤怒。
「她提到了徐曉莜！」楊旭突然開口說。他擅長唇語，在高清的視頻下，他捕捉到了關鍵的信息。
「徐曉莜？什麼時候說的？」周浩問他。
「孫佳雨的情緒很憤怒的時候，她提到了徐曉莜。好像還有室友，見死不救什麼的！」監控視頻並不是三百六十度無死角。之前她們低著頭，楊旭看不清楚她們的嘴。然而，孫佳雨突然表現的很激動，抬起頭說話，楊旭才能還原出一句相對完整的。
「室友，應該指的是徐曉莜。孫佳雨和朱燕果然知道葉婷婷的死亡真相。徐曉莜似乎還有救人的能力，但是她漠視了！」周浩分析說。這樣一來，她們很多奇怪的表現就能解釋的通了！
「有的時候，見死不救，也是犯法的！」錢茜開口所。像她那種正義感極強的人，是最討厭徐曉莜那種冷漠的人！
「先問問孫佳雨和朱燕情況吧！」林源做了決定。
「孫佳雨，我希望聽到真實的答案，葉婷婷的死到底是怎麼回事？」孫佳雨和朱燕被分開，單獨訊問。
「我說的是真的！」孫佳雨感覺很無力，她說的是真的，為什麼沒有人相信她！
「你不要撒謊了！經可靠消息，我們已經知道，葉婷婷的死和徐曉莜有間接關係。」周浩提高音量，嚴肅的說。
「我沒有撒謊！不過，葉婷婷的死確實是因為徐曉莜見死不救！」孫佳雨對周浩說，至少，她是這樣認為的！
「哦，你說是鬼害死葉婷婷的，又說葉婷婷死是因為徐曉莜見死不救。徐曉莜還能驅鬼不成？」周浩以為孫佳雨說的假話，擺明了不相信。
「她真的能驅鬼！」誰知道，孫佳雨給出了肯定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