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逆天的赤紅光球
同時施展兩種武技,讓丁晨體內的真氣的消耗急劇上升。短短的半個時辰的時間,丁晨氣海之中那磅礴的金色真氣已經被丁晨抽空,只剩下一輪赤紅光球,孤零零地懸浮在氣海之中。
丁晨無力地跌坐在地上,身上早已大汗淋漓,心中卻頗為歡喜。
兩套武技居然能夠如此契合,讓丁晨十分意外。《幻風訣》的配合,讓丁晨劍指的威力瞬間暴漲了四五倍。
這就意味著,現在的丁晨已經具備秒殺氣海境四重以下所有武者的能力了。
再加上自己的諸多底牌,相信就算是遇上了氣海境五重的武者,丁晨也毫不畏懼。
如果不是現在體內的真氣揮霍一空,丁晨恨不得立馬站起來將兩門武技修鍊到完美契合的程度。
可就在下一刻,丁晨發現氣海之中的異變,讓丁晨驚得從原地彈了起來。
氣海之中,懸挂著的赤紅光球,似乎並不甘寂寞。面對空蕩蕩的氣海,赤紅光球突然之間光芒大作,丁晨的丹田之中突然之間產生一股強大而又霸道的吸力,不講道理地將外界的元氣扯進丁晨的氣海之中。
隨後赤紅光球便飛速的轉動起來,進入體內的天地元氣,居然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轉變為金色的真氣。
看著如此逆天的赤紅光球,即便是見多識廣如丁晨,也是剎那間變得無語,腦海之中只留下兩個字——狂喜!
僅僅幾個呼吸的功夫,原本空蕩的氣海變得再度充盈了起來。
「這如果是戰鬥的話,我這真氣的恢復速度,估計能夠讓對手欲哭無淚!」
丁晨陷入狂喜之中,如果不是不能沖入丹田,估計現在丁晨就跑進去對著赤紅光球狠狠地親上一口了。
可是,很快丁晨便意識到另一個問題:「為什麼我昨天修鍊的時候,便沒有發現呢?」
簡單思索一番之後,丁晨似乎有了答案,他站起身來,開始更加賣力地施展《幻風訣》和《萬象指》。
一刻鐘之後,丁晨停了下來,此刻丹田之中的真氣雖然被消耗地厲害,但是在丁晨的刻意控制之下,還是仍有殘餘。
不過此時此刻,丹田之中的赤紅光球便如同陷入沉睡一般,沒有絲毫的動靜。
「果真是如此,這赤紅光球必須要在我氣海之中沒有一絲真氣的時候才會主動工作!」
有了赤紅光球的這個逆天功能之後,丁晨也是再不節省,開始瘋狂地修鍊了起來。
而每每到了丹田虧空的時候,赤紅光球便會再度工作,迅速將真氣填滿。
整整一天,丁晨都沒有停下來過,《幻風訣》在丁晨的瘋狂修鍊下,已經臻入小成。
和劍指之間的配合,也已經到了天衣無縫的境界。
現在的丁晨,只要施展出小成《幻風訣》配合劍指,即便是不使用底牌也能與氣海境五重的強者一戰。
加上丹田之中那逆天的赤紅光球,丁晨堅信,即便是同時對上兩個氣海境五重的敵人,也能周旋一二。
今日的修鍊成果,讓丁晨十分滿意。雖然肉身已經接近崩潰的邊緣,但丁晨覺得這一切都值得。
「還是先回去吧。」丁晨並不准備繼續修鍊下去,如果強行修鍊,後果只能是讓自己的肉身徹底損壞。
原本一刻鐘便能到達的路程,丁晨居然足足花費了半個時辰,才回到自己的房間。
推開房門的一剎那,丁晨便一頭栽倒在床上,吞下了儲物戒指之中最後一株天炎草之後,丁晨運轉《大日神照訣》,隨後便進入了深度的調息之中。
當丁晨再度睜開眼睛的時候,已經是第二日正午。
經過昨晚的調息,丁晨的身體也已經恢復了巔峰的狀態,而且通過天炎草的淬鍊,丁晨的肉身與真氣也都有了精進,不知不覺中,丁晨距離那氣海境二重也只是差了一步了。
想到今天似乎還有學員封號考核,丁晨看外面的時辰似乎不早,便站起身子,換了一身衣裳,準備前往總務堂,參加考核。
剛一出門,丁晨便看到費老正站在煉丹室門口,似乎在等待著什麼。
見丁晨出來,費老便甩了甩袖袍,朝自己走了過來。
「小子,你這是要去參加學員封號考核嗎?」
費老努力睜了睜紅腫的雙眼,臉上掛著譏誚的微笑,問道。
丁晨也不隱瞞,點了點頭。
費老頗為得意地點了點頭,隨後玩味一笑,臉上的輕視毫不掩飾:「老夫勸你,還是別去,免得到時候不僅丟了自己的臉,還連累你那關愛你的老師一同被人恥笑。」
丁晨微微皺了皺眉頭,自己準備參加學員封號考核,與這老頭又有何關係?
「學員封號考核,困難重重,你這用丹藥提升上來的修為,根本就不夠看啊!還是乖乖留下,給老夫打打下手,也好謀個前程,對吧!」
直到此刻,費老依然沒有放棄要讓丁晨向自己低頭,讓丁晨投靠自己的想法。
在費老的心中,丁晨在武道上,只是一個依靠唐萱,軟弱無用的廢柴。
丁晨眉毛一挑,淡漠說道:「成與不成,都是我的事情。」
這老頭,居然破天荒地放棄了煉丹的時間,跑到這裡來為的就是對自己加以嘲諷,實在是無趣。
丁晨的回答,費老不以為意,滿臉的譏誚,揶揄道:「去吧,去吧。老夫今日便大發慈悲,為你準備上一些上好的療傷靈藥,救你一條性命!」
說完,費老向丁晨投去一個陰陽怪氣的笑容,隨後徑直朝煉丹室走去,「啪」的一聲關上了大門。
費老這般模樣,讓丁晨著實無語,無奈地搖了搖頭,然後走了出去,不緊不慢地趕去總務堂。
此時此刻的總務堂門前的廣場之上,居然已經匯聚了不少的學員。
除了一些尚未獲得封號的雜役學員之外,居然還有不少身穿封號學員特製長袍的天才學員。
他們匯聚在一起,享受著一旁雜役學員投來的敬畏的目光,臉上始終掛著一絲淡漠的微笑與濃濃的譏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