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膽肥了
男人,其實挺難的!
太深情吧,稱為舔狗。
太溫柔吧,稱為奶狗。
太浪漫吧,稱為花心。
太真情吧,稱為直男。
太……
反正咋做都特么……
想到這個世界對男同胞如此不公,任之初就不太爽。
他看了眼面前的腳,移開時莫名有種異常的衝動湧上心頭,但還是忍住了。
千萬別誤會,沒有特殊愛好,哈。
只是想給她脫鞋,能臟沙發就不好了,還要洗。
想想,他還是忍住了,古代女子的腳是碰不得的,容易被當成登徒子等等。
放下身上的腳之後,任之初起身,心中遺憾萬千。
怎麼不是頭靠過來?!
為什麼?!!
真是太遺憾了!!!
雖然,她先醒會發生一些大事,但是,我占理啊,我怕什麼?
瞟了一眼她的睡姿。
很美!
再瞟一眼。
還是很美!
算了,還是過去看看吧,反正她睡著了。
就這麼想著,任之初的膽子,莫名大的包了天,躡手躡腳的湊了過去。
到了近前,只見她,枕著塞雪凝霜的小手,鬢雲亂灑,半遮面,半若流波,睡容若羞花照水,似煙輕撫的睫毛輕顫,透露著少女的不安。
啊~輕雲閉月啊!
我要努力,不就五百畝的莊園嘛?
我可以的,恩。
徜徉其顏的任之初在內心發誓,要努力,要成交一番大事。
成就一番大事!
雖和李清照一比,可以說方方面面慘敗,但保不住還是有什麼天賦的。
就這麼看著,不知過了多久。
mua~
啪!
「喵!」
面對猛地掙目的李清照,任之處也立時回頭,發現煤球打碎了一個杯子。
麻蛋,這該死的煤球。
它早已跑的不知去了何處。
「你在幹嘛?」
聞聲,任之初回頭看向還在躺著的李清照故作鎮定的道:「撿碎杯子。」
同時,他的手在地上一通亂摸,才觸碰到一塊碎片,舉了起來。
「唔,可我剛剛明明看到你離我很近。」
李清照蹙眉,總感覺事情不簡單,不安感油然而生。
「沒有,我真的在撿碎杯子。」他搖頭強調。
「我不信,你騙我。」
「不信你看啊。」他起身,指向地上的一片玻璃碴。
「我說的不都是這件事。」
「啊?別的事我也沒騙你啊?」任之初撓頭。
「有。」她坐了起來,整理了下衣衫道:「先不說這次和昨晚,你離我近的異常反映,就說今天。」
「恩,今天怎麼了?」
「今天我在馬路上看到很多男女,都沒有並肩而走,所以你騙我?」
這你也觀察?
任之初決定忽悠到底:「沒錯,馬路上並肩而行的確實不多。」
對於他的認可,李清照很錯愕,這是要承認了嘛?
「對啊,你……」
「這就是習俗!」任之初打斷了他的話。
「習俗你個大頭鬼,都現在了,你還想騙我?」
見李清照立然而起,美目圓睜,頗有一番我要撕了你的感覺,任之初面色穩如老狗,實則內心慌的一匹。
「真的是習俗,這個習俗就和古代的外邦是大宋的附屬國一個道理,每年都要上供嘛。」
「是嘛?」
任之初見她猶豫了就繼續忽悠:「是的,不過這種習俗,不需要一年一次,只需要剛來的幾天而已。
這就想宣布歸屬權一樣,當然,不是說你就是我的了,反正差不多是那麼個意思。」
先忽悠著吧,反正以後被發現是跑不了的了。
忽悠一天算一天。
「那行吧,我占時相信你。」她猶豫了一會回。
「嗯嗯,你那會還相信我呢,現在突然就懷疑,真是讓人心寒啊~!」
說著,任之初捂著胸口,面露傷心之勢的做回沙發上。
可憐。
李清照雖有些狐疑,但想了想,他說的可能是真的,有那麼一絲道理。
也有點意識到自己錯了。
便起身走了過去,道:「蜘蛛哥,可能我太多疑了,畢竟我才來不久嘛?肯定想的多啊。」
聽她一說,任之初心中得意,就咱這演技,不說小金人,那也是個影帝。
覺得應該適時提出個條件,就像,以後無論發生什麼,不準生氣。
萬一,她爆發的那天要離家出走怎麼辦?
先不給她能身份證?好像也不行,雖沒有身份證是那都去不了。
可,要生個病鬧個災的,去醫院也不能沒有身份證啊!
這個方法不可取!
現在提條件,肯定也不行,她太聰明了,會察覺到的,只能在找機會。
抬頭見她,一臉委屈巴巴的表情,任之初假裝嘆了一口氣,起身想拍拍她的肩膀,但伸到一半的爪,還是縮了回去。
后語重心長的,道:「照啊,你要相信我,我不會騙你,因為,我……沒理由騙你啊。」
怎麼也不能說,我就是喜歡你啊。騙你都是出於喜歡你啊?!
太唐突了吧!
才認識一天而已,閃戀嘛?
雖,喜歡她不是一天兩天了,但,確實才互相認識一天啊!
「嗯,知道了,蜘蛛哥。」
「嗯。你……」話到一半,任之初兀然發現,她居然沒穿鞋。
這可被她嚇了一跳,地上可都是玻璃碴子啊。
扎到怎麼辦?
「快快,上上沙發。」
說著,直接把她攆了上去。
「你瞅瞅你,怎麼鞋都不穿,你在想什麼?」
任之初訓著話,就走向了廚房。
面對他的背影,李清照漏出一絲耐人尋味的笑容。
「瞄!」的一聲!
煤球越過碎玻璃,越到沙發上,走到了她懷裡。
她就開始擼貓。
一會的工夫兒后,拿著掃把矬子的任之初出來,看了她一眼,詢問道:「怎麼樣?扎到了沒。」
「沒有。」她搖頭,面色正常。
「哦,那一會去給煤球洗澡吧,注意點。」
「嗯嗯,知道了,蜘蛛哥,你掃完我就去。」
看著她一臉不在乎的樣子,任之初帶有責備的語氣埋怨道:「嗯,以後注意點,也不看看啥情況。」
「唔,這種事孰輕孰重我還是分得清的。」她一臉正色。
??
啥意思?
我很重要嗎?
這轉變也太大了吧?!
不太正常啊?
內心愧疚了嘛?
嗯,應該是。
他也想不通,思尋有關李清照都記憶,好像也沒見過這套路。
畢竟,度娘等記載有限,就算都看過,也不一定記得住。
而且,記載的也不一定對啊!
歷史怎麼能和活生生的人比?!
「知道我重要就好。去給煤球洗澡吧,給你買了拖鞋什麼的,在裡面,你要是洗澡時記得換下來,不能沾水。」
「嗯嗯,那我去了。」
李清照翻出來拖鞋穿上后,抱著煤球走向了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