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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二十章 空白卦6000字

  雲幕言走前,伸手指向了雲弘睿,然而,雲輕婉卻在看到雲幕言出手指著自己的兒子時,猛地伸出了手,握住了雲幕言的手腕,將她摔了一個過肩。


  「砰!」雲幕言重重的摔倒在了地上,渾身痛的她「唉喲喲」直叫,陪伴著她一起出來的那一群學生,紛紛圍了過去,將雲輕婉跟君玄燁和兩個孩子一起包圍了起來。


  雲幕言緩緩從地上爬起來,指著他們怒吼:「雲輕婉,你個賤女人,這裡可不是傾雲學院,在雲都帝國豈容你這般囂張。」


  雲輕婉轉身,目光深沉的盯著雲幕言看,看到雲幕言那張與雲幕煙酷似的臉,她便會想起孤夜。


  那個被她姐姐害的只剩下一口氣的孤夜。


  「我們要進去見雲都主。」雲輕婉坦白直言。


  雲幕言聽后,卻覺得似聽到了一個很好笑的笑話,微微仰頭大笑了好幾聲:「我爹爹也是你們能見的,我告訴你,我爹爹他不會見你們的,就算雲時來了也如此。」


  雲幕言的眼眸充滿著挑釁。


  君玄燁眼底劃過了一抹幽涼的冷意,他掃了眼四周的那些女子們,周身的氣勢徒然生起,那圍著他們的一群雲家弟子頓時被某種強大的力量彈飛了出去。


  然後他伸手,握住了雲輕婉的手,聲音輕淡的說:「走。」


  雲時的作風如何君玄燁心底清楚,按以今日的場面來看,這雲幕言定是要被雲時掛在那雲都帝國的宮門前,而他君玄燁,若非看到小羽在此,定也是不會手下留情。


  他就那樣抱著小羽拉著雲輕婉朝帝宮的大門走去。


  雲幕言氣的炸肺,她大喝厲喝道:「帝宮的侍衛們,他們就是傷害侍衛府的兇手,阻止他們進入帝宮,將他們抓起來,交給大祭祀處理。」


  把守在帝宮宮道上的各大召喚師與魔法師們,他們紛紛亮起了自己手中的魔法杖跟武器,目光充滿著厲色與冷戾的凶光,企圖擋住雲輕婉與君玄燁的去路。


  可是,君玄燁腳下步子不減,反正不緊不慢繼續往前走,似是沒有看到那些擋在他們面前的武器,他所走過之處,那些侍衛們的武器,便會被詭異的折斷或者扭曲。


  侍衛們紛紛驚嚇的盯著自己手中的武器,只感到很不可思議,也沒有想到君玄燁的實力竟然變態到這個地步。


  雲輕婉望著他的背影和那隻被他拉著的小手,心裡裝著滿滿的幸福感。


  雲幕言快步的跑到了侍衛群,雙眼惡狠狠的瞪著侍衛們手裡拿著的魔法杖,然後怒怒的一吼:「召喚師,魔獸出擊。」


  做為召喚師的侍衛們,站了出來,他們的周身散發著契約之陣,一隻只的魔獸從契約之陣里飛躍而出。


  雲輕婉掃了眼那些召喚師們,他們的實力都不低,甚至凌架到尊皇、尊尊之上。


  雲輕婉見此,也抬起了手,吹了一個口哨,幾道身影立刻從宮門外躍飛而來,原本將注意力都放在雲輕婉跟君玄燁身上的魔獸們被小火、黑姬和陌黎川給吸引住。


  他們做好了戰鬥的準備,然而,幾隻魔獸齊心散發出來的威壓,令那些魔獸們不敢輕易的靠近他們。


  雲幕言又氣又惱,她沒想到突然跑出那麼幾隻魔獸來,不過,那陌黎川倒是長的英俊,只是在雲幕言看到陌黎川的手一直搭雲笙的腰間時,雲幕言的雙眼便冒出了嫉妒的小火苗來。


  「又來一個賤人,賤人!」雲幕言急的跺腳:「把他們殺了,都殺了,留下那隻魔獸,除此之外,統統殺掉。」


  雲幕言指著陌黎川命令道。


  魔獸們終於緩緩走前,小火露出了森長的撩牙,嘴裡發出了獸吼之聲,而這一聲獸吼震得城牆搖搖欲墜。


  同樣也有魔獸沖著小火怒吼,兩獸勢均立敵。


  然而,君玄燁看到這一幕時,卻猛地拂袖一揮,一陣陣的光元素將那隻魔獸狠狠震飛出去。


  召喚師們深知君玄燁實力不簡單,也不敢再輕舉妄動,有人悄悄的進入了帝宮,尋找到了雲都主,彙報了此事。


  雲文瑞趕到的時候,宮城場面激烈,魔獸與魔獸之間就那樣開站了起來,雲輕婉的魔獸以一敵群的戰鬥著,卻勢不低於帝宮的魔獸。


  雲文瑞眉頭一皺,冷喝了一聲:「住手。」


  他從宮道走來,身後跟隨著一群長老。


  隨著雲文瑞的到來,那些召喚師們紛紛召回自己的魔獸,然後彎腰,恭敬的迎候著雲文瑞與那些長老們的到來。


  雲幕言看到雲文瑞的時候,臉上還揚溢著得意洋洋的笑容,快步的朝雲文瑞奔去:「爹爹,你來的正好,快好好的教訓教訓雲城來的人,還有那個女人,就是那個女人害我們都被傾雲學院退學。」


  雲文瑞眉頭狠狠皺起,目光凌厲的由上至下掃過雲輕婉,再將視線移到了君玄燁身上。


  帝宮曾派人送信到雲城,請雲時過去看一看,可是雲城一直未派人過來,這會兒事情爆發到這個地步才到,其實雲文瑞心裡對雲城有諸多不滿,雖是不滿,但是雲文瑞並不會將這份不滿掛在自己臉上,他看了眼君玄燁之後,便回頭沖著雲幕言嚴厲一喝:「幕言,你怎麼會在此處。」


  「女兒就是太悶了,想出去走走。」


  「我不是已經下了禁宮令嗎,誰允許你走出帝宮。」雲文瑞板著一張臉冷冷的喝她。


  雲幕言走前抱住子云文瑞的胳膊道:「爹,女兒就出去走走,若不是因為女兒走到這兒,又怎麼會突然碰上他們兩個,這兩個人在這個時候出現在這裡,爹爹不覺得奇怪嗎,沒準他們就是來害我們帝宮的。」


  說到這時,雲幕言突然回頭惡狠狠的瞪雲輕婉。


  雲輕婉對這個顛倒是非黑白的小丫頭也是醉了。


  雲文瑞卻沒有聽太多雲幕言的話,他知道雲幕言性格不如她姐姐雲幕煙溫沉、內斂。


  他擺了擺手后,便瞪了眼雲幕言,然後朝君玄燁走去,臉上露出了淡淡的笑容,道:「雲時,千里迢迢趕到帝宮,怎麼也不叫人先傳個信,讓我好有個準備,你看今日鬧出這樣的笑話,還望你心裡不要介意,回頭我定會好好懲罰那不懂事的孩子。」


  「雲都主見笑了,我不過也是昨夜剛到,來不及跟都主打聲招呼,便急著到此地看看,沒想到雲都主竟然禁了宮門。」君玄燁客客氣氣的回話。


  雲文瑞眉頭微微一皺,回頭掃了眼四周:「近日來帝宮發生了一些奇怪的事情,早在半個多月前,帝宮的侍衛府死傷無數,不得已才禁了宮門的,我們不妨進帝宮談談。」


  「什麼,爹爹,這個男人跟那個女人合起伙來把女兒從傾雲學院趕出來,你怎麼還請他們進帝宮坐。」雲幕言不滿的指了指君玄燁,然後又指了指雲輕婉,滿滿的怒意道。


  雲文瑞回頭便沖著嚴厲怒喝:「你私自出宮,差點傷人,此事我還未跟你算,你倒好意思怪起爹爹來,來人,把二小姐帶回房裡去,沒我允許不得讓她踏出閨房半步。」


  「爹,爹,你不能這麼對我,是他們先開除女兒,還退了我們一群的雲家弟子。」雲幕言被人架著走,卻一路大吼大叫,心生怨念。


  雲文瑞看著這不成器的女兒,氣的跺腳低喃:「這個不爭氣的東西。」


  他帶著君玄燁與雲輕婉一起去了帝宮,帝宮之大與豪華是雲輕婉有目共睹,金雕玉砌,古色古香。


  他們坐所的每一張椅子都砌著玉,坐在玉里便能感覺到從玉器中散發出來的冰涼。


  雲笙仰了仰頭望著頭頂上用金礦打造而成的天頂,一些很古老的魔獸紋圖雕刻在上面,散發著一股遠古時代的氣息,這座宮殿看起來並不像嶄新的,可是卻散發著神聖的氣息。


  雲輕婉也觀看這裡的布局與裝修。


  小羽毛就似發生了什麼好東西,雙眼一直在轉溜。


  倒是那雲弘睿與君玄燁父子倆顯得淡定了。


  雲文瑞坐在了大殿的最上坐,然後伸手示意諸位就坐,眾長老們紛紛坐了下來。


  君玄燁以雲時的身份參與了雲家的大會議,而雲輕婉與雲笙則也以雲家人的身份坐下。


  幾隻魔獸蹲守在外面。


  這次的重心在於君玄燁身上,雲都帝宮的人都知道,雲時是一個什麼都懂又有遠見的男子,所以,很多時候雲都帝國發生了什麼大事件時,雲時總會出現在此,幫忙解決。


  而雲文瑞要說的那些事情,雲輕婉心裡知根知底。


  他們的重心無非就是希望能透過雲時之手,將近日裡一直鬧得人心惶惶的東西抓走。


  君玄燁卻一直沉默。


  雲文瑞問他:「雲時,你有什麼看法,我方才已經將近日發生的事情跟你說了一遍,我們也查了好幾日,並無任何音訊。」


  君玄燁抬眸看他:「暫時沒有。」


  他看向雲輕婉,唇角淡淡的劃過了一抹弧度,他想雲輕婉會有自己的想法,而他不能去左右了她的想法。


  雲文瑞聽到君玄燁的回答后,那一場會議沒多久便散開了。


  雲文瑞將君玄燁安排到了雲時之前住的那一個院子,雲輕婉跟雲笙和孩子們也分配在那個院子里。


  雲文瑞正準備離去的時候,突然看向雲輕婉,提醒道:「兩位姑娘,初次到雲都帝宮來,有些規矩跟禁地我也得跟你們事先說一下,西殿那個地方是老祖宗所居住的地方,老祖宗老了,不喜歡被外人驚擾,你們千萬不要到那邊去,北殿那邊是我們帝宮的侍衛府,那裡便是那東西一直出處之地,若是不想自己的生命受到威脅,也盡量不要過去,還有那南殿,是我雲家列祖列宗的大祖祠,也並不是外人可以踏足的地方,至於其它殿,你們可以任意逛。」


  「此事,雲時也知道,若是有什麼不懂,也可以問問雲時,雲時畢竟不是外人。」雲文瑞回頭看了看君玄燁道。


  君玄燁微微點頭道。


  雲文瑞這才放心離去。


  雲輕婉望著雲文瑞離去后,便將房門關上:「這就是雲家先祖所居住過的地方啊,這裡的帝宮很大,可是環境卻讓人很壓抑,如果是我,我也會想辦法逃離此地。」


  「呵,的確,居住在帝宮的人,沒有一個可以得到自己想要的自由,他們必須由帝宮的掌舵者掌控自己的人生。」君玄燁道。


  「你不是說,進來就可以見到雲家的老祖宗嗎,為何老祖宗那也成了禁地。」若是禁地的話,那她還談何去見雲家的老祖宗,可是既然進入帝宮了,她就一定要見到老祖宗,不然,她豈不是太失敗了。


  「我會帶你去的。」


  「你見過嗎?」


  君玄燁搖了搖頭:「之前以帝君的身份到達帝宮來過幾次,但從未見過見過那位老祖宗,聽說已經突破了大圓滿,這世界再無對手,他也就是靜修了,雲都帝宮不到毀滅時,他不會出動。」


  「你都沒見過,你覺得雲家那位老祖宗會出來見我嗎?」雲輕婉回頭看他,漆黑的眸子眨了眨,心裡有些沒底,但又有些期待,突破大圓滿的人,實力到底有多恐怖,她很想知道。


  「或許,會!」


  「你怎麼那麼確定。」雲輕婉問。


  「你會有辦法讓他見你不是嗎?」君玄燁道。


  雲輕婉雙眸微微一眯,兩隻手握成了拳頭道:「我要找雲開朗。」


  「好,我帶你去見他!」


  兩個孩子跟幾隻魔獸與雲笙留在這裡,雲輕婉與君玄燁一起離開。


  ……


  可是在雲輕婉走出院門的那一刻,她的背脊又開始透涼了起來,她下意識的回頭看向了身後,可是身後空空蕩蕩什麼也無。


  「怎麼了?」君玄燁看她疑神疑鬼,便關心的尋問。


  雲輕婉搖搖頭說:「沒什麼。」


  他們一起走出了院子時,正好看到了他們正準備尋找的人,他雙手負背,一副吊兒浪蕩的樣子,身後跟著一群女婢女,小心翼翼的伺候著他。


  似乎是從另一個院子走到這兒來。


  雲輕婉跟君玄燁都停下了腳步,而當雲開朗走近的時候,雲開朗才注意到他們二人。


  雲開朗一臉驚悚的瞪著君玄燁跟雲輕婉看,然後又揉了揉自己的雙眼,有些不敢置信:「我……我白日見鬼了。」


  「你們幾個有沒有看到那裡站著兩個人。」雲開朗伸手指了指君玄燁與雲輕婉所站之地。


  身後的婢女們紛紛點頭。


  雲開朗再一次看向雲輕婉跟君玄燁,看到他們還好好的站在他面前,他終於收起了那臉上的驚悚表情,嬉嬉哈哈的朝君玄燁走去,然後在君玄燁的肩膀上重重一拍:「你怎麼到了雲都也不跟我說一聲,你倆竟然認識。」


  「雲開朗,我正好有事要找你,你隨我進來。」君玄燁冷不丁的輕吐,然後轉身先邁入了房間,雲輕婉也淡淡的掃了他一眼,而後轉身去了君玄住的那一間房,雲開朗屏退了身後的一群婢女,便急匆匆的跑入。


  他心裡知道,君玄燁今日到此是為了何事。


  雲開朗小心翼翼的將房門關上,然後回頭,神情微微有些嚴肅的看著雲輕婉跟君玄燁道:「壞事啦,那個東西正在慢慢化為血屍,若是再繼續這樣發展下去,我不敢相像雲都會發生什麼?」


  「雲開朗,我要知道近日你們雲都帝宮是不是有死過什麼人。」


  「死人,帝宮這不是天天都死人嗎,侍衛府現在幾近空了。」雲開朗皺起了眉頭:「昨夜回來,便特意去了一趟侍衛府,那裡的房間大部分已經被空出來了,我不知道什麼東西那麼狠,要跟帝宮的人做對,這一次,連雲家大祭祀都出動了,我父親曾多次去請老祖宗,老祖宗對此事也很關注,希望我們能夠儘快解決此事,可是談何容易,我們又看不到那東西……等等,你可以看到那東西啊,誒,那就好辦了,你可以看到那東西,大祭祀豈不是就可以開壇設法將那東西引到廣場,再借你之手殺了那東西。」


  「吱吱!」雲寶像看白痴一樣的看了眼雲開朗。


  根本就不需要開壇設法。


  那東西只要還未完全的變成血屍,就一定還會再出現。


  雲輕婉卻在此時想到了兩個人,那兩個死在水族的人。


  雲司轅跟雲幕煙!

  她到帝宮來倒是沒有聽到有關於這兩人死去的消息,那也就是說,他們還不知道雲幕煙跟雲司轅死在她手裡。


  她倏地起身,眼眸微微一眯,望著雲開朗道:「雲開朗,用你的銅錢,能算出一個人是活著還是死的嗎?」


  「能!」君玄燁先替他回答,當初便是借雲開朗之手,算出雲輕婉會到的地方,會去的方向,和那兩個孩子未來的命運,以及他與她的……


  可是雲輕婉卻未留意君玄燁異常的神情。


  「那就替我算算,雲司轅跟雲幕煙的生死。」雲輕婉目光劃過了一抹涼意,其實她早就應該想到這兩個人才對。


  而君玄燁聽到雲輕婉的話后,也意識到了什麼,只是,他不動聲色的盯著雲開朗拿出三枚嶄新的銅錢。


  雲開朗不解雲輕婉為何要讓他算雲司轅跟雲幕煙的生死,他疑惑的問:「他們兩個近日來一直很少回帝宮,不過,聽說昨日來了信,讓我大伯等他們回來。」


  雲輕婉眉頭狠狠一蹙,一個死掉的人還會來信?

  那雲文瑞等來的是活人還是死人。tqr1

  「啷!」雲開朗將三枚銅板拋向了天空,三枚銅錢交織而過,然後相互碰撞到了一塊,再重重落到了桌面,疊在了一起,雲開朗的神情認真的盯著那三枚銅板。


  雲輕婉似從雲開朗的眼眸里看到了那點點金色的光芒,很亮很亮。


  而雲開朗盯著那三枚銅板也看了很久很久,久到令雲輕婉跟君玄燁都開始盯著那三枚銅錢發怔。


  就在這時,雲開朗上面的三枚銅板突然一塊一塊的掉落,擺成了一條直線。


  雲開朗這才緩緩抬頭,視線在君玄燁與雲輕婉身上來回的掃了掃:「空白卦!」


  「什麼意思?」雲輕婉站起身,盯著雲開朗面前擺放著的三枚銅板,那天晚上的時候,雲開朗並沒有算出她的未來,是借了小羽毛之手,他才看到,這一次,又發生這樣的事情,她都有些懷疑雲開朗到底行不行啊。


  雲開朗也開始糾結,空白卦、迷卦,都在雲輕婉面前展現的毫無保留,他都要深深的鄙視自己了。


  可是君玄燁卻異常鎮定的說:「開朗,再來一次吧。」


  「不需要。」雲開朗搖搖頭:「雖然是空白卦,但是有一點我可以確定,他們還活著。」


  「什麼!」雲輕婉生生的震住了,她記得自己明明把雲幕煙跟雲司轅殺死了,他們二人怎麼可能還活著。


  然而,雲開朗又道:「但是,空白卦又稱死卦,只有死人才會出現空白卦,他們二人中都是這種情況,但是從卦像上來看,他們還活著,這才是讓我不明白地方。」


  還活著,這怎麼可能,雲輕婉從來不會給自己留下餘孽,當初殺雲幕煙跟雲司轅的時候,她殺的很乾脆,而且,雲幕煙已經被她的元素能量炸死,炸的屍骨無存,她怎麼可能還活下來。


  若是他們還活著,她又怎麼可能讓他們活的那麼逍遙自在,卻讓孤夜在那裡一個人躺著。


  她激動的重重拍桌,身子往前傾了傾道:「他們明明死了,怎麼可能還活著。」


  「你……你說……什麼?」雲開朗猛地抬頭看向雲輕婉,臉上露出了一抹震驚之色,雲幕煙跟雲司轅死了,不可能啊,雲都帝國並沒有收到他們二人死去的消息,雲開朗被嚇的站起身,道:「他們怎麼可能……死了。」


  雲開朗在慌張之際,拿起了銅板再一次往半空一拋,重新替他們兩個占卦,結果是一樣,空白卦上留著生還之象,並不像一個死人!

  「他們……真的沒死!」雲開朗抬頭看她。


  雲輕婉猛地瞪大了雙眼冷道:「他們死了,我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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