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二十四章 龍女秘密
男子說完后便又再一次端起了茶水,眼眸底下的那抹柔光早已被陰冷的華光給覆蓋去,雲輕婉走前正欲問別的話時,男子卻在眨眼間消失,連一次給她回話的機會都沒有,只留下那三杯還存在著淡淡白煙的茶水杯。
雲輕婉怔怔的盯著那男子原本坐著的位置,手裡的金鐲子並沒有溫度,甚至從裡面還傳來了淡淡的冷光。
君玄燁邁著大步朝她走去,從身後環扣住了她的腰肢,而他的另一隻手則從她的手裡拿過了那枚手鐲子道:「金龍龍族的確有龍女的傳說,不過,那似乎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情了,那個龍女的身上也長著一根似龍族一樣的龍筋,甚至,她打敗了那裡的金龍龍王,被稱來馭龍龍女,那裡的任何一條金龍都對她產生一種敬仰,倒是沒想到這一切都是真實,而這個龍女最終的歸宿竟然會是在你們雲家。」
雲輕婉恍然回過了神來,對啊,她竟然又忘了有關於她先祖的事情,最可惡的是,那傢伙竟然就這樣的跑掉了。
君玄燁知道她很懊惱,不過卻給予了她安慰:「不急,來日方長不是嗎?」
「那些畫怕是要那個龍女才知道真相,我們在這裡,不過是胡亂猜測罷了。」雲輕婉拿起了那枚金手鐲看了看,然後盯著金手鐲道:「看看這裡面的馭龍鞭是什麼?」
說完后,雲輕婉便擴散開了自己的精神力,可是她的精神力正欲探入手鐲子時,紫焰卻開口阻止她:「不要。」
但是,那已經來不及,雲輕婉的精神力已經將手鐲子包圍住,甚至那精神力潛入了手鐲子里,當她的精神力探到了手鐲裡面的光元素時,竟然被光元素狠狠的彈了出去,雲輕婉便覺得自己的腦袋似被無數的銀針扎遍,痛得她身子無力的軟下。
君玄燁也立刻抱住了雲輕婉:「輕輕……」
他拿起了那枚手鐲子,盯著那還散發著金色光芒的鐲子,也終於明白了那鐲子被設下了結界,若是她就這樣貿然的進入那鐲子空間,必然會被裡面的光元素傷到,而鐲子原來的主人留下來的光元素十分的濃郁,雲輕婉的實力雖然也達到了不可低估的水平,可依然無法憑著一己之力去佔據它。
他將手鐲子收入了自己的空間,然後低頭看了看懷裡的女子,她臉色有些蒼白,眉頭深深皺著,看起來很痛苦的樣子。
而那雲開朗已經轉醒,他坐起來望著君玄燁跟雲輕婉,一臉糊模的模樣,然後用手指著雲輕婉道:「她她怎麼了,莫不是老祖宗他把她給打傷了。」
君玄燁將雲輕婉打橫抱了起來:「先回去吧。」
他快步的走出了院子,心裡很著急雲輕婉。
雲開朗快步的跟上,在後邊尋問關於老祖宗的事情:「老祖宗他有沒有傷著你,喂,你快告訴我唄,那個女人她怎麼了。」
「雲時,君玄燁,你倒是說說話啊,她怎麼了?」
君玄燁一路就這樣無視雲開朗,無趣的他抱著小金龍跟小獸靈尾追在君玄燁的身後。
君玄燁回到了雲開朗的院子之後,雲輕婉的腦袋已經好了許多,她伸手勾住了君玄燁的脖子說:「我好了一些,你先把我放下來吧,讓孩子看到了會擔心我的。」
「現在這個時候他們在休息,我們也回去休息吧,看來今日那個東西是不會再出現了,雖然僅僅只是被雲寶撕了一片魂,可是對它而言卻可以造成很嚴重的傷害。」君玄燁將雲開朗給甩開,徑直的走入了雲輕婉的院子,原本還想進入那房間的雲開朗被房門重重的隔開,讓雲開朗一臉蒙逼的盯著房門。
小獸靈也從他懷裡跳了下來,乖乖的回到了小羽毛的那一間房,而小金龍則是淡淡的掃了他一眼后,竟也跟著小獸靈溜入了小羽毛的房間里。
偌大的院子里只留下雲開朗一人,雲開朗探了一聲,原本他還以為可以看看老祖宗的真面目,哪知道是自己不爭氣,看到老祖宗的時候竟然暈倒了。
他轉身,回到了自己的房間,房門關上,轉身正準備上床休息的時候,卻在轉身之時身子狠狠一僵,然後重重的倒在了地上!
……
這夜,很安靜,雲都帝國里並沒有再發生命案,那縷血魂似乎就這樣的平靜下來。
君玄燁跟雲輕婉都知道沒有那麼簡單。
雲輕婉頭痛過後,便在君玄燁的懷裡陷入了沉睡。
君玄燁寸步不離的守著她。
就這樣一直到天亮。
雲輕婉醒來的時候便看到了那張英俊絕美的臉,空氣中含有著他的氣息,她伸手就勾住了他的腰,把臉靠在了他胸膛上。
君玄燁抬起了手,放在雲輕婉的肩膀上,溫柔的撫摸了一番后:「醒了,頭還痛嗎?」
雲輕婉搖了搖頭,將君玄燁又抱緊了幾分:「昨天晚上……」
「沒有發生任何事情,也很安靜,你放心好了。」君玄燁道。
「那就好。」雲輕婉唇角微微勾起,這樣真好。
可以抱著他,可以吸收在他氣息的空氣。
他突然翻身覆在了她的身上,邪魅的唇角盪開了一道弧度,在她的額頭上輕輕的點吻了一下后,便又捧著她的臉龐道:「你昨晚可真是夠胡來的,竟然就這樣進入那個鐲子的空間,你也不怕那裡面有什麼東西吞噬掉你的精神力,到時候你連哭的地方都沒有。」
雲輕婉攥住了他的衣物,如實的說來:「昨晚並沒有想太多,不過我現在不是也還好好的嗎,你放心吧,我有九條命,死不了。」
「呵!」君玄燁低下頭,重重的親吻著她的唇瓣,反覆的輾轉著,在雲輕婉快呼吸不過來的時候放開了她,然後目光溫柔的盯著她的眼睛,沒有任何言語能表達他昨夜對她的擔憂。
這時房門被敲開,小羽毛的聲音傳來:「娘親,娘親,快開開門。」tqr1
雲輕婉聽到小羽毛的聲音后,臉立刻紅了起來,雙手抵在了君玄燁的胸膛上,推了推道:「快走開。」
君玄燁惡劣的笑,不但沒有離開她的意思,反而將她用力的抱在了自己的懷裡,惹得雲輕婉面紅耳赤,又焦急不安,便怒怒的瞪著君玄燁看,君玄燁在她的小臉上親了好幾下,這才勉強的將雲輕婉鬆開。
雲輕婉趕緊下了床榻,換下了身上那皺巴巴的衣物后,便趕著君玄燁離開。
君玄燁雙手環臂,盯著那快跳天的雲輕婉,堪是覺得俏皮惹人,在準備離開的時候,君玄燁大步的走前,再一次把雲輕婉抱緊,然後重重的在她的唇瓣上吻了下去,這才往後退了退,眉頭微微上揚,一副我就是不走的模樣盯著她看。
雲輕婉嘟噘著小嘴瞪他,索性心一橫,便快步的走到了房門前,雙手放在了門栓上,將門栓推開。
君玄燁見此,無奈的離開。
待小羽毛走入房間的時候,君玄燁早已消失了。
小羽毛跑入了房間,抱住了雲輕婉大腿道:「娘親,那個哥哥的房間里流了很多血。」
「什麼?」
「那個哥哥的房間里流了很多血。」小羽毛又重複道。
而那雲弘睿也緩緩的出現在雲輕婉的面前,雲輕婉抬頭看向他。
「弘睿,發生了什麼事情。」
「你去看看。」雲弘睿掃了掃雲開朗的房間。
雲輕婉聽后,快步的走出了房間門,朝雲開朗的那一間房走去,可在經過君玄燁所住的那一間房時,就見君玄分數線打開了房門從裡面走出來。
兩人互相對視了眼,雲輕婉的臉又不自然的浮現起紅暈來,然後快速的移開了自己的視線道:「開朗的房間里流下了大片的血。」
「去看看。」君玄燁領頭走在了前面,幾人很快來到了雲開朗的那一間房。
他們剛剛邁入了房間門,就看到房門前留下了一大片的血跡。
雲輕婉蹲下,用手指輕輕一抹:「這血跡已經幹了很久,雲開朗現在不在房裡,他怕是早在昨晚的時候便出事了,得要趕緊把他找到才行,不然他會發生什麼誰也不知道,此事要不要告訴雲文瑞。」
「雲開朗是帝宮的人,必然要告訴雲文瑞,而且還要告訴帝宮所有人,讓雲文瑞重視起尋回雲開朗的事情,你也好利用這個機會,去看看龍筋如何,或者,再去尋找那個龍女,她或許還能利用靈魂的餘力將手鐲裡面的封印打開。」君玄燁道。
雲輕婉聽后,點點頭。
「那我先出去了。」君玄燁轉身,正準備離開院子的時候,就看到一道熟悉的身影出現在了他面前。
只見,雲開朗摸著自己的腦袋,他的腦袋上還殘留著大片的血跡,素白色的衣服也沾著不少的血水,瘸著腿一拐一拐的從院門走了進來,看起來好不狼狽。
雲開朗看到君玄燁站在自己的房間門外時,似乎是看到救星一般的說:「雲……雲時,你在這裡真的太好了,我……」
雲開朗的話還未完全的說完,君玄燁突然飛掠到雲開朗面前,雲開朗身子一軟,便重重的撲到了君玄燁的身上,下巴托放在了君玄燁的肩膀上。
雲輕婉聽到外面的動靜后,趕緊轉身走了出去,剛好看到君玄燁將雲開朗給弄暈的畫面,她不解的盯著他問:「你做什麼?」
「繼續按照原來的計劃行事,你別管這邊。」君玄燁扛著雲開朗走入自己的房間,再出來的時候,君玄燁就似什麼事兒也沒發生一樣,堂而皇的走出了院子。
雲輕婉一臉無語:「那傢伙,到底想搞什麼鬼?」
「將雲家眾大勢力引開,你再去原來的那個院子查看龍筋,若是可以利用那根龍筋來與你融合在一體,你身上的紅骨也就不會再控制著你了。」紫焰道。
雲輕婉點頭:「焚天音說過我需要用龍筋才能將紅骨的煞氣給壓制下來。」
「是,但是那條龍筋的力量太過強大,為師擔心你會承受不住那一份排斥,畢竟金龍龍族可是很強大的存在,而那個女人身上留下來的龍筋也充斥著龍息,若按以那位老祖宗所言,這龍筋是從那女人身上留下來的,那麼,那個女人一定受過金龍龍族的祭拜,導致龍筋埋在地下的時候,龍息跟龍煞越來越強,為師覺得,金龍龍族的人很有可能想利用這種方法來尋找龍女的龍筋,若將龍筋還回金龍龍族,對於龍族而言,又是另一番的強大。」紫焰解釋道。
雲輕婉雖然不懂金龍龍族的做法,但深知他們的強大,於是,坐在了雲開朗的房間里靜靜的等待著外面的動靜。
很快,君玄燁、雲文瑞及帝宮的從大執行長老們來到了雲開朗的院子,雲開朗雖然在修為上不出色,可是他的占卜卻對雲都起到了很大的作用,受到帝宮上上下下人的供養,就算是年老的長老也不敢輕易的對他這個晚輩端架子。
如今聽到君玄燁說雲開朗失蹤了,整個帝宮人心慌慌,特別是那些長老們,對雲開朗的看重超過那些出色的召喚師們,雲文瑞命令所有人,將整個帝宮搜查了一遍,這樣的動靜一下子傳出了帝宮,雲都的老百姓便對此事議論紛紛,搞得雲文瑞就算不想重視此事也不得不去好好尋找一番,最後動用所有人的力量去尋找雲開朗,說是死要見屍,活要見人。
這一找便找了兩天,雲輕婉在尋找適合的機會再回原來住的院子。
一直到了第三夜的晚上,那裡的防衛鬆散了許多,雲輕婉帶上了幾隻魔獸一起進入了那個院子。
放置龍筋的那一個房間前,把守著五六位召喚師,六位召喚師身旁分別坐著六尊魔獸,有些魔獸體就如同小火跟黑姬一般,龐大又兇惡。
雲輕婉一踏入那院子的時候,那六尊魔獸立刻提高了警惕性,眼睛東張西望,似乎在等待著什麼,又似乎什麼也沒等待,只是一個魔獸出於本性的巡視。
雲輕婉延著屋頂的瓦房潛入了房間,而小火跟黑姬則是跳入了院子,引開了那幾隻魔獸的注意力。
房間門外只留下了三名召喚師和三隻魔獸,跟隨著小火跟黑姬離開的召喚師跟魔獸們走了很遠,兩隻魔獸帶著他們走到了人煙稀少的地方,對他們下手。
至於怎麼下手,沒有人知道,只知道那三名召喚師跟魔獸都沒有回來,只有小火跟黑姬重新回到了院子。
他們回到院子的時候,就看到陌黎川站在院門前,兩隻魔獸走到他身後。
陌黎川一臉優雅又從容的邁入了院子。
剩餘的召喚師跟魔獸們看到這一幕的時候,皆是回頭看看自己的小夥伴,感到很不解。
「小夥伴們,你們的遊戲開始了。」陌黎川突然揚手一揮,一條紫色的雷元素鞭子自他的指尖飛出,然後狠狠的掃過那些魔獸與召喚師的方向。
他們看到那雷元素的擬化鞭子之後,紛紛快速的躲開。
陌黎川這一出手就沒有輕過,小火跟黑姬便蹲坐在一旁看,看著陌黎川將那些人虐的體無完膚。
雲笙趕到的時候就看到了一幅很滑稽的畫面,那就是兩隻一黑一紅的魔獸蹲坐在院子里,一個優雅極致的男子則與三位召喚師和魔獸對戰,那兩隻蹲坐著的魔獸不時的交頭接耳,聊著一些話,完全把自己當成觀戰的旁觀者,似乎那裡所發生的一切都跟他們沒有任何關係一般。
雲笙他們走去,也加入了小火跟黑姬的隊伍中。
而外頭的情況雲輕婉是不知道,她只知道自己進入房間的時候,就看到龍筋處在原來的位置沒有搬動過,倒是那切口處散發出來的金色光芒暗淡了許多。
雲輕婉走了過去,可是背脊卻劃過了涼嗖嗖的風,這時耳邊就傳來了那個女子的聲音:「快打開手鐲空間,將我的龍筋收入空間里去。」
雲輕婉倏地轉身,就看到那白衣女子懸浮在她的上空。
「你又跟著我來。」雲輕婉道。
白衣女子眉頭擰緊道:「只有你能夠看到我,聽到我能說什麼,很對不起,打擾了你的生活,可是我在這裡等了萬年,我不想再等下去,也不想再跟那個男人住在一個帝宮裡。」
「將龍筋跟鐲子一起帶走,你就可以離開這裡了嗎?」雲輕婉反問道。
白衣女子搖搖頭:「不是。」
「那你為何要讓我將龍筋帶走。」雲輕婉不解的反問:「之前你也說過,將龍筋帶走,難道不是可以離開這裡嗎?」
白衣女子從上空緩緩飄落,目光掃了眼那根龍筋,聲音幽嘆了一聲道:「他也不希望龍筋一直留在這裡,只是並沒有人可以將那龍筋帶回去,若我龍筋可以回到龍族,便有機會生還,龍身可以再重塑,若是一直停留在這裡,我根本一點機會都沒有,那個男人,他剝下了我的龍皮,鑲在了畫框里,讓我永世不得離開,毀了那些畫,帶走龍筋,我便可以離開此地,回到龍族,我可以允諾你,若我回到龍族,那隻小金龍也可以成為你的,她需要龍筋吧,小金龍身上有兩根龍筋,待它再長大一點,你便可以從它身上抽取一根,我身上的龍筋你也看到了,你雖然不怕我龍筋上面的龍煞,但卻很難與你的身體合體。」
白衣女子都聽到了她與君玄燁的談話,知道雲輕婉現在很需要龍筋,不然,她也不可能冒著與雲文瑞跟帝宮的作對的危險再跑入這裡。
可是雲輕婉總覺得自己與君玄燁之間的談話,被人偷聽去了,心裡頭有些悶悶的。
白衣女子善於察言觀色,看到雲輕婉露出不悅的表情,便趕緊改口說:「我……我並不是有意去聽,雲姑娘,你別生氣,我跟你一樣,一直在尋找雲家的那位先祖,希望在我有生之年還能再看到他,但若你想從帝宮下手的話,那是不可能的,他離開后就再沒回來過帝宮,而這帝宮的勢力一切都由那個老東西說了算,包括雲文瑞當上這個帝宮的都主。」
「你還知道什麼?」雲輕婉眉頭微皺,便又問。
「那個血屍並不是雲琉煙跟雲司轅,但是,與他們有關係倒是真的,我可以帶你們去尋找他們。」白衣女子道:「還有,如若你想知道你們家先祖的事情,我也可以跟你說說,但僅限於,在他還未離開帝宮前。」
「雲家先祖為何要離開帝宮?」雲輕婉倒是直白的問。
白衣女子道:「我的原因!」
「那兩個男人都愛你。」
「不算。」白衣女子臉上露出了一抹憂愁,雙手微微有些攥緊,白色的魂體慢慢的呈現著實體,但是這種狀態並無法維持太久:「若是那樣就好了,我只要他能看我一眼,可是並不是那樣子,你家先祖是一個很自律的人,他與我很早便相識了,其實那也是他第一次貿然闖入龍族的時候,相識的,我跟他算是不打不相識,之前明明快被打死了他還要執意到龍族來尋找龍筋。」
雲輕婉靜靜看著她,她的臉上揚溢著一抹淡淡的憂傷,而且,每一次說起雲家先祖的時候,她的目光便會柔和下來。
「後來我讓他進入了龍族,他在龍族裡養了十天半個月的傷,不過最終他還是沒有得到龍筋,因為龍筋便是龍的命,若是龍失去了龍筋會死,他選擇放棄了,我隨他一起離開龍族,本是想出來遊玩,可是……」白衣女子說到這時,眼淚從眼眶裡流下,那是兩橫血淚。
「後來你被現在的老祖宗殺死了。」
「不是。」白衣女子搖搖頭,身子往上飛升,別開了臉,刻意避開自己的死因不說:「手鐲里有一個開關,只要打開了那裡面的結界便會消失,你便可以拿出裡面的馭龍鞭,將馭龍鞭綁在龍筋上,龍筋會縮小到原來的數百倍,你便可將龍鞭收起來。」
雲輕婉聽后,拿出了手鐲子,正準備將那手鐲子給打開的時候,一陣暴戾的狂風重重的將房門撞擊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