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四十九章 無人出手
「我也去。」這也是雲流鋒想到的事情,聽到巫麒麟說的那麼可怕,他們不想雲家真的陷入那樣的危難中去。
雲輕婉並沒有阻止雲時跟雲流鋒,藍頎跟金元也一起走了,金元說看在雲驚天的份上,想替雲家盡一份力,就算雲家那些人不領情。
他們離開之後,雲輕婉回身看著君玄燁,眼眸裡帶著一抹質問。
君玄燁知道,她想問什麼。
他走到他面前,握住了雲輕婉的雙手,垂眸盯著她:「輕婉,有一種宿命,我們誰也逃不過。」
雲輕婉仰頭看他:「既然逃不過,那你為什麼還要隱瞞我啊。」
「因為我不確定,那一切是不是真的跟我有關,在你離開雲都前往藍妖族的時候,我已經確定一件事情。」
君玄燁說到這的時候,抬頭看向墨北堂,墨北堂趕緊別開了臉,有意去避開君玄燁。
君玄燁則從自己的空間里拿出了兩顆石子,一顆是白玉石,另一顆則是黑玉石。
兩顆玉石里散發著一股天地間的光輝,透過玉石,仿若能看到山河天地。
他將那兩塊玉石放到了雲輕婉的手裡,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說:「這兩塊玉石,一塊出自我父親,一塊出自太傅浚父親之手,太傅上神!」
雲輕婉猛地瞪大了雙眼,帶著一股不可思議的目光重新盯著那兩塊玉。
她沒有開口說話,君玄燁也沉默了片刻,隨後,他將那白玉石拿了起來說:「還記不記得九陰玉跟罡陽玉,那兩塊代表著一陰一陽,而這兩塊玉石,也可以被稱為陰陽玉,黑色的是我父親拿,而白色的則是由太傅上神拿著,兩顆玉石一旦結合,就可以打開另一個上神界,那裡也住著過億的子民,持玉人便是那裡的統領,我父親與太傅上神本無爭權之意,可是太傅上神多次出手害我父親,而這黑玉石,就是在華海那間木屋找到的,我現在完全無法聯繫我父親,我不知道他現在怎麼樣了,他的黑玉石又為什麼會落到華海木屋來,但我相信,那黑玉石不是我父親丟下來的。」
「是太傅上神。」雲輕婉腦海里立刻劃過了君玄燁口中說的那個人。
君玄燁微微點頭。
雲輕婉眉鋒微皺了一下:「你父親沒死。」
「戰死後,化神,其實像我父親那樣的是一個例子,天神看中我父親的仁慈,交他從冥界提升到上神界,成為上神界洛神,與太傅上神齊名。」君玄燁說。
雲輕婉想起了那個在鬼殿古幕里消失的鬼帝之後,又問:「那你母親呢?你母親是不是也跟著去了。」
「我母親的靈魂被我父親帶走,但她沒有父親的好運,不是神,她只能依附在父親身邊,直到我父親在神界待滿萬年,才能讓我母親輪迴,至於我母親的屍身,早已被魔帝毀掉了,我只能重塑身體讓我母親安息。」君玄燁提到這個點的時候,眉頭深鎖了一下。
雲輕婉也大至的明白了一些問題,那次在華海在殺他們的那陣陣狂風,是來自於上神界的人,而那陣風只針對著君玄燁及君玄燁身邊的人,這個針對應該也是來自於君玄燁的父親。
既然對方騰出手來對付君玄燁,那麼……
「想必你父親,凶多吉少啊。」雲輕婉輕輕的說。
君玄燁的臉龐卻顯得異常平靜,他早已料到他父親出事了,出了大事,只是他一直在調查,可上神界的通道都被人有意封鎖,他根本無從下手,現在好了,他手裡有太傅浚。
君玄燁拿出了收納太傅灘的那攻空間玉戒,眼眸微微眯了眯說:「我有他兒子,那就一命換一命,如果他敢對我父親亂來,我也不會放過他兒子。」
此話剛落下,一陣狂風快速的襲卷而來。
君玄燁猛地握緊了那枚戒指,抬頭掃了眼四周的樹林,狂風呼嘯,樹木搖擺不停。
雲輕婉握住了君玄燁的手:「無論如何,我都會陪在你身邊。」
「輕輕!」君玄燁伸手將雲輕婉擁入懷裡。
低咳聲傳來,墨北堂打破這片寧靜:「喂,喂,你們打算今晚在這過夜嗎?」
雲輕婉聽到這話,趕緊推開了君玄燁,看向了焚天音。
焚天音從藍妖族回來之後,就變得很平靜,話也很少說。
現在面對這些事情的時候,焚天音也沒有發言過一句。
君玄燁走到了焚天音面前,抬手拍了拍焚天音的肩膀,焚天音便緩緩回頭掃了他一眼,君玄燁說:「走,我們回鬼殿。」
……
雲都帝宮。
雲焚坐在那高高在上的都主之席,手握著身份牌,目光異常的冰冷。
殿里的長老久站不敢吱聲的,他們從來沒想過,這才是雲家災難的開始。
又有一個長老走前,他面容冰冷的質問:「雲焚先祖為何要殺死那些長老。」
那位長老剛一說話,一陣陣凌厲的罡風,快速的襲向那名長老,那名長老還未來得及反應過來,身體就被罡風腰斬,鮮血飛濺,死狀慘烈。
身後那些活著的長老們,紛紛往後退了退,這已經是雲時他們離開后,雲焚殺掉的第十五名長老了。
起初的長老還能說上幾句話,只是,一旦反駁了雲焚的話,他們的下場只有死,而且死相慘壯,讓人毛骨悚然。
他們之前還支持雲焚,轉眼間,他們視雲焚為地獄的魔鬼。
他簡直是魔鬼。
有些長老們想逃離,便轉身快步的往殿門跑去。
罡風似長了眼睛,在那長老快跑到殿門的剎那間,長老的雙腿被罡風瞬間截了下來。
那名長老痛苦的大叫:「啊……」
其餘長老驚呼連連,可是又沒人敢大聲喧嘩出來,只敢捂住了自己的嘴巴,不敢多言。tqr1
被截了雙腿的長老,依舊不停的往殿門爬行而去,嘴裡大喊:「救命,救命,救命啊……」
風呼呼而嘯,鋒利如劍,瞬間又截去了那長老的雙手,肩膀下整條胳膊斷去,那名長老只好趴在那血淋淋的地面上,流盡血液,無人出手相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