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39章,在辦公室就得喊「顧總」
可她不知道的是,這麼一聲「仲譯哥哥」,帶著幾分嬌羞,幾分故作鎮定,融在她那欲說還休,又面若桃花般的姿態之中,真是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
這樣柔軟恬靜的女人站在你的面前,臉色帶著幾分羞赧,足以讓男人身子骨陣陣發麻。
顧仲譯的確是覺得,自己下半身好似酥了半邊。
他不就之前才嘗過的那種滋味兒,瞬間就像是一把乾柴被點燃了一樣,噼里啪啦在渾身的血液之中燃燒著,沸騰了起來。
姜宇這种放盪慣了的人,都忍不住伸手摸了摸下頜,一臉意味深長的表情,最後還下意識地看向顧仲譯。
本來姜宇就是覺得,四哥和這個蘇喬喬之間,肯定是有點貓膩的,現在看來,他更是覺得,八九不離十了。
四哥好這麼一口,他倒不意外,可四哥偏偏要好上那顧安景的未婚妻,這不是傻么?
他們到底都是姓顧的堂兄弟,何況四哥也不是那種喜歡佔有別人東西的人,再者,四哥對安景一直都是挺好的,到底是為什麼?
姜宇這邊沉思著這些比較複雜的問題,倒是陸成直,此刻視線一直都停在喬喬的身上,而喬喬話音一落,就準備走,顧仲譯卻在這個時候沉沉出聲:「去沙發上坐一會兒,我馬上就好。」
喬喬腳步一頓,有些詫異看著顧仲譯。
只是男人已經垂下眼帘,她瞧不見對方的表情,也不知道他到底是什麼意思,沉吟片刻,還是配合地朝著不遠處的沙發走去,然後規規矩矩坐了下來。
顧仲譯讓她坐在辦公室里,那意思其實是挺微妙的。
但這種微妙,對於此刻在場的四個人來說,卻之後姜宇能夠體會一二,他也知道顧仲譯是什麼脾氣,這會兒很自然就說:「二哥,既然四哥有事,那我們先回去了。」
陸成直也是面無表情站起身來,他是出了名沉默寡言的性子,離開之只敲了敲桌子,沉聲提醒顧仲譯,「明天上午,儘早。」
顧仲譯點頭,陸成直朝著門口走去的時候,深邃的眸子,看似無意掃過了坐在沙發上的那抹嬌小身軀,唇角微微動了動。
等人都走了之後,顧仲譯才重新給自己點了根煙,抽了兩口眯著眼睛看著喬喬,「過來。」
喬喬站起身來,走到辦公桌之前,並沒靠太近,她有些不太自然在這樣的地方和顧仲譯單獨相處,剛剛過來也是掐著時間點來的,沒想到他還一副沒任何準備的模樣坐在辦公室里。
「不是說,要去談合作嗎?你讓我四點過來的,現在已經……」她說著抬起手腕看了一眼時間,「三點五十分了,是不是可以走了?」
顧仲譯還是那副姿態,撣了撣指間半截煙,似笑非笑看著她:「你剛喊我什麼了?」
喬喬一愣,像是沒有反應過來似的,瞪著一雙大大的澄澈眸子直勾勾凝視著顧仲譯。
其實她沒有任何別的意思,因為顧仲譯突然這麼一句話,讓她有些反映過不過來,結果她是不知道,自己這幅樣子有多勾人。
顧仲譯蹙眉,指間夾著的煙不知道是抖了一下,還是怎麼的,竟是燙到了一點猩紅,皮膚頓時傳來最直觀的痛意,可也不過就是瞬間,很快那種刺痛就變成了一種酥麻的感覺,他動了動手指將煙直接摁滅在煙灰缸里,隨後緩緩起身,繞過了辦公桌就朝著喬喬走去。
男人腿長,幾步就直接站在了她面前,「在辦公室就得喊顧總。」
喬喬還沒有反應過來,顧仲譯就已經直接伸手捏住了她的下頜,「你就喜歡用這樣的眼神,看著別的男人?」
這話,彷彿是帶著一種莫名的指控。
喬喬腦袋有些發懵,半響才猛然體會出來,他這話輕浮,下意識伸手想要推開他,不過她那軟綿綿的力道拍在男人的手臂上,顯然是沒有任何的作用,「我不知道你亂說什麼,你這樣算是什麼意思?顧仲譯,明明是你自己和我說,要讓我和你保持距離的吧?現在你又這樣,你是只允許州官放火,還不允許百姓點燈?」
這丫頭倒還挺伶牙俐齒的。
不過她剛剛是不是吃過糖?
顧仲譯眸光流轉,單手撐在一旁的辦公桌桌沿,捏著她下頜的手指依舊是沒有鬆開,反倒是用拇指緩緩摩挲著她下巴,指腹帶出來的觸感,讓喬喬忍不住,抖了一下身體。
「還挺敏感的。」顧仲譯一語雙關,喬喬被他說話的時候,那灼熱的氣息盡數噴洒在自己的臉上,剛剛他才抽過煙,男性的氣息夾著淡淡的煙草味兒,竟是讓人有心神恍惚的片刻,又忽然聽他說:「還會臉紅,一雙眸子水汪汪瞧著別人,我看你應該不是想點燈,而是想縱火,嗯?」
要剛還有些分辨不清他言辭之間的深意,那麼現在,喬喬已經百分百確定,顧仲譯這人,就是在輕薄自己!
她一時間怒不可遏,重新舉起手來,想要推開他,結果顧仲譯像已經預料到她會對自己紅臉,本是撐在一旁的手臂竟是更變本加厲圈住了她的細腰,兩人之間原本就靠得幾近,這下倒好,完完全全緊密貼在了一起。
喬喬呼吸一窒,本能的,面紅耳赤。
顧仲譯見她一張臉紅成這樣,心裡想著,倒還真是稀罕,又難免會想到她之前和自己顛鸞倒鳳的那個晚上。
那種感覺,為什麼會越回味,越是讓他記掛得緊?
他喉頭上下滑動,絕美俊容更是湊近了喬喬,惹得她本能的想要超後仰,顧仲譯眉峰微蹙,似乎是不耐煩她總想要避開自己的姿態,本來壓在她後背上的手,直接壓在了她的後頸上,喬喬一個不防備,臉就下意識朝他貼過去——
唔。
顧仲譯覺得,自己彷彿是啃到了柔軟甜膩的布丁。
真的有點甜,特別軟,竟然還在,發抖?
………
喬喬大腦轟然炸開,整個人都是緊繃的,像被懸在頭頂的巨石給錘了一下天靈蓋,懵了,忘記了反應,忘記了呼吸,忘記了眨眼。
可等他的舌尖掃過她的唇角,要強硬撬開她的齒冠,她才像受了什麼刺激一樣,終於是有了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