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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那個女人,本事不大,脾氣不小

  喬喬隱約聽出他話裡帶著幾分譏諷的味道。


  昨天晚上他提到過電話的事,她自然是知道,之前他給自己打了電話,隨後就掛了的事,所以這會兒,這種陰陽怪氣的口吻,估計就是那麼回事。


  喬喬不想的多說這種沒意義的話題,何況她也知道,顧仲譯才不會這麼無聊因為這麼點小事都算不上的事,特地給自己打電話,隔著手機,倒是讓她更是鎮定,「顧總,你有事嗎?」


  顧仲譯難得沒有逮著自己想要說的話題,咄咄逼人,只是問她:「之前周家那邊的人是不是打電話給你過?」


  喬喬還沒有反應過來,「什麼?」


  顧仲譯說:「周正峰的兒子,周恆,你不是給他上過家教課么?」


  喬喬這才想起來,的確是,那會兒和顧家的人見面的時候,她就接到了周先生的電話,當時他只是問自己,是否願意再給他兒子上課,但之後她早就已經把這事給拋之腦後了,雖然過去沒幾天的時間,只不過,顧仲譯幹嘛問這事?


  喬喬這個時候才後知後覺想到,自己第一次去周家的時候,顧仲譯也在,當時他好像也是叫周正峰為「大哥」?

  這麼說來,他們關係匪淺了。


  喬喬思量片刻,道:「周先生的確是打電話給我過,不過我也不可能再給他兒子上什麼課。」


  顧仲譯笑一笑:「怎麼不願意?你之前不都是一直做家教的么?大哥他不會虧待你,小恆說那麼多的老師,他還是比較願意接受你。」


  喬喬是真意外,這個周正峰和周恆父子估計就是顧仲譯的大恩人吧?否則哪還能堂堂的顧仲譯給他們講好話,讓她去當什麼家教?

  他們周家缺那麼點請頂級家教的錢么?

  「我現在也不適合跑去給人當家教,我……」


  她話還沒有說完呢,就被顧仲譯給截斷,「你是在和我說,你現在是顧家的兒媳婦,不適合拋頭露臉了?蘇喬喬,你倒是很會轉變角色。」


  喬喬剛剛要表達的,的確是這麼個意思,但又不是這麼個意思。


  她現在是顧家的準兒媳婦,難道跑出去給人家當家教,很合理嗎?至少站在這個「位置」上,她也不想沒事給自己找麻煩,但是這話從顧仲譯的嘴裡說出來,就完全變了味道,彷彿她就是貪慕虛榮,攀上枝頭成了鳳凰之後,將自己以前的一切醜陋和卑賤都直接抹乾凈了似的。


  她心裡不是滋味兒,當然也同樣承認,其實,顧仲譯話是難聽,但站在自己如今的這個角度來說,什麼貪慕虛榮還是攀上枝頭的,也沒多大的差別。


  就是不想聽到顧仲譯這樣來說自己,儘管她也不清楚,這是一種怎麼樣的怪異感覺。


  所以她很快就反唇相譏,「我就是這麼個意思,何況我現在在顧氏上班,我還有自己的學業,大三還有半個學期。」


  「顧氏?」顧仲譯口吻比剛剛更是惡劣了一些,「你是不是真指望著,有一天我嬸嬸把顧氏交給你?」


  喬喬心尖一顫,咬著唇沒有接話。


  顧仲譯卻當她是默認了,語氣低緩冰涼,哪怕隔著手機都能夠感覺到他那滿滿的不屑和憤怒,「異想天開也應該是有一個度。蘇喬喬,你應該掂量一下自己幾斤幾兩,就顧氏,你認為你有這個能耐去接?」


  她的確是沒有能耐,所以她活該一輩子當人家的家教?


  她沒有能耐,所以連學的機會都不能有?

  她沒有能耐,所以他有資格這麼來嘲諷她么?

  他誰啊?!


  喬喬脾氣上來,硬聲道:「我現在什麼都不是,不代表我將來也什麼都不是,人就是要有夢想的,我的夢想不是顧氏,我的夢想是讓自己過得更好。你可以看輕我,覺得我配不上顧家,覺得我就是倒貼上來的,但顧仲譯,你沒有資格這麼說我,你是我的誰?」


  顧仲譯沒想到,她伶牙俐齒,竟是會擲地有聲地來反駁自己。


  而且那一貫糯軟的聲音,此刻隔著手機,清晰傳入到了自己的耳中,竟是有種說不出的韻味兒來,用什麼來形容比較好?

  ——也許,就像是一隻你以為溫順易馴服的小貓咪,結果你想去碰她一下,她竟是張牙舞爪對你伸出她的小利爪。其實那小利爪,也許只是她用來保護自己的東西,於他而言,連傷害都談不上,只能算是撓癢。


  撓癢……


  顧仲譯此刻人在韓國,腦海里閃過這麼兩個字的時候,性感的喉結上下滑動,他抿唇,片刻之後又伸出舌尖輕輕舔過自己的唇角,坐在他邊上的陸成直剛和人交代完,一轉身,就見到他們五個兄弟之中,從來很是沉穩的老四,這會兒表情竟是給人一種……輕浮紈絝,又十分霸道的感覺。


  像獵人盯上了屬於自己的獵物,蠢蠢欲動著。


  然後「獵物」,卻不等顧仲譯再說任何,已是在那邊直接掛了電話。


  生平第一次被一個女人掛電話的顧仲譯,剛剛的那種複雜表情早已收斂,眉峰緊蹙,眸光卻流轉著,讓從來不愛多問別人閑事的陸大警官,都忍不住上前,提了一嘴,「給誰打電話?你的表情真奇怪。」


  顧仲譯眯著一隻眼睛,有些焦躁將手機丟在了茶几上,迭起長腿,「有什麼奇怪的?」


  「奇怪在你被人掛了電話。」陸成直才不管他生氣還是高興,直話直說:「是女人吧。」


  顧仲譯嗤笑一聲,看向他:「二哥你最近是去學了心理學?還是你們警局有要求人學什麼微表情的?你觀察我呢?」


  「你的表情別人讀不懂,不代表我也不知道。何況你剛剛的樣子,很淫蕩。」


  這話也就是陸成直敢在他面前說,不過顧仲譯倒也不生氣,反倒是笑一笑:「是個女人,本事不大,脾氣不小。」


  這話聽上去滿滿嫌棄的味道,可言辭之中,更多的,竟然是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微妙感覺。


  陸成直看了他一眼,大概是那種,雖是猜中了,卻還是有些詫異的樣子。


  顧仲譯卻不願再多說,只是問:「三哥怎麼樣了?」


  「還得過兩天才行,我已經找人去打點了,他不小心把這裡地頭蛇的女人給弄了。」陸成直見顧仲譯聽到過兩天的時候,有些不耐煩,短促一笑:「怎麼,那女人是a市的?你著急回去?」


  顧仲譯只自己點了根煙,沒說話。


  陸成直是真不喜歡煙味兒,但他也知道,老四煙癮大,誰說都不管用。


  見顧仲譯姿態慵懶地撣了撣煙灰,他忽然想到了什麼,還沒有過腦,那句話就已是問出口:「那天在辦公室見到的女人,就是安景的未婚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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