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8日常逗非墨,想要就自己拿(十更)
小人就要小人的自覺,披著君子的皮只會讓他更加的想要扒下那層皮。
「世子殿下,請一定要查清真相,還真兒一個清白!」
「那是自然,剛剛本世子的語氣也有些不好,忘了齊小姐只是一個弱女人,確實想要做出這種事情根本不可能。」
兩人無視楚容珍的異議,直接下達了決定。
楚容珍被圍在正中間,抿著唇,心中一片冰冷。
手不動聲色為自已把脈,可是她卻沒有半點的中毒痕迹,為何會時不時的頭昏?
這種明顯不正常的狀況讓她開始警戒了起來,難不成有誰研製無色無味無癥狀的毒?
孫槐看著走神的楚容珍,不甘的眯起了雙眼,這個女人,到了這種地步都不慌不忙?
揮手,要讓人把她押走。
然而這時,想要觸碰楚容珍的小廝直接飛了出去,一個男人雙手自然垂在身邊,一襲黑袍優雅尊貴,周身卻帶著幽沉滲人的氣息,彷彿能看到他背後那扭曲的空間里白骨森林,亡靈哀嚎。
漫不經心的撇撇了一眼被一行踢出去的小廝,非墨冰寒的雙眼淡淡了掃了四周一眼,問:「你們,找死?」
僅僅四個字,卻讓周圍那些看戲的百姓雙腿不自覺一軟,直接跪倒在地。
孫槐看著非墨,背後,頓時冒出了一片的冷汗,在皇城之中他沒有與這個太子直接接觸過,可是他卻聽過關於他不少的傳說。
失蹤兩年之後回來不到幾個月,硬生生的從赤王的手中得到了一部分的權利,而且在幾個月的時間佔據朝堂。
那鐵血的手段與以前的太子殿下相比完全不是出自同一人之手,偏偏,這一模一樣的容貌讓人無法作假,所以赤王與他們都懷疑,這太子是不是裝的、
想拆穿他,可是卻一直找不到機會。
「太子殿下這是何意?」孫槐咽了咽口水,不想失了氣勢,硬著脖子挑釁。
非墨冰寒的目光不帶一絲感情,就是這麼靜靜的看著孫槐,很平淡的問道:「本宮的女人,誰給你這個膽子動的?」
「可是齊真兒殺了饒國公之女……」
非墨伸手,袖中的天蠶絲直接射去,那圍著楚容珍的五個小廝在一瞬間被天蠶絲捆住,他微微用力,瞬間,五人的身體被天蠶絲直接切割,拉扯,硬生生被弄得四分五裂,鮮血與內臟流了滿地……
僅僅一瞬間,那濃厚的血腥味直接傳到了在場之人的鼻中,眼前一片血紅,血腥的味道,刺眼的紅色,深深的霸佔著他們的感官。
「不就殺了一個庶女,就是殺了饒國公的嫡女又如何?孫槐,本宮的女人容不得任何人覬覦,也容不得任何人欺辱!」非墨霸道的話讓人心中一顫,在這血腥的背景之下顯得更有震懾力。
楚容珍沉默不語的看著四周倒下的屍體,在她的腳下變得破爛不堪,那深深的赤紅奪得眼珠。
如若是一般的女人或許早就嚇得花容失色。
可是楚容珍卻愣愣看著面前的一幕,好像在思考著,要怎麼走出去?
她可不想踩著內臟離開,會髒了她的鞋子。
「殺人就必須服法,太子殿下是要置國法於無物?」孫槐忌憚的看著非墨的舉動,不動聲色的後退一步,神色微微蒼白。
死相恐怖噁心,估計要做惡夢。
非墨冷笑,揮了揮手,「一個不留!」
一行等人直接跳了出來,周圍看戲的人不管是從哪裡來的,是不是納蘭清的人,反正如此巧合的出現在這裡看戲,那麼都罪不可赦。
他的珍兒,誰也不準看到她狼狽的模樣。
手起刀落,血殺四濺,孫槐才知道這次他戳中了這位太子的逆鱗。
那鮮血的血液四處飛濺,殘屍,斷腳,被削了半截的頭骨,那紅白之物……
噗通一聲,孫槐一屁股坐到了地上,看著一步一步向他走過來的非墨,身體開始微微顫抖起來。
他,不小心惹怒了一隻世獸、
「你,你不要過來……你不能殺我……」孫槐身體微顫,雙腿癱軟無力,哪怕平時作威作福習慣了,可是面對真正的殺戮時還是膽戰心驚,下身一熱……
刺鼻的味道直接傳散開來,曲休山與曲長珠拿著扇子捂住了鼻子。
非墨皺眉,看著膽害到完全不敢動彈不說,還尿褲子的孫槐,一點殺他的想法都沒有。
這種男人,殺了他只會臟到自已的手。
扭頭,看著靜靜站在屍體中不願意動彈的楚容珍,周身冰冷的氣息一散,「幹嘛?我又沒讓你罰站。」
看到非墨出現的一瞬間,楚容珍心中就一陣陣的跳動,下意識的撒嬌,「太臟,不想動!」
非墨無奈的看著她,認命的脫下身上的外衣。
這丫頭,怎麼就這麼可愛?
明明用輕功一下子就跳過來,偏偏撒嬌找麻煩。
而他,愛死了她的撒嬌。
脫下身上的外衣,直接鋪在她的腳邊,蓋在那些屍體的身上,伸手,「快過來,等下鮮血滲出來,你又不肯走了。」
楚容珍抗議的嘟起通紅的雙唇,慢慢的踩在非墨那華貴的外衣上,周圍的人雙眼看著她一腳踩上那天價雲錦所制的外套,看著被她當成地毯一般輕輕踩著,一個個心中感嘆。
敗家子。
拿世間少有的雲錦來討好女人,果然是個敗家子。
拿世間少有的雲錦當地毯一樣踩得心安理得,果然是個敗家女。
把手放在非墨的掌心,他輕輕一帶,便將眼前這個發著小脾氣的女人一把扣在懷裡,單手像是抱小孩一樣把她抱在懷裡,不捨得她踩在地面那一片的血臟,害怕弄髒她。
體貼入骨,寵愛入骨,楚容珍伸手抱著他的頭,輕輕蹭了蹭,在他臉上印下輕輕一吻。
非墨的表情很柔很柔,與剛剛那如地獄魔神的樣子完全不同,現在的他溫柔如水,彷彿是另外一個般。
曲長珠就這麼靜靜的看著,看著兩人的相處,有些嫉妒又有些羨慕。
羨慕這個控制著她的女人的手段,與這太子殿下見面才多久就引得太子殿下寵愛入骨,連赤王世子都敢動,簡直是完全沒有任何底線。
一手抱著楚容珍,掃向孫槐的表情立馬就變得冰寒起來,彷彿能將人靈魂都冰封起來的冷酷,眼中殺意十分明顯。
「太子殿下,這靈王世子不能殺,否則……」
這時,非墨身邊的池詩彩走了出來,雙眼平淡的看了楚容珍一眼,目光,卻一直停留在非墨的身上,好心勸告。
非墨理也不理,天蠶絲勾起一把長劍,直接握在手中,慢慢舉起。
「殿下,現在不宜與赤王直接交惡,靈王世子殺不得!您不能為了一個女人而毀了咱們辛辛苦苦所得到了一切,殿下……」池詩彩耐心的勸說著,神情焦急,因為這孫槐真的不能殺,否則會引起靈王與赤王的直接針對。
原本在華國的處境本就不好,如果直接交惡的話,那……
池詩彩想要阻止,楚容珍原本也想要阻止,就如同池詩彩所想的那樣。
可是想到這五年來池詩彩都陪在她的男人身邊,莫名的心中不爽,有一抹嫉妒的情緒出現了她的心中。
她是女人,所以也會嫉妒。
池詩彩想要做的事情,她偏不讓她順心,哪怕明知殺了孫槐之後會有不好的後果,可是她就是控制不住的嫉妒,想要跟她唱反調。
雙手抱著非墨的頭,在他耳邊輕輕道:「墨,這個男人老是用噁心的目光看著人家,好難受!」
原本沒什麼殺意的非墨這下瞬間狂怒,任由池詩彩情深意切的想要表達殺死孫槐的下場會如何的麻煩,非墨他完全被憤怒所控制,長劍劃過一道道銀光,漫天的銀光下夾帶著血光……
「啊~!」孫槐倒在地直一陣慘叫,全身的衣服被非墨的長劍挑成碎片,身上,大大小小深可入骨的傷痕,最後,非墨一把扔開手中的劍,劍身正對孫槐的下體某處……
那種深入靈魂的痛苦讓孫槐放聲哀嚎。
非墨伸手一把捂住楚容珍的眼睛,立馬,又後悔了。
早知就就拖到草堆里閹,這下又弄髒了珍兒的眼睛。
一本正經的盯著孫槐,似乎絕對這樣又不解氣,敢覬覦他的珍兒怎麼的也得大卸八塊吧?
偏頭,想了一下,「來人,把他吊起來!」
至於怎麼吊,那就看一行的理解能力了。
抱著楚容珍直接離開,在臨走的時候還冷冷的看了齊易信一眼,眼中的殺意同樣也十分分明。
池詩彩咬唇看著被一行帶走的孫槐,跺了跺腳,看著楚容珍的表情越來越不喜。
默默的走在非墨的身後,回到了居住的院子,看著走入院中的非墨離影,池詩彩咬唇,一臉的不解。
從以前還在公儀族的時候就知道非墨有一個深愛的女人,不知道名字,不知道長相。
後面,跟著一起出了公儀族,以巫族作為條件還勉強的留在他的身邊,也才知道,原來那個女人叫珍兒,是楚國有名的一位王妃,女將。
當時她知道真相是十分開心的。
因為非墨所喜歡的女人是別人的王妃,而且那麼有名,所以他一生都不可能得到那個女人。
可是她真的查下去才知道,那個女人失蹤了,好像是死了。
得到這個消息時她不敢置信,以為自已的機會來了。
可是事實卻是,非墨一直沒有放棄查找著她的身影,遇到相似的,不管是長相,容貌,氣息,只要與那個女人相似的人時,他都會去尋找帶回來,再一一殺害。
一次又一次的重複,直到他接受那個女人死亡的時候,就在她以為真的有機會安撫他那受傷的心時,替身又出現了。
簡直就是強制性不准他忘記一般,無處不在的替身行走在整個大陸,吸引著他的視線。
然而這個齊真兒,是她所知道的最像的替身、
她看過那個女人的畫像,所以知道那個女人長什麼樣……
本以為這個替身得到他的寵愛不會長久,可是,當真正的那個女人出現的時候,非墨他卻像是認不出來一樣。
對那個龍煞軍之主的楚容珍完全沒有感覺,反而對這個替身寵愛有加。
為了防止那個楚容珍會壞她的事,她還接二連三的去刺殺,可是為什麼?為什麼他寵愛的卻是這個替身?
怎麼也想不通,池詩彩在離開的時候正好遇到了姬落,上前,「那個楚容珍出現了,墨他為什麼不冷不淡?」
正要離開去尋找著舒兒的姬落折了他一眼,「不知道!」
「你會不知道?明明以前墨那麼愛那個女人,可是當她真正出現的時候卻不聞不問,反而寵愛一個冒牌貨……」
「那又如何,墨他要做的事情本公子怎麼可能會知道?況且,這也不是你該關心的問題,之前墨給你的任務是控制靈王世子,然而你卻失敗了,現在還有臉問這種事情?」姬落臉上露出一抹不耐煩,甩了甩袖子,「你是墨的屬下,不是他的女人,這種事情輪不到你來管!」
說完,與池詩彩擦身而過。
池詩彩氣得全身顫抖,這個男人總有本事氣得她想要抓狂,明明弱得要死,不就是仗著是非墨的朋友而耀武揚威?
雙手死死掐住掌心,剋制她想要殺人的衝動,現在,她不想被討厭。
「你想知道嗎?本小姐可以告訴你,不過不是免費的!」暗處,軒轅珊雙手抱胸,玩味又高傲的看著池詩彩,上下打量了一下之後,幽幽一笑。
這應該是炮灰a了,可以利用她的能力做一些事情。
嗯,小說里都是這麼說的。
在斗詩會上丟臉之後她特地去查了關於丞相納蘭清的事情,越查,她就越興奮。
那個男人一定是穿越者,他所實施的國法,水利,所作的詩,所流傳出來的一切,還有發明的火藥……這一切的一切都是來自21世紀的東西。
做為穿越者他能活得這麼好,那好這個穿越小說中的女主角怎麼也不會比他差吧?
穿越女主的套路,先裝柔弱謀奪勢力,男主自然而來就會來到身邊。
「你想要什麼?」池詩彩到了這個女人的瞬間,一種不好的感覺升了起來,她能感覺到這個女人做事太過張狂,可是莫名的卻有一種不好的感覺在她的心頭縈繞。
有一種違和感。
軒轅珊漫不經心的圍著池詩彩轉了轉,上下打量了一下,道:「你喜歡太子龍墨寒吧?我有一種好辦法可以幫你啊!」
「辦法?你有什麼辦法可以拔除在他心裡生根的那個女人的身影?」池詩彩嘲諷的笑了笑,她自已有辦法拔掉,可是一旦動手,他就不再是原本的他,只會是傀儡,這根本不是她所想要的男人。
他想的是一個男人,而不是一條聽話的狗。
不然,她有的是機會可以動他,可以讓他成為自已的人偶。
軒轅珊被池詩極這不道常理出牌的語氣弄得有些不喜,但還是壓抑的笑了笑,「想要一個男人忘記一個女人很容易,要麼殺了那個女人,要麼就讓男人變心。」
池詩彩嘲諷的笑了,要是這麼容易,她會停止無法前進?
看來,沒有什麼談論下去的必要。
正打算離開的時候,軒轅珊淡淡出聲,「殺了那個女人不可能的話,就讓男人變心。」
池詩彩停下腳步,還是忍不住的回頭。
「讓一個男人變心很簡單,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生物,只要稍微勾引一下就會上勾,如果你能接受與那個女人平分一個男人的話,最好的辦法就是直接發生關係,與女人發生了關係,特別那個女人還是處子之時,生為男人的自尊就會得到滿足,趁虛而入就足以在那男人的心裡留下一席之地。」
聽著軒轅珊侃侃而談,池詩彩眯起了雙眼,轉過身,面對著她,輕問,「那如果想要獨佔,要如何行動?」
軒轅珊得意的掃了她一眼,想也不想的道:「我可以教你,但是,我能得到什麼好處?」
「你想讓我做什麼?或者,你想要什麼?」池詩彩想了一會,問道。
看著終於上鉤的池詩彩,軒轅珊雙手抱胸後退一步,靠在假山之上,柔軟無骨的身體微微傾斜,這一角度,倒是給人十分慵懶的性感。
只見她紅唇輕啟,道:「你的打扮是巫族人吧?聽說巫族有一些有趣的小東西,本小姐很感興趣!」
池詩彩抿著唇,相了一下,對上軒轅珊那自信的表情,咬牙道:「不過份的話,就可以!」
「當然不過分!」
池詩彩這才咬牙,點頭,「那成交!」
終於,軒轅珊滿意的點頭,看著池詩彩輕輕道:「想要一個男人變心,而且是深愛著那個女人的男人變心,很簡單,讓他親眼看著那個女人跟別的男人上床就ok啦!」
「ok?」
軒轅珊一僵,隨即搖頭,「沒事!」
整理了一下情緒,軒轅珊嚴肅道:「任由一個男人都無法接受心愛女人的背叛,愛得越深也就會恨得越深,傷得越深,那麼到時男人心頭的傷口由你親來撫平,你就能代替那個女人成為他最重要的存在,或者,超越那個女人。」
池詩彩聽著她的話,完全陷入了思考。
「可是太子殿下對那個女人並沒有好臉色,反而十分寵愛她的替身,這又是怎麼回事?」想到了現在的情況,池詩彩皺眉。
因為她完全不能理解,明明他那麼的喜歡楚容珍,可是當那個女人真的出現時,他卻寵愛著一個替身,這到底是為什麼?
軒轅珊想了想,瞭然點頭,「我知道了,你說的是齊真兒跟那什麼玉墨將軍吧?」
池詩彩點頭。
「嘶……我想想……」軒轅珊沉思,突然想到了什麼,猛得抬頭,「對了,我知道了,他們這是在冷戰!」
「冷戰?」池詩彩不解,這又是一個聽不懂的辭彙。
軒轅珊白了她一眼,果然古人就是古人,這都不懂?
「冷戰就是互相在生氣,聽說那個什麼女將軍失蹤了五年吧,任何男人都無法接受心愛的女人無緣無故的失蹤,所以當她出現的時候就會故意弄一個替身,當著她的面秀恩愛,在告訴那個女人『我就是沒有你在身邊也不會傷心,是你自已主動離開我的』,目標就是為了看到那個女人後悔的樣子……」
池詩彩一下子就明白了,雙眼發亮,「所以說太子殿下寵愛齊真兒就是為了故意氣楚容珍,而楚容珍看到太子殿下寵愛一個替身的時候也生氣了,所以兩人直拉無視對方,才像現在一樣好像兩人根本不認識一樣?」
「對,不過龍墨寒喜歡的是有夫之婦?果然重口!」伸手捂了捂唇,軒轅珊直接嘲笑出聲。
剛剛見過那什麼太子殿下時以為他就是自已的男主,所以不免對他也多看了幾分,可是觀察之後發現她與他根本沒有交集,所以按照穿越小說的定論來說,他應該不是男主。
剛剛進城,最先跟她接觸的是姬落,本以為也是男主,後來才發現原來是沒有血緣的哥哥。
所以,也不是她的男主。
不過,落哥哥算是她的深情男二吧?寵愛妹妹的哥哥,看著女主跟男主甜蜜的生活在一起,而他暗自傷神……
越想越興奮,軒轅珊情不自禁的笑了出來。
「不準說太子殿下的壞話,否則哪怕是你本聖女也不會放過!」聽到軒轅珊說了非墨的壞話,池詩彩眯起了雙眼,眼中浮現了淡淡殺意。
「好好好,不說!」軒轅珊翻了一個白眼,算了,反正她對不是男主的人不感興趣。
說完,軒轅珊直接離開。
姬落四處尋著舒兒的身影,可是找了好半天都沒有找到,最後,雙眼幾轉,想出了一個好辦法。
找來一堆烤肉工具,特地去拿了上等的牛肉,一點一點切狀態,一一串好,架上火上直接烤了起來,拿著扇子的手不停輕勸的扇著,不出一會,烤肉的香味直接散開……
可是很久很久,都沒有人過來,看著已經烤熟的牛肉,姬落嘆了一口息。
哎,他也是變笨了。
這種蠢死人的辦法,誰會上鉤?
「咕咕……咕……咕……」
耳邊,傳來了十分大的聲音,姬落從失落的神緒回被驚了一下,隨即笑了起來,「好香,怎麼辦了,一個人吃不完,只能扔掉了。」
拿起一串烤熟的牛肉吃得十分香,那陶醉的表情讓暗夜的人恨得直磨牙。
去死,去死,去死,去死……
無限怨念中……
「呀,手滑了,算了,反正不要了,被誰撿走拿去吃也沒關係。」看著被他扔到樹葉上的烤肉,姬落唇角上揚,勾起微不可察的弧度,裝模做樣的看了看身邊,「好像沒帶鹽,哎……」
說完,起身,直接離開。
暗處的舒兒流著口水走了出來,撿起被姬落扔在地上的烤肉,也不講究什麼授受不親,直接大口的吃了起來,幸福的眯起了雙眼。
嘛,這死狐狸雖然氣人,但是烤肉的本領不錯。
坐在地上吃肉吃得正歡的舒兒沒有發現,暗處,姬落躲在樹桿後面正寵溺的看著她。
舒兒大口大口吃得極香,還拿起生的牛肉自已烤了起來,白了一眼躲在樹后的姬落一眼,「出來吧,武功差得要死,早就暴露了!」
姬落愣神,摸了摸鼻子。
也是,現在他的武功早就五年前廢了,雖說重新修習,可遠遠達不到五年前的水準,被發現也是正常。
從樹桿後面走了出來,走到舒兒的面前,直接坐下,「你不是在躲我?」
「哼,看在這一頓肉的份上這次就算了。」舒兒頭也沒抬,只是語氣還是不是很好。
自從上次之後她就不再與姬落見面,因為不想看到他的臉,只要一看到他的臉就會一陣陣的心痛,心痛到讓她很難受。
「是,多謝女王的大恩大德!」姬落耍寶的行了一禮,瞬間,讓舒兒假裝的高冷形象直接毀滅,噗嗤一笑,一口肉就噴到了姬落的臉上,輕輕咳了起來。
淡定的抹了臉一把,越抹越油,姬落溫軟的看著舒兒,嘆道:「前幾天對不起,對你語氣不好!」
「……」舒兒的臉色沉了下來,並不接話,只是吃著東西。
「珊兒她一直生活在雪山,在族裡是倍受寵愛的存在,因為族裡人都說她是炎帝的轉世,所以對待她就像是神佛一樣供著……別看她這樣,在她五歲的時候無緣無故的沉睡,從此之後就沒有醒過來,直到五年前,她才突然蘇醒……」
舒兒的臉一僵,「她還真可憐!」
「我這些年來一直在外面,只在她出生的時候看過她一眼,後來因為獨自一人行走四方,再加上虎衛的事情要處理,跟非墨一起做些事情……所以這些年來我都沒有去過雪族,一是因為我不是雪族人,二是因為我也去不了,所以並不知道她昏迷了這麼多年,明明之前我答應過我的義母要好好照顧她的女兒……」
姬落的眸色有些暗淡,隱隱的,還有些悲傷。
舒兒的心很容易軟,一下子,就有些同情軒轅珊,同情姬落起來,伸手拍了拍他的肩,道:「你去不了雪族,怎麼照顧得到軒轅珊?所以這也怪不到你的頭上,該不會你到現在還對你的義母覺得愧疚吧?」
或許是同病相憐,因為她從來不知道姬落的事情。
最近一段時間才知道,也才明白,原來他們的身世還蠻像的。
都是孤兒,都是被人收養,可是她的運氣比較好,還有一個同父異母的哥哥生活在世上,雖然關係並不好,但也不能否認他們的血緣關係。
可是狐狸他好像並沒有親人,只有一個沒有血緣關係的妹妹,而且還昏迷了十年才醒……
一瞬間,心中所有的氣惱全部消失,舒兒心中開始自責了起來。
看著舒兒的表情,姬落像狐狸一樣幽幽的笑了,委屈的皺起臉,「你們見面就吵就鬧,為你們兩人的事情我都忙得飯都沒吃,偏偏現在你才偷吃了我的午飯……」
舒兒咬著肉的表情一僵,連忙停下,看著被她吃得差不多隻剩一串的烤肉,糾結了很久很久……
最後,一口全部這塞下,口齒不清的回答:「沒有了,你去廚房找點吃的吧,別餓出毛病來!」
為了不把烤肉讓出去,她一口全部包在,鼓在兩頰處,好像松鼠般。
圓圓的大眼無辜的看著姬落,口中飛快的咀嚼著,那表情讓人恨不得輕輕戳戳她的臉蛋。
怎麼這麼可愛呢?
這麼想著的姬落不停戳了,還輕輕的吻上了她的唇。
舒兒咀嚼的動作僵硬了起來,連身體都僵硬,愣愣的看著親吻著她嘴角的男人,那張放大的俊臉直接在她眼前放大……
姬落那如狐狸一般的鳳眸輕輕勾起,輕輕吻著她唇角,再慢慢移動,吻上她的唇,火熱的舌輕輕撬開貝齒,強勢在探索,糾纏……
猛得一下回過神來,舒兒一把推開他,猛得一口吞下口中的肉,站了起來,「你餓壞了,我去給我找東西吃!」
臉,早就通紅了起來。
看著狼狽逃離的舒兒,姬落坐在地上撐著身體,寵溺的看著她的模樣。
突然,好像想到了什麼,伸手輕輕摸著自已的唇,輕笑,「笨丫頭!」
起身,拍了拍身上不存在的灰塵,姬落無奈的搖搖頭。
他似乎栽了……
雖說為了任務常常與女人交好,可是他向來潔身自好從不過度的探究,對於女人也也沒有多少的好奇與動心。
三十幾年來都從有過衝動的他,第一次對一個比他小不少的女孩有了衝動。
「主子,京城來信!」
姬落的身後,一道冰寒的聲音響了起來,姬落回過神,正色的眯起雙眼,「嗯?」
暗衛閃了出來,拿出一封件給姬落,姬落看了一眼,臉色大變,快速離開……
後院偏僻的花園之中,如膠似漆糾纏著楚容珍與非墨兩人一個躺著,一個坐著,像是連體嬰兒一樣膩歪在一起。
楚容珍看著手中炎帝的地圖反反覆復翻了好幾次都沒有看明白,視線,正好一邊的蓮,「蓮,怎麼了?」
蓮的臉有些微紅,似乎不好意思的抬頭,瞪向了楚容珍。
當然,是透過楚容珍瞪向了她背後的鳳魅。
楚容珍回頭,掃了一眼鳳魅所隱藏的地方,隨即愉悅的笑了。
聽說鳳魅守了五年終於吃到肉了,不一小心吃太凶把人還弄暈了,哈哈……
非墨不悅的伸手一把扣住她的腦袋,輕輕一轉,不准她看別的男人,連暗衛也不準。
幼稚的動作讓楚容珍無語又好笑,直接翻了一個白眼。
「幹嘛?」楚容珍明知故問,有時這麼逗逗他,那感覺還蠻不錯。
非墨當做什麼也沒有聽見一眼,拿起一邊的辦法喂到她的唇邊,似乎要轉移她的注意力。
楚容珍張口吐下,愉悅的看著他那微紅的耳尖。
「你吃醋了?」楚容珍挑眉,好奇的盯著他臉紅的模樣。
非墨微微皺眉,再次沉默的拿起小點心餵了過來。
楚容珍大口大口吞下,之後扯著他的長發得意的晃晃頭,「吃醋也沒事,反正我很喜歡,這樣的墨很可愛啊!」
聽到一個不屬於男人的詞,非墨皺眉,似在不喜。
不過看到楚容珍那明媚的笑容時,只是默認般嘆了一口氣,拿起桔子剝了起來,清理得乾乾淨淨之後才放到她的唇邊,「沒吃醋!」
楚容珍含著桔子瓣,玩味的盯著他紅透的耳尖,雙手,勾著他有脖子,直接吻上他的唇,將嘴中的桔子渡了過去……
不喜歡這些東西,下意識拒絕,兩人你來我往一陣用力,桔子直接成汁……
酸酸甜甜的滋味瞬間滲透到兩人的口味,順著她的唇角流了下來……
低頭,輕輕舔舐著,他好像突然上癮般不停的,不停的,伸出艷紅的舌尖輕舔著她的唇角。
鬆開手,躺回了他的懷裡,伸出雙眼含魅,伸出舌尖輕掃著唇角殘留著的他的氣息,「墨,好吃么?」
一瞬間,他的身體一緊,身體里的火焰被她直接勾了起來,十分乖巧的點頭,「嗯!」
「還想再來么?」楚容珍邪邪一笑,伸手撫摸著他的唇,食指輕嘆,彷彿是常年流連花叢的浪子正在勾引什麼都不懂的良家婦女般。
曖昧又挑逗的動作,他的身體一點一點變得緊繃起來,那火熱又脹痛的感覺襲向他的全身,想要拒絕,但又不受控制的點頭,「想!」
邪魅淺笑,楚容珍伸手拿起桔子放進口中,從下而上的看著非墨,「自已來拿!」
像一隻被馴服的忠犬,非墨低頭,雖說是面無表情的看著楚容珍,可是雙眼快速劃過可疑的愛戀與痴迷,完全不在意現在正被人看著,直接低頭,伸手舌尖去奪取她口中的食物。
火熱,強勢,貪婪……
把她口中的甜美全部略奪乾淨之後,他才不舍的起身。
眼中的愛戀早就被*所取代,直勾勾的盯著她,想要得到她的允許。
一次又一次,反反覆復,楚容珍玩夠了之後才鬆開他的脖子,輕輕偏頭,臉,早就紅成一片。
非墨眯起雙眼,看著那被他啃咬到紅腫的雙唇,眸色也越來越暗,正想要抱著她進房的時候,姬落從遠處跑了過來,「墨,我有事跟你說,你……」
話還沒說完,強大的內力就朝著他襲了過來,完全沒有反應過來的姬落被彈飛了一步,愣愣的站在那裡,所有的話都卡回了喉嚨。
抬頭,對上的是一雙類似魔物的雙眼。
彷彿能吞噬人的靈魂般,隱隱的,還能感受到怒火,還有不知道跳動的火焰。
比如慾火?
下意識把目光放在楚容珍的身上,看著她嬌艷欲滴的臉龐,一瞬間他明白了。
他打擾了別人的好事,而且墨的怨念還不小。
摸了摸鼻子,想著要不要離開,可是事情又太過緊急……
楚容珍打量了他的表情一下,隨即揮揮手,「什麼事?」
姬落雙眼一亮,下意識前進一步,可是對面那一雙漆墨的墨眸就直勾勾的盯著他,彷彿在戒備著食物一般將楚容珍抱在懷裡,把他完全當成了敵人。
他欲哭無淚。
早知道他就不來了,五年後的再見,墨他簡直快變成神經病了。
有必要連他這個好朋友都要戒備么?
明明以前關係那麼好,現在有了女人就把他當成仇人。
「墨……你這個負心漢~!」
「嘶!」楚容珍身體一抖,丫的,全身的雞皮疙瘩掉滿地。
非墨慢悠悠的抬眸,細長的睫毛輕顫,眼中一片寒光與欲求不滿的牽怒,「給你十個呼吸的時間,說!」
姬落不甘,「不……」
「九!」非墨冷淡出聲。
咬了咬牙,像是瞪負心人一樣瞪著他,連忙道:「京城來了消息,赤王有動作,龍墨淵對外發布命令撤消了你的封王詔書,而是直接封你為太子。你又不是龍墨淵的兒子,現在才封你為太子擺明了就是羞辱你,也是為了激怒你,所以你千萬不能生氣。還有,鎮國公與各位將軍紛紛被誣陷有謀反之心,在你來這裡的時候赤王就開始行動,打算趁你不在把那些反王勢力全部斬殺……還有,焰國內部開始出現大面積的官員被刺殺一下,估計是那丞相的追隨者管雲派人所為,焰國重新進行洗牌,情況有些不明……」
像是倒豆子一下,姬落一口氣說完差點接不上氣,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
「停,正好十個吸吸,扣掉浪費的一個,另一個賞你的!」楚容珍開口,直接截停,說出來的話讓姬落臉一陣陣的抽搐。
他是招惹誰了他?
說個話還要計時,讓他去死一死。
楚容珍則是翻了一個身,面朝著非墨的懷裡,閉上雙眼,似乎在休息,又似乎在睡覺。
微微睜開的一條細縫之中,隱隱的,有赤紅的光茫閃過。
那是屬於她的殺意。
「墨,這事要怎麼辦?如果真的被封為太子,那可就真是笑話了、」姬落有些焦急的詢問著。
那些王八蛋,暗地裡來這招,如果墨真的有心皇位,那麼這個太子之名的封號就會成為他的污點,簡直就是扼殺他為帝的可能性。
而且這個封號,極其的羞辱人。
皇帝的兒子才是太子,可是龍墨淵卻是皇弟,卻封了自已的皇兄為太子,彷彿在說:你是我的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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