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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4怒火之蓮楚容珍

  肆月酒樓的最上層,楚容珍坐在窗邊靜靜的看著下方的景色,淡淡道:「鳳魅,鳳衛潛伏計劃如何了?」


  「半月開始已經完全潛伏完畢!」


  「多少人?」


  「五萬鳳衛全部齊結完畢,主子失蹤的五年時間,鳳衛已從四面八立全部齊結在一起!」鳳魅眯著雙眼慢慢的回答著。


  第一次將分佈在大陸的暗殺者全部集結起來,這是為日後的戰爭做著準備,


  或許,鳳衛要上戰場了。


  「華國京城有多少?」


  「五千,是屬下的親衛!」


  楚容珍習慣性的撫摸著小小的頭,似在思考。


  「暫時不要動他們,武安候那邊送過來的人你拿去使用,他們對華國京城比較熟悉,你們先熟悉一下京城,把這裡的地形一一記在腦子裡,備戰!」


  「是!」


  還準備說什麼的時候,突然,一隊人從門口而過,目光不受控制的被楚容珍那赤紅的顏色所吸引……


  「齊真兒,你怎麼在這?」曲長珠看著楚容珍竟然光明正大把容貌露了出來,一時之間驚懼之下叫了出來。


  叫出來之後她立馬後悔了……


  楚容珍淡淡瞥了她一眼,「本將的冒牌貨還活著?如果沒記錯的話,她早就跟城主府一起香消玉殞了吧?」


  熟悉的聲音,熟悉的神態,不熟悉的自稱……


  曲長珠伸手指著楚容珍,「你你……你……」


  「這位小姐好像認識本將?你是誰?」


  「珠兒,她是誰呀?還本將本將的,不男不女的稱呼……」曲長珠的身後,一位沒有見過的女子一臉嫉妒的看著楚容珍,京城有一個曲長安就夠受的了,怎麼又出現一個比曲長安還要美麗的女人?


  女人,天生的就是排斥同類。


  曲長珠的周圍有著一群的男女,個個衣衫華貴,看似是高門權貴……


  「珠兒,怎麼了?」


  就在曲長珠嚇得不知道如何說話的時候,曲長安的聲音漂了過來,一襲白色荷花樣的長裙襯得她貴不可攀,她出現的瞬間,四周男人們瞬間給她讓道。


  簡直天生帶著佛光般耀眼。


  她來到楚容珍的跟前,目光中浮現了驚艷。


  一襲赤紅長裙拖地,如墨黑髮,肆意的傾瀉而下,朱唇似血,黑眸如冰,紅與黑的交織,妖嬈艷烈,嫵媚懾魂。


  整個人全身帶著說不清的妖嬈魔魅。


  「這位是……」


  她從未看過這麼美的女人,因為天天照鏡自已就知道自已的容貌比別人更加的出色,所以也就從未遇到比自已更加美麗存在。


  可是眼前這位……美得好似佛前怒蓮。


  楚容珍沒有看向曲長安,目光,卻是盯著剛剛說話的女子,伸手,手中的天蠶絲纏上她的脖子直接從人群里中拖了出來……


  「找死!」


  不含一絲溫度的聲音,如臘月寒冬,冷得讓人發抖。


  幽深的雙眸不含一絲溫度,無情,無欲,無畏,好似世間萬物,皆入不了她的眼。


  「放肆,你要對我家小姐做什麼……」小丫頭忠心護主,不知道是真的膽大還是愚蠢的看不到楚容珍臉上的殺意。


  「嗯?何方小姐?」


  「我家小姐是丞相之女,再不放開我家小姐就小心你的狗屁!」小丫頭估計也是囂張習慣了,立馬挺著腰桿大聲道。


  赤紅的天蠶絲纏在丫頭的脖子上直接朝著窗外扔去,瞬間,就消失在了所有人的眼前……


  天,這裡可是三樓,要是摔下去了,那……


  下方一陣的躁動,楚容珍完全不理,一步一步走向了那所謂的丞相之女,修長如玉的手指勾著她的下巴,幽幽道:「神給了人一張嘴可以說話交流,但是記住了,這張嘴能讓你活下去的同樣也會為你帶來災難!」


  手中銀針與天蠶絲的赤色相間,只聽到那女子低低的嗚咽聲,隨後,楚容珍放開了她……


  無力的倒在地上的時候,四周的人們看著女子嘴唇的同一時刻,全部後退了一大步。


  天,她間然下了如此狠手,硬生生將這丞相千金的唇給縫了起來……


  楚容珍爽快的呼了一口氣。


  這一個月來受夠了鳥氣,大爺的,因為身份無法隨意的行動,因為鳳衛無法安全的潛伏進來,她需要肆月商會準備安全的通路等等……真是憋屈死她了。


  果然,人的身份不同,所做的事情完全不同呢。


  楚容珍站了起來,心中一陣暢快的起身,看著四周給她讓道的男女一眼,隨後淡淡冷笑。


  「珍姐姐?」


  在楚容珍要離開的時候,曲長安的那不確定的聲音響了起來。


  她是珍姐姐嗎?怎麼聲音那麼的像?


  雖然這個女人給人的感覺十分的血腥殘酷,為何她卻沒有半點的害怕,好像潛意識的認為對方不會傷害她一樣。


  楚容珍的腳步一頓,回頭對上了曲長安那清澈的目光,邪魅的勾了勾唇,直接離開……


  「呼,天吶,這個女人是誰?丞相千金都敢動手……」


  「對呀,會不會之前那什麼炎帝轉世,我記得她也是喜歡一身紅衣吧?」


  「不對,那炎帝轉世我見過,跟她長得完全不一樣。」


  「長相如此的妖嬈絕美,為何大陸上沒有關於她半點的傳說?」


  「……」


  曲長安聽不到四周傳來的議論聲,她此時心中正在不斷的糾結著。


  這個美麗好似如紅蓮一般張揚的女人到底是誰?怎麼氣息與珍姐姐的那般相似?不僅氣息相似,聲音簡直就是一模一樣……


  怎麼也想不通的她在四周人們的催促下走出了肆月酒一樓,而是來到了護城河邊的花船,朝著正中間最大的一艘而去……


  四面八方全是小船,一個個都朝著正中間的花坊而去……


  這是華國一年一度的花節,年輕男女相聚的節日。


  可以斗詩,斗舞,賞花……單身男女可以來尋找著屬於自已的另一半,已經成親的男女可以來一起逛玩,放花燈……


  是一個專門針對男女的棸會。


  當然,其中也不泛有一些權貴,中年的男女也同樣有說有笑的走在十分巨大的船間……


  這是華國的傳統節目,類似楚國與其他國的乞巧節般。


  四周的岸邊也在準備著,等晚上開市……


  因為那花坊船不是一般人能夠上去,多數都是權貴,高門,世家等子女才有資格上去……也只有他們能才能付得起那昂貴的門票……


  到了晚上的時候,那好幾層高的船上就會有十分好看的歌舞,他們這些靠近花船的商鋪也能趁勢拉攏一直人潮,增加一些生意。


  當然,河中的花船不止一艘,因為這個節日的關係,不少的青樓也加入了這場宴會,獨特的花船的造型,船上打扮招搖的女人們在輕舞曼舞,停在最中間那巨大的船邊,企圖吸引船上貴公子們的目光。


  所以這也是一場整個華國京城妓院的爭霸戰,煙花迷眼,青樓林立,妓院密布,花船穿梭不斷,笙歌晝夜不息。


  形成「槳聲燈影連十里,歌女花船戲濁波」的一派畸形繁華的景象。


  楚容珍坐在某個角落,身體靠在欄杆處,低頭看向下方,四周,到處一片的輕歌曼舞。


  如果她是一個男人的話,或許也會沉醉在這如夢的一天。


  一年只有一天的時間,然而這一天卻是每個男人趨之若騖……


  「珍兒,你在這裡做什麼?」這時,凌涼那溫和的聲音傳了過來,含笑看著她現在的模樣,眸光微閃。


  看來,她認真起來了。


  該投的棋子已經投了下去,是時候要大鬧一場了么?

  楚容珍回頭,目光,正好對上了凌涼,透過凌涼看著遠處的曲長安一眼,最後淡淡收回了目光。


  「我在看看今日來這的都有些什麼人,我在等!」


  「等?」凌涼偏頭。


  「嗯,等一個人!」隨後,她不再說話。


  凌涼見狀,則是完全不在意的坐了下來,就坐在她所靠的欄杆前,伸手,招來了美麗的侍女,拿了一些酒水……


  遠處,時時刻刻關注著凌涼的曲長安好奇的看著這一幕,不明白他為何與那位美麗的女人走在一起,他們是認識的?

  曲長安怎麼也想不透,正準備走上去之時,一個千金攔在她的命,微笑,「曲大小姐,好久不見!」


  曲長安停下了腳步,靜靜的看著面前不算太數的女子,敷衍的點了點頭。


  點頭之後打算離開的她還是被攔了下來,對方道:「曲小姐一琴驚人,一舞傾城,不知道我等是否有幸能見過曲小姐的表演?今夜有花魁之爭,相信曲小姐也會參加吧?」


  這時,曲長安才正色的的看著眼前的女子,「花小姐看來是要參加了?很抱歉,我已經不會參加這種比賽了,這次是做為評審來參加……」


  臉上縱然再多的不悅,可是身為高門嫡女的教養讓她臉上浮現著笑意,再不耐煩也要微笑。


  這是女子們體現良好教養的準則。


  名為花玲的女子是工部尚書之子,與她,並無過多的交情。


  花玲臉色僵了一僵,隨後驚呼道:「天吶,原來曲小姐是這次的評委?也是,曲小姐的才藝遠超我們,要是也來參加花魁之爭的一定是你的勝利……」


  「抱歉,如果沒事的話我就失陪了!」不想與她過多的交談,曲長安的臉上依舊帶著淡淡的笑容,可是眼底完全卻是不耐煩。


  目光,不受控制的朝著凌涼與楚容珍的方向瞟去。


  花玲見狀,揮了揮手,一個侍女走了過來……


  伸手,從侍衛手中的托盤裡拿起一杯酒,沖著曲長安揚了揚,「好的,那就不打擾曲小姐了,先干為盡,曲小姐隨意!」


  曲長安隨意的從侍女手中的托盤手中拿出了一杯酒,輕輕的抿了一小口,這才微笑離開。


  她朝著凌涼的方向走了過去……


  此時,楚容珍與凌涼正在交談著,她的目光時不時的尋找著不知所蹤的舒兒。


  聽說有宴會,舒兒這丫頭跑得比所有人都勤快,不知道躲到哪裡去胡吃海喝了吧?


  「珍兒,你這次提前出現在所有人的面前,會不會出事?我這邊還沒有紮下根,萬一……」凌涼一想起這件事情就有說不出的擔憂,原本約定好的是他這邊玲瓏商會紮根之後才真正回復到楚容珍這個身份……


  現在計劃提前了。


  「等不了了,昨夜太子府有刺客闖入,我的替身被刺殺了!」


  楚容珍掩下如孔雀翎般美麗的睫毛,冷笑。


  果然如她所想象的一般,赤王那邊真的發現了她的存在,還好她提前脫離了那個身份,否則天天要應付數不清的刺殺會很麻煩。


  「被殺了?」凌涼一驚。


  「沒有,只是受了輕傷,沒事!」楚容珍搖了搖頭。


  「……」


  就在兩人交談之時,曲長安走了過來,她的手裡拿著一杯酒,笑了笑:「凌公子!」


  凌涼回頭,看著曲長安的到來時起身,有禮的行了一禮:「曲小姐!」


  曲長安不動聲色的打量著楚容珍,隨即淡淡道:「剛剛不久在肆月酒樓我看與這位小姐有過一面之緣,凌公子也認識?」


  凌涼看著楚容珍面無表情的模樣,心中衡量了一下,隨即笑道:「這位是我國的玉墨鎮國將軍,昨日才到京城!」


  「啊……」曲長安伸手捂嘴,震驚的看著楚容珍,她想過很多種可以,怎麼忘了這茬?


  昨天就有開始傳說楚國女將來了華國,意圖兩國結盟……


  不過,傳言說是那位女將青面獠牙,虎背熊腰……這……又是哪個眼瞎的傳出的流言?


  簡直是真正的天下第一美人兒好不好?


  曲長安連忙放下灑杯,雙手放在腰間,屈膝:「臣女曲長安見過玉墨將軍!」


  「曲小姐不必多禮!」楚容珍握著酒杯放在手中輕輕把玩著,聲音冰冷,看也不看曲長安一眼,

  可是曲長安的眼神就一直粘在她的身上怎麼也拔不下來,好熟悉……好熟悉……真的好熟悉……


  「曲小姐請別介意,她的性格都是如此,不喜歡與人交流!」凌涼有些尷尬的解釋著,換了一個身份早然帶來的連鎖反應也不少。


  曲長安沒有在意楚容珍的態度,反而十分疑惑的看著他:「凌公子與玉墨將軍的關係好像很好……」


  突然,她腦中光亮一閃。


  之前珍姐姐說過她與凌公子是表兄妹的關係,她一直堅信不移,也沒有細細去思考。


  凌公子是楚國的凌公候之子,他的表妹應該是楚王府的兩位嫡出小姐。


  一位是已死的安寧郡主,一位是榮升為鎮國將軍的……玉墨將軍……似乎,名叫楚容珍……


  曲長安伸手捂著唇,不敢置信,「珍姐姐?」


  楚容珍沒有回頭,可是曲長安卻是站了起來,一把握著她的手裡,激動道:「珍姐姐,你是珍姐姐對不對?明明你都把身份都告訴了我,可是我卻沒有猜到,對不起……」


  一瞬間,她自責了。


  因為剛剛在肆月酒樓之時她的心中劃過一抹害怕,害怕這個手段兇狠的女人。


  楚容珍淡淡回頭,伸手,甩開了她的手,起身:「你認錯了,本將楚容珍,但不是你的珍姐姐!」


  說完,她起身離開……


  曲長安瞪大雙眼看著她冰寒的目光時,自責的心情更加的深重了起來……


  不知道如何是好……


  「凌公子,珍姐姐是不是在生氣?因為我害怕了,看到她兇狠的手段而害怕……」曲長安失落的掩下了眼眸,濃密的睫毛上掛著淚水,臉色也微微蒼白,看起來格外的惹人憐愛。


  凌涼看著她的模樣,微微皺眉,隨即搖了搖頭,「無礙,珍兒是不想把你拖入這渾水之中,因為身為玉墨將軍時的她很少有人能接受……這麼多年來,你估計是她的第一位朋友吧……」


  凌涼輕嘆,而曲長安抬起淚眼,「真的嗎?我是珍姐姐的第一位朋友嗎?」


  「珍兒從小到大都沒有過閨閣密友,因為她十分的敏感,只要那人對她有一絲一毫的利用她都能感覺得到,所以她從未與人真正的交心……可是你不一樣,從我剛剛來華國京城的時候,他就把我給介紹給我認識,我的身份很好猜,而我的表妹同樣很好猜……珍兒她啊,把你當成了知心密友,所以才從一開始就告訴了你身份……」


  曲長安自責的淚水的更洶了,心中有千百個自責,對不起,細細回想這段時間發生的一切,不都是珍姐姐一次又一次的救了她么?


  「凌公子,我要怎麼辦?珍姐姐生我氣了,我……我……」說著,她哭得更洶了。


  凌涼伸手拿出手帕遞到她的面前,安慰輕嘆:「正因為她遠離你就代表著是看重你,珍兒的世界你無法想象,而我當年同樣花了很久的時間才習慣她的世界……那樣的世界真的太過孤獨……」


  眼中,是揮散不去的疼痛。


  曲長安看著他的表情,心,微微一緊,十分直白的問道:「凌公子喜歡珍姐姐,對嗎?」


  凌涼一愣,目光看著曲長安那清澈目光之中的絲絲痛苦,隨即自嘲的笑道:「嗯,五年前,我與珍兒差點成親了,可是……」


  「可是……」曲長安的心糾了起來,她沒有想到兩人發生了這種事情……


  「可是我終究不是她的良人,我說過珍兒的世界很孤單,可是拯救她離開那個世界的不是我,而是另一個男人……」


  「是太子殿下么?」


  「嗯!」凌涼點頭,沒有否認。


  突然,曲長安將手帕還給他,隔著手帕壓住他的大手,曲長安那清澈的眼神認真道:「喜歡一個人是很美好的事情,哪怕珍姐姐沒有嫁給你,可是……」


  安慰的話說不下去了,因為凌涼的臉上露出一抹痛苦……


  「你不懂……」


  輕輕的嘆息了一下,凌涼起身,慢慢離開……


  對,不懂,所有人都不懂。


  喜歡一個人卻得不到,只能孤單的站在她的旁邊看著她對別的男人開懷大笑時的痛苦,這種滋味沒有經歷過的人根本不會懂。


  他……會讓自已放下……


  否則這樣下去他會一輩子痛苦,而痛苦之後會嫉妒,嫉妒之後會憎恨,憎恨之後……


  會讓大家一起痛苦……


  曲長安靜靜的坐在桌前,眼中劃過一抹受傷。


  她懂!


  喜歡上一個人就是這麼的突然,任她也想不到有一天她對一個男人一見鍾情,偏偏那個男人卻心有所屬……


  失落的坐在原地,曲長安久久的沒有動彈。


  招來侍女拿起一杯又一杯的酒喝了下去,她此時突然想醉一場……


  起身,想要去如廁之時,站起來的她一個趔趄,一邊,貼身丫頭上前立馬扶著她……


  「曲小姐是醉了嗎?在東南方的包廂里有專門備好的醒酒湯……」一個侍女走了過來,沖那丫頭指了一個方向,丫頭見狀,立馬點頭。


  「小姐,您先坐會,奴婢去拿杯洗醒湯……」說著,就把曲長安留在了原地,大步跑了過去。


  侍女見狀,伸手扶起醉倒的曲長安,朝著另一邊的房間走去……


  感覺得到身體好像有一團火在燒,曲長安心中立馬浮現一抹警戒,伸手,用力推開了侍女……


  「曲小姐您怎麼了,奴婢扶您去休息!」


  「走開!」全身酸軟無力,曲長安背靠在牆邊,心中完全明白了過來……


  她,中藥了。


  不知道是誰對她下手,可是結果如何她心中比平時更明白。


  用力的推開了侍女,曲長安大口喘著粗氣扶著牆壁逃走,身後,是侍女小聲的聲音……


  誰來……救救她……


  頭重腳輕的逃跑著,曲長安她不甘就這麼被人設計,哪怕跳水自盡也容不得有人沾污她的清白,所以她此時逃跑的方向是朝著甲板而去……


  身後的侍女完全不擔心她會逃走,因為這條路走下去最終也只是盡頭,身後,就是護城河……


  顯然,身為侍女的她根本不明白高門嫡女的自尊是什麼,所以一心認為曲長安逃無可逃的她根本不明白這種名門嫡女的自尊到底是什麼,那是可以捨棄生命的高傲。


  曲長安靠在窗前,看著不動逼近她侍女……


  「曲小姐,您醉了,跟奴婢去三樓休息吧!」


  「誰指使你的?」曲長安無力的掛著窗檯,身體深處浮現的火熱也越來越熱,好像不停的焚燒著她的理智……


  「曲小姐在說什麼奴婢完全不明白……」


  侍女的話還沒有說完,頓時瞪大了雙眼,驚恐的看著眼前的曲長安身體後仰,竟主動朝著下方的倒下過去……


  下方不是水就是甲板,無論哪一樣都必死無疑。


  她想自尋短見!


  奔跑上前想要將曲長安攔下,可是遲了一步……


  這時,一道身影立馬飛奔而來,伸手,抱住了曲長安……


  那是曲長安的暗衛……


  侍女見狀,這才鬆了一口氣,隨後,又緊張了起來,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這是,有一道聲音傳來,「怎麼回事?人還沒有帶來?」


  「大人,奴婢知道,她……」


  侍女的話還沒有說完,一個小廝打扮的男子看著曲長安與暗衛,眼中劃過一抹暗茫,揮了揮手,「動手!」


  三五個小廝闖了出來,雖說是小廝,可是他們手中所拿的武器完全與小廝不一樣,一副凶神惡煞氣息內斂的模樣,一看就是高手。


  「放肆,誰准你們動我家小姐的?」


  「哼,把曲長安放下,小小暗衛還敢壞我們的好事?」


  「找死!」


  一言不合就開打,那暗衛的武功不算很好,在三五人的圍攻下連十招都動不了,連帶著曲長安一起被抓住,那是暗衛被一劍刺心隨手藏在了某個廢棄箱子,而他們扛著曲長安就朝另一個包廂走去……


  強忍著神智的曲長安不停的掙扎著,可是力氣終究還是抵不過那些男子。


  重重的被摔到地上的她一陣頭暈腦漲……


  「世子,人帶到了了!」


  「嗯,好,你們出去!」


  赤日鴻看著曲長安中藥而緋紅的小臉,臉上劃過一閃淫念。


  府中一個漂亮的炎帝大人不能真正的碰,但是這個心心念念了兩年的人兒終於躺在他的腳下時,心中,說不出的滿足。


  四周的公子哥兒每人手中都抱著一兩個裸身美人兒,看曲長安那誘人的小臉時身體深處浮現了一抹慾望,惹得身上的女兒們尖叫,興奮的呻吟著……


  曲長安慢慢的撐著身體,費力的掃一眼四擊,四周淫靡的一幕讓她瞳孔一縮。


  心中浮現了十分不好的預感,費力的撐著身體站了起來,搖搖晃晃,想要離開……


  手腕被在大力掐住,一帶……她落入了一個冰涼的懷抱……


  噁心又厭惡的味道……


  「放開我……」曲長安的掙扎看在赤日鴻的眼裡不過小貓的掙扎,根不在意。


  大手掐著她的下巴,扭過頭的她,痴迷的看著她緋紅的小臉……


  「世子爺,您可是美人在懷,可憐我們都用些破鞋,哎……」有公子哥兒看著赤日鴻立馬不滿的抱怨了起來,身邊的幾個女人與這曲長安相比完全不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看著曲長安的模樣,再看看自已手中的女人,相比之下一點興緻都沒有了。


  「去去去……她可是本世子,你們想都別想,否則別怪本世子不客氣!」赤日鴻輕斥,神情中帶著得意。


  想想接下來能把她壓在身下為所欲為的模樣,他的身體就止不住的緊繃了起來……


  曲長安急紅了雙眼,全身無力連大力掙扎都做不到,心中,劃過一抹絕望……


  身上不停遊走的大手讓她噁心想吐……


  赤日鴻抱著曲長安起身,立馬有人開始起鬨了,「別呀,世子爺,咱們不碰您的女人,但是讓咱們飽飽眼福呀!這麼美的女人您要是獨佔了,那咱們還不嫉妒羨慕死啊~」


  赤日鴻聽著這些狐朋狗友的話,立馬,露出了一抹邪氣萬分的笑容。


  正準備離開的腳步也一頓,將曲長安就放在了軟榻之下,似乎真的不打算離開了……


  有人吹了一個口哨,眼中劃過一抹期待。


  雖然上不了天下第一美人兒,可是看看也不錯吧?


  四周,一個個不停的動作著,雙眼,卻是直勾勾的盯著曲長安,看著赤日鴻扯開她的腰帶,一個個不約而同的咽了咽口水……


  腰帶被扯落,外衣滑落,露出了裡面的裡衣……


  赤日鴻同樣吸息急促的看著曲長安的模樣,手,微微顫抖的解開了曲長安的裡衣……


  荷花圖案的肚兜就呈現在所有人的面前,那還有那如花瓣一樣美麗的緋紅肌膚,彷彿正散發著誘人的香味……


  吞口水聲四起,將身下的女人假想成了曲長安,四周的男子們如同發狂的野獸般粗魯……


  曲長安無力的躺了軟榻之下,神智模糊間手好像摸到了什麼東西,使出最後的力氣一甩……


  不知道是哪個女人散落在軟榻上的髮釵,曲長安拿在手裡用力一劃,赤日鴻吃痛……


  趁著這個時機她滾下了軟榻,正要逃走的時候頭皮一痛,赤日鴻那陰沉咆哮聲響了起來,「本想要對你溫柔一點,沒想到你卻如此不識好歹,本世子成全你!」


  一把將曲長安重新甩回了軟榻,直接脫下她的褻褲……


  「不要……救命……」曲長安驚恐的掙扎著,發出的聲音卻是極為的微弱……


  「哼!」


  赤日鴻一聲冷哼,掰開她的雙腿……


  絕望之中,她的淚水止不住的滑落……


  正準備咬舌自盡之時,包廂門被大力踢開,凌涼目光凌厲的看著眼前淫靡一幕,目光,正好落到了曲長安與赤日鴻的身上……


  「放肆,你是……」


  赤日鴻的話還沒有說完,凌涼一拳大力的砸了過去,將赤日鴻從曲長安的身上砸了下去……脫下身上的外衣蓋在了曲長安的身上,一把,打橫,抱起……


  赤日鴻伸手捂著臉,看著要離開的凌涼怒吼,「站住,你算哪根蔥,來人了,將他拿下!」


  房門外跑進來了手拿武器的暗衛,而且房間里的公子哥兒們連衣服都夠不得穿,立馬將凌涼圍住……


  凌涼陰沉著臉看著眼前的裸男們,氣息越來越冰寒……


  「滾開!」


  凌涼氣勢全開,不少人紛紛後退驚懼不已,有人認出了凌涼,道:「你一介商人竟敢管世子的閑事,你是活得不耐煩了?」


  「滾!」


  凌涼抱著曲長安就要離開,身後,赤日鴻從地上爬起來,高吼:「幹嘛那麼多廢話?上!」


  頓時,全部朝著凌涼撲了過來……


  凌涼的暗衛也閃了出來,與赤日鴻的暗衛斗在一起,至於那些人公子哥兒們一個個出身富貴,哪有可能會有多麼高深的武功?一個個被凌涼大腳一踢一個準,一個個抱著最脆弱的地方躺在地上痛苦哀嚎……


  赤日鴻手抽出長劍,突然,用極為快速的動作朝著凌涼刺了過來……


  下意識的要保護曲長安,所以凌涼身體一轉,用後背面朝了赤日鴻……


  凌涼本身武功不低,可是在赤日鴻的攻擊之下他卻無法快速逃離……


  眼看就要被一劍刺心之時,一道赤紅的身影出現在門口,天蠶絲纏上了長劍的劍身,輕輕一拉,赤日鴻一劍就直接刺空……


  抬眼,正好對上楚容珍那妖嬈絕美的容貌,赤日鴻的雙眼瞪直了……


  比那軒轅珊美很多,比曲長安同樣也要美,與曲長是完全不同的兩個存在,一個清絕如雪蓮,一個妖異艷烈如血蓮……


  彷彿就是曲長安的相反面一樣,偏偏就是這種張狂艷烈的美卻更加的震懾人心。


  赤日鴻不敢置信眼前的人兒是真實的存在,顫抖著聲音,「你是誰?」


  楚容珍的目光看著到了凌涼懷裡的曲長安,眼中,一抹血色悄然綻放,艷紅的唇勾艷烈滲人的弧度,目光,一一看向在場所有男人,最終目光落到了赤日鴻的身上,「噁心!」


  手中的天蠶絲如同蛛網一樣散開,而她則是好像是蛛網最中間的女王蛛,冰寒魔魅的勾引著在場所有人,可是所有人都明白她是劇毒之物,可是目光卻是不受控制的投放在她的身上,怎麼也移不開……


  世間怎麼會有如此震懾人心的存在?

  紅得張揚,赤得艷烈,一身紅裙就好像是流動的血液,猩紅欲色間,她奪人魂魄於無形之中……


  天蠶絲射向了赤日鴻,赤日鴻見狀,立馬後退,可是楚容珍的蠶絲卻向是有生命一樣追著他而行動……


  最後,她失去了耐心。


  如一道驚紅的閃電劃過,單手匕首滑落,寬大的衣袖如同蝶翼般揮動……


  噗嗤一聲,匕首刺入血肉的聲音……


  赤日鴻回過神來,一陣悶哼,臉,痛苦的扭曲了起來。


  暗衛回過神來,飛快的一刀砍了過來,趁機將赤日鴻救走……


  赤日鴻逃了,而地上留下的公子哥兒們則是痛苦的倒在地上,楚容珍見狀,揮了揮手,「扔出去!」


  接二連三,不少人聽到噗通噗通的落水聲,一個個好奇的張望,去發現水中衝出來一個個全身赤裸的男人,他們一個個大喊著救命,抬頭,看著三樓的楚容珍一襲紅衣的模樣,害怕的抖了抖,在小廝的救助下從水裡爬了出來,快速的消失在了原地。


  楚容珍目光冰寒的盯著那些逃離開的男人們,看著他們一個個被人哄堂大笑的模樣淡淡勾唇。


  「鳳魅,優呢?」


  「去追赤日鴻了!」


  楚容珍淡淡勾唇,「傳信給鳳優,不要深追!」


  「放心,他分得清楚輕重!」


  「嗯……」


  楚容珍看著上下的動靜,在二樓的某處,同樣,也有一個男人的探出了頭,沖著下方的人群大吼:「吵死了!」


  孫信本來在飲酒作樂,可是外面接二邊三的跳水聲,還有人們哄堂大笑的聲音,不悅的控出了頭,低吼。


  人們抬頭,對上了孫信的目光,一個個接二連三的離開。


  現在的靈王差不多要瘋了一樣,而且好像是像了血霉麻煩事不斷,省得沾染上不必要的麻煩到時連累家人。


  所以下方一個個身份不低的人們沉默離開,不過這一幕看在了孫信的眼裡,則是得意的以為他們都是畏懼自已的身份。


  也不想想他有什麼身份,一個庶子而已。


  楚容珍倚在欄杆之上,正好站在孫信的正對面,妖異的雙眸輕勾,漫不經心的劃過孫信的心間,惹得他全身好像一顫,心,頓時酥麻不已。


  好美的女人。


  比那曲長安還要美,她是誰?


  靜靜的坐在那裡就好像一朵絕色無雙的怒火之蓮……


  楚容珍一手拿著酒杯,鳳眸輕勾,似血唇角勾起淡淡的弧度,若有似無的微笑讓人心頭難奈……對面的孫信看在眼裡,手中的酒杯不自覺的傾斜……


  好似剛剛發現他的目光,楚容珍微微一笑,如雪玉般的手指輕舉酒杯,微微點頭……


  孫信猛得回過神來,臉頓時紅了,好像一個少年般害羞。


  低頭喝著酒,卻發現他的酒杯不知道什麼時候空了,有些窘迫的給自已倒了一杯,再抬頭的時候卻發現對面的美人兒目光卻看向了別處……


  另一個方向,那是饒國公之子,不是很熟悉的存在。


  被眾人包圍哄捧的饒國公嫡子饒奇突然感受到一抹目光,順著目光而去,正好與楚容珍的目光對上。


  他驚艷的看著楚容珍的模樣,與所有人一樣都不敢置信的看著她的容貌……


  「饒大公子?」


  饒奇的目光看向了上方的楚容珍,身邊有人發現她走神,立馬,也看向了楚容珍所在的方向,可是楚容珍卻起身只留給了他們一個背影……


  在場人中穿紅衣的人本就不少,所以他們以為饒奇是看上了哪位女子,曖昧的摸了摸下巴,「饒大公子可是看上了哪位千金?哎,咱們饒大公子也春心蕩漾了呢!」


  饒奇沒有理會周圍人的打趣,而是推開所有人的,朝著楚容珍的方向追了過去……


  楚容珍起身的同時,對面包廂內中的孫信見狀,立馬就起身,追著楚容珍的方向而去……


  楚容珍的腳步很快,直到孫信追著她來到稍為偏僻一點的角落時,她才停下腳步,看著面前擋路的雜物,回頭……


  猛得回頭,正好與孫信的極近的距離對上,她下意識後退……


  「姑娘抱歉,我……」


  「你是誰?」楚容珍秀眉微皺,輕問。


  孫信猛得回過神來,手中拿著摺扇,抱拳彎腰行禮道:「在下靈王之子孫信,不知姑娘是?」


  楚容珍又後退一步,隨後行了行禮,「孫公子好,我還有事,先失陪了……」


  「哎……」看著楚容珍要走,孫信立馬伸手將她攔下,討好的笑了笑,「剛剛看到姑娘獨自一人坐在包廂獨飲,想必是獨自一人來遊玩的吧?在下可否邀請姑娘一起小酌一番?」


  ------題外話------


  嗯哼……那啥,凌涼他媽跟曲長安他媽快點給來賄賂月光呀,沒有好處的話月光嘿嘿嘿……(你們懂得)

  最起碼也要十根棒棒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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