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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阿大立功,瘟疫解

  194

  三天之後,侍衛之中真的出現的瘟疫的癥狀,有人開始出現的高熱不退的癥狀,很快出現咳嗽、呼吸短促、胸痛、發生甘、咳痰,初為少量黏液痰,繼之為泡沫狀或鮮紅色血痰。網值得您收藏……


  到了第三天,第一個死亡的人出現。


  全身皮膚髮紺呈黑紫色,十分的恐怖。


  楚容珍得到消息的時候當下想要去親眼看看癥狀,可是非墨死命拉著她不准他去,而且不准她去,就連士兵也不準接近那個感染死亡的禁衛,遠遠的看到了癥狀之後告訴了楚容珍有,遠遠的投著火把將禁衛的死亡直接化為火焰。


  出現了第一個感染者的同時又出現了第二個,第三個……


  不過這件事情發生的比較早,被分開隔離的士兵無法感染到任何人的情況死亡,屍體最終化為焦土。


  而且四周無一活物,為了避免活物接邊,在隔離的四周土地上撒上了大量的藥水,那是劇毒之物,任何生物在一瞬間死亡,凡是路過的的飛鳥蟲蛇沾到這塊劇毒的土地之時全部斃命。


  天空中的活物就由禁衛與龍組直接阻殺,不留任何傳播的可能性。


  好在兩隻瘟疫蠱在大火中化為了灰燼,因為楚容珍的當機立斷……問題就是留下的這些禁衛之中已經確定感染,要麼趁著沒有病發之時一次性全部滅殺,要麼就是研究出解藥。


  這本不是一個難題,問題是不知道誰傳出了消息,皇宮之中全部被瘟疫感染了……


  百姓們一聽,立馬一個個逃離皇城不敢接近……


  哪怕皇宮貼出告示說瘟疫目前控制了下來,可是百姓們一個個完全不信,像是逃命般離開了京城……


  華國京城,瞬間大亂。


  公儀初蒙著臉看著第四個死亡的禁衛,仔細記下了癥狀之後就離開了原地,千九則是在周圍撒上了一層又一層的劇毒之水……以毒攻毒,連螞蟻也不放過!

  整個皇宮之中的水源已經不能用了,毒素很可能會滲到地底之下,可是這種完全滅殺活物的做法極大限度的限制了傳播途徑。


  最後,只要這些感染者不離開這裡一步就不會傳播出去。


  所以四周全是龍組與禁衛,為的就是不讓有心力放走感染者,或許不能讓感染者逃走。


  事過第三天,楚容珍的身上不有出現感染反應,但這並不是值得開心的事情。


  除非七日之後才能真正的知道是否感染上。


  七日之後沒有任何的癥狀就可以基本上排除……


  房間之中進行了大量的滅殺活物的行動之後,她安心的坐在了房間一堆的書籍之中,皺眉,「如果是治療瘟疫的話現在的行動就完全可以壓抑,可是問題是,如果感染上瘟疫的人要如何救治?」


  楚容珍自言自語的同時,房間,直接推開了……


  一個身穿著白色裙子的女子站在門口,背後,是一群來不及阻止的人。


  其中有楚王妃,有凌公候,凌涼他們……看著公儀雪直接推開了楚容珍的房門之後他們下意識上前想要阻攔,可是公儀雪卻是笑著回頭,「母妃,父王,舅舅,你們不用擔心,我這身體是避蠱之體,只要是蠱蟲的毒蠱的話,我就不懼!她需要我,而且她是我們的親人不是嗎?」


  楚王妃眼中含淚,目光掙扎,「雪兒……」


  「母妃,不用擔心的,初哥哥知道我身體的情況,哪怕是蠱王劇毒在我的身體也不會對我造成多大的傷害,目前,也是研究瘟疫解法的唯一辦法!」


  說完,當著楚王妃的面前伸手將房門關上,公儀雪的笑臉消失在了他們的眼前。


  「雪兒……」


  楚王妃依舊是止不住的擔心,最終還是楚王爺伸手拉住她,搖頭,輕嘆。


  楚容珍一手撐著下巴靜靜看著公儀雪,「你來做什麼?」


  公儀雪掃一邊看著書的非墨一眼,一步一步走到了楚容珍的面前,「想要研究解藥就少不了試蠱人,我是最好的實驗體!」


  楚容珍坐直了身體,「你想要什麼?」


  公儀雪十分認真的看著她,認真道:「不管儀哥哥今後是否與你為敵,我的要求必要時放他一馬!」


  楚容珍淡淡伸手頭,「贏儀把投靠近了寧國皇帝那邊了吧?」


  「是的!」


  「我與寧國,與龍真勢必會不死不休,你認為我會贏?」


  公儀雪沒有理會楚容珍的玩味,十分正色的的盯著她,「我不知道你會不會贏,不過是為了替儀哥哥鋪一條後路罷了,他想殺一個人而你似乎保了下來,看來那人是你很重要的存在,所以目后你們一定會成為敵人……我現在給你一個人情,為儀哥哥鋪下一條後路,很奇怪?」


  「不!」楚容珍搖頭,「只是有些意外罷了!」


  她確實十分意外,因為她沒有想到公儀雪為了贏儀會替她想到了這樣的地步。


  公儀雪微微一笑,眼中一片複雜,「沒辦法,愛上了就如同飛蛾撲火,明知道他心中的人不是我,可是我還是忍不住的想要助他一臂之力!」


  楚容珍慢慢站了起來,走到公儀雪的身邊,伸手,拂起她的袖子,並且扯開她的衣領,細細看著肌膚上了痕迹之後淡淡:「蠱王的反噬你完全挺過去了!」


  「嗯,當初小綠被你的蛇蠱殺了之後直接對我的身體的蠱毒有些壓抑不住,不過公儀宴為我重新種下了新的蠱毒,直接平復了蠱毒的複發……」


  楚容珍鬆開她的手,走到一邊的桌子上打開了一隻三叉蚊蠱,遞到了公儀雪的身邊。


  公儀雪伸手,直接讓蠱蟲叮了一口,不過看到三叉蚊蠱沒有進入她的身體而是咬了一口之後又飛回了楚容珍的手裡之時,她的表情微愣。


  「我的蠱不用進入人體,它吸了瘟疫死亡之人的鮮血,剛剛注入了你的體內……」


  「嗯!」


  公儀雪不在意的伸手拉下袖子,直到走到一邊靜靜的坐下,閉上了雙眼不再言語。


  楚容珍伸手直接滅殺手中的三叉蚊蠱,因為不能讓它四處傳播。


  最後,做完一切之後她才停下了動手,只等公儀雪的瘟疫發作。


  三日的時間,外面風聲緊張,而樂夙這裡也十分的緊急,因為傷重之後她如涼陌所說的那樣出現了高熱的癥狀,昏迷中的他不停的叫著好冷,可是身上的溫度卻是十分的高。


  舒兒不停的替他擦著酒精散熱……身上又換了一床又一床的被子,可是樂夙一直喊皺著喊冷。


  舒兒想要找艾兒來幫助,可是無論哪裡都找不到,因為懂醫之人都去了皇宮協助楚容珍。


  急得要死又不知道怎麼辦,只能一次又一次的替他控著酒精,想要替他散發。


  涼陌說過,如果高熱不散的話他很可能會致命,輕則腦子會被燒壞,變成如同痴兒一樣。


  如論哪一樣她都無法接受,不管是樂夙死亡還是變成痴兒,她都無法接受。


  所以小心的接連幾天都替樂夙全身不停的擦著酒精,試圖替她散熱……


  「冷……」


  握著樂夙的手裡,舒兒紅著雙眼看著他不停喊冷的模樣,能用的被子全部都給他了,因為高熱而汗水的被子也替換了很多……現在要怎麼辦?

  「再忍忍,很快就好了,加油,撐過三天就沒事了!」


  直到第三天的時候樂夙依舊昏迷不醒著,身上高熱越來越熱,而他喊冷的頻率也不斷提高……


  舒兒死死的包著他想要給他一些溫暖,可是感受到他肌膚上那十分滾燙的溫度時一時慌了神。


  樂夙雙手死死的包著她,彷彿貼著她才能感受到一絲溫暖……


  舒兒見狀,咬了咬牙,伸手,掀開被子再次替他全身擦了一層酒精之後,她伸手解開了自己的裙子,全身**沒有穿任何的衣服,她咬牙……


  最終伸手,拿著被子與樂夙一起躺了下來……


  感受到她身上那舒適的溫熱感,樂夙的身體像水蛇一樣纏了上來,緊緊的把她纏住,想要吸取她身上那令人溫暖的熱度。


  他的力氣很大,舒兒一時半分不敢動手推開他,生怕會弄傷他。


  而且現在他身上的傷口都沒有包紮,為了替他身上散熱,身上必須不停擦著酒精。


  比如腑下,腿,等不容易散發的地方更加擦……


  此時,兩人身上都沒有任何的衣服,就這麼毫無防備的緊挨在一起,那滾燙的熱度彷彿要將讓她燙傷似的……明明出了一身的汗,可是她卻沒有任何的動彈。


  樂夙死死的抱著她,只知道懷裡的東西十分的溫熱,他完全也不想鬆手。


  越抱越緊,越纏越緊……


  舒兒心疼的看著他昏迷不醒的模樣,眼中是化不開的憂傷,同樣伸手緊緊的抱著他……


  或許是肌膚的溫度太高,又或許是兩天兩夜沒睡,迷迷糊糊間,她好像睡著了。


  睡夢之中感受到樂夙的身體緊緊的纏著她,或許是不滿足她身上的熱度,想要更多還是怎麼樣,身體輕輕的蠕動著……輕蹭著,想要吸取更多的溫度。


  然而,一陣劇烈的疼痛襲來……她猛得從睡夢之中驚醒……


  下意識想要推開眼前的人時,一陣舒適的輕嘆在她的耳朵響起……


  舒兒的臉色瞬間蒼白,她沒有想到她的第一次會是這種情況下……


  伸手,想要推開他,可是被高熱燒到沒有神智的樂夙只是十分本能的索求著這讓靈魂都要焚燒的溫度,根本無法憐惜她是第一次而放柔動作,而是十分霸道強勢……


  「痛……」


  舒兒皺著眉,想要推開他的手最終慢慢的放了下手,伸手抱著樂夙,她的臉色一片蒼白……


  火熱的氣息在兩人之間縈繞,臉色蒼白的舒兒最後慢慢的放鬆了下來……


  如果是他的話,她願意。


  身體不再緊繃,而是放鬆了下來,任何樂夙的索求……


  燙到讓人心悸的溫度,汗水,還有男女之間的輕吟……在這房間之中匯成了一曲十分美妙的音符。


  清晨的光茫撒入房間,照在了兩人的身上,床上沒有任何的凌亂,一男一女相擁而眠。


  陽光撒在樂夙那含魅色的俊臉之時,細長的睫毛輕顫,他慢慢的睜開了雙眼。


  眼前,對上的就是舒兒那張毫無防備的小臉,他的眼中劃過一抹迷茫,一時半會想不起反正了什麼。


  直到他微微動了一下身體,明顯感受異常之時他瞪大了雙眼,雙手緊緊的抱著舒兒,耳邊立馬傳來了舒兒那十分嬌魅的輕吟的聲音,隱隱的,還有著抗議。


  伸手,掀開了被子,他的目光看到被子之中那十分凌亂**的裡面情況時,他一向自傲的理智在一瞬間飛散,像人偶一樣愣在原地。


  腦中,飛快的回憶起一幕。


  原來,那並不是做夢……


  此時,他十分真實的感受著她的美好。


  伸手緊緊的抱著舒兒,樂夙的臉上露出了十分明媚的笑容,好像一個孩子一樣得到心愛之物時的滿足笑意。


  低低的,他笑出了聲。


  舒兒微微皺眉,有些不喜被打擾,她慢慢睜開了雙眼……


  目光,對上了樂夙那溫柔入骨的眼神之時,她瞪大了雙眼,想要起身的時候發現他竟然還……


  臉,瞬間爆紅。


  「你……滾!」


  舒兒醒來的一瞬間還能感受到他的異樣,而且還越來越過分……


  樂夙被罵也不惱,反而緊緊的抱著她,「舒兒……」聲音眷戀又溫柔,讓人的心忍不住隨著他的聲音一起沉醉。


  舒兒的臉紅得十分的徹底,伸手輕輕推著他,「快點出去啦,難受!」


  「不要,萬一這是夢怎麼辦?好不容易做了一個美夢……」


  舒兒沒好氣伸手想要掐他,發現他全身根本沒一處好皮膚,當下氣惱作罷,「你再貧的話我就讓你一輩子一睡不醒,要不要試試?」


  「好啊,如果這裡夢的話,一輩子不醒也沒事!」樂夙身體微微輕動著,好像把眼前的一幕真的當成了夢。


  舒兒巨無奈,「都說了不是夢!」


  「騙人!」


  「真沒騙你!」舒兒輕嘆。


  「那你證明這不是做夢!」樂夙在舒兒看不見的地方勾唇輕笑,唇角浮起十分奸詐的表情。


  舒兒傻傻的看著他,「要怎麼證明?」


  樂夙唇角勾起美艷動人的笑容,低頭,直接封住了她的唇,火舌的氣息在她的唇間縈繞,他性感的聲音帶著一絲暗啞,「我們再來一次,否則我才不會相信這一切是真的!」


  舒兒氣急,想要反抗的時候樂夙根本不給她任何的反抗,重重的封住她的唇,緊緊的纏住她……


  昨夜的瘋狂讓她全身酸痛,剛想破口大罵的時候樂夙根本不給她任何機會,最終被他帶領無奈投降……


  不知道又過了多久,樂夙心滿意足的撐著頭看著舒兒昏睡的模樣,時不時痛得他皺眉。


  嘛……這身傷算是值了。


  大手,在她滿是青紅痕迹的身上輕點著,舒兒這次被弄得還真是慘,足足睡了三個時辰之間她才慢慢的清醒……


  醒來,睜開眼的第一時間,她還是對上了樂夙那雙溫柔的眼睛。


  可問題是,她此時恨不得一拳砸到他這欠揍的臉上,把他這讓人生氣的笑容直接砸飛。


  大爺的,一個病人瞎折騰,要是好了還不弄死她?


  嘶……


  身體好像被馬車壓過一樣,全身上下哪都疼……


  「醒了?」


  舒兒趴在床上惡狠狠的瞪著他:「哼!」


  「要不是吃午餐?」樂夙無奈的淺笑,好吧,把她給惹毛了。


  可是也不能怪他啊,怪只怪她太美好,讓他怎麼也忍不住。


  真不怪他。


  樂夙沉默的坐在那裡一臉無辜,看得舒兒氣不打一處來,恨不得撲上去一口咬死他算了。


  「我餓了!」舒兒趴在床上動彈不得,氣呼呼的哼了一句。


  樂夙挑眉,「我還是病人!」


  讓一個病人給你找吃的,你好意思。


  舒兒抿著唇,不爽的晃著頭,「被你折騰得下不了床,你還想讓我餓死是不是?照顧你三天都沒有休息不說,最後趁著我睡著之後還做出這種事情……嗚嗚嗚嗚……你個死沒良心的……絕交!」


  樂夙當下立馬從床上爬了起來,他覺得世間沒有比他更悲催的病人了。


  重傷的時候不要爬起來給某個小女人找吃的,雖說是他沒有神智情況佔了她,可問題是……她的第一次他真的太沒真實感,太虧了!

  怨念滿分的樂夙從床上爬了起來,忍著能替舒兒拿了些吃的東西之後他躺回了床上……舒兒偏頭,心有些微疼,「又不是沒有暗衛,你幹嘛自己親自去找?」


  「忘了!」樂夙十分無辜的躺上了床,他才不會說,他就是故意的。


  讓她心疼,更加的的心疼他……嘶,不過,他也是真疼!

  舒兒趴在床上吃著樂夙拿來的食物,看著食物的一瞬間她的心情一下子就變好了起來,抓著肉就直接吃了起來,一邊吃一邊回頭,「你不吃嗎?你是病人,要更加多吃點!」


  「不了,我沒味口!」樂夙搖頭,伸手揉著她的頭,目光十分溫柔。


  這種簡單又令人愉悅的生活是他從未想過的,他一直以來對這些都不感興趣,唯獨感興趣的就是他命中注定的那個女人……本該是想殺了她的,可是當時礙於楚容珍的存在沒有動手。


  沒有想到他一步一步的深陷,從此走不出來了。


  為了得到她他做了世間最不恥的事情離間姬落跟她,把姬落一步步從她的心裡全部抹掉,再用苦肉心計住進她的心裡。


  任何人來說他都不是一個好人,更可以說是一個卑鄙的人。


  可是為她,哪怕弄髒他的手他也願意。


  他不是姬落這種可悲的男人,在感情與自己的責任這間完全看不透也看不清,最後看清的時候心愛之人已經離開了自己的身邊,最後後悔不已的走火入魔什麼的,簡直就是可笑。


  只要是想要的就握在手裡,不管人還是物,只有心中升起一抹想法。


  我想要……那麼,就不惜一切手段也要得到。


  這樣才不會後悔。


  這就是他!


  他不是什麼無情無欲的神子,而是為愛入魔的平凡人。


  頂著樂夙那幽幽的眼神,舒兒偏過頭,伸手,拿起一邊的粥碗輕輕吻了兩下,直接坐了起來……


  身上的被子滑落,露出她十分香艷的又性感的**,然而越過這一道坎之後她也不再那麼的害羞了,反而十分大方的看著樂夙,「胃口不好也要喝一些東西,這樣才有體力!」


  樂夙雙眼微眯,慢慢的張口,目光曖昧盯著舒兒,「也是,沒有體力的話怎麼滿足你呢?」


  舒兒眼中劃過一抹氣惱,反而惡狠狠的瞪了回去,「當然,你可是我的男人,要是不行的話立馬扔了你!」


  樂夙一愣。


  他被調戲了?

  被那個傻呼呼的丫頭調戲了?還且還是格外色情的調戲……


  舒兒的唇角露出一抹性感嬌魅的笑容,一夜的轉變,如同小皺菊一夜之間成功的變成了艷紅的彼岸沙華……特別是她心口處的那艷紅的彼岸沙華盛開的模樣……


  性感又成熟。


  樂夙愣愣的,完全回不神來,他是不是看錯了?


  舒兒的目光掃了自己心口處的那無限盛開的彼岸沙華,眼中露出了笑意。


  情蠱正式結締了契約,已經開始生效了。


  樂夙一輩子都逃不了她的束縛,除非死。


  這個男人,永永遠遠都無法背叛她。


  把粥吹冷之後遞到了樂夙的面前,「喝吧!」


  樂夙愣愣的看著完全不一樣的舒兒,最終乖乖的張口,含下了勺中的粥。


  味道,比想象中的好不少。


  看著他吃,舒兒這才鬆了一口氣,再接著喂……樂夙也乖乖的喝了下去……


  一碗粥很快全部下了樂夙的肚子,舒兒慢慢的靠近他,伸出艷紅的舌尖舔舐著殘留在唇角的粥……


  隨後,她才笑著坐直身體,學對著樂夙十分自然的吃著她的午飯。


  樂夙伸手捂頭,「舒兒,你要不要先把衣服穿上?」


  「為什麼?」舒兒回頭,唇間浮現性感妖嬈的笑容,伸手扶著自己的心口處,「看到我的身體就會把持不住?是情蠱的問題還是說你是色心大起?」


  樂夙頭痛得厲害,或許,他喚醒了一個不得了的女人。


  「我還是一個病人,你就這麼勾引,不怕我死在床上?」


  舒兒挑了挑眉,眼中劃過一抹笑意,「你是我的男人,怎麼死是我說了算!」


  言外意思是說:如果真想讓你死在床上,你是絕對拒絕不了。


  樂夙深深的,深深的嘆了一口氣,「把那個可愛的舒兒還我!」


  舒兒撲哧一聲笑出了聲,慢慢靠近樂夙的臉,吐氣如蘭,「現在的我不好嗎?」


  樂夙:「……」


  舒兒低低的笑著,伸手從一邊拿起葯汁放到他的唇邊,認真說著:「一夜之間醒悟並不少見,我不過是看透也看明白了自己想要的,樂夙,你會一輩子陪在我的身邊對不對?」


  樂夙的眼中劃過情意,對於舒兒的堅強十分的欣賞。


  或許就是這種敢愛敢恨的性格吧!

  此時她十分的清楚的顯示著敢愛又敢恨性格最原始的模樣,愛上了,那就不惜一切代價得到。


  或許,他們是同一種人。


  只是無人看透舒兒那深藏在心底里的執念。


  「嗯!」


  喝下藥,樂夙十分認真的點頭。


  他會一輩子陪在她的身邊,哪怕她後悔了他也不會離開……永永遠遠!

  舒兒鬆了一口氣,放下藥碗之後把頭靠在他的肩上,神情幽暗:「約定了,要是你敢後悔我會殺了你,沒有任何商量的餘地……沾污我的罪可是十分重的,你要一輩子負起這個責任!」


  「好!」


  樂夙伸手摟著她的腰,神情幽暗之中滿是堅定。


  他會負責的!

  又過了兩天,樂夙的傷比一開始好了不少,雖說不能四處走動,可是身上不會像以前那樣時不時的滲出鮮血,而且與舒兒的感情在一瞬間發展到了如膝似漆的地步。


  心情好時傷口也好得快。


  樂夙十分滿足的坐在床上聽著玄鳥傳來的消息,他們監視的結果,姬落一行人準備離開華國。


  而且軒轅珊幫助涼陌的事情沒有被發展,倒可以做為一個不錯的棋子放在姬落的身邊,畢竟,那個孩子是十分好的利器。


  姬落一輩子都得不到舒兒原諒的利器。


  再加上軒轅珊的嫉妒與聰明,是十分好利用的存在。


  舒兒在樂夙沒有生病危險之後才去了皇宮,知道楚容珍被隔離之後她的心一瞬間疼痛。


  在樂夙與小姐之間她選擇了樂夙,小姐會不會怪她?


  不安,緊張,擔憂……最終只能像楚王妃等人一樣遠遠的站在外面無法接近楚容珍所在的地方。


  楚容珍拿著一個本子記錄著公儀雪身上發生的瘟疫癥狀,此時,公儀雪的身上已經出現了感染癥狀,但是癥狀比那些禁衛要輕很多,應該是她體內蠱毒還有避蠱之體的作用,把瘟疫蠱毒的能力降到了最低……


  楚容珍拿著本子記錄,每喂一次解藥之後就記錄公儀雪現在的情況……


  餵了大量的蠱蟲,可是沒有一樣可以吞噬公儀雪體內的瘟疫蠱毒,再過幾日,公儀雪體內的瘟疫蠱毒就會被凈化,一切要重新來……所以現在必須把握時間一一實驗完畢。


  「還是不行嗎?」


  「你的蠱蟲死了,毒性還是不行,無法解!」公儀發坐在角落之中,臉上慘白,身上的皮膚開始慢慢的變得暗淡…


  「我有的蠱蟲全死在了你的身上,到底是你太毒還是瘟疫太毒?」楚容珍皺眉,到現在她真的有心弄不清了。


  「誰知道,或許是我太毒了吧!」公儀雪嘲諷的笑了笑,無力的靠坐在牆角,她不怎麼喜歡躺在床上的感覺,再說現在床上也無法躺。


  一尊大神正閉目養神完全沒有讓出床的打算。


  非墨老神在在,他的心中是殘酷的冷靜。


  就像他說的,如果珍兒真的感染了,大不了一起死,很簡單的問題。


  僅此而已。


  楚容珍點頭,正準備說什麼時候,一邊的鳳優卻直接倒了下去,十分響的倒地聲嚇了楚容珍一跳,她立馬走了過去,想要查看鳳優情況的時候鳳華閃了出來,「主子,請不要靠近!」


  鳳華攔下了楚容珍,走到了鳳優的面前,看著他的模樣立馬皺眉。


  遠遠的,楚容珍就看到了鳳優的模樣,當下立馬想要走過去,可是鳳華抱著鳳優不斷後退,「主子,很危險,您很可能並沒有感染上瘟疫,所以不要接近我們!」


  「鳳華,放下他,我給優看看!」


  「沒事的,主子,我們都相信主子會研究出來解藥,所以您還是專心研究吧,我跟鳳優都願意等!」


  鳳華抱著鳳優直接離開了原地,鳳優確定是感染了瘟疫,而他接觸到了鳳優,可以確認他也感染了,


  所以鳳華抱著鳳優直接離開了楚容珍的地方,走出房間的時候所有人想上來詢問怎麼樣的時候,鳳華連忙後退,「我們已經感染,麻煩準備一間隔間房!」


  「你們兩人……」


  「一間就好!」鳳華聲音冷靜,他們對於生死早就看淡,所以並不覺得多麼悲傷。


  倒是大家看著兩人才十五六歲卻一臉看破生死的模樣時,他們都忍不住的心酸。


  「主子所在的地方要進行殺毒,我與鳳優為了避免這種情況並沒有過多的走動也沒有隨意接觸別的東西,所以消毒範圍十分的方便……」


  公儀初點頭,但還是有些疑惑,「你們並沒有接觸過瘟疫源,怎麼會現在才發作?」


  第五天了,如果是跟禁衛一起感染的話三日之內早就斃命了,可是他們卻在五日之後才開始發作……


  公儀初的話沒有說完,楚容珍推開了房間,「鳳華,你們這幾天哪都沒去對吧?」


  「嗯!」鳳華點頭。


  楚容珍好像猜到了一些什麼,回頭看向了非墨,「墨,你確定你身上沒有異樣對嗎?」


  「嗯!」非墨坐直身體,慢慢起身。


  楚容珍低頭咬牙,這就奇怪了。


  鳳華與鳳優很可能是感染了公儀雪身上的瘟疫,可是房中四個人有兩個感染,就她跟非墨沒有感染上,這是怎麼回事?


  「鳳華,你們碰到了公儀雪?」


  「是的!」


  楚容珍沒思,她也碰了,就唯獨非墨沒有碰公儀雪,如果公儀雪是新的瘟疫源的話,為何碰過她三人之中有兩人感染,唯獨她一人沒有感染?

  直到袖中一陣陣異動之時,楚容珍才挑眸。


  目光瞪大好像是發現了什麼不可思議的事情般,沖著鳳華招手,「把優放下,我想證實一件事情!」


  鳳華見狀,遠遠的就把鳳優放到了地上,楚容珍蹲在門邊伸手觸地,她的袖子,一白一棕兩條小小的蛇蠱順著她的手臂爬了出來……特別是白蛇阿大,它的頭被小小咬住的情況下不敢動彈,直到小小放開它的頭之時,它才飛快的豎起身體,左瞧右瞧……


  蛇頭看向了公儀雪的方向,可是小小一尾巴抽了過去……


  白蛇阿大的頭最終對準了鳳優與鳳華的方向,它飛快的游過去,然而還沒有游兩它就是在地上翻滾著,好像愛極了這塊土地。


  也是,這土地里早主滲滿了千九親手所制的劇毒,是蠱蟲最喜歡的劇毒之物。


  小小的尾巴勾著阿大的尾巴直接朝著鳳優的方向游去,直到現在,楚容珍才真的斷定,小小是真的有靈智的。


  可以明白主人的命令。


  只是不知道小小跟阿大到底是什麼品種的蛇類,她翻過所有的書籍都無法查到,世間,根本沒有小小與阿大這種蛇類的記錄。


  好像從古至令從未存在過一樣。


  小小拖著阿大來到了鳳優的身邊,這一模樣看呆了不少人。


  這蛇都成精了有沒有?

  阿大被拖到了鳳優的身邊,被小小抽了一尾巴之後才可憐兮兮的張嘴,一口直接咬上了鳳優的手腕。


  隱隱的,還能聽到咕嚕咕嚕的吞咽聲。


  不久之後,阿大才在地上翻滾著,發出嘶嘶的聲音,好像是痛苦的哀嚎,又好像是撕嬌。


  小小爬了過去,把頭伸到它的面前,阿大毫不留的一口就直接咬到了小小的身體。


  然而這次小小沒有一尾巴抽開它,反而是任由它咬著自己。


  楚容珍看到這一幕之後才滿意的笑了起來,直接從房中跳了出來,「果然如此,鳳華,你把手遞到面前去!」


  對於楚容珍的命令他向來不會拒絕,把手遞到了阿大的面前,阿大一口又咬了上去。


  楚容珍見狀也把手遞過去,阿大想咬立馬被小小抽一尾巴,隨後,楚容珍朝著遠處的一行招手,「一行,你過來試一下!」


  一行上前,同樣伸手,可是阿大看了一眼沒興趣的扭頭。


  「珍兒,這是怎麼回事?」


  所有人都不解的看著她的東西,看著地上莫名成精的兩條小蛇。


  倒是公儀初看著阿大摸著下馬,「你培育出來的另一條蠱王?」


  「咦,它是蠱王?它是野生蠱,我以為只是一般的蠱蟲,我可沒有聽過有野生蠱王的!」楚容珍瞪大雙眼十分的好奇。


  公儀初點頭,「它們的品種有些熟悉,一時半會想不起來的,不過看這白蛇咬了你的蠱王都沒有事的情況下,是蠱王無誤!」


  楚容珍有些驚訝的看著與小小打鬧的阿大,說實話,她還真沒有想到這種可能性。


  不過,現在不是計較這個的時候。


  「我說不定得到一個寶貝!」楚容珍嘿嘿一笑,笑得格外的得瑟。


  「它?」


  楚容珍點頭:「嗯,公儀雪現在就是瘟疫源,房中只有我們四人,除了非墨之外我們三人都碰過公儀雪,被感染的是他們兩人……我與非墨共同的地方就是身上都有蠱王,可是蠱王不一定能吞噬瘟疫蠱……所以我想了一下,我們與非墨還有一個共通點!」


  說著,她指著阿大,「非墨當初抓它的時候被咬過,因為他身體有蠱王所以並沒有多少感,而我同樣被它咬過……嘛,畢竟是小小的伴侶嘛……」


  「你們兩人都被它咬過……所以很有可能就是這樣原因,所以你才……」


  楚容珍點頭,目光看向鳳優臉色慢慢有了改變的模樣,她當下驚喜的出聲,「看,真的有用!」


  公儀初低頭,這才看向了鳳優的臉色與身體,勾唇,「看來你真撿到寶貝了,這白蛇的毒沒有殺傷力,可是成為瘟疫的抗體,現在看來它很有可能可以吞噬瘟疫蠱毒……」


  「對!」


  聽著兩人的對話,所有人都鬆了一口氣,想要接近的同時楚容珍制止他們。「公儀雪現在是瘟疫源,等她平復下來之後你們才可以接近,現在你們可以放心了!」


  終於,終於找到解決之道了。


  所有人都鬆了一口的敢,關心楚容珍,關心公儀雪的人們都鬆了一口氣,一個個臉上的擔憂盡數消散……


  真是太好了。


  最終,在阿大凄慘的吐出一些又一些的毒素,整條蛇都病懨懨的模樣之後楚容珍才放過了它,心滿意足拿著它的毒製成解藥。


  小小纏著它的身體一起盤在了楚容珍的手上,像是報復性一樣,阿大在沉睡之時還重重咬了楚容珍一口,心滿意足喝下了她的血之後才直接沉睡。


  小小這次任由它吸著自己宿主的鮮血,像是寵溺般的用尾巴輕撫著它的身體,最終也吐著信子一起沉睡。


  利用阿大的毒素,公儀初與千九提煉出了解藥,利用公儀雪先天蠱毒無效的身體實驗出了解藥。


  一一分給了感染的禁衛之後就靜靜的等著。


  直到三日之後,所有感染的人們全部控制了起來,就連重症的人也好轉,被直接咬了一口的鳳優也活蹦亂跳一點事也沒有。


  瞬間,楚容珍等人研究出解藥的消息傳遍了整個京城,原本一個個急忙想要逃命出城的百姓停下了動作觀望,直到宮中禁衛開始出城而且貼出皇榜之時才真的事確認瘟疫解了。


  一個個忍不住的露出了笑意。


  他們袓袓輩輩都生活在京城,根就在京城,如果不是逼到了迫不得已,誰又想要離開自己的根四處漂泊?


  一聽京城沒事了,他們也不逃了,家家戶戶開始放炮仗慶祝。


  同時,關於楚容珍與公儀初還有千九的消息也傳了出去,大家都都知,這次的瘟疫是公儀族與鬼谷族,還有墨王妃一起解決掉的。


  當下,一個個感恩跪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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