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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她最討厭的就是相似的存在

  2

  楚容珍看著她欲言又止的模樣,最終,她沒有多管閑事,「如果沒事的話我先走了,還有些事情要處理!」


  凌香允張口,最終,什麼也沒有說出來,點點頭。w

  楚容珍則是看她一眼,掉頭離開。


  凌香允咬咬唇,身後,太監上前,輕輕道:「娘娘,走吧,陛下若是知道您還沒有回宮殿,又要大發龍霆了。」


  凌香允看了太監一眼之後,神情落沒,最終乖乖的朝自己的宮殿走了過去……


  小白邁著短腿朝著宮外跑去,一不小心,好像擠到了什麼人……


  前方從轉角處走出來的一道身份被小白狠狠的一章,下意識要閃避,腳下一個不穩頓時身體一偏,女人摔倒在地痛苦大叫:「啊啊……」


  小白見自己又撞到了人,立馬直接從地上爬了起來,連忙彎腰,「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


  他十分的自責。


  這位大姐姐不知道有沒有事?


  上前,想的扶起眼前的女子,可是那女人手一揮,一巴掌直接拍到了小白的臉上……


  「滾,哪裡來的小雜種,嘶……來人啊,給我杖斃!」女人十分疼痛的皺起眉,臉色蒼白沒有任何的血色,伸手捂著腳完全站起來,最後,還是在太監與宮女的相扶之下才勉強的站起了身來。


  小白伸手捂著臉,臉上火辣辣的疼痛,大大的眼中浮現了淚水,但是想到說男人不能流淚又硬生生的憋了回去,當下,他的心中升起了一抹委屈。


  從小到大都沒有人打過他,娘親沒有,爹爹也沒有,任何都沒有……


  柔嫩的臉上浮現了淡淡的紅痕,小白此時的模樣十分的可憐。


  「你們還愣著幹嘛?衝撞了本宮,才不快點杖斃?」女人看著太監宮女們一個個都動作慢騰騰的,當下火氣她越來越盛。


  可是太監與宮女們一個個完全無法動彈,臉上,露出了十分恐懼的表情。


  他們所有人都動彈不得,完全的動不了了。


  好像見鬼似的……


  鳳優一襲黑衣出現在了小白的身邊,蹲在地上伸手摸著小白的臉,眼中劃過一抹自責,如果他剛剛不跟鳳華較勁的話,小主子也不會受傷。


  「痛嗎?」鳳優眼中是深深的殺意,還有自責。


  不可原諒,絕對不可原諒!

  小白輕輕的抽著鼻子,眼中淚水不斷的滲了出來,但他還是搖搖頭,勉強笑著:「沒事的,是我不對撞了人家,所以沒事的!」


  懂事又乖巧,讓鳳優的眼中一片的疼痛。


  確實是小白衝撞了別人,所以他們都打算不再計較。


  他們不是那種毫無道理之人,小白做錯了事情這就當成是一個教訓。


  想要就這麼平復下來的鳳優等人這麼想,不代表別人就會這麼想。


  那女人爬了起來用力的踹著身邊一動不動的太監宮女們,傷腫的腳頓時一陣火辣辣的疼痛襲來,她指著鳳優怒吼:「大膽,這裡可是後宮,你一介男人膽敢私入後宮,來人啊,將這無禮之人拿下!」


  四周,有巡邏的禁衛聽到了聲音,一看到女人時,雙眼一亮,低頭,「屬下參見安貴妃,貴妃娘娘有何吩咐?」


  這稱為安貴妃的女人憤怒的指著小白與鳳優,沖著那禁衛一聲大吼,「你們禁衛是幹什麼吃的?沒有看到後宮出現了賊子?要是出了什麼事你們負責得起嗎?」


  「是,屬下知錯!」目光,看向了一邊的鳳優與小白,當下眼中劃過思量,揮了揮,將鳳優與小白都包圍了起來。


  鳳優這才慢慢的站起向在,回頭,目光清冽的緊盯著所有人,不語。


  安貴妃看到了鳳優的容貌之時,眼中立馬劃過驚艷。


  好美的男人。


  鳳優的容貌本就比女人還要絕美,雖不如女人那麼太過陰柔,可是他身上的依舊還是輕顯著陰柔,與淡淡的剛陽之氣混合在一起,形成了一種獨特的美感。


  不僅男人會喜歡,女人也會驚艷。


  安貴妃看著鳳優的容貌之時,雙眼之中劃過一淡淡的光茫,「你是哪家公子?如果不知道禮數?」


  鳳優淡淡看著安貴妃,目光無情又冰冷,伸手,將小白護在身後,冰寒回答:「你又是誰?今日的事情就此落幕,否則後果自負!」


  安貴妃這下脾氣好了很多,或許是因為鳳優的長相對了她的味口,不過目光看向小白的時候有些不悅,應該不會是他的孩子吧?


  討厭的小孩!

  「本宮是安貴妃,你是誰?再不報上名來,別怪本宮把你當成刺客處理!」


  這個男子打扮有些簡單,可是身上的布料卻是雲錦所制,一龍黑衣有些像平常人家或者夜行衣的感覺,但是現在能出現在皇宮中想必是哪家的公子吧?


  皇宮之中權貴公子她多數認識,怎麼沒有見過如此美麗的男人?

  鳳優認真環視了所有人一眼,伸手,把小白推上前,「這是我的小主子,沉王世子!」


  沉王世子?


  所有人都一愣,就連那安貴妃也微微一愣。


  陛下不是親自帶人出城去迎接那什麼沉王妃了嗎?這是她的兒子?


  她可沒有聽過沉王妃有一個兒子的啊!

  想了一下,她的眼中劃過一抹不屑,還有些怒意,「放肆,從未聽過沉王妃有這麼大的孩子,你想騙本宮還晚了幾年,來人啊,帶走,本宮要親處審問這闖入後宮的賊子!」


  禁衛們從腰間抽出長劍,齊齊指著鳳優與小白。


  鳳優彎腰,伸手,將小白抱在了解懷裡,伸手,從身上扯下了根布條蒙在了小白的臉上,「乖,不要拿下來,好不好?」


  「為什麼?我不能看嗎?」小白有些疑惑,但還是乖乖的被蒙上了黑布條。


  「還記得主子跟你說過的嗎?現在的你還好,暫時還不能看到不能看的事情,等你在武安候那裡學習之後得到允許,到時,才能讓你見識這個世界的另一面!」鳳優蹲下身體替小白繫上了眼帶,揮了揮手,一個鳳衛走了出來,伸手,捂住了小白的耳朵……


  做完一切之後,鳳優才站直了身體,從腰間拔出了長劍,目光冰寒陰冷,「讓開!」


  「哼,大膽刺客,來人,拿下!」


  禁衛隊長揮手,大量的禁衛朝著鳳優沖了過來,鳳優漫不經心身體十分優雅的輕輕的跳動著,好像一隻美麗的黑色蝴蝶,明明看起來十分的脆弱,可是面對他的人才知道。


  他根本就是一隻毒蝶。


  手中,劍光帶著陣陣的殘影,雙眼冰寒的遊走在禁衛之中,一道黑色的殘光閃過……


  「啊啊……」


  「啊啊啊啊……」


  接二連三,禁衛軍在根本反應不過來的時候,一個個齊齊的看著疼痛的手臂,動作整齊偏頭,目光,觸及了不斷噴著鮮血的手臂,瞳孔緊縮……


  「啊啊啊……」


  有四個禁衛倒在地上不斷的翻滾著,斷臂,還在地上不停的抽搐著……


  鳳優微微低下頭,輕甩了長劍上的鮮血,艷紅的舌輕舔了一下乾澀的嘴角,目光,直接看向了那禁衛的方向,冷笑。


  安貴妃看著鳳優十分優雅的在屍體之中行走的模樣,眼中,劃過一抹害怕,但更多的是興奮,還有驚顫。


  如果……如果能得到這個男人的話……


  如果……


  安貴妃的腿一軟,一屁股坐在了地方驚懼的看著鳳優,不斷的後退……


  鳳優看都沒有看他一眼,而是一步步走到了禁衛隊長的面前,瞳孔漆黑詭異,瞪著面前的禁衛隊長,「我再說一次,讓開!」


  禁衛隊長咽了咽口水,正想要退開的時候安貴妃大聲道:「不準讓開,拿下!」


  安貴妃的話讓禁衛隊長原本想要讓開的想法直接消散。


  安貴妃可是六宮之主,無後的情況下她可是後宮最大的女主人……要是違抗了她的話……


  不敢想象著那種後果,他握緊了手中的長劍,直接朝著鳳優沖了過去……


  鳳優勾唇。


  愚蠢!


  優雅的甩著長劍,鳳優輕身一閃,身體帶出一道道的殘影……與以前相比他的武功真的高了不少。


  禁衛們一個個倒下,身體,噴濺出了大量的鮮血……鳳優甩開長劍上的鮮血,回頭看著地上的屍體,十分滿意自己現在的武功。


  好像,真的高了不少。


  可以好好的為主子效力了。


  四周,殘屍斷肢,鮮血遍流,禁衛們臉上都帶著不敢思信的表情死不瞑目,看起來驚悚又滲人。


  站在屍體之中的鳳優此時給人的感覺美麗到詭異的地步……本該是收割人命的魔物,可是偏偏他那美麗的容貌卻讓人如同妖魔一樣迷惑人心,渾身的血氣讓他此時如同忘川河上那鮮紅如血的彼岸花般絕美。


  讓人覺得,死在他的劍下也畢生夙願。


  鳳優十分冷淡的掃了安貴妃一眼,不再理他,低頭看著身上沾上的血跡,直接脫了下來隨後一扔,走到小白的面前伸手把他抱了起來,大步離開了原地。


  「小優哥哥,結束了嗎?」小白感受到了鳳優的氣息,十分乖巧的問著。


  「嗯,結束了!」


  「那我可以拿下眼睛上的東西了?」小白再問。


  「嗯,可以!」


  最後,小白才拿下了眼睛上的黑布條,才發現,他此時己經不在原地,原來是被鳳優抱開了很遠的距離,完全感受不到現場那滲人的屍體與那恐怖如同小型地獄般的地方……


  鳳優抱著小白,直接去找楚容珍,但是小白完全不依,一定要去找納蘭凌為他報仇。


  所以,鳳優抱著小白,還有暗處的鳳華幾人一起無聲的離開了皇宮,完全沒有引起任何的有在意。


  安貴妃看著眼前一片血腥,當場嚇得一陣陣的尖叫,引來了四周的禁衛上前關心……


  最後,禁衛們才發現,她身邊那些太監宮女都被人點了穴道,完全動彈不得,而地上,一支巡邏的禁衛屍體不全的倒在地上,有的還有一堆堆的內臟流了出來……


  場面驚悚滲人。


  太監與宮女們的穴道被解開之後一個個的跪坐在地,剛剛他們是被點了穴道,可是眼前的一幕幕卻清楚的看在眼底。


  害怕,卻又無法逃避,恐懼,卻又無法躲藏。


  楚容珍一路尋找著小白的身影,此時,正好走到了這裡,看著眼前滿地的鮮血,她當下雙眼一眯。


  光是手法就能知道是誰下的手,這種虐殺式的手法……與鳳優也像卻又不太像。


  不過手法乾淨利落,明顯是出自鳳衛成員。


  楚容珍靜靜的站在原地,目光,正好與雙腿不斷發軟需要人扶的安貴妃相遇,她的眼中沒有半分的情緒,沒有畏懼,也有害怕,偏偏,看在了安貴妃的眼裡就是挑釁。


  她都嚇得雙腿發軟,而面前這個女人則是沒有任何情緒的的看著她,這不就是嘲笑?


  她常常貴妃被幾個死人弄得全身發軟……


  當下,安貴妃的眼中劃過惱羞成怒,楚容珍見狀,有些疑惑,但是還是有禮的上前輕問,「請問,有沒有看過一個孩子經過?」


  安貴妃才不想理會這些,她心中只是氣惱,這個看到她窘狀的女人簡直不可饒絮。


  「你是哪個宮女的女人?見了本妃還不行禮,真是好大的膽子!」安貴妃立馬低吼,神情中滿是殺意。


  這個女人不僅嘲笑她,而且還長得一張狐狸精的臉,萬一讓她迷惑住了陛下的話……


  絕對不能留。


  目光,掃到了一邊死去的禁衛,安貴妃的眼中劃過一抹惡毒。


  反正這裡都是死人,應該多她一個不多!

  雙眼一轉,直接站直了身體,沖著身邊的太監宮女使了一個眼色,剛剛在鳳優那裡受到了恐懼與不甘全部朝著楚容珍發泄。


  反正,她可是貴妃,陛下最寵的女人,死一兩個秀女,有什麼大不了的?

  看著安貴妃這明顯對她很不友善的目光,楚容珍有些莫名其妙。


  她沒有惹人家吧?

  難不成她天生就招女人的仇恨?

  算了,還是不找她問了。


  隨即,她轉身離開,這個動作看在了安貴妃的眼裡,又成了**裸的挑釁。


  敢無視她的問題?好大的膽子!

  「放肆,來人啊,給本宮把她拿下!」安貴妃滿心的怒火直接朝著楚容珍發泄了出來,怒火,被挑到了極致。


  開什麼玩笑,敢如此無視她的女人,死!

  楚容珍覺得自己捅了馬蜂窩,她什麼都沒有說就被纏上,是她太好欺負還是太好欺負?


  楚容珍停下腳步,皺眉,「有事?」


  「好你個賤蹄子,敢對本宮無禮,春秀,讓她好好的學學禮儀!」安貴妃氣得身體發抖,成為貴妃五年來,她完全沒有受過如此挑釁。


  一個兩個,把她當成了什麼了?


  被稱為春秀的宮女臉上帶著陰狠的笑意,走到了楚容珍的面前,偏頭,一邊的小宮女立馬脫下腳上的鞋子遞了過來,春秀嫌棄的接了過去,陰狠的笑了起來,「對貴妃娘娘不敬,當掌嘴三十,你們,把她押好了,要是傷到了臉以外的地方就成了我們家娘娘的不行,到時,有你們受得!」


  聽到春秀的話,太監跟宮女一個個身體微顫,立馬走到了楚容珍的身邊,死死的位住她的手。


  他們不知道這個美麗的女人是誰,他們只知道,要是違抗了自然娘娘的命令,那下場就是生不如死。


  特別是娘娘身邊的大宮女春秀,折磨人的手法百百種,常常讓人生不如死。


  雙手被抓,楚容珍的表情一瞬間就陰冷了下來,艷紅的唇冷銳輕啟,「不知死活的東西!」


  春秀聽到了她的話,眼中劃過一抹惱怒,身為安貴妃最信任的大宮女這麼多年,要風得風,要雨得雨,什麼時候被這般的對待過?


  當下,拿著手中的鞋子直接揮了過去……


  楚容珍眼中寒光一閃,眼前有人找死那她完全沒有必要手下留情的必要,當下要出手的時候,一道身影攔了她的身前,握住了春秀的手用力一甩,怒道:「放肆!」


  有些熟悉的聲音,但不是特別熟悉的那種。


  楚容珍看著眼前一臉怒意攔在她身上有男人,雙眼微垂,掩下眼中寒光。


  「丞相大人!」太監跟宮女第一時間跪地行禮,對於司語還是十分的敬畏有加。


  自然楚國的丞相請辭之後的這幾年,這位司語大人就快速的人從兵部侍郎一躍成為了現任的丞相,在位三年,其溫和又強勢的手段十分的矛盾,可是卻無人敢小看他。


  司語那溫潤目光之中帶著怒意,抬頭,看向了安貴妃,微微腰彎,「微臣參見安貴妃,不知發生了何事需要可此大動干戈?」


  安貴妃看著司語那清俊的五官,眼中劃過一抹光茫,可是看到他護著楚容珍的模樣,當下氣不打一處來,怒道:「本宮教訓一個不懂禮儀的后妃,丞相的手是不是伸得太長了?」


  「后妃?」司語沉得莫名其妙,當下,語氣也微冷了幾分。


  好像,兩人十分不和般。


  不過楚國的人都知道,丞相司語公正公平,對於一些黑暗的事情向來不有容忍,偏偏安貴妃在後手一手遮天,常常被司語遇上,免不得要管上一些閑事……兩人的梁子就是這麼結下了。


  司語掃了四周一眼,目光之中劃過怒意。


  安貴妃看到司語護著楚容珍,當下心中一片憤怒,語氣也尖銳了幾分,「丞相大人還真是喜歡管閑事,還是說看到這個女人長得不錯就心生憐愛了?」


  「安貴妃,請慎言!」


  「本宮有說錯嗎?說不定丞相大人就是看上了這些女人們的容貌,不然朝政不處理偏偏盯著本宮的後宮?」安貴妃就是認定了這個原因,否則,這個丞相有事沒事管她的閑事做什麼?

  聽著安貴妃的話,楚容珍的表情越來越不耐煩,伸用用力揮開抓著她雙手的太監宮女,伸手揉著手腕,正要說什麼的時候,司語背對著他目光微冷的看向安貴妃,「聽說最近安貴妃鬧了不少的事情,不是說是被鸝妃冒犯沖煞嗎?本相看安貴妃這活蹦亂跳的模樣,根本不像是被煞的樣子,該不會……」


  「你,你什麼意思?」安貴妃的眼中劃過一抹幽沉,似乎有些心虛的模樣緊盯著楚容珍,惡狠狠道:「哼,算你好運,走著瞧!」


  說完,帶著太監宮女立馬離開,似乎不想再跟司語多費口舌。


  司語這才回頭,沖著楚容珍微微一笑,「安貴妃是安將軍的女兒,安將軍最近幾年屢建奇功,陛下有意拉攏所以立了安將軍之女為貴妃……陛下無後,自然,這位安貴妃就成了宮中最有權勢的女人……」


  這是對楚容珍解釋著安貴妃的身份與來歷,同時,有一種說不給道不明的意味。


  楚容珍則是淡淡的後退一步,目光,緊緊的盯著這位丞相,隨即冷笑,「丞相大人真如安貴妃那言那般,平生愛管別人的閑事?」


  司語一愣,「微臣有哪裡惹了沉王妃不悅嗎?」


  「沒有!」楚容珍的語氣微涼。


  「那為何?」司語的語氣有些無辜,他不明白到底哪裡惹了她嗎?

  好像還是第一次被如此冷淡的對待。


  司語回過身來與楚容珍拉開了一些距離,十分恭謹的保持著男女本身需要保持的距離,不會顯得太過陌生也不會太過無禮,他微微彎腰,「如果微臣哪裡惹了王妃,這就向王妃道歉,希望王妃大人大諒……」


  楚容珍淡淡的看了他一眼之後,目光,掃向了一邊,隨後冷淡為勾唇,「看來丞相大人與安貴妃不合的傳言確實不實,安貴妃是后妃,丞相大人可要好好的守住自己的本心才是,免得起了不該有的心思,愛上了不該愛的女人就麻煩了。」


  司語的眼中劃過一抹幽沉的暗色,臉上,表情沒有任何的動容,微笑,「微臣不知道王妃在說什麼!」


  楚容珍淡淡掃了他一眼,甩袖,側身後退了幾步,目光冰寒的緊盯著安貴妃離開的方向,艷紅的唇勾起了一個冷銳的弧度。


  「她安貴妃不知道本妃的身份,但是丞相大人不會不知道……如果真有仇的話,直在站著看戲就行了,所有敢惹本妃的人不管男女還是王候將相,本妃都絕不會放過……」楚容珍幽沉的雙眸如墨玉一般深幽,彷彿能看透人的靈魂般,她的雙眸銳利又冷冽,接著道:「丞相大人不僅沒有看戲,還借故把安貴妃支開……丞相大人啊,你在救安貴妃!」


  司語的表情有一瞬間的僵硬,隨後,才溫潤的看著她,如果不是剛剛細微的表情動作,此時他的表情就是完美沒有任何的破綻。


  「不愧是沉王妃,果然在您的面前一絲一毫的錯誤都會成為致命性的缺點,難怪很多人都把王妃傳成了謀略第一人……但是王妃,說不定還有一種可能!」


  聽著司語的話,楚容珍挑眉,「願聞其詳!」


  司語清俊的五官之中浮現了笑意,伸手楚容珍微微伸手,好像要請她去哪裡小坐一般。


  楚容珍偏頭,慢慢跟了上去……


  司語道:「現在楚國的情況王妃也知道,自然大陸傳出了寧國就是龍真舊部掌權之後,楚國內部也掀起了一陣的波瀾,堂堂鎮國將軍都是龍真舊部了,那朝中百官,又有多少是龍真舊部的棋子?」


  「與安貴妃之事又有什麼關係?」


  「也不算有關係,如果微臣是龍真舊部的話,這次的行為就可以把安貴妃拉到微臣的陣營來,或許王妃還有猜測,那安將軍會不會也不龍真舊部的人……從而,產生殺意!」司語找到一處乾淨的亭子,伸手,示意楚容珍坐。


  楚容珍勾唇,目光,輕掃了四周一眼,最後直接坐下。


  司語則是站著,微笑,「王妃覺得有沒有這種可能?」


  楚容珍十分放鬆的坐在椅子上,目光,與司語對視著,隨即,她露出清絕如梅的笑容,一襲紅衣上也泛著淡淡的柔光,一字一句,語氣冰冷:「知道本妃最討厭什麼樣的人嗎?」


  司語微愣,笑容不減。


  楚容珍也不在意他的沉默,一字一句緊盯著他,勾唇,「本妃最討厭的就是與本妃相似的人存在,丞相大夫,五年前,本妃就是頂著像你這樣的一張臉騙過了所有人……你覺得在本妃面前示弱就能騙到本妃?」


  楚容珍勾起幽冷邪妄的表情,猛得起身,一步一步逼近了司語的面前,目光,輕掃著他的臉,「所以丞相大人,不管你與安貴妃到底是什麼關係,本妃完全不感興趣,但是給你一個忠告,別拿這種表情接受本妃,否則你會死得很慘!」


  說完,楚容珍十分張揚的離去。


  司語站在原地,目光,一直追著楚容珍離開的背影,他一直笑著,一直淡淡的笑著……


  不知道過了多久,他臉上的笑容才沉了下來,扭頭,直接離開……


  楚國珍的回歸對於少部分來說是值得開心的,但是對於大部分來說,這並不是一個好消息。


  楚辰玉叛亂時代老臣被斬殺得差不多,留下來的都是畏於楚空珍或者是忠於皇室的純臣,但是楚辰寧這些年的舉動讓純臣們一個個都不再想要為朝庭效力,留下的人只有一小部分是從一開始就忠於楚辰寧的。


  後來,楚辰寧開主和科考之後每年招納了大量的人才,朝中,有三分之二的官員都是科考招納而來,他們其中或許有的是龍真舊部的人,有的或許只是一心一意想要得到權勢的人,或許有一少部分是真正為國為民的,然而在這個大染缸之中,他們不得不分出派系……


  所以楚容珍的回歸併不是好事,大家都知道這個女人是親手扶起陛下的存在……手中的權利太多又得到了陛下的信任,分走了他們的權利同時還有可能成為他們的敵人……


  所以,朝中對於楚容珍的回歸多數都不歡迎。


  一個個商量著,要如何才能將她手中權利奪走……或許,處理掉她!


  皇宮之中,安貴妃回到自己的宮殿,大口喝著茶水還是消不了心中的怒火,突然,她感受到一抹氣息,立馬走到房間打開了一個機關,直接跳了進去……


  裡面,一個大型的空間之中,一個男人靜坐於正中間,他的身邊,有幾個暗衛保護。


  安貴妃走進去之後立馬就跪在了男人的面前,低頭,「陛下!」


  一聲陛下不是叫的楚辰寧,而是面前神情冷凝的姬落。


  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姬落也回到了楚國,這個與楚容珍非墨一決死戰的最終之地。


  也是炎帝墓線索所在地的國家。


  姬落臉上帶著煩躁,暴怒,陰森……與三個月前的他有著天差地別,此時,他的情緒就好像一頭暴怒的野獸……想到一個多月前贏族之內的婚禮……


  他的心就如同有千百刀同時刺向了他,疼得他痛不欲生,也刺得他鮮血淋漓。


  舒兒……那個女人,是真的愛上了夙!

  一想到這個事實,他的心就忍不住一陣陣的疼痛,這一個多月來的疼痛讓他頭痛欲裂,情緒波動也會越來越大……


  直到現在,他有時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氣。


  姬落目光陰寒盯著面前的安貴妃,直接站了起來,一步一步走近了她,「朕讓你查的事情,五年來沒有任何的音訊,你的膽子真不錯!」


  「請陛下恕罪,屬下被盯得很緊,所以一直送不出消息……」安貴妃立馬低頭求饒,目光之中有著敬畏。


  姬落則是沒有耐心的一把掐著她的脖子直接提了起來,目光陰寒冰冷,「沒用的東西,朕留你何用?」


  「陛下,饒命!」安貴妃被掐著脖子,雙手死死的握著姬落的手上,目光之中滿滿全是恐懼,那是對於死亡的恐懼。


  姬落緊盯著安貴妃,眼中全是不耐煩,不僅如此,眼中暴唳的氣息越來越重,身上的血腥味也越來越重,與以前相比差別真的很大。


  好像……己經心魔入體,到了走火入魔的地步了。


  完全像是變了一個人似的。


  大力一甩,將手中的安貴妃直接甩倒在地上,身體重重的撞到了牆壁,姬落走了過去伸腳一腳踩在了安貴妃的身上,低頭,眼神死寂,「朕再給你一次機會,要是再找不到玉璽的下落,你就沒有再留下的必要!」


  「咳咳……咳……屬下遵命……咳……」安貴妃痛苦的躺在地上神情敬畏,不敢與此時的姬落對視。


  姬落目光無情的掃了安貴妃一眼,隨後,他才慢慢的走到地下室的某個方向,伸手,打開了一道暗格,在身體要消失在暗門的時候他回頭緊盯著安貴妃,「記住,你的時間不多!」


  原本鬆了一口氣的安貴妃當下眼中劃過懼怕,還來不及點頭的時候姬落的身影完全消失了。


  她輕輕的呼吸幾口,覺得腹部沒有那麼疼痛之後才慢慢的坐起了身體,眼中,是揮散不去的害怕。


  陛下越來越可怕了!


  身體,好像被折過一樣疼痛不已,安貴妃十分痛苦的從地上爬起來之後在地下空間坐了很久,最後,才慢慢的,費力的爬了上去……


  一身是灰的趴在地上,外面,聽到動作的宮女春秀走了進來,看到安貴妃的樣子當下嚇了一跳,「娘娘,您這是怎麼了?太醫,太醫……」


  「閉嘴,不準叫太醫,扶本宮上床休息!」安貴妃身上疼痛的厲害,她感覺後背一陣火辣辣的疼痛……嘶,是不是傷到了筋骨了?


  「是,娘娘,那奴婢要不要偷偷去拿些藥材?」


  安貴妃點頭,「嗯,傷筋動骨的葯多拿點,別被別人發現了!」


  「妨娘放心,奴婢明白!」


  春秀立馬就走了出來,不知道過了多久,她走回來,安貴妃痛得破口大罵,「拿個葯去那麼久,你死人啊!」


  「娘娘息怒,奴婢好像被人給盯上了……所以……」


  「被盯上了?誰?」安貴妃立馬從床上動了起來,扯到身上的傷口,痛得她冷汗直接滲了出來……直挺挺的又躺了回去……


  「沒用的東西,說,被誰盯上了?」安貴妃罵罵咧咧,而春秀則是低下頭不敢回嘴。


  「是鸝妃,剛剛奴婢拿葯的時候正她被她撞上,奴婢也不清楚她有沒有看到奴婢手裡的傷葯……」


  安貴妃皺起了眉,目光冰寒又滲人,想了一下之後猛得拍了巴掌床,「不行,不管有沒有看到都不能讓她傳出去,凌公候府本身沒有什麼兵權……這樣,春秀,找個機會,除掉她!」


  春秀眼中劃過一抹歹毒的光茫,沒有答應下來,反而低頭,「奴婢會去好好打探一下鸝妃的情況,如果真的發現了……請娘娘放心,奴婢這張嘴嚴不嚴您是最清楚的!」


  「哼,那當然,否則本宮也不會把你提成大宮女!」安貴妃趴在床上冷哼。


  「娘娘大恩,奴婢不敢忘,一定會替奴婢辦好事情讓娘娘一切無憂!」


  伸手,替安貴妃在身上推拿了幾下,上好葯之後替安貴妃蓋好被子,因為受了驚嚇的安貴妃當下也深深的睡了過去……


  春秀端著盆走出了宮殿,還沒有走幾步,一道身體站在暗處,春秀見狀四處偏頭看了幾眼之後,才立馬走了過去,露出一抹討好的表情,「姐姐,放心,你吩咐的事情都做好了,安貴妃把鸝妃完全的記恨住,估計過不了多久就會想要對鸝妃下手……」


  「嗯,上次鸝妃只是受了一點小小的懲罰,我家娘娘本就十分不開心了,這次,確定了嗎?」暗處的宮女語氣之中帶著冷意,有些滲人。


  「姐姐放心,確定了!」


  「那我家娘娘就等著看好戲了,對了,這些銀子你拿著……」從手裡拿出好幾碇的銀子放到了春秀的手裡,輕輕的后著她的手背,「只要好好的替我家娘娘做事,好處,自然少不了你的,明白?」


  「是是是是……姐姐放心,奴婢一定會好好替娘娘辦事,以後還有什麼好差事姐姐可一定要來多多關照呀!」春秀立馬狗腿的討好著。


  女人點頭,淺笑,「那是自然,你的能力不錯,我家娘娘可是十分的滿意,娘娘說了,要是這次的事情辦好了,後面還有這個數給你!」


  比了一個手勢,春秀立馬開心的笑了起來,十分狗腿的彎腰,「謝謝娘娘,一定要替奴婢多多謝謝娘娘……」


  「嗯!」那女人則是點點頭,有些冷淡又有些高傲的離開了原地。


  春秀則是不停的點著頭,彎著腰,直到對方離開之後她才站直了身體,嘴上勾直了十分滲人的笑容。


  人為財死,鳥為食亡,怪不得她。


  楚容珍得到消息說小白離開了皇宮之後她便不在亂逛,萬一又遇到一個像安貴妃那樣的存在的話她是煩不勝煩。


  最後,與非墨兩人一起離開了皇宮,回到了沉王府……


  還沒有走進沉王府就有聽到楚老王爺那十分爽朗的笑聲,好像十分愉悅般……


  楚容珍與非墨兩人走進去之後,目光,看到楚老王爺高高的舉著小白,小白的臉上還有些驚嚇……而楚老王爺的身邊,還有一個精緻的孩童伸開雙手好像在討抱抱般。


  「你是誰?快點放開我!」小白一進門就被楚老王爺給抱了起來,當下心中有些驚慌,本以為是壞人,可是感覺又不像。


  外曾袓父呢?

  楚老王爺把小白舉得高高的,蒼老臉上滿是笑意,聲音如雷霆,「小傢伙,你娘親沒有跟你說過老夫?老夫是太外公!」


  「太外公?那是什麼,可以吃嗎?」小白可愛的偏偏頭,目光之中帶著打量。


  太外公又是什麼東西?

  楚老王爺瞪了瞪雙眼,對於小白那軟軟的好像包子一樣可愛的臉,眼中的喜愛之意更深了,當下高高的拋了他幾下,最後才抱在懷裡揉著他的頭,「太外公就是外公外婆的爹爹!」


  「噢,原來是這樣啊,小白給太外公請安!」小白這才晃然大悟,外公外婆是好人,那太外公也是好人。


  楚老王他抱著小白,看著他額上淡淡的汗水,好像有跑動過一樣,當下皺眉,輕問:「小傢伙,你要去哪裡?」


  被提醒,小白連忙掙扎了起來,雙手撐著楚老王爺的身體,「我要去找外曾袓父打怪獸!」


  「打怪獸?」楚老王爺有些不明白,當下微微愣了愣。


  小白掙扎無果,目光,看到從裡面走出來的納蘭凌的時候,當下雙眼一亮,伸出了雙手,「外曾袓父,小白在這裡,小白在這裡……」


  聽到聲音,楚老王爺回頭,目光,與納蘭凌那銳利陰鷙的目光相遇。


  納蘭凌的目光只是一瞬間與他對視,最終,放到了小白的身上。貓撲中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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