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1所有悲劇輪迴的最終真相
241
滿怒了,好像楚容珍的一句話觸到了他的心口一般,他用力一吼,反而把他的情緒完全暴露在了她的面前。就愛上網……
楚容珍詭異一笑,在滿回過神來想要掩飾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
用力的一甩袖子,滿想要離開不想與她多費口舌,免得被套走更多的消息。
可是楚容珍沒有放過他的想法,反而更加尖銳的刺著他們的心口,「夙的預言之術是你們祖祖輩輩傳下來的,為什麼別人學不會而一代只有一人會預言之術?這件事情我一直想不通……不過後果我知道正所做的一切之後明白了一切事情……」
在滿不好的預感這下,楚容珍盯著他一字一句唳笑:「所謂的預言之術在千年之前或許有,可是你們現在的預言之術包括夙的,全是放屁!」
滿的身體一陣搖晃,他強行忍著心中的滔天巨浪,冷哼:「我氏一族的預言之術是假的?開什麼玩笑,夙的預言之術你可是見過的,那可不是假的就可以無視過去的!」
楚容珍一步一步慢慢走近他的身邊,十分愉悅又挑釁的勾起了唇角,淡淡的,她輕輕笑道:「夙的預言之術我當然親身了解,他說我一輩子沒有任何大災大難,這不過是一句空話,因為我一旦有難就可以更改,天空有凶星出現亂了我的命星,從而原本無災無難變成了無法預測……我信天命星辰之術,可是現在,我不信預言之術!」
楚容珍十分堅定的說著,想她還真的被預言之術迷過一段時間,說來也可笑。
一個兩個的演技太過高超,讓她有一種被騙過去的感覺,從而忘記了一件最重要的事情。
神魔鬼妖,這些東西世界一樣都沒有,那預言之術又是騙誰的?
「世間有一種觀星術,可是依靠天下的星辰觀看天下大勢,這從遠古時間就有過記錄,所以我相信有這種能力的存在,但是如果能清楚的預言到明天會發生什麼事情的話,我一百個不信!」
「可是夙……」
「夙的觀星術很強,所以他可以測預大事的發生,將星,帝王星,凶星,災禍之星……這是些星辰本身確實存在,觀星術本身就都會難懂,所以我相信他可以看到一些將要發生的事情,但只是天下大勢的一個驅向,我明天走路會摔倒還是會被綁架這種雞皮蒜皮的事情他可從沒有預言過……因為你的原因,還有夙說過悅的事情,我相信了氏一族是可以預言的一族!」
楚容珍伸手,同樣輕輕撫著一朵艷麗的花朵,她靜靜的的摘下,用力一捏,嘴角露出十分冰寒的笑意,「悅本身也不會預言,更別說讓我輪迴重生了,這都是你們派人殺了我的母親之後弄出的一個假象……我想想,你們的計劃是殺死悅之後告訴夙顏如玉沒有死,重生了,隨後,你們就隨便找一個人代替說是顏如玉的重生就行了,沒有記憶就假裝重生出了問題……可是你們沒有想到,你們隨便找的一個人也就是我確是真正的顏如玉!」
滿的腳步微微後退一步,他瞪大了雙眼,完全不明白她怎麼猜測出來的。
這根本一點的痕迹都沒有,一點的破綻都沒有,她這是怎麼猜測出來的?
「你們隨意挑選一人就說是炎帝轉世,剛好我的楚國的做為引起了你們的注意,做為炎帝轉世之人的話也不能太過平庸,所以你們看到了我的存在,覺得我是炎帝轉世的最好人選。同時,你跟在了顏恆子的身邊教唆他,讓他利用鳳隱把我弄下懸崖,把我弄去了氏一族之後就想辦法控制我或者是想洗去我的記憶,可是沒有想到的是從昏迷不醒的我的口中得知道,我就是顏如玉的事情……不僅僅我是顏如玉的事情,包括我的燁兒,公儀雪的事情你們都知道了,再無意識的告訴夙,讓我相信夙真的什麼都知道,什麼都明白,讓我完全的相信的氏一族會預言的事情……」
啪啪啪啪……
滿伸出雙手輕輕的鼓掌,他的臉上帶著僵硬的笑意,偏了偏頭,「你編故事的能力不錯!」
「急什麼,等我說完之後你就知道我是不是在編故事了!」楚容珍同樣淡淡一笑,好像挑釁一般勾起了唇,「你不該用真容出現在我的面前,也不告訴你的名字,否則這所有的一切我都算到了正的頭上,那些怎麼也解不開的碎片終究解不開,是你的出現與自告身份讓我明白了一切,你就是一根線,將所有的碎片串聯在一起,讓我明白了一切的真相。」
楚容珍走到一邊靜靜的看著四處走動的侍衛,她目光輕閃卻沒有任何的表情,接著道:「你的父親正起了一個頭,把顏恆子與納蘭凌還有龍真聖王三方都玩弄於鼓掌之中,而你則是接過正的手把我,把納蘭清,把顏恆子,把夙他們,把我們全部玩得團團轉!」
滿臉上的笑容有些掛不住了,他沒有想到只在她面前露了一個臉告之了一下名字就被猜到了這種地步。
楚容珍如墨玉般的眸子靜靜看著他,一字一名說得極為的緩慢,笑意也更深了幾分。
「我猜,在氏之中有觀星術這種本事,不過你們故意教了夙錯誤的觀星術,再加上他沒有在大陸生活過從而不知道大陸上對於預言之力向來不太信,更重要的是你們肯定常常跟夙這麼說:大陸上的人們都是普通的人類,我氏一族是受上天寵愛的一族,所以才會預言術」楚容珍停頓了一下,隨後,才十分嘲諷的輕笑,「把觀星術與預言術故意的混在一起,讓夙以為他可以真的預言一切,說到底,這都是他觀星術的能力,可以看清天下的走向與未來將星,帝星的存在,他根本不知道未來會發生什麼事情,是你們故意扭曲誤導了他!」
「我們為什麼要這麼做?」滿僵硬的笑了笑,聳了聳肩,想要化解一切都被看透的尷尬。
可是楚容珍才不會在里放過他,她得知了一切的直相,代表著她把握住了主動權。
「下任族長是瑤,她完美的繼續了你們的想法,畢竟是你們親手培養起來的殺人機器……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你們還會挑出一個資質不錯的人做了為夙的接班人,一旦夙不聽話的時候就像他的父親一樣處理掉,從而培養新的預言人,讓氏會預言這一能力繼續存在,繼續誤導別人……而你們這麼做的原因就是會了掩蓋先祖的事迹吧?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千年前開始,炎帝死去的時候,你們就覺得機會來了,一代代把先祖的觀星術扭曲成預言之術,再設下一個千年之局,說什麼炎帝千年後會轉世,不過就是為了凝聚信仰……從千年開始就凝聚了信仰之後,你們可以光明正大的行事,就比現在,選擇了我成為炎帝的轉世,現讓我生下你氏的孩子之後就能讓氏一族的人光明正大的坐上皇位……」
滿的表情一瞬間就沉了下來,他眯著雙眼十分危險的看著她,「你從何知道這是千年之局?你在炎帝墓之中應該看到了什麼才對……」
「對,我看到了,炎帝說真正的炎帝墓在昊族也就海族的勢力範圍之內……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你們根本不需要什麼炎帝墓,你們知道炎帝墓就在海族手裡,可是你們得不到,因為你們出不了海,也不熟悉海上的地形,從而你們想要炎帝墓也得不到,最終留下這信就是為了讓我讀過之後可以派人攻下海族而已!」
「那裡是靈族的地方……」
「當然,想辦法殺了靈族大部分的族人之後就跟他們說,如果你們永生永世守在炎帝墓的話我就不動你們,否則殺無赦,你說靈族人會不會乖乖的聽話守在墓中千年不出現?」
「……」滿完全沉默了,雖說沒有證據,可是她真的完全猜對了。
「所以說啊我很佩服你們氏一族的,從千年前開始,不或許是從三百年前開始就執行了這種計劃吧?炎月軍扶持楚昭帝滅了龍真國開始,就把這個大陸帶上混亂與復仇的漩渦之中……」
楚容珍說不出她現在的心情,只有一種。
這氏一族的執念還真重,為了一個皇位,為了這個天下,他們在好幾百年前就設計了一切,把這個大陸當成了舞台,設計了一幕又一幕的劇情,讓每個人都成為了戲中主角,唱盡人間悲哀。
才智到了如此恐怖的地步,她不佩服也不行。
滿也十分佩服的看著楚容珍,現在他才驚覺,當初選擇她做為炎帝轉世的替身之時就是一個錯誤,害得現在華國與楚國兩國一起攻打華夏,麻煩不斷。
滿黑著臉,她迎著楚容珍那得意的表情之時,咬牙,冷哼:「哼,你就是知道一切真相又如何?你沒有任何的退路,這個大陸沒有你的容易之處,而你若是有任何異動,你這一輩子都別想再見到你的女兒!」
滿上前一步,強忍著怒火惡狠狠的瞪著她,「給我安份點!」
說完,滿這才頭也不回的大步離開。
楚容珍呵呵一笑,隨後,她仰著頭大聲笑著,好像知道了什麼有趣的事情般,她笑得格外的大聲,也格外的愉悅。
她還沒有輸,本來她輸定了。
可是滿的出現將她所有的疑惑全部解開了,事實的真相清楚的攤在了陽光之下……不知道那些被騙的人們會是什麼樣的表情?
回頭,她靜靜的看著身後表情陰晦不明的夙,楚容珍十分殘酷的眯起了雙眼。
談話的中間,她就感受到了夙的存在,一直沒有點明,反而故意把一切都說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事後無論她說些什麼都不知現在來得有說服力。
楚容珍殘酷的勾起了唇角,她的雙眼微眯,靜靜看著神情激動的夙,呵呵一笑,「知道真相之後,感覺如何?」
在她與滿一起交流的時候她就感受到了一抹氣息,是來自夙的氣息,當時她並沒有任何的聲張,而故意與滿十分詳細的交談著,為的,就是讓夙能夠聽到完整的真相,同時也要讓滿親口的承認一切。
夙眯著雙眼,尖銳的指尖刺入了掌心卻感受到不任何的疼痛,他所站立的方向,地面,早就朵朵紅梅盛開。
黑著臉,夙抿著唇好像格外的生氣。
楚容珍輕輕的笑著。
像夙這種對任何事情都沒有興趣冷漠的人,一個旦惹惱之後可是十分恐怖的,更別說他一心信任的氏一族卻是這麼的不堪,從他出生的時候開始就玩弄於手掌之中,他的存在就是為了體現氏一族有預言之力,除此之外,根本沒有把他當成孫子,當成親人。
他如何不氣?
平時清冽冷銳的表情完全消失,此時,他的身上掀起了十分恐怖的氣息。
楚容珍走到他的面前,伸手,拍了拍他的肩,有些同情的輕嘆道:「你我同是傀儡,我本不該嘲笑你,不過誰叫你是氏一族的人呢,所以我剛剛的話你當做沒有聽到吧?」
不可否認她有一些牽怒,但是她還是分得清楚誰是敵人,誰是朋友。
「你從什麼時候開始知道這些的?」夙淡淡的回頭,他沒有在意楚容珍的話,反而十分不解的看著她,這種隱密的事情她怎麼知道的?
一點的破綻都沒有,一點的漏洞都沒有,她為何會猜到?
楚容珍在離開的時候回頭,微微一笑:「皇陵之中,我看到炎帝寫給千年自己的信件之時,想到了那些炎帝墓的地圖之時我猜到了一個大約的片斷,可是缺少一個人的存在讓我完全無法把猜測完結的聯在一起,可是滿剛剛出現了……一瞬間,我猜測的碎片完全連在了一起,讓我猜到了不是事實的事實!」
在夙沉默畏懼的時候,楚容珍伸手摸了一下手腕,手腕之上的小小跟阿大並沒有帶走,或許公儀初他們們有意的隱瞞了小小跟阿大的存在,她身上別的蠱蟲都被帶走,所有的毒藥也被拿走,唯有阿大與小小十分沉穩的盤在她的手上。
伸手,撫摸著小小的蛇冠,楚容珍眯起了雙眼,「所有的一切都是一個謊言,世間沒有炎帝轉世一個說,也沒有預言之說,夙,你平時觀星所看到的事情都是近日會出現的嗎?還是說,你能清清楚楚的知道我明天會做些什麼嗎?」
夙抿唇,久久才抬眸,「不清楚!」
對著楚容珍的雙眼,他沉默了一下,隨後道:「以前我就說過,氏一族的預言術並不如你們想的那般什麼都知道,而是……」
「你清楚的明白自己的能力,還記得當時你出氏一族之時說你的能力覺醒覺醒的時候,隨後,你的兒子出世之後你的能力消失……夙,你的能力是真的消失了?」
夙低著頭,皺眉,一時之間要推翻他從小接受的知識還有些為難,下意識解釋,「我確定看不到天命了,我比任何人都知道我的兒子的存在,也是在那個時候明白我兒子的星辰與千年前先祖的星辰是同一顆……」
「可是這並不是預言術,而是觀星術的一部分,對嗎?」
夙:「……」
確實不是預言,他是通過星辰知道了有將星的出世,他的兒子與千年前的先祖是同一顆將星,可是無法知道他的兒子什麼時候出世,什麼時候……咦,細節,他真的好像不知道。
氏皺眉,偏著頭,細細的沉思著。
「我拖涼陌查了以前的事情,觀星術確定存在,通過星辰的運轉而知道人的命運……但是這並不是預言之術,預言是可以清楚的知道一樣事情的走向,將來會發生什麼,而你所知道的只是一般的命運軌道,一個模糊的概念,對不對?」
夙張口想要說什麼,楚容珍再次打斷了他,「拿我的事情,你當初說我劫過去之後一生無災,可是看看我這次因為中藥而差點死掉的事情,雖然沒有死可是不否認的就是災難,當初,你為何沒有算到?」
說到這裡,楚容珍的心也越來越堅定了,「也是這次的事情讓我的感覺到了奇怪,與滿見面的一瞬間,我猜測的一個又一個片斷都得到了證實。
輕輕彈了一下袖子,楚容珍走到夙的面前伸手拍著他的肩,「瑤的事情還來得及,她的年紀不算太大而且還有悔過之心,所以你現在要盡全力拉她一把,不能讓她走讓正滿的道……氏一族還可以在你的手中扭轉過來,有野心的是他們,而不是你,也不是你的子孫後代……」
夙眯著雙眼深深的看著她,久久的,才勾唇,「你真的很懂如何讓人為你用!」
「可是這並不是為了我,你大可以當做為了瑤,她現在就如果同殺人人偶一般沒有自己的想法與思維,這種存在不可憐嗎?」楚容珍偏著頭,默認了夙的話。
不可否認這鼓勵之中也有利用,只有通過夙才可以將氏的陰謀說出來,只有他這個氏一族的人親口訴說,可信度才最高。
雖說是利用,可是這也是扭回瑤的辦法,再這樣下去瑤遲早就步上他們的後塵,成為一個野心家。
最起碼現在正他們並沒有教瑤什麼是野心,只教會了她放棄思考而已。
如果真的教會了瑤什麼是野心的時候,到時,哪怕是夙也無法將她拉回正道了。
夙抿著唇,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臉色十分不好的看了她一點,隨後道:「等我消息!」
這時,門口的楚容珍看著他的背影靜靜的露出一抹笑容,隨後,才慢慢的走回了宮殿。
夙將這些事情告訴了涼陌為首的幾人,與當時一樣結盟的之人。
一個個聽到這件事情之後完全沉默。
如果他們信仰的炎帝陛下真的從未轉世的話,那麼他們算什麼?、
人偶?戰爭兵器?
不管他們如何想這件事情,反而這件事情在他們的心中生了根,發了芽,死寂之後就會是滔天的波浪。
楚容珍與非墨見了一面之後,鳳優與鳳華兩人小心的繞過所有人來到了楚容珍的身邊,因為兩人的輕功之高遠高於炎月軍中的任何人,再加上涼陌他們一個個表面臣服正,實際上心早就團結到了一起,所以哪怕知道鳳優與鳳華的存在也會替他們遮掩,更加說他們完全不知道鳳優與鳳華潛伏到了楚容珍的身邊。
接連幾天,楚容珍沒有出門十分安份的在她的宮殿之中哪裡也沒有去,伸手,輕輕的扣著桌面,她一直在思考著對策。
女兒的下落不明,雖然知道被帶走到了鬼谷族與墨谷族的老頭子手上,可是卻不知道從哪裡動手,涼陌他們暫時不可能行動,省得讓正知道她有反意,反而會壞了大事。
現在她的身邊沒有一個人幫手,想做些什麼也麻煩,她儘可能的不想麻煩到涼陌,想把她儘可能的保存下來,這可是十分重要棋子啊!
「哎……」
楚容珍重重的嘆了一口氣,沒有想到有一天她什麼也做不了只能乖乖的成為他人的棋子,想想就覺得心裡不痛快。
「那些老怪物,遲早有一天我拔光他們的鬍子!」楚容珍恨恨的輕啐著,想到成為他人的傀儡心中就一陣的不痛快。
偏偏現在也只有忍了。
能忍就忍,忍不下去也要忍。
「只要是主子的命令,別說鬍子,就是的性命屬下與鳳華一起會逞到您的面前!」這時,空氣之中,淡淡的聲音響了起來,是鳳優的聲音。
楚容珍驚醒的回頭,瞪大了雙眼,「優,你來了?」
她一點氣息都沒有感受到,看來鳳優的輕功又高了不少。
鳳優一襲黑色高束縛長發靜靜的從暗處走了出來,他走到了楚容珍的面前,彎腰,行禮,「屬下來遲,請主子恕罪!」
「鳳華也在?」
鳳華也從暗處走了出來,抬眸看了一眼門外的玄鳥氏,走到了楚容珍的面前行禮:「是,屬下在!」
楚容珍猛得站了起來,雙手搭在了鳳華的肩上,她眯起了雙眼,「去跟公儀初把我的蠱毒要過來,還有還有,虎衛有沒有來這邊?沒有的話就跟非墨取得聯繫,給我帶話給納蘭凌……」
楚容珍陰測測的笑著,呵呵,要是納蘭凌知道當初的一切都是正一手造成,以他的脾氣來說,會不會暴怒?
聽說他可是十分恐怖的存在,因為心愛的妻子原因而被瞞了這麼多年,要是讓他知道他的妻子的事情不過是正的一個陷阱之時,他暴怒報復之下,正能抵抗幾分?
想想,就覺得有趣啊!
哈哈哈哈……正正,你的才智確實多謀,可是卻忘了最重要的事情,一以敵十,愚蠢致極!
楚容珍的臉上露出了十分痛快的表情,好像能想象得出納蘭凌知道一切真相之後對他的瘋狂報復,她的爺爺已經死了根本不能再出現在他的面前,而她,有義務代替爺爺好好的向他問聲好。
呵呵……
鳳優與鳳華兩人看著楚容珍走到桌前一邊寫信一邊笑得十分詭異的模樣,兩人對視一眼都不明白髮生了什麼時候事情,直接楚容珍把信寫好之後交給了鳳華,鳳華拿著信件快速的去找非墨,讓非墨來處理這件事情。
只要把消息傳到了給納蘭凌的手中,好戲,才是真正上演的時候。
楚容珍一手撐著下巴愉悅的眯起了雙眼,她的目光直勾勾的盯著遠處的浮動的人影,是玄鳥氏正在向她打著信號,讓她警戒。
楚容珍給鳳優使了一個眼色,隨後,鳳優點頭,輕身一閃,消失在了宮殿之中。
這是,大門推開,正慢慢的走了進來,走到了楚容珍的面前變腰,行禮,「參見陛下!」
「族長這是有事?」楚容珍坐直了身體,目光,快速的與正身後的瑤對視一眼,隨後十分正色的輕咳一聲,表情冷凝。
絕不會給他一個好臉色。
正也不在意她的情緒,自顧自的走到楚容珍的面前深深彎腰,隨後,他慢慢道:「陛下的宮殿在炎月軍日夜趕工之下建好了,陛下可以搬進新居居住!」
楚容珍挑眉。
從一個月前就開始修了,到現在修好,想來那宮殿比現在也不會差吧?
楚容珍伸手撐著下巴,「我覺得這裡蠻好,住著舒服!」
「陛下是龍鳳之身,怎麼能住別人住過的舊宮殿,新宮殿落成,還請陛下移步!」正的語氣十分的事堅定,彷彿楚容珍不過去住的話他絕不會妥協。
楚容珍的笑容沉了下來,目光緊緊的盯著正,氣氛有些冷凝。
瑤見狀,心中一緊,立馬站了出來,她沖著楚容珍撒嬌道:「珍兒姐姐,那座宮殿十分漂亮,你就去看看嘛,相信你一定會喜歡的!」
瑤從中緩和著氣氛,她不想發生什麼不好的事情。
楚容珍靜靜的看著,不語……
正彎腰的弧度更深了幾分,「請陛下移步!」
楚容珍重重的一拍桌子,直接站了起來,好像格外生氣般氣沖沖的朝著外面走去,中間還踢到了一個花瓶……
正與瑤看著她氣沖沖的模樣什麼話也沒有說,因為他們都知道她現在的情緒不好。
被突然帶來這種地方,情緒自然不好。
楚容珍氣沖沖的走了出去,門口,一頂軟橋停在那裡,她看了一眼,大步離開……
太監們抬著轎子跟在她的身後,不敢多言,只能低著頭慢慢的跟著……
而正見狀也步行一步步緩緩的朝著那宮殿而去……
九鳳傲天,氣勢恢弘,與一般的皇宮沒有多大的區別,只不過原本的盤龍柱換成了鳳翎,氣勢與龍紋相比不會遜氣,反而更加的富麗霸氣,有著百鳥之王的高貴與美麗,是龍紋所沒有的柔美。
美麗中帶利刃,就由楚容珍這個人一樣。
美中帶毒。
楚容珍站在雄傳壯觀的宮殿前面,她抬頭,靜靜的看著……
在她的眼裡不是一座宮殿,而是一間十分華麗的牢房,如果她無能的話,這就是她一輩子的牽房。
她唯一的作用就是成都為華夏的象徵,生下氏一族的血脈。
可惜……
楚容珍淡淡的勾唇,目光靜靜看著這美麗又奢華的宮殿,她冷笑。
她可不是脆弱的女子,一生在這華麗的牢房過活?
不斬掉她的四肢斷掉一切逃跑的可能性,總有一天,她會逃出去的同時將這一切毀滅。
「陛下覺得這宮殿如何?」正跟在她的身後陪著她靜靜的看著眼前的宮殿,微微眯起了雙眼,一抹十分冷酷的琉光劃過。
華夏女帝?
不,這只是一個名頭罷了,他們只有需要一個炎帝的存在,別的,都不需要。
統一這個天下的將會是他氏一族,所以不急,產生氏的血脈之後就沒有了用處,到時是殺是留,完全不用過多思考。
一個如玩物般的女人罷了……大不了給她榮華富貴,再不聽話就不必手下留情。
正慢慢的低著頭,他走到了楚容珍的面前伸手,做出一個請的姿勢。
楚容珍淡淡掃了他一眼,隨後靜靜道:「正,龍真人屠殺得怎麼樣了?」
正微微一愣,隨便慢慢的低頭,掩下了眼中的光芒,「回陛下,現在國內的龍真人基本上清除完畢了,只有焰國所在的龍真,隨後是楚國,華國……」
十分直白將他的想法說了出來,這是嘲諷又藐視的行為。
她不過是一隻被關在籠中之鳳,告訴了她一切真相之後又能如何?
楚容珍冷笑,「你們這是打算征戰整個天下?」
正跟在她的身後,對於她的嘲諷沒有任何的生意,反而勾起了一抹不屑的笑容,「陛下說錯了,我們不過是為了斬草除根,將這個大陸上的龍真人完全斬殺乾淨!」
「斬殺乾淨?我怎麼覺得你這是在攻打大陸上的所有國家?難不成這是我的錯覺?」楚容珍抿著唇,眼中同樣幽沉流轉,兩人的心思都陰晦不明,都在暗中交手著。
「陛下說笑了,華夏重現於世,炎帝之威再現這個大陸,我們的任務都完成了,哪又有心力去征戰這個大陸?」正笑了笑,笑意不及眼底。
「是嗎?」
楚容珍不再計較這件事情,反而抬步一步步走入了宮殿……
只見寢殿內雲頂檀木作梁,水晶玉璧為燈,珍珠為簾幕,範金為柱礎。
六尺寬的沉香木闊床邊懸著鮫綃寶羅帳,帳上遍綉灑珠銀線海棠花,風起綃動,如墜雲山幻海一般。
榻上設著青玉抱香枕,鋪著軟紈蠶冰簟,疊著玉帶疊羅衾。
殿中寶頂上懸著一顆巨大的明月珠,熠熠生光,似明月一般。地鋪白玉,內嵌金珠,鑿地為蓮,朵朵成五莖蓮花的模樣,花瓣鮮活玲瓏,連花蕊也細膩可辨,赤足踏上也只覺溫潤,竟是以藍田暖玉鑿成,直如步步生玉蓮一般。
不比任何一國國君的大氣,這座宮殿偏女性的奢華柔美。
楚容珍抬頭靜靜的看著,雙手背後,沒有發表任何的意見。
正打量著她的表情,試探性輕問,「陛下滿意嗎?」
楚容珍只是淡淡的環境了四周一眼,「花了不少的金銀吧?」
「呵呵,這是陛下的宮殿,自然要世間最好的東西,不算多少!」正笑了笑,隨後,他彎腰,慢慢的退了出去……在離開的時候十分詭異的看了楚容珍一眼,笑道:「陛下請好好休息!」
隨後,他離開了。
原本他離開了宮殿之中就無別的氣息了,可是楚容珍莫名的沉得哪裡不對,她皺皺眉……
十分寬大的宮殿之中沉寂無聲,可是她偏偏聽到了十分沉重的呼吸聲,她挑眉,慢慢的,朝著呼吸聲的方向走去……
奢華流雲帳之中隱隱的好像有活人的氣息,而且氣息格外的雜亂,楚容珍一步步走了過去,猛得揮手……
「你怎麼在這?」
楚容珍瞪大了雙眼的看著被綁在床上全身**的夙,她的臉瞬間黑了下來……同時,夙的臉也黑如同鍋灰一樣……
大爺的,這畫面尷尬死了。
夙被五花大綁的捆在床上,口中塞了布條讓他發不出任何的聲音,此時,他的身上呈現十分詭異的紅。
楚容珍下意識扭過頭,背對著夙伸手解開他手上的繩子,夙立馬上就彈坐了起來,伸手,披著床上的流雲帳當做衣袍直到從床上走了下來,臉,氣得不停的抽搐著。
看到他身上披著衣服之後楚容珍才拿開眼睛上的手,無語的看著他的模樣,「你怎麼搞成這個鬼樣子?」
夙的身體有些發軟,全身也露出十分詭異的紅,他一手撐著床穩住自己的身體,隨後,才慢慢的回頭,咬牙切齒:「他們給我下藥了,你沒中藥?」
夙疑惑的的看著她,這房中該有無色無味的春藥才對。
楚容珍搖了搖頭,抽抽鼻子,隨後拉開袖子看著手上盤著的小小跟阿大,「剛剛小小咬了我一口,我以為是毒藥,原來不是啊!」
小小會吞噬她身體的毒素,本以為它這次動作是因為房中有她不知道的毒素。
畢竟鬼谷族的老怪物也不是吃素的,不然千九怎麼可能會乖乖的聽話不再出現在她的面前?因為非顏在他們的手中,千九一直緊盯著,生怕非顏出什麼問題。
各族的老怪物們都是十分恐怖的存在,否則他們也不會結盟一起想要反抗。
夙伸手拔了一身上的布,他撐著身休表情有些痛苦,慢慢的,他才抬起臉,十分認真的看著楚容珍:「這個房間下了春藥,爺爺與小叔兩人設計了我,想讓我與你成其好事讓你生下氏一族的血脈……」
那個老東西,難怪離開的時候表情那麼奇怪。
「你現在怎麼樣了?」楚容珍沒有走過去,反而後退了一步,現在他這種中藥的人來說,她越近反而會越擾亂他的心神。
夙的臉上露出一抹狠唳的笑容,他一直以來不悲不怒,可是這次被自己的親人算是傷到了極致了。、
他的臉上露出了一抹唳笑,眯著雙眼,好像想到了什麼有趣的事情而低低的笑著,莫名的讓人覺得十分的恐怖,奇怪。
楚容珍站在遠處靜靜的看著他,「我現在身上沒藥,等下,我讓涼陌給你找解藥過來!」
「算了,這裡的人早就被換了,圍在外面的都是爺爺的親兵!」夙重重的喘著粗氣,他無力的趴在床上,身體之中那一陣陣的火熱不停的摧殘著他的理智,而他,也是恨到了極致。
明知道他跟舒兒成親還做出這種事情,這就是家人么?
他還真沒有見過如此的家人。
夙跪趴在地,重重的喘著粗氣……
楚容珍抿唇,揮了揮手,「鳳優,去找解藥!」
「是!」
現在舒兒懷孕,把她帶過來也沒有任何的辦法,只能讓鳳優去找一個解藥了。
楚容珍走到了夙的面前,伸手,點了他的穴道。
然而扶著他一步步朝著浴池而去……還好這裡有一一個浴池,可以讓他泡一下冷水暫時緩解一下現在躁熱的心。
將夙扶到了冷水之中才解開了他的穴道,楚容珍收起了銀針,遠遠的後退了幾步,看著夙那緊皺的眉鬆緩了一分的時候,她也鬆了一口氣。
好像有些用。
夙坐在冷水之中偏過頭,理智也回了幾分,他的看著離他不止十步遠的楚容珍,微愣,微后無力輕笑,「讓你費心了!」
「不會!」楚容珍搖頭,心中,早就把正他們罵得一個狗血淋頭了。
------題外話------
炎帝轉世本就是一個謊言,全是正跟滿兩人引導三方亂斗的結果,想想,幾百年前就開始布下的局,可啪!貓撲中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