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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8利用納蘭凌,憑空出現的屍體

  268

  楚容珍有些手忙腳亂,沒有想到楚容琴這麼不按牌理出牌。


  她拿出手帕遞到了她的面前,「好了,別哭了,這麼多人看著呢,瞧瞧,人家小朋友都一直看著你,羞不羞?」


  「我哭關他們屁事?」楚容琴紅著雙眼,想來是真的很想念。


  每每想到自己的妹妹獨自一人在敵人的老窩,每每聽到大陸上對於她的傳言之時,她就忍不住的氣憤。


  直到真正的見到她無事之時,才明白,丟臉什麼的根本不重要。


  楚容珍輕輕一笑,對於楚容珍的關心她很明白。


  她走到了楚老王爺與納蘭凌的面前,微微彎腰:「爺爺,外公!」


  「嗯!」納蘭凌閉著雙眼靜靜的點頭,沒有過多的言語。


  楚老王爺則是和善了許多,上下打量她一眼之後點頭:「看到珍兒無事老夫也就放心了!」


  楚容珍再拜:「讓爺爺費心了,等下好好休息一下,一直牢累了!」


  「嗯!」


  楚容珍派人將一行人安置到了皇宮之中,反而現在的皇宮又空又大,再多的人也住得下。


  而她則是眯著雙眼看著四周跪地的行人一眼,淡淡道:「你們是寧國的百姓,不是龍真也不是異族,所以我不會對你們做什麼,以後,寧國將會是楚國的附屬地,楚顏帝的為人大家都該聽說過,我國陛下仁善,賢名遠傳,在他的統治之下一定會給你們以前或許更好的生活!」


  聽著楚容珍的話,有膽大的立馬出聲:「那炎帝呢?」


  「沒有新帝登基,何來的炎帝,本妃楚國沉王妃,還希望大家不要記錯了!」楚容珍淡淡的掃了一眼那膽大的百姓,並沒有不喜,反而是淡淡的笑意。


  以前,樂正一步步緊逼,讓她失去了容身之處。


  可是現在,她會為自己再次找到立足於這個大陸的理由。


  百姓們一個個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完全不明白楚容珍的話是何意。


  楚容珍也沒有過多的意思想要解釋,反正這件事情不急,最主要的還是戰爭。


  回到了皇宮之中,楚容珍難得的放鬆了下來。


  納蘭清看到局勢改變之後,原本由她帶著非顏與龍非焱兩人一起逃離,可是看到局勢改變之後她又回來了。


  一左一右,抱著兩個孩子,笑著看著一同走進來的人們。


  「辛苦了!」


  納蘭凌直接白了她一眼,「連父親都不會叫了?」


  納蘭清同樣也翻了一個白眼,「死老頭子,你變性了?等下是不是還要我撲到你的懷裡撒嬌:父親,您回來了?有沒有帶什麼禮物給女兒呀?」


  納蘭清把孩子放到了一邊的搖籃之中,她伸手,「禮物,要拿就快點拿來!」


  納蘭凌:「……」


  一句話不說,他直接轉身。


  不過在離開的時候扔過來一個禮盒,強大的內力彷彿要拿禮盒當暗器殺了納蘭清一樣。


  納蘭清連忙接住,連忙打開,像個孩子一樣急著拆禮盒,然後看著裡面的一根玉制髮釵的時候,她微愣,喃喃自語:「傲嬌的老頭子,老子多少年沒有用過髮釵了不知道?」


  一臉的嫌棄。


  可是再嫌棄,納蘭清還是小心的把髮釵收了起來……


  這是一對彆扭的父女,因為性格太過相似,所以兩人見面不是吵就是打,要麼就是你死我活……因為兩人的經歷也太過相似,所以根本不知道要怎麼示好。


  彆扭又可愛。


  晚宴的時分,大愛都洗掉了一聲的風塵,楚容珍睡了一小會,由非墨召開了一個接塵宴。


  華燈初上,天氣有些微涼了

  楚容珍伸手摸了摸手臂感受到了身上的寒意,她皺眉:「現在是不是快要冬天了?怎麼感受變冷了很多?」


  「寧國處於偏北方一點,所以變冷是正常,過一兩個月,估計就要下雪了!」非墨坐在她的身邊輕輕的回答著,大手握住了她的手,把手中的溫度傳了過去了。


  「我討厭冬天!」楚容珍不悅的抿抿唇。


  冬天的寒冷讓她從身體感受到的熟悉冷意,會讓她想起前世雪山落入寒潭之後無法再行走的事情,多少有些不悅。


  「你討厭我也沒有辦法,不可能讓這個世界沒有冬季!」非墨無奈,揮手,「一行,備點炭火過來!」


  「是!」


  替楚容珍的桌下放了一盆炭火之後她的臉才舒緩一些,她本可以用內力禦寒。


  可是她不想。


  那簡直就是自欺欺人。


  冷就冷,冬天還是冬天,該來的還是要來。


  「珍兒,聽說你最近做了不少的大事?」楚老王爺的聲音傳了過來,他與納蘭凌坐在一起喝著酒,陪著兩人的還有胡洃父子。


  胡洃與納蘭凌曾經打過交道,所以上前拜見了一下。


  楚容珍一手伸著下巴,笑眯雙眼:「爺爺真的什麼都知道呢,不是我做的,是大家一起玩鬧罷了!」


  「珍兒的玩鬧與常人不同,隨便一玩鬧,就把這個大陸全部牽連了進來!」納蘭凌淡淡的開口,語氣聽不出異樣,是十分的平淡,冷靜。


  楚容珍的表情不變,搖頭:「是這個大陸遲早會變成這個模樣,我不過是棋盤中的一顆棋子,沒有聽主人的話而自己動了起來,正好把這棋的真面貌給顯露了出來!外公,這很不錯不是嗎?最起碼在您老去之時還可以看到當年的殘棋!」


  一句話讓納蘭凌的眼中凶光大起,他眯起了雙眼,眼底劃過一片狠辣的厲光,重重的把手中酒杯子放下,身上強大陰寒的氣息一瞬間滲了出來,與林容珍那含笑的臉一一對視著:「本候來這裡的目的是什麼?」


  楚容珍答:「對啊,外公都快九十歲了,不遠千里的來回奔波是的為了什麼?」


  納蘭凌眼中的兇殘之光大起,好像是怒火,又好像是心魔本性,他手中的酒杯化為的粉塵從指尖流下……粉塵隨風輕飄……


  納蘭凌勾起殘酷的笑容,一字一句,極為認真:「本候一生從未被人耍過,這是第一次!」


  「所以?」楚容珍偏頭。


  「所以?」納蘭凌笑了,他重新拿起一個酒杯仰頭一口仰盡,「所以本候原諒你這次的利用,不僅原諒你,本候還要樂正嘗嘗滿盤皆輸的味道!」


  楚容珍臉上的笑容越來越大,她伸手握著一個茶杯慢慢的把玩,目光,看向了納蘭凌那陰寒滲人的模樣,反而十分愉悅的笑了:「那麼這場戰爭,就拜託外公了!」


  她是打算全權交給納蘭凌。


  隨後,她站了起來,慢慢的,走到了納蘭凌的面前,伸手給他再倒了一杯酒,輕輕笑道:「外公若需要不錯的人才,珍兒倒是可以推薦幾個!」


  「說!」納蘭凌沒有生氣,反而讚賞般的看著她。


  這個丫頭膽大心細,如果平時他絕對不會管這件事情,可是這次不一樣。


  凰兒的仇,被戲耍的怒火,他需要一個發泄口。


  而她卻提前一步洞悉,告之一切的真相就是為了讓他徹底的發怒……而她的目的,很清楚。


  這丫頭沒有自信斗得贏樂正,所以把自已拉了進來。


  利用一個與樂正實力相當的人為傀儡與樂正為敵……所以說這個丫頭膽大心細。


  若是平時,他納蘭凌怎麼可能會心甘情願被他人利用?


  唯有這次,他心甘情願成為這丫頭的傀儡!

  楚容珍知道眼前的納蘭凌是一個很危險的人物,親情什麼的根本不能牽制住他,所以這才是她的目標與想法。


  對於樂正她有一些不確定,如果是納蘭凌來親自對付樂正……


  整個天下,納蘭凌的手段是公認的高超陰詭、


  替納蘭凌倒了一杯酒,楚容珍的目光看向一邊由鳳衛帶過來的幾人,示意他們坐了下來之後,她慢慢站了起來,走到幾人的面前,一一介紹道:「外公,這位是海皇海東野,他為人謹慎,計謀手段十分出色,手段偏向幾分陰詭!」


  海東野看著納蘭凌,拱手,行了一禮:「晚輩見過武安侯!」


  納蘭凌的目光靜靜打量著海東野的模樣,眼中劃過淡淡的沉:「本候認識其中一位海皇,他的手段神出鬼沒,像是蜘蛛一樣在背後操縱著網,可以讓人神不知鬼不覺的著了他的道……可是這種手段有一個弱點!」


  「請候爺指點!」海東野的表情十分的嚴肅,對於武安候他可是知道的,他的爺爺經常說過。


  對於武安候的評價他到現在才記得。


  爺爺說過,若許武安候為敵的話就早準備後事,與他為友,同樣也要早準備後事!


  因為他納蘭凌是天生的權力者,親人,友人,一切都可以化為權力的基石。


  這樣的人沒有任何的破綻,所以才是最恐怖的。


  納蘭凌只是淡淡看了海東野一眼:「你的手段能得珍兒肯定表示是十分不錯的,本候沒有見識就能明白你不是她的對手!」


  「為何?」海東野不解。


  「因為你的棋子不夠多!」納蘭凌沒有隱瞞,直接道:「她的手段並不高明,倒不如她的腦子好與棋子多彌補了她一這顆不是謀者的心,沒有謀者的狠心與無情,註定再強大也是有破綻的!可是她的優勢是你們所有人包括本候比不上的就是她的棋子很多,楚國四衛中她有財,有劍,有消息網,再加上她謀到龍煞軍這名為權的存在,這四樣東西是所有人都不可能集齊的,只要集齊一樣就能成為一方的強豪,可是她四樣全齊了!」


  納蘭凌難得的誇著楚容珍。


  也難得這麼多話。


  估計是看到年輕後生是個可造之才,所以才起了一點心思吧!


  「她手中權,財,劍,消息這四樣東西齊了之後,有什麼不是她能做的?你們玩不贏她的最重要原因就是這裡,不管你們的手段多好,才學多好,武功多好,她手中有數不清的棋子一一的來消耗你們的戰力……而你就是這種情況,你與她是一個相反的存生,本候查過你的事情,你有一顆謀者之心卻沒有好用的棋子,海族人不能成為你的棋子,他們是為將者的棋,不是為謀者你的棋!」


  海東野的臉上露出一抹認真,他認真的行了一禮:「晚輩多謝候爺指點!」


  納蘭凌淡淡點頭,「悟性不錯,本候留下了!」


  楚容珍露出一抹淡淡的笑意,走到了景天的面前,「這是景天,與海東野是一個相反的存在,估計性格手段與我差不多吧,可以做為一個吸引戰火的好棋子喲!」


  納蘭凌白了一眼,「本候需要你來指手畫腳?」


  「呵呵,外公,人家這是在介紹,有用之才當然要好好的介紹一下嘛!」楚容珍倒也不在意納蘭凌的態度,反正沒有惡意的。


  「本候對景弒那小子還是有幾分印象的,他的兒子,想來不會太差!」納蘭凌掃了景天一眼之後不再多言。


  楚容珍再走到胡洃的面前,「外公,你知道胡叔吧?我覺得……」


  「胡洃的性格為人滴水不露,手段不利不柔,若說誰與你的性格相似,唯一有胡洃!」


  納蘭凌的話讓楚容珍瞪大了雙眼,她笑了笑,「外公,你弄錯了吧,不是說相似的人會互相討厭嗎?我可不討厭胡叔啊!」


  「本候會弄錯?你再說一次?」納蘭凌眯起了雙眼。


  楚容珍撇撇嘴,然後走到一邊自己坐了下來,「我這邊可用的軍師人選就交給外公了,至於武將……外公看誰就誰吧!」


  那敷衍的態度讓納蘭凌手中的酒杯又陣亡一個。


  不少人好奇的看著納蘭凌與楚容珍之間的相處,眼中是打量,也有好奇,驚訝。


  楚容珍的身邊圍繞了不少的人,鮮於靈與舒兒兩人坐在她的身邊:「小姐,你膽子真大,我看到那老爺爺時就會覺得害怕!」


  舒兒性子最直,直接說了出來。


  她畏懼納蘭凌的氣息。


  「舒兒,別怕,他又不吃人!」鮮於靈伸手揉了揉舒兒的頭,然後笑眯了雙眼,好像遇到了什麼好事情。


  楚容珍微微眯起了雙眼,順著她的目光看向了一邊龍墨寒與非墨坐在一起的模樣時,她也愣了愣。


  兩人坐在一起長相真的一模一樣。


  不過龍墨寒的氣息溫柔,而非墨的氣息冰寒。


  還是比較好分辯的。


  楚容珍也輕輕的笑著,目光看向了龍墨寒的方向,伸手勾著鮮於靈的肩,「大嫂,我說你的速度也太慢了,看看我,我的三個孩子都是有了,你還都沒有搞定大哥,要不要我幫幫忙?」


  「真的?」鮮於靈的雙眼一亮。


  她的性格讓她注意不會花花腸子,所以聽到楚容珍願意幫她的時候立馬開心的笑了起來。


  「這個很簡單,我看你們的事情我也著急啊,你只要這樣……這樣……」在鮮於靈的耳邊說了一些什麼,鮮於靈瞪大雙眼,「真的可以?」


  「你可以試試啊!」楚容珍沒有正面的回答。


  「那他萬一生氣了,真不理我怎麼辦?」鮮於靈有些猶豫。


  「大嫂,你之前說過,大哥跟你來這邊的時候就說過喜歡你,可是後面完全沒有音訊了對不對?所以啊你要主動出擊,逼得他不得不吐露自己的心聲……我的孩子可不可愛?」指著睡著的非顏與龍非焱,楚容珍笑得詭異。


  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


  讓她做一次媒婆好了。


  「可愛!」


  「那想不想生一個玩玩?你跟大哥的兒女,肯定很可愛喲!」楚容珍繼續誘騙著。


  幻想著自己跟龍墨寒的孩子,鮮於靈傻傻的笑了起來,「嗯,很可愛!」


  「去跟大哥生一個!」


  鮮於靈眼中閃著異樣的光亮,目光,看著龍墨寒一眨不眨。


  與非墨交談的龍墨寒感受到了鮮於靈的視線,莫名的打一個不激靈。


  鮮於靈沖著龍墨寒伸手艷紅的舌輕輕舔舐著唇角,那艷麗妖嬈的模樣彷彿要把他吐吃入腹一般。


  龍墨寒的瞳孔一縮,身體緊縮。


  被她如此挑逗……身體早就起了反應。


  當下,他哭笑不得。


  這個女人又發什麼瘋了?

  第二天,由樂正那邊開始了小小的試探,沒有大的行動,而是試探一下楚容珍這邊兵力與布陣的實力,再試探了一下將領的能力,之後便又退兵,沒有過多的侵擾。


  樂正軍隊:四十萬炎月軍,五十萬龍真軍隊,再加上樂氏族人與皇城帶走的炎月軍總共數大約十萬左右,樂正的總人數大約百萬。


  楚容珍這邊的軍隊:二十萬烈焰騎,三十萬的龍煞軍,再加上楚國精兵50萬,皇城之中的人數大約八萬左右,總人數大約一百一十萬左右。


  胡洃的軍隊不在楚容珍的計算之中……


  這是一場精兵的戰爭,普通的士兵再多也只是棄子。


  楚容珍這邊本該占著優勢的,可是最終的結果表明,她並不佔什麼優勢,反而有一些劣勢。


  第一次試探:敵方派十萬影軍試探,海東野迎戰,雙方人馬打成一個平手……


  第二次試探:納蘭凌派景天帶領十萬炎月主動試探對方,雙方兩萬人馬的傷亡同樣依舊是平手……


  第三次試探:非墨派出了龍煞軍試探,樂正派出樂氏族人與炎月軍為棋,雙方再次平手……


  第四次試探……


  接連十天,每一天就會上演一種試探的小型戰鬥,這僅僅是為了試探敵人的將領的能力,敵人將領的能力對於他們的來說是格外重要的,所以信息的方式也只能這樣的收集。


  這場戰爭由納蘭凌直接指揮,一系列的命令都由納蘭凌那邊發出……


  納蘭凌為臣為相之時的手段是有目共睹,他習慣的就是善用一切的棋子為已用。


  楚容珍將戰爭交給了納蘭凌之後,她便退到了後方,打算暗中行動。


  明面上的動作由納蘭凌牽制,暗中的行動才是她的任務。


  十天的時間她不再露面,所有的軍隊全部交給了納蘭凌,而她則是秘密的處理著自己的事情,讓非墨與納蘭凌一起步上戰場,而她,則是走入專屬於她的戰場。


  她不太適合上戰場,領兵的將領天生有一種感染力,可以讓士兵心甘情願赴死的氣息。


  她沒有,她也不是武將,所以戰場不是她能發揮自己能力的地方。


  她的戰場是在陽光之下的陰影處……


  非墨的背後。


  楚容珍安頓好自己的孩子之後她全是心的投入了暗中一系列的行動……


  手中拿著鳳優查到了消息,她皺眉,「虎衛的人潛伏了下來,躲過了炎月的清洗,現在,可以讓他們出來活動了!」


  鳳優走進來的時候就聽到了楚容珍的這句話,他彎腰:「主子,屬下來就是想稟告主子,虎衛統領楓寂求見!」


  「讓他進來!」楚容珍頭也沒有抬,淡淡的說著。


  很快,楓寂從門外立馬走了進來,快步的走到她的身邊:「屬下參見主子!」


  「楓寂,虎衛的存活率如何?」楚容珍沒有抬頭,對於這件事情的她沒有多大的期望,很多的勢力被炎月軍清除,想來虎衛的勢力也折損嚴重!


  「回主子,虎衛在寧國的人員折損大約兩萬左右!」


  楚容珍的雙眼一閃,「活下來這麼多?」


  「這裡的人本是姬落埋下的棋子,一直以來沒有動過,所以無跡可查,躲過了炎月軍的搜捕……」楓寂皺眉:「不過屬下不建議啟用他們,畢竟是姬落所埋的虎衛成員,有些擔心會不會已經背叛!」


  「現在龍真無主,暫時不用擔心這個問題!」楚容珍搖頭。


  她倒不在乎這件事情,因為他們不是龍真人,而是虎衛成員,以前因為是姬落為虎主的原因而聽令行事,現在背叛的機率很小,畢竟他們不是龍真人,而是楚國人!

  「那屬下試著聯繫一下!」楓寂沒有多說什麼,他只是點點頭,神情恭敬。


  楚容珍一手伸著手,她的目光看向了楓寂:「楓寂,你有沒有想過有朝一日成為龍真之主?」


  楓寂低頭,他連頭也沒有抬,反而彎腰的動作更深了幾分:「屬下只想跟楓顏一起好好的生活,做一對平凡的夫妻就夠了,不想被這些東西牽繞!」


  楚容珍深深的看了幾眼,不再多說什麼。


  楓寂是龍真主和一派的倖存者,估計是最後一人了。


  龍真主和派一直都很和平的生活著,與主戰派完全相反的存在,倒也不擔心他會鬧出什麼亂子……畢竟主和一派只有他一人了。


  「前段時間,爆炸的事情,查明白了?」楚容珍一手撐著下巴轉移了注意力,她換了一個姿勢伸手揉揉眉心,好像有幾分的疲累。


  楓寂抬頭,認真的想了一下,然後點頭:「剛剛得到消失屬下就送來了,爆炸的地方經過肆月商會的查尋之後發現那裡以前寧國權貴用來製造火藥的地方,所以樂正的炎月軍為何會躲在那裡又為何會爆炸這件事情不好查……現在的屍體無一人存活,得不到任何的證據……不過……」


  「不過?」楚容珍抬眸,眼中劃過一抹狐疑。


  「不過屬下發現了一件極為奇怪的事情,所以立馬就來向主子稟告!」楓寂皺眉,想到他的發現就一陣的不明白,根本不明白為何會這麼的事怪異。


  楓寂低頭組織了一下語言,然後慢慢道:「屬下在爆炸的地方發現了大量的屍體,而且那些屍體被炸得血肉模糊,根本看不清長相……」


  「這有什麼好奇怪的?那麼大的爆炸聲中,死些人才是正常的!」楚容珍倒不在意,反而冷冷一笑,對於這件事情沒有任何的好奇。


  可是楓寂卻不這麼想,接著剛剛的話把所有的話都說了出來:「可是主子,奇怪的事情就在這裡,被炸毀的屍體大約有五千具以上……在樂正的帶著自己的炎月軍與族人一起撤退的時候,屬下派人監視過,他們的人數並沒有多大的變化!」


  楚容珍的身體一下子就坐直了起來,表情冷凝:「什麼意思?」


  「主子,樂正的人馬沒有任何的減少,那五千具屍體是憑空出現了的啊!」楓寂一下子把心中的想法說了出來,他直白的,不再隱瞞。


  楚容珍猛得站了起來,「確定?」


  「是的,虎衛一直就有暗中的監視著他們,因為之前發生的事情所以潛伏了下來一直沒有跟主子聯繫,二是因為主子並沒有主動召喚我們,所以虎衛一直都是暗中行動……對於樂正的人馬一直都有暗中的監視,樂正人馬躲在那裡的人數大約三萬的人馬,爆炸發生之後,離開的人馬之中沒有任何的死者,除了重傷輕傷的士兵之外再無人他人,人數依舊還是三萬左右……主子,這五千具屍體來歷不明!」


  楓寂把查到了事情完全說了出來,他的眼中是一片好奇與不解。


  五千人是憑空出現的,這怎麼回事?


  楚容珍眯起了雙眼,目光緊眯了起來。


  這太詭異了。


  五千憑空出現的屍體?

  楚容珍站著離開了書房,她走了出去,雙眼一直在緊緊的眯起了起來,心中那怪異的感覺也深了幾分。


  回頭:「楓寂,這五千人馬一定有問題,不可能憑白的出現憑白的死亡,哪怕是棄子也死得一點價值也沒有,所以這太怪異了,查!」


  楚容珍的心中浮現了一抹不好的預感,她有一種感覺,這五千死人不可能會僅僅是死了。


  為什麼會憑空出現,為什麼會死?

  為什麼一定要死?

  哪怕人手一顆火藥綁在身上沖入人群拉幾個墊背的也比這種死法強,為什麼會死在這種地方?


  楚容珍一下子想不明白了。


  「是,屬下剛剛派人去查了,有什麼問題一定會報告給主子!」楓寂點點頭,隨後想到了什麼,他接著道:「主子,這次爆炸的原因不明,唯一可以明白的就是地下有一個巨大火藥製做工坊,有人點燃才會爆炸……」


  「沒有通知樂正就引燃,從樂正當時的表情來看,他根本不知情,所以對方在做這件事情的時候並沒有通知過他……可是樂正人馬夫人死亡,最多只是受傷,這代表著什麼?」楚容珍一一分析著。


  楓寂低頭:「樂正人馬無人受死亡本就不正常,肆月商會的人說過,如此大型的爆炸一般會死傷無數,不可能無一人死亡!」


  「對,所以這就代表著,樂正的人馬中有人知道爆炸快起,提前一步讓人撤離,所以只有少部人的受傷卻無人死亡的原因……樂正不知道事情的經過,可是炎月軍知道,奇怪嗎?」楚容珍沉思了起來,好像,有人暗中做了什麼。


  或許那人與樂正沒有結盟,可是與樂正炎月軍中的某人結盟了!

  可是……


  楚容珍疑惑了。


  為什麼她沒有一種找到盟友的感覺,反而有一種未知的威脅感?

  「有人看樂正不順眼,所以幫咱們對付了樂正!」楓寂想了一下,覺得只有這種說法才能真實一點。


  可是現在的局勢來看,應該沒有暗中的勢力才對。


  那麼到底是何方?

  楚容珍覺得這件事情不太單純,想一下:「楓寂,好好的查一下,我擔心這件事情有詭異,或許,是樂正那邊的陰謀也說不定……五千憑空出現的屍體也要查一下,看看屍體本身有沒有問題,或許再查看一下這地下工坊有多少間,是否有地上的暗道,再查皇城之中是否有他人的勢力……這些,儘快查清告訴我!」


  「是,屬下明白了!」楓寂嚴肅的彎腰行禮,之後,他才離開。


  楚容珍覺得事情有些奇怪。


  想了一下,她伸手隨著的拿了一件外衣直接走了出去……


  養胎的舒兒一聽到她走出了房門,立馬從自己的房間走了出來。


  樂夙他大爺的給她下了一個死命令,不準離開宮殿。


  哪怕要出付出,也只能跟著小姐一起出去,否則讓她發現一次,就扣她一個月的零食!

  一聽到楚容珍離開了宮殿正要朝外面走去,舒兒立馬就從床上爬了起來,快速的跑了過來,「小姐小姐,等等我,不管你去哪裡,帶上我啊!」


  遠遠的,就聽到了舒兒那誇張的叫喊聲……


  楚容珍走到了門,正要坐上馬車的時候就聽到了一陣急促的聲音,遠遠的,就能看到飛奔而來的……兩道……身影!

  兩道?


  舒兒與一匹黑色的馬一起來飛奔而來,彷彿在比賽一樣,看誰跑得快。


  楚容珍看到遠處的身影,伸手捂額。


  舒兒一拳就揍向一邊的追風,趁追風躲過的時候她立馬跳到了楚容珍遙身邊,一手摟著她的手臂,沖著追風得意的笑了笑,


  追風高揚著馬身,好像格外生氣一樣長嘶……


  楚容珍看到追風的一瞬間她的雙眼露出一抹淡淡的笑意,真的很久沒有看到追風了。


  無視舒兒,她走到了追風的面前,伸手,追風低頭,重重的一啃……像是生氣一樣啃著楚容珍的手,彷彿不准她摸一樣。


  楚容珍立馬笑了起來。


  這追風,好像還真的生氣她把它扔下這麼久一樣……


  追風早就編入了龍煞軍之中,成為了真正的龍煞軍一員,不讓任何人騎它,反而像人類一樣他得到了龍煞軍的成員的位置。


  平時就跟著軍隊一起行動,龍煞軍去哪它就跟去哪裡,整個軍營之中它可以隨便走,而士兵們都知道,它是夫人的坐騎,是極為有靈性的野馬王。


  所以大夥並沒有把它錄成普通的馬,而像一般的成員一樣,有些開開玩笑,看到追風傲氣不準任何人坐到他背上的模樣不少人都不服氣,最後,所有人都被追風踩到了腳下……


  伸手把手從追風的嘴裡拔了出來,然後伸手抱著脖子蹭了蹭,「追風,好久不見了!」


  追風鼻子里打著響鼻,好像在生氣一樣,不過卻沒有任何的反抗動作。


  反而輕柔的拿著馬頭蹭著她的臉,好像在親熱的打著招呼一般……


  楚容珍伸手抱著追風的脖子,追風的前肢跪地,讓楚容珍能夠輕鬆的上它的背。


  舒兒看著坐在馬上的楚容珍,連忙揮了揮手,「小姐小姐,帶上我啊,帶上我啊!」


  跳了起來,生怕楚容珍看不見。


  楚容珍看了她一眼,皺眉,「你好好的養胎,我出去辦點事情!」


  「不要啊,這都十天沒出門了,你就帶帶我嘛,我不吵不鬧很聽話,哪怕只是出雲透透氣也好啊!」舒兒立馬求饒著,想到十天沒有出宮殿一步,她覺得自己差點要瘋了。


  再不出雲,她可能會憋出病來。


  楚容珍想了一下,然後,伸手:「上來,沒有我的命令,不準亂跑,不然下次不帶你了!」


  「好,謝謝小姐!」舒兒立馬開心的笑了起來,走到了楚容珍的面前,正要上馬的時候就得到了追風那警告似的長嘶。


  「追風,你乖,下次替你長一個如花似玉的小馬給你做媳婦好不好?」舒兒看到了追風的拒絕,立馬利誘。


  不說這話還好,一說,追風好像氣極了,立馬直接沖了出去,把舒兒一下子留到了身後,根本不想理她也不想讓她騎到自己的背上……


  楚容珍看到追風這種好似情緒化的動作時,當下哈哈大笑,看著身後舒兒那黑臉站在原地的模樣,她忍不住的笑出了聲。


  「沒誠意的傢伙,追風,以後你看上哪家的母馬,直接帶回來,有事情我替你擔著,所以這次就別生舒兒的氣,好嗎?」雙手抱著追風的脖子,低頭,在它的耳邊輕輕的說著,不知道是聽懂還是怎麼樣,原本狂奔的追風卻停了下來,然後,它慢慢的回頭,回到了舒兒的面前……


  楚容珍坐在馬上靜靜看著舒兒那惱怒的模樣,「誰叫你平時欺負追風的,瞧,被甩了吧?」


  「哼,我哪有欺負它?」舒兒冷哼,瞪了追風一眼。


  「我們家追風可是記死了你當年想要把它烤了吃掉的仇,這可是一輩子的大仇啊!」楚容珍笑眯了雙眼。


  「那都是五年前的事情了,小氣鬼!」舒兒輕輕的哼了一聲,直接翻了一個白眼。


  最終,楚容珍伸手把它拉上了馬背,直接朝著城外而去……


  京城之中的安危由楚容琴處理,百姓們的事情由她來安撫,因為她從一介女人爬到了女將的位置,在寧國來說,楚容琴的存在是十分特別的。


  她的威望本身十分不錯,原本不安的皇城因為她的安撫而變得冷靜了下來。


  胡洃的軍隊不再參加戰爭,讓他們守衛皇城之中的安危,也不算是養閑人。


  楚容珍離開的宮殿,看著街上變得井井有條的模樣,暗自點頭。


  十天的時間就把皇城整治到不錯,楚容琴這個傻大姐真是越來越厲害了。


  皇城之中,楚容珍與舒兒策馬而過,追風的速度極快,不少人看到它的身影時都面露喜愛之意。


  不過看到馬背上的兩人時,所有的想法直接打消,連想都不敢再想。


  對於楚容珍百姓們還是有著畏懼的,哪怕楚容琴一直說楚容珍是她的妹妹,不是壞人,原本一切不過是為了解救百姓們免於龍真的利用……盡量的為楚容珍證明,可是到底效果還是不太好。


  炎月軍的行動早就震懾了他們,想要對楚容珍這個炎帝改觀,需要相當長的一段時間、


  所以看到楚容珍那熟悉的容貌時,一個個心中充滿了畏懼。


  楚容珍沒有心情在意這些,反而快速的來到了爆炸的地方,看著那個深深的坑時,看著四周一片狼藉之時,她皺眉。


  下方,來到了當日爆炸的地方……


  在楓寂沒有告知的情況下她本不會來這裡,本以為不過是一支暗中勢力針對樂正的行為,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所以她沒有深究的打算。


  可是現在看起來明顯不一樣了。


  這件事情到底是自己人做的還是樂正的陰謀都不好說,必須完全查清之後再做處理。


  「小姐,這裡被炸成這個鬼樣子需要多少的火藥啊!」舒兒看著四周的模樣,眼中露出一抹好奇。


  十天的時間過去,隱隱的還能看到那滿地的鮮血……不怎麼好聞的味道還能棄斥著鼻尖……


  「這很難說……肆月商會的調查報告說,這並不是製成品的爆炸,而且原料的混合……所以說這裡是龍真以前火藥製做的地方不錯,因為來不及撤成,所以原料還留在這裡以備不時之需,到時想要奪城的話這裡也是一個極好的利用地點,要知道,火藥想要城外運到城內難如果登天……」楚容珍想了一下,回憶著肆月商會的的那份報告,從中可以猜到一些東西。


  ------題外話------


  完結倒計時,月光開文的時間是2016年四月四號,這次很巧合的也是四月四或四月三號,一周年的時間完結。


  這個時間點完結確實是巧合,希望大家別多想。


  雖然這本文後期問題不少,但這也表示月光的寫作經驗欠缺,只能多寫多練,希望大家多多包涵。


  希望有一天能寫出一本大家都能滿意的作品。


  知道月光的人都清楚,月光我呢不是那種死倔到底的人,有問題也會聽在耳里記在心裡,完結的事情只是一個巧合,因為月光知道按照原本思路這麼寫下去也不是辦法,還是反省一下,好好檢討。


  崩了的地方無法修改,吸取教訓,保證下本不會犯相同的錯誤。


  不管怎麼樣,月光是愛你們的,感謝你們一路的相伴,非常感恩。貓撲中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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