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1.第141章 東門學院
大夏王朝總共有五府,分東門府,北山府,西至府,南通府,中央府,分別對應五個學院,除了王朝中央中央府的萬靈學院,這四府是大夏王朝最好的教育學院,匯聚了無數的人才,並且培養著從十幾億少年少女之中挑選出來的超級人才。
東門府三十六個郡,足足有百億的人口,東門學院里無論是老師還是學生,全被都是這百億人之中精英之中的精英!
東門學院佔地萬里方圓,裡面坐落一棟棟高達百米甚至數百里的建築,如同一頭頭的雄獅一般,立在校園之中,而其外牆,不是尋常的城牆,而是一簇簇簇擁而生的荊棘,上面開放著無數的宛如玫瑰般的粉色、黃色、紅色花朵,這種荊棘也是一種靈幻獸,名叫刺花荊棘,有著植物的特性,但是一旦遭受攻擊,就會無比狂暴,用它來進行防護,真是非常有創意並且實用。
走入東門學院之中,一棟棟建築之間相距足有數里之遠,每棟建築至少佔地數里到十數里不等,非常的壯觀!
學院最前方,矗立著高達百米的雕像,是一個中年健壯的男人,騎著一頭四十星的玖龍雄獅,威嚴赫赫,要征戰八方。
這個男人,便是東門學院的創始者,王朝五聖之一的「獅聖」,曾經以一人一精靈之力,在帝國軍隊之中殺了個七進七出而毫髮無損,威名震懾全國。
柳玉凰站在這雕像下面,隱隱感到有種力量從雕像上投下來,並非是壓抑,倒像是打量,令人感到非常奇怪。
事實上,這個地方,是學生們的嚮往之聖地,有傳說獅聖並沒有死,而是成為了東門學院的保護神,進入學院的學生都要在這雕像低下宣誓,發誓自己忠於國家,有運氣好的,似乎受到冥冥之中的點撥,實力大進!
比如現在,就有不少學生老師在此冥想,打坐,修鍊。
柳玉凰看著這座雕像,輕輕地說道:「我又回來了。」
雕像宛如黑玉石做成,那雕像眼中似乎有絲光芒閃過,如在回應她。
柳玉凰站在雕像低下,記憶往昔,心潮起伏,再有十年,東門學院將會發生一場大災難,整個學院一夜傾覆,隱藏在學院之內的秘密也一一暴露出來……
「這位同學,你似乎不是我們學校的吧,身上沒有帶校牌啊。」
一個年輕的老師走過,溫和地看著柳玉凰說道。
東門學院禁止私人入內,但總有些少年青年忍不住偷偷地溜進來,要瞻仰心目之中的聖地,這位老師以為柳玉凰也是如此。
「老師,我是前來報道的學生。」
「來報道的學生?可是現在報名已經結束兩個星期了,你來晚了。」
這位年輕的老師可惜地說道,東門學院的確有這條規矩,一旦錯過了報名期,學院便不會再收學生。
從考試到報名,足足有三個月的時間,再遠的距離也能夠趕到了,所以這位老師在可惜之餘,還有些不高興,這是沒把東門學院放在眼裡嘛!
「這位同學,明年的大院考試之後你再來吧。」
老師就要將柳玉凰送出去。
「我是天波郡柳玉凰。」
柳玉凰神色淡然地報上了名號。
「你是柳玉凰?」那年輕的老師上下地打量著她,並不相信,「柳玉凰是天波郡三試第一,而且還以超滿分的姿態獲得第一,東門學院考生之中,從未出現過這樣的天才!同學,你說你是他,未免也太可笑,他早就已經來報到了!」
年輕的老師說著,臉上已經有了怒容,認為柳玉凰是來報名頂替的!
這種事也並不是沒有發生過,對這種事情,東門學院採取的態度是一經發現,絕不姑息!
「真正的柳玉凰就在這裡,你們卻將一個假貨當作是我,豈不是很可笑?」
柳玉凰氣定神閑。
這老師看柳玉凰氣度不凡,談吐舉止也不像是個騙子,便壓制火氣,問了句:「既然你說你是柳玉凰,那你把你的名牌拿出我看看。」
一般考試完畢之後,通過考核的考生都會發放特殊製作的名牌,報名之時需要拿這名牌來證明自己的身份。
「我的身份,不需要用名牌來證明。況且你們承認了那假貨就是我,想必這名牌的防假功能一般般。」
柳玉凰語氣淡然,但是她說出的話,卻囂張無比。
不錯,就算是經過特殊定製的名牌也會有被仿冒的可能性,不過一般學生本人持名牌來報名,誰真誰假,總會很快查證出來。哪裡像柳玉凰這樣,遲到了兩個星期不說,連名牌都沒有帶,說起來,還真是更像冒牌貨。
柳玉凰和老師的談話很快吸引了一批學生過來觀看。
柳玉凰這個名字本來就很具有議論性,三科總分超標,這成績,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甚至有人將柳玉凰回答過的考題拿來,高年級甚至很多老師都無法回答其中問題,是以,她還沒有到東門學院,就已經產生了轟動。
天才們總是對更加天才的天才特別敏感、關注。
「有沒有搞錯,他說他是柳玉凰,真是敢冒充啊!」
「就是,想要冒充也要趕早,找個不是那麼出名的冒充才好啊!」
「哈哈哈,看他長得人模人樣的,倒是比柳玉凰本人要帥多了!」
「帥能當飯吃?蠢材!沒聽過金玉其外敗絮其中?」
眾人議論紛紛,那年輕的老師也打算將柳玉凰送出去,但是柳玉凰卻朗聲說道:「東門學院向來是一個崇尚競爭,崇尚公平的學院,只有強者才能在這裡生存,現在我提出要挑戰那個冒牌貨,賭上我的尊嚴!」
柳玉凰一句話,讓所有的學生都閉了嘴,因為尊嚴,是東門學院最看中的,什麼都可以沒有,就是不能沒尊嚴!
那老師還在猶豫,柳玉凰又說道:「如果東門學院包庇冒牌貨,打壓真正的人才,那這東門學院還有什麼真正的必要存在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