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0章、番外三,莫莉逃走了
「可能很小,因為當初在威廉家,我親眼看見簡越一槍射中了他的胸口。這個仇,沒有人能忍下來的。我們先回去,再探探虛實。」
黑影深深地看了一眼,然後命人開車離去。
簡鈺回到了家裡,簡越和季瑾正在吃飯。
兩兄弟相視看了一眼,並沒有多話,因為不想讓季瑾擔憂。
幾個人照常吃飯,然後簡越送季瑾回房,便去書房找簡鈺。
「事情怎麼樣?」
「黑影果然不知道我們的私教,還以為我們水火不容。」
「確實,他當初親眼看見我開槍殺了你,並且奪走了你心愛的女人,你說這樣的男人五年的蓄勢待發,回來後會幹什麼?」
簡越平淡的說道,不急不緩,但就是這緩慢的腔調,讓書房的氣氛一下子凝固起來。
簡鈺聞言,嘴角勾起一抹耐人尋味的笑容,說道:「這種男人得不到心愛的人,又殺不了你,只能從你手中得到權勢,從而慰藉自己一無所有的內心。但是當初開新聞發布會的時候,你明確說明是為了季瑾才離開的,就不怕黑影懷疑嗎?」
「黑影是個敢賭的人,他現在殺不了我,但是他的衷心又不准許他袖手旁觀。所以,他必須試一試。而且自新聞發布會後,我很快和季瑾回到了燕城。之後茱莉婭做的那些事情,黑影並沒有參與,而且那天的爆炸,茱莉婭的人無一生還,他根本不知道你和諾曼幫了我,否則他想要殺的人,可不止我一個了。」
「那我們也是在打賭,贏了皆大歡喜,可輸了……」他緊鎖眉頭,目光灼灼的看著他:「你是我大哥,也是季瑾的男人,你不可以出事,知道嗎?」
「放心,這一次我們還有一個致勝因素,就是百鬼!你別忘了她可以模仿任何人,並且也能將人化妝得惟妙惟肖。這樣的障眼法,足以矇騙過關。」
「百鬼?」簡鈺詫異的說道:「你來之前,就將一切想好了?所以故意隱瞞回國的行蹤,還將百鬼和杭楊召回,好啊你!我又輸了!」
「你何時贏過?」簡越淡淡的看了一眼,那一眼甚是傲嬌。
簡鈺聞言,臉色瞬間臭了下去,不懷好意的說道:「季瑾懷孕了,胎兒一直不穩定,你這匹餓狼應該好幾個月沒開葷了吧,還真是辛苦啊。但是我是不會同情你的,誰讓你老是犯賤來著?」
話音落下,簡越的臉色黑了,然後默默地打開門出去。
確實,憋得很辛苦!
而這邊兩兄弟商量妥當,而另一邊莫莉也姍姍來遲的得到了消息。
這幾天她身子不好,被亨特強制留在家中休息,他每天照顧,甚至還沒收了她的手機。
她每天只能出去晒晒太陽看看電視,哪也去不了。
而且這幾天亨特的臉色也不好,總是陰沉沉的,她也不知道他在生氣什麼。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了敲門聲,還伴隨著詹妮弗的聲音。
「莫莉,你在家嗎?在家的話就說話!」
「詹妮弗,你怎麼來了?我開不了門,亨特鎖起來了,我根本出不去。」她無奈的說道。
「笨蛋,姐姐蹲點好幾天了,自然知道你出不去。現在黑市已經亂成了一鍋粥了,我拿了你的東西,總要給你辦事,我長話短說,亨特還有十五分鐘回來。現在簡鈺需要黑影心臟的消息已經在黑市傳開了,至於簡鈺如何應對我還不清楚。第二,他至多兩個月的時間,要是再不心臟移植,就來不及了。第三,我想你現在應該猜出是誰泄露了消息。」
「好了,我要交代的事情完畢,記得你欠我的新葯,我先撤了。」
詹妮弗就像是一陣風,來得快去的也快,嘰嘰喳喳說了一大堆,然後就跑掉了。
只剩下她一個站在門邊,久久反應不過來。
她自然知道是誰泄露了消息,根據亨特這幾天的行事作風,她就能夠猜到。
但是她不明白,為什麼他要這樣做,他不是和簡鈺是朋友嗎?
第一次,她的老師,讓她感到失望。
十幾分鐘后,亨特回來了,她將自己躲在房間里,假裝睡覺。
她知道現在還不是和亨特坦白的時候,既然他有意隱瞞,肯定是不想讓她知道的。
鑰匙是放在亨特褲子口袋的,只能等他晚上洗澡的時候才可以拿到。
整整一天,她都不動聲色,好幾次想要問出口,但是卻強忍著。
看著那張英俊溫和的臉,怎麼看也不像是個壞人,可是他現在做的,分明就是不顧病人的安慰。
好不容易等到了晚上,她先回房,等待著亨特洗完餐具,會直接回到房間洗漱,鑰匙會放在床頭柜上。
她就是要在這空擋,將鑰匙偷出來。
時間過去的差不多了,她躡手躡腳的走入他的房間。衛生間的磨砂玻璃,可以看見他正在洗澡。她掃視屋子一圈,看到了鑰匙。
她咬咬牙,拿在手上,然後打開抽屜將自己的手機拿了出來,然後迅速的離開。
她一路狂奔下樓,隨便攔了一輛計程車,就朝著酒庄的方向趕去。
而亨特洗完澡出來,想著今天莫莉吃的很少,打算去廚房洗一點水果送過去。
他敲著門,說道:「莫莉,我給你洗了水果。」
但是裡面卻無人回應。
他微微攏眉,最後直接打開了門,裡面的被子疊的整整齊齊,彷彿沒有動過的樣子。
他的心微微一顫,立刻衝到自己的房間,發現鑰匙和手機都沒有了。
他站在原地,嘴角勾起一抹諷刺的笑,像是自嘲一般。
「你還是從我身邊逃走了,當初我從簡鈺身邊把你搶過來,現在你還是回到他的身邊是嗎?」
他最終,還是輸了。
想要挽留的,都離開了。tqr1
呵,也許這就是自己的命運吧!
「莫莉,你說過,你會陪我一輩子的,你不會離開我的。可是,你現在卻離開我了!為什麼,難道我這些年的陪伴都不算什麼?為什麼?」
他痛苦的雙手插入腦袋,有些猙獰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