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國曆險記 第10章(快樂島上三)
天國曆險記(長篇小說)張寶同
吃完飯,小女端著鍋碗去了小溪邊刷洗。我則無事,就坐在門前的草地上打呵欠犯困。因為早上起床太早,又勞頓多時,我的確覺得有些倦憊睏乏,就想躺在床上睡上一會。可是,我一個男人,咋好意思躺在人家一個女人的床上?所以,我就強忍著睏乏坐在門前的草地上。
一會,小女端著洗過的鍋碗從小溪那邊走來。迎面望去,只見她體態窈窕,柳腰輕擺,款款走來的樣子飄飄洒洒欲醉欲仙,十分地嬌美動人。這樣一來,我馬上覺得睏乏之意頓時全消,隨之,一股強烈的情慾之火突而燃起,傳遍全身,特別是下身那玩藝開始極度地膨脹,幾乎行將爆裂。漸漸地,她走到了我的面前,朝著我含情嫵媚,盈盈含笑,笑中散發著那種濃濃的輕佻與迷誘。作為男人,哪會有人不喜歡這種女人?於是,我不等她從我身邊走過,就起身一下拉住了她的胳膊,要把她往草地上拉。因為我知道對這種生性風流的女人,對她們示愛或是玩耍,根本不需要什麼斯文風雅的過渡,蠻橫或是粗野的方式也許會更適合她們。
她浪聲一笑,趕快把手裡的鍋碗放在了草地上,然後,一頭扎在了我的懷裡,把我撲倒在草地上,不知怎麼一下子就把我的褲帶給解開了,扒了下來,使我的下身那膨脹暴裂的傢伙直挺挺赤裸裸地暴露在大天白日的晴空之下。看著這女人比我想像的還要寡廉鮮恥熱切狂猛,我顧不得去吻她摸她,就一下把她的裙帶拉開了,就要跟她幹事。可她說外面風爽氣涼,容易受寒,就拉著我往茅棚里去。於是,我就把她一下子抱起,進到了屋裡,把她往床上一丟,然後,跳到了床上。
我從未覺得自己那傢伙如此地堅硬銳利,堅硬銳利得讓我自己都覺得意外和納悶:我也曾跟別的女人幹這種事,可是,干過一會,就會覺得疲憊乏力,氣力已盡,自然也就撐不住了。可是,我一連跟小女幹了大半個時辰,儘管身體已是睏乏不堪,氣力全無,但下身那傢伙卻依然是直直挺挺,堅硬無比,好似性意正濃余猶未盡。
於是,我就拼著命再次把女人撲倒,向她發起著最後的攻擊。可是,很快我卻是連抵擋的氣力也已經用完了。而女人因為一直處於守勢,一直在養精蓄銳,所以,看我已經不行了,就開始對我大舉反攻,把我按倒在床上,當馬一樣地騎著顛著,聲嘶力竭地喊著叫著,那興奮快樂的樣子幾乎要昏死過去。
可我早已經不行了,除了下身那玩藝還堅硬無比,極度亢奮極度銳利之外,整個人都已經處在昏迷和沉睡狀態,就象快到死了過去一樣。人在極度睏乏之時,對行房**的感覺就跟人在脹著肚子還要讓人硬往嘴裡填塞著食物時的感覺幾乎是完全一樣的,可以說也是人的最痛苦的一種感覺。
因為我的腦子一直處在昏迷和抑制狀態,所以,我對女人是什麼時候從我身上離開的,我又是啥時間睡著的,幾乎一點都沒有印象和記憶。我不知睡了多久,但我知道我已經睡了很長的時間,因為我已經耗去了太多的精力,需要睡很多時間才能彌補回來。
但是,這時我肚子餓得很厲害,因為受過飢餓的人對飢餓總是有種特別的敏感和恐慌,所以,這讓我又想了那段在東山與嗨在一起受飢挨餓的情景,於是,就夢噫般地驚恐叫道,「我要吃飯,我要吃飯。」接著,就有人把我扶坐在床邊上,端著一碗仙芋喂著我吃。吃飽了飯,我又一下躺倒在床上,繼續睡覺。
沒過一會,我就覺得下身那玩藝又膨脹綳硬起來,但我此時的神情還沒完全清醒,就一邊做著一個艷麗的夢,一邊對著夢中的女人喊著,「我要**,我要**。」果然,半醒半迷的我就看到黑暗的茅棚中有一根松樹枝被點著了,拖著長長的黑煙把眼前照得一片亮光。火光之下,小女正赤裸著身子躺在我的身旁,嬌俏的臉蛋十分地媚艷。見我睜著眼睛在看著她,便朝我溫柔地廝磨而來。我的下身已經膨脹堅硬得讓我自持不住了,顧不得與親熱溫柔,便一個鯉魚翻身把小女壓在了身下。
一陣死命的肉搏之後,女人的臉色變得艷麗紅潤,面如桃花,**也象是充滿了氣似地渾實飽滿堅實挺拔,而我卻像一具被抽光了骨血的殭屍似地重重地倒在了一旁,動彈不得。可是,被**激奮起來的女人卻不肯就此罷休,死纏硬拉地要我與她再次**。我說我不行了,想歇上一會。可她卻不依不饒,強行地拉著我不放,拚命地在我下身按摩。此時,我才看清這個小女的真實面孔,原來她跟島上的其他女人一樣,荒淫無度,恣意放縱,全無女人的點滴羞恥。我被她糾纏不過,就鼓足勁,再次去滿足她。
事後,我不但感到體內被抽空了,就連腦子裡也已是空空洞洞,只有一縷遊絲尚在知覺中隱約地飄浮著。最明顯的感覺就是下身發疼,而且疼得厲害,象是被灼傷了似地。我無力起身察看,就懶懶地伸出手輕輕地摸了摸。不摸還罷,一摸就疼得更厲害了。這種感覺可是我從未遇到過。但我知道這恐怕是房事過度所造成的後果。
這時,一個念頭在我腦中忽閃而過:小女給我吃的飯食只怕不是仙芋,而是參物。難怪我吃起來就覺得味道不對,難怪我的下身會有那種火燒火燎的感覺。這讓我猛然想起了剛上島時所看到的那個瘦得只剩下一把骨頭的男人。於是,一種讓人恐懼的感覺在我開始清醒的意識中瀰漫開來:我得趕快想辦法離天這裡,否者,我也會被女人折磨成那種樣子。我想著,便拿起衣服開始穿著。可是,我身上一點力氣都沒有,身上就跟沒了骨頭似的,軟軟的,酥酥的。但我還是拼足了氣力從床上下到了地上,從床邊拎起了那個裝有柴刀和食物的布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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