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逃婚的大軍
「逃婚?」這句話跳動有點大,拉菲爾一時沒反應過來。
「對,離開這裡,去其他地方轉職成其他職業!」
「有目標嗎?」拉菲爾對於出身差一些的天才更有好感,那些條件太好的非常無趣,一點都不傳奇。
撒利家雖然富有,比九成的平民好的多,但這是幾代努力的成果,這一代家裡想讓他成為魔法師。
撒利掏出一張地圖,上面還有不少文字。
「這是往大陸中心沙漠的地圖!還有聯繫一個流派的方式!」
「意景術或者說是心景術?」遠方地區的翻譯有些問題,拉菲爾有些拿不準怎麼說。
「你知道?」撒利感覺很驚訝。
「當然,我還認識他們的幾個人,兩年多前送我回米德海姆。他們的高手非常神奇,彷彿能控制世界的變化,像是神靈般的力量!而且還不到傳奇,只是普通的高階!」
「聽你這麼一說我就放心了,我決定去他們那。他們最近的據點離這兒只有三個月路程!」撒利的精神彷彿又回來了。
「我也去!」拉菲爾想好了,幻術學著太難,而這種術和幻術效果類似。
「還有我們。」
這時又兩少女靠近過來,一個是昨天見到的舞女,一個披著灰色的斗篷。
灰斗篷先坐下,舞女站在一旁。
當斗篷揭下的時候,拉菲爾瞳孔一縮。
「馬洛迪亞!」拉菲爾嘴縫裡吐出對面的名字。
「喝喝,不用這麼嚴肅,上次是跟集體活動,我不去也不太好,而且我很討厭術士。」馬洛迪亞嬌笑道:「我們換個沒人的地方說說吧,這裡太吵。」
然後四人離開酒館的角落,往隔間去了。
「我們都自我介紹一下吧,還有一些過往歷經,這樣才好一起出發啊。」馬洛迪亞先開口了。
「好吧,你先說,為什麼一個術士會在這裡?找我們幹什麼?」拉菲爾手指交叉在一起,問到。
「好吧。我,馬洛迪亞,女,19歲,你們的說法是術士,血脈是精靈。
當然,我討厭術士,完全憑藉血脈決定命運,而精靈血脈和人類血脈相似度太高,毫無前途可言。我再解釋一下你們的錯誤觀念,術士不是一個職業,而是一種泛稱。」說完,看了看拉菲爾。
「也就是說你還能成為魔法師之類的人物,為什麼其他術士不這樣干。」拉菲爾疑問起來。
「不完全對,記得那天的血火魔牆嗎?」馬洛迪亞問到。
「當然,那可是決定勝敗的一招,不過威力好像太弱了。」拉菲爾對此也不明白。
「本來就不需要威力,這個魔法就是針對術士開發的。針對血脈引起的不良反應,除了「純焰」那種很多火系血脈混血成的術士,普通術士都存在燃血症、枯血症等問題。
火系可以勉強抵抗,但是還有其他類的魔牆可以剋制,火系魔牆最容易學。我的精靈和人類相似度高,所以不太明顯,卻毫無潛力。那天指揮的紅龍就很強,是「純焰」的表妹。」
這個姦細對術士的秘密毫不保留,繼續說到:
「血脈決定命運,所以術士很難進階,而你說的那個流派以容易進階難以精通稱著,我想去試試,這樣我就能通過努力和學習改變命運。」
「那你們都訓練些什麼,總不能整天看著老天等變強吧?」拉菲爾又問。
「激活血脈、抵抗病痛、訓練戰鬥技巧。」說完,馬洛迪亞看了看拉菲爾:「也就是戰鬥意識!好了,一會再問我,都介紹完再說。」
「我叫凱特琳,兩年多前流落到這兒,貴族,17歲。家裡想把我嫁給當地貴族,所以我就跑了,這些天多虧馬洛迪亞照顧。也想增強實力,生存下去。」凱特琳坐的很自然,又不喝酒吃東西。
「為什麼逃婚?」撒利對這個同類有些好奇。
「他們家已經死了十幾個私生子,還有幾十個呢……」
好了,知道了,應該是亨利的未婚妻,北方逃過來根基不穩,想攀附別人。
「我拉菲爾,16歲,正式魔法師,想去彌補實力的缺憾,不一定能進階他們的職業。」說到這兒,拉菲爾又想了想,補充:「同時希望藉此打破研究的瓶頸。」
普通世界和超凡世界的研究卡住了,破解虛幻和現實的技術可能能解決問題。
「我撒利,17歲,商人之子,家學和魔法師格格不入,三五年不可能進階了。準備換職業,不想結婚。」
對啊,你的龍傲天之路還沒開啟,結婚幹嘛?拉菲爾肚子里又開始說話了。
「喂!我們都是逃避命運,只有你說的好聽,換個出門的理由。」凱特琳對拉菲爾說到。
「讓我想想。」拉菲爾也覺得風格不太對,頭往桌子上一摔:「我被人甩了!」
「哈哈哈。」四個人都笑了起來,這樣風格才對嘛!
「喂喂,我能再問問術士的事嗎?」拉菲爾敲敲桌子。
「問吧。」馬洛迪亞大方的說出口,幾個人的隔閡也漸漸打破。
「一般術士正常能活多久?」
「三十多歲,很少有五十的,一般是「純焰」那種。但是每個家族都會籌備延壽的魔法儀式,不過很珍貴,只有活下來最優秀的幾個能用。山德魯那裡有一種,很多人都心動了,只要能拿到十個這裡的職業者頭顱就能換。」
「魔女,死亡的幽靈魔女,三十歲還是幼年的術士到底是什麼,能活多久?」
馬洛迪亞臉色一變,問起:「你見過?對我來說那就是傳說中的故事,強大的術士家族或許知道的多。有些傳說是千年,現在又有傳說是天然的永生!行走在陸地上的神靈!」
拉菲爾摸摸下巴,那傢伙確實厲害,什麼不幹都是高階戰力,還藐視傳奇。
「我的進階儀式就是和她交易得到了,她抓了一群人想放血,被維吉爾擊敗了。」
「什麼交易?」馬洛迪亞好奇地問。
「還是放血,她好像需要一些特殊的人的血,然後舉行什麼儀式,跑了之後只剩我一個主動去換好處。」拉菲爾語焉不詳的說起。
「什麼血脈?」三個人都好奇起來。
「不知道,回頭我帶你們去看看被抓過得幾個人,現在都在米德海姆。」拉菲爾想著什麼時候把佩洛斯幹掉。
「好吧,回頭再說這事,什麼時候出發。」凱特琳問到。
「一個月後。」
撒利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