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七章 南宮聖天
和南宮問天的畫道比試,楊浩是非常的有信心可以取得勝利的。畢竟他擁有這麼多的文寶類的青階法寶,比南宮問天多得多,當看到南宮問天作的畫的時候,楊浩就更加的有信心了。因為他自己的畫道水平和南宮問天是一個等級的,但是不料想,畫出來的靈畫后,居然出現了「萬畫朝聖」的異象來!
這是楊浩想都沒有想過的!楊浩以為自己畫出來的靈畫,所出現的異象,頂多也是「綻放光芒」這種異象,最多就是比南宮問天的光芒高一兩丈,想不到何止是一兩丈,這就算南宮問天的靈畫綻放萬丈光芒,也比不上他的靈畫!他的「萬畫朝聖」!
到底是怎麼回事呢?楊浩的心底想著。想著就走著,走著就走下了戰台,走到了武胖幾人的身邊。
「唐兄,你行啊!把人家耍的團團轉的!」一下來,武胖就馬上走近,照著肩膀就是一錘,笑呵呵地說道。
「唐兄,這次你做的非常的好!給我們爭光了!」陶成朝著楊浩舉起了大拇指。
「這些都是我應該做的,應該做的!」楊浩笑著擺了擺手。
「唐兄,我真是看走了眼,想不到你居然這麼的厲害!這麼高等級的靈畫你都能畫出來!你的畫道造詣,一定是十分以及極其非常的高啊!」軒轅墨青敬佩地笑道。
「沒有,沒有,我的畫道造詣其實也不是挺高的。」楊浩低聲對軒轅墨青道。
「別謙虛了,唐兄,你的畫道造詣不高,哪能畫出這麼高等級的靈畫來呀!」軒轅墨青眉毛一挑,樂呵呵地道:「你不用謙虛了,經過這次的事情后,以後你做出什麼驚世駭俗的事情來,我也是能夠接受的了。誰叫唐兄你是一個能人呢!」
「不是,真的不是!」楊浩連忙擺手,扭扭捏捏地說道:「這靈畫——哎,可能是我畫的畫太過奇思妙想了,所以出現的天地異象才會這麼的高端吧!」
「唐兄你就謙虛吧!」軒轅墨青依然在笑,顯然是不相信楊浩說的話,認為楊浩說假話是因為想要謙虛。
「我真不是謙虛……」楊浩苦笑不得,想了想最終還是懶得跟軒轅墨青解釋了,畢竟怎麼解釋也解釋不清,能夠出現高級異象的高端靈畫,沒有極其之高的畫道造詣,怎麼可能畫的出來嘛!
「走咯,我們回去罷,今天晚上就在我的飯館留一宿了,大老遠的,況且都已經這麼晚了,趕回第十二主峰也不大合適。在我的飯館里,就算我們一宿不睡,只要我們吃上一口我飯館的菜肴,就可以讓你一掃疲倦!」楊浩揮了揮手,微微一笑,走在了前面。
「那好,今天晚上我叫我的酒樓也送多壇好酒過來,吃著菜肴,喝著好酒,今天晚上我們一醉方休!為唐兄的勝利慶祝慶祝!」武胖哈哈一笑,跟在了楊浩身後。
「我們也走吧。」
「走。」
軒轅墨青和陶成微微一笑,也跟了上去。
「等一下!」突然,一聲輕喝從四面八方傳了過來,很快,一道人影將至,落到了戰台之上,來到了南宮問天的面前,呵斥道:「弟弟,給我起來!你這個樣子丟盡了我們南宮家的臉了!失敗了就失敗了唄,你一副傷心欲絕的模樣,讓別人覺得你很沒有志氣!」
「南宮聖天!」
四周的弟子,看見了南宮聖天出現在戰台上,先是一陣震驚,隨後是一片激動的驚叫,如同波浪一樣,翻滾不止。
「好了,好了!安靜一點啦!」楊浩向著四周擺了擺手,頓時四周有慢慢地安靜下來,直到四周已經寂靜無聲,楊浩才對南宮聖天問道:「你來這裡幹什麼?想要找回場子?不好意思,你弟弟已經失敗了,明天你繼續努力,爭取一舉找回所有的場子!」
戰台之上,哭的稀里嘩啦的南宮問天緩緩地抬了頭來,看了一眼南宮聖天,激動得撲倒在南宮聖天的懷抱里,又是一陣稀里嘩啦的哀嚎,「哥啊,我失敗了!我沒有能夠完成你託付給我的計劃!我失敗了!我是一個罪人!你說我該怎麼辦?」
「就這樣。」南宮聖天拍了拍南宮問天的後背,「這不關你的事情,是敵人太過強大,你沒有辦法不輸!敵人實在太強大了!無論如何,你只會輸,也只能輸!」
南宮聖天緊緊地擁抱著南宮問天,以表示安慰。
就在此時,楊浩不耐煩的聲音驀地響起:「南宮聖天,我還要回去慶祝,沒有功夫在這裡跟你哭哭鬧鬧的。乖,倒霉孩子,還讓你哥哥帶你回去吧,這裡不是你要待的地方!」
「對對對,快說你為什麼要叫住我們吧!快點了,我們還有很多事情要做的!特別是今天晚上我們還要慶祝唐兄取得一次巨大的勝利!居然贏回來了一家飯館!這是多麼美妙的事情,非常值得要好酒好菜的慶祝一番!」武胖樂呵呵地道。
「我來這裡,只有一件事情要說。」南宮聖天慢慢地站了起來,同時伸手一揮,四處突然跑出數名家僕,跑上了戰台,把南宮問天拖走了。
「說吧,什麼事情要說?說完趕緊走人,天色已經非常的不早了。」楊浩懶洋洋地伸著懶腰。
「啪!」南宮問天才剛剛站起身來,就被一巴掌狠狠地打在臉上,猝不及防之下,南宮問天又摔倒在地上了。
「哥,你幹嘛打我!」南宮問天使勁地捂住臉蛋,哭著向南宮聖天問道。
居然是南宮聖天把他從地上扶了起來又一巴掌把他打回地上。
「你說我幹什麼要打你?」南宮聖天生氣地說道:「你讓我很失望!這個理由足夠了吧!你輸掉了一場畫道比試沒有什麼,誰讓這是你人生中第一次經歷挫折,一時半會走不出陰影也沒有什麼。你不過經歷了一次失敗就喪失了鬥志,也沒有什麼。這些都是可以原諒的,但不可原諒的是,你為什麼沒有經過我的同意,就拿我的飯館做賭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