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三章 前奏
蘇春水忽悠著她,而何美娜也正好有心想早點把兩個人的關係給確定下來。
一拍即合!
蘇春水忽悠她跟著自己回家去看,何美娜當然知道他心中的打算,那就一起回去看看唄!說不定還會有什麼意外的驚喜在等著自己呢!
一進屋,蘇春水就忙著張羅著何美娜先坐下休息。自己則一溜煙的跑到蘇曉的卧室里,打開書桌的抽屜把裡面那好幾百張明星的親筆簽名照,都給掏了出來。
何美娜看到堆在茶几上的這些照片,實在是忍不住,開口問道:「這是假的吧!怎麼這麼多?」
蘇春水揺頭晃腦的賣弄道:「怎麼會是假的,告訴你吧!我妹妹她談的對象,家裡可是有大本事的,可以說在咱們江東省跺一腳,整個江東省就得顫三顫。」
何美娜很想追問一句,可是轉念一想自己的目的是什麼,就不再在這個問題上糾結。
她翻看著這些照片,蘇春水見她不往下問,就一屁股坐在她的身邊,兩個人肩並肩坐在一起看。
蘇春水沒看一會兒,就不老實起來。一會兒故意用胳膊蹭一下何美娜的胸脯,一會兒就故意裝作忘情似的伸手摟一下她的小蠻腰。
何美娜心中暗喜,可是面上還不顯露。只把已經知道肉香的蘇春水給急的,一個沒忍住直接一把抱著何美娜吻了上去。
何美娜在他之前,也交過幾個男朋友也有實戰經驗,很快就和蘇春水滾做一團,兩個人在客廳的沙發上大戰了起來。
這個時候歐覺尪和江峪崖也在做和他們一樣羞羞的事情,過了好久才停歇下來。
江峪崖陰柔的白凈臉上透著緋紅,心滿意足的躺在歐覺尪的懷抱里,低聲說道:「尪哥,明天我們就開始行動了。這一旦走出,我們就只能勇往直前沒有退路了。」
歐覺尪用手把弄著他,笑道:「沒有就沒有了,只要我們能在一起,不就是很好嘛!」
江峪崖一聲不吭的躺在他的懷抱里,過了良久,才自言自語的說道:「為了你,我什麼都願意。」
歐覺尪低頭吻了他一口,深情的說道:「為了你,我也什麼都願意。」
第二天早九點,歐覺尪在新成立的遊戲公司裡面宣布,把南方科技集團的股份全部轉讓給江氏集團。
他的這番話,如同在平靜的水池裡扔了一顆深水炸彈一般,頓時驚起滔天巨浪。
底下坐著歐海颶安排的中層幹部們紛紛反對,其中一人站起來反問道:「歐總,您的這個決定,經過您父親的授意沒有,如果沒有——你無權代表南方科技集團做出這種決定!」
「哼!」歐覺尪冷哼一聲,不屑置辯的說道:「我做出的決定,誰也不能改變。」
「那就恕我不能再聽從你的命令了!」說完這話,他就怒氣沖沖的離開這裡。
一出門,就給歐海颶打電話說道:「歐董不好了,少爺要把咱們投資遊戲公司的股份都轉讓給江家。」
「什麼?」歐海颶在手機的那頭咆哮道:「他想幹什麼!」
很快歐海颶就給歐覺尪打電話,問道:「怎麼回事?」
歐覺尪一副無所謂的樣子,靠在椅子上把雙腳伸在會議室的桌上,滿不在乎的說道:「誰讓你帶著那個私生子滿世界的招搖,我才是歐家覺字輩里的老大,可是你卻和我爺爺一樣,論能力我哪點兒比其他人差。可是你們卻只是盯著我的這一個缺點不放,好啊,既然你們盯著不放,那我就把它給放大了讓你們看。轉讓協議我昨天已經簽過了,江家的能力不用我說你也知道,就這樣吧!」
一口氣說了這麼多話,歐覺尪掛斷電話以後,伸手從兜里掏出一瓶酒來。打開直接往嘴裡灌了幾口,喃喃自語道:「這下您該滿意了吧!」
剩下那些還在會議室裡面的人面面相覷,這是什麼意思?
難道他們父子倆要開撕了嗎?
歐海颶鐵青著臉坐在辦公桌後面,過了好久才起身拿起桌上的電話,說道:「你帶著人趕緊過來——緊急預案!」
危險處理小組的組長袁印章帶著手底下的精兵悍將,三分鐘不到就來到他的面前。
歐海颶臉色很難看的把事情簡單明了的講了一遍,但是這些人精們卻都聽明白了。
半個小時之後,總共十七個應急預案先後出來了。
可以說是方方面面的都考慮進去了,就看最後江峪崖他的底線在哪裡。
歐陽覺遠放下手機笑呵呵的對蘇曉說道:「寶貝,已經給你哥哥聯繫好了,就讓他往百瑞達全國連鎖超市去送貨。」
蘇曉穩了穩神兒,便掏出手機打電話,很快手機就接通了。
蘇曉不帶任何錶情的說道:「哥,你下午到市裡解放路的百瑞達全國連鎖超市等我。」
這裡安排好以後,蘇曉就先回自己的辦公室,有些文件需要她的簽字。
蘇曉走後,歐陽覺遠馬上拿起手機打了幾個電話。
很快就有幾個人來到他的辦公室里,歐陽覺遠看著他們,問道:「怎麼回事?」
「少爺,剛剛得到的消息。歐海颶的兒子歐覺尪突然把游泳公司的股份,全部低價轉讓給了江家。」
「是嗎?」歐陽覺遠濃濃的眉毛擰巴在一起,又問:「現在都有誰知道此事?」
「估計歐家上下已經都知道了。」
「我爺爺是怎麼說的?」
底下的人遲疑了一下,疑惑不解的說道:「老爺子他,他去南方考察市場了,只是說讓歐海颶自己把事情處理好。」
「還有什麼?」歐陽覺遠再一次的問道。
「老爺子只說了這麼多,看樣子是不打算出手了。」
「不過……」那人猶豫了一下,說道:「您父親在股票市場,開始有所行動。」
歐陽覺遠閉目養神揉著自己的太陽穴,聽完底下這些人的彙報后,揮揮手讓他們先下去,等有什麼新的情況再來給自己說。
歐陽覺遠獨自一人在辦公室內,閉目想了好大一會兒,才睜開眼睛苦笑道:「大伯,您這又是何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