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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三章 算死

  在看到了單家的氣派之後,李留豐終於知道這二樓的大人物到底是誰。


  他江南李家在京城單家面前,不過是個小家族罷了,根本不值一提。


  雖然這李留豐有些傻缺,但還沒有傻缺到去老虎口裡拔牙。


  去二樓的想法是沒有了,於是李留豐再次對他小表哥任陽說道。


  「陽仔,二樓去不了了,一樓倒是給我們安排個好座兒啊!」


  「你找抽是吧,陽仔是你叫的嗎?」任陽被這個傻缺氣得鼻子都歪了。


  「一邊玩兒去,我沒空招呼你。」


  任陽說完,轉身離開。現在他是一眼都不想看到李留豐這逗逼。


  這時候,張凡接完電話走了過來。


  「表哥,你剛才去哪兒了。」


  「剛剛去接了個電話,醫考處打來的,讓我七月三號準備考試。」


  「哦哦哦,對了,單叔叔剛剛似乎在找你。」


  「單叔叔?哪位單叔叔。」


  「就是單若水她爹啊!」


  張凡一聽,腦子裡面浮現出了單若水那傲嬌的模樣。


  張凡似笑非笑的說道:「這樣啊,再說吧!」


  他並沒有過多的在意。


  這時候,又有一些客人陸陸續續的進來,這些客人其實都是二姨家的街坊鄰居。


  二姨他們在京城沒什麼親戚,平日走家串戶的,也就只有這些鄰居朋友。今天過生,任陽做主將這些鄰居們都請了過來。


  「表弟,去招呼客人吧!」張凡讓任陽去招呼客人,自己則是悠悠的坐在一張空座旁,跟和尚小聊了一會兒。


  「先生,步入暗勁之後,我發現自己的拳風沒有了響動,但是每一拳下去都有了隔山打牛的氣勢。」


  「這是自然,暗勁功夫,講究的便是韜光養晦,氣由心發。」


  「在這個階段,心力與皮毛要融會貫通,你的意識要時時刻刻的遍布周身每一寸皮膚,每一個毛孔,每一個細胞。這樣,體內的細胞會因為運動而產生的元炁,通過毛孔,化作暗勁擊出。看似綿薄無力的一拳,卻有著隔山打牛之勢。」


  俗話說,聽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


  和尚在聽了張凡的解釋之後,心頭是恍然大悟。


  「我明白了先生。」


  「對了先生,我身上也沒有什麼之前的東西,今天是你二姨也就是我師姨娘的生日。這顆舍利子,就當做是送給師姨娘的生日禮物吧!」


  和尚孑然一身,身無分無,身上唯一有價值的,或許就只有這顆舍利。


  他從一隻小盒子中取了出來,然後放在了桌上。


  這時候,突然一隻手從旁邊伸了出來,一把將那顆舍利那了過去。


  「喲,我聽到你們要送我二姑禮物啊?不會就是這塊破石頭吧?」


  這個奪走和尚舍利子的傢伙,就是傻缺李留豐,張凡的小表弟。


  「還給我。」和尚一見自己的舍利子被他人奪去,立刻是勃然大怒。


  「哎喲喂,別嚇唬我好不好啊?你們送我二姑一顆小石子兒,難道不覺得寒磣嗎?要不我幫你們扔了吧!」


  李留豐說著,真的準備扔掉那可舍利子。


  「你敢!」


  和尚眉毛一擰,青筋暴怒,肌肉膨脹,瞬間猶如火山爆發,一怒而起,準備一拳打爆李留豐的頭。


  幸好張凡一把抓住了他。否則自己的這位小表弟下半輩子可能就要在床上趟過去了。


  「和尚,他是我小表弟,別亂來。」


  雖然這個小表弟不把他當回事兒,但好歹也是張凡的親戚,總不能把他給廢了吧!


  李留豐那小子,的確是被突然暴走的和尚給嚇到了。


  有那麼一瞬間,他感覺自己面對的不是一個人,而是一頭野獸,一頭髮狂的野獸。嚇得李留豐趕緊將那舍利子放了下來。


  「誰,誰是你表弟啊!我可不記得有你這麼個表哥。」李留豐感覺下身有些失禁,不過好在他前列腺不錯,膀胱也架得住,沒有漏出來。


  「哈哈哈哈,豐子,你這個表哥,很有范兒啊!」


  「兄弟,哪兒混的?說來聽聽唄。」


  李留豐的幾個朋友圍了過來,他們覺得無聊,想跟張凡他們玩兒玩兒。


  「切,他能有什麼范兒?我剛剛想起來了,你媽也就是我的小姑姑,聽說他跟一個家裡是算命的跑了吧?後來被爺爺趕出了家門,斷絕了父女關係。說起來,你根本就不算是我的表哥。」


  「哦?家族是算命的?兄弟,要不你給我們哥兒幾個算算?」


  「對呀兄弟,幫我算算我什麼時候繼承家族產業。」


  「沒出息,兄弟,你幫我算算,我什麼時候破產吧!家裡錢太多,我好想破產啊!」


  這些人輪番的戲謔著張凡,一旁的和尚早就忍受不了了,要不是張凡在這兒,他早就一圈一個,打爆頭顱,扔出豐梨園去。


  也只有張凡,淡定的看著眼前這些跳樑小丑,然後笑道:「要我算命也可以。」


  「不過,別人算命要錢,我算命可能要命。」


  張凡悠悠的這句話,讓李留豐的那幾個朋友瞬間擰起了眉頭。


  「你什麼意思?」


  「我的意思是,其他的我算不了,我能算到你們什麼死。」


  看似平淡的一句話,然而激起了對方的怒火。在他們聽來,張凡就是在咒他們死。


  「呵呵呵,有意思,那兄弟,你說說,我什麼時候死?」


  說話的是那個家裡搞房地產的王哥,顯然,他在李留豐這群人裡面的身份跟地位都是最高的,很多人對他都是唯命是從。


  張凡看了他一眼,意念之中的人盤緩緩轉動了起來,隨後張凡微微一笑。


  「你叫王爍,今年二十五歲,一生四劫。」


  那個王爍一聽,微微笑道:「有意思,你繼續說。」


  「你確定?」張凡笑著看著那個王爍。


  如果說王爍是那種自認為我很拽,我牛逼,我是這裡的老大的那種笑容。


  那張凡就是一種簡單的嘲笑,沒錯,就是在嘲笑著那個王爍,不自量力。


  「你是說不出來嗎?」那王爍繼續說道。


  張凡一聽,慢慢開口說道。


  「在你三歲的時候,一場大病險些要了你的命。」


  「在你十五歲的時候,遭遇了一次綁架險些被撕票。」


  「在你二十一歲的時候,醉駕飆車撞死了人。本來你應該有一場死刑,不過家裡面能量不小,千方百計的幫你搞定了此事。」


  當張凡說道這兒的時候,之前還一臉我很牛逼模樣的王爍,此刻的臉,簡直變得要多難看就有多難看,一臉發紫,甚至發黑。


  張凡所說的這些事情,他從來都沒有跟外人說過。包括李留豐這些平日里玩兒的來的兄弟。


  「最後,就是在你二十八歲的時候,因為你惹了不該惹的人,有了一場死劫。嘖嘖嘖,這一次,怕是沒人能夠救得了你。」


  當張凡說出王爍的最後一劫的時候,王爍整個人癱軟在了座椅上,大汗淋漓,嘴唇乾裂。


  「你他么胡說八道些什麼?」那王爍身旁的兩個兄弟站了起來,險些要動手。


  就在這劍拔弩張的時刻,大門外吵吵了起來。


  「快讓讓,壽星來了,壽星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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