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六章:周年慶開始
半個月里,整個帝院都瀰漫在周年慶即將開始的歡愉氛圍之中,反倒掩蓋掉了依舊瀰漫在帝院長老之中的緊張氣氛。
沒有任何徵兆的,帝院內的老生,開始對獸族下手,帝院內進入的所有獸族,逼不得已躲進了試煉之地之中,包括「神」的成員,無一例外,彷彿約好了一般。
鳳羽反而因為一直留在帝塔內,反而沒有受到眾人的騷擾。可是帝塔外卻多了數個徘徊不走的身影,輪流蹲守,時間,正好半月,與鳳羽進入帝塔的時間,「碰巧」吻合。
夜謙擔心鳳羽出事,帶著魔焰與那幾人發生了衝突,還被關了三天緊閉。二人只是被關了緊閉,蹲守的三人,恐怕是沒有辦法參加這次的周年慶了。只是二人在反抗執法長老宮誠時,卻是受了點小傷,也算是見識到了帝院的聖級長老的恐怖實力,確實讓他們有一種束手無策的感覺。畢竟硬修為的差距擺在這裡。
半月時間,獸族除了鳳羽,全部都進入了試煉之地,而鳳羽則半月沒從帝塔中出來。
時間悄然而過,周年慶終於開始了。
獸族眾人突然之間從試煉之地傾巢而出,在這個特殊的日子,帝院命令禁止鬧事,若有鬧事者,一律關一月緊閉。當那些覬覦獸族渾身寶藏的人看著獸族大搖大擺出現在帝院大街時,真的是恨得牙痒痒,但是又不能動手的那種憋屈感,讓他們感覺心中有一團火在燃燒,卻又無處發泄。若是放在平時,即使是會受到帝院的懲罰,他們也要下手解解氣。
這個特殊的日子,即使是有獸族這些看著讓人眼饞的角色,帝院內依舊是一片歡慶。
一個個帝院學生穿梭在各條街巷,尋找著藏在帝院某個角落的長老。這就是帝院的周年慶活動。
長老會隨便挑一個地方,等待著學生的到來,然後完成長老布置的小任務,便可以獲得對應任務的積分,最後憑藉積分進入藏寶閣內各憑本事獲取尋寶。當然,小任務之所以稱之為小任務,就是因為不難。
可是參與第一次的學生不會知道,這一次周年慶活動的長老,似乎格外難尋。而參與過的也只是單純的認為可能是之前太簡單,所以這一次增加了遊戲難度。
而夜謙本不想參與,他並不相信憑藉自己的運氣可以在藏寶閣中獲得什麼東西,況且他沒有忘記鳳羽的那句話,但是卻被魔焰強拉了過來。不得已,夜謙也帶著小和尚陪著興緻滿滿的魔焰到處找尋著帝院長老的身影。不過途中卻又多了兩人,南宮箴和夜謙剛入帝院時認識的哀淺。「虛」當然不會錯過這個活動,而南宮箴和夜謙等人只是偶遇,便結伴而行了。
「南宮,說說看,這活動怎麼做,我還等著拿帝器呢。」魔焰滿臉興奮,但是夜謙卻明白,魔焰只是無聊,單純的為了找樂子而已。
「找長老,做任務。就這麼簡單。不過你不要對於好東西抱有太大的希望。那些獲得了好東西,要麼修鍊途中發生了什麼,要麼就留在了帝院,據我所知,都數,都選擇了留在帝院。而消失的,很有可能,也和帝院有關。」哀淺看著魔焰,很認真地說道。
南宮箴訝異地看著哀淺,可是從他的眼神中看不到任何質疑,反而更多的是好奇。
「那應該挺好玩的吧。」魔焰似乎已經開始想象起了那種畫面,一臉憧憬的樣子讓哀淺無奈地嘆了一聲當我沒說,便默默地跟在了四人身邊。
小和尚第一次在帝院中四處走動,好奇地看看這又看看那,對於每一件事都感覺很好奇。光光的小腦袋就沒有停過,不停地在轉動著。要不是夜謙領著他,估計不一會兒就走丟了。
「難得平靜一天,怎麼就感覺少了點什麼呢。」南宮箴看著從身邊擦肩而過的身著仙劍宗門派服裝的幾人,感嘆道。
換來的,又是哀淺無語的表情,他不知道他跟在這幾人旁邊是不是正確的選擇。他更不知道,剛剛那幾個仙劍宗的人是否聽到了南宮箴的話,事後會不會回來找自己。
「少了那群虛偽的傢伙上來挨打,確實是有點手癢。」魔焰立馬跟了一句,聲音不可謂不大。
哀淺扶額,得,不用擔心了,剛剛聽沒聽到不知道,現在鐵定聽到了。人家這不是回來了么。
「別以為今天是特殊的日子,我們就不敢動你。」幾人本就聽到了南宮箴的話,只是在今天這個特殊的日子,不太希望惹事生非,畢竟現在手上還沒有積分,萬一出點事情,到時候手頭上的積分連藏寶閣的標準都到不了,那真的是沒地方哭去。
魔焰立馬露出一副驚恐的表情,大喊到:「宮誠長老,「神」欺負人啦,您不出來管管么。」
果然,下一秒,一道身影便出現在了幾人身旁,不是宮誠又是誰,「今日是帝院周年慶,鬧事者,緊閉室見。」
「他他他,就是他們,他們威脅我們,還揚言要打我們。」魔焰趕緊走上前,指著那幾個仙劍宗的人說道。
宮誠卻只是淡淡地掃了一眼魔焰,「不要把我當傻子。你們的一舉一動都在我的眼中,你們若想打,上生死台,我可以親自送你們上去。」
「你們幾個聽到沒,宮誠長老都說了,想欺負人去生死台上欺負人去,不要在這裡欺負我們幾個後輩,欺負我們這些後輩就是不要臉。」魔焰又轉身對著仙劍宗的幾人說道。只不過話語中,除了上生死台幾個字一樣,似乎其他,沒有一句是宮誠長老說的。
但是宮誠也懶得理魔焰,他的出現只是為了制止未發生的糾紛,或者懲戒已發生的糾紛。雖然魔焰的話語正在朝著發生糾紛的方向走著,但是他卻深知自己沒有資格命令一個人閉嘴。
「可敢和我上生死台,簽生死狀。」仙劍宗的一人明顯生氣了,上前一步。
「喲喲喲,剛剛說了欺負我們這種後輩就是不要臉,你就不要臉起來了。不過本少爺可是很忙的,院里的小花沒澆,小草沒除,小魚沒喂,哪有時間和你這個不要臉的傷生死台,走了。」魔焰說著,毫不拖泥帶水,轉身便走。
「怎麼,你怕了?」那人此時恨不得抽出腰間的佩劍,狠狠刺向魔焰,可是他宮誠在身旁,不能衝動。
「一個前輩對著一個晚輩說你怕了,你這臉確實是沒有啊。你那麼厲害,怎麼不找宮誠長老上生死台呢。等你兒子出生,我再找你兒子上生死台,是不是也算理所當然了。不過你這麼不要臉的人,恐怕找不到媳婦兒。哎呦,離遠一點,萬一不要臉傳染就麻煩了。」魔焰說著,竟然真的就小跑了兩步,遠離了幾人。
哀淺此刻唯一的祈禱就是,他們沒看到我,他們沒看到我。
「算了,不要和他耍嘴皮,我們還有正事。」這時,另一個人扯了扯身邊怒氣正盛的夥伴,「你們五個,我們「神」記下了,希望之後在試煉之地內會有一個美好的會面和道別。」然後恨恨地看了宮誠一眼,幾人便強拉著即將爆發的夥伴離開了。
哀淺一數,五個?夜謙,魔焰,南宮箴,小和尚,那第五個是宮誠還是自己?應該?不是自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