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把衣服脫了
葉雲兮走到了卧室內,發現方逸辰正站在卧室的陽台上抽煙。
她微微蹙眉,以前從未見他抽過煙。
並非方逸辰從來不抽煙,以前他也是一個老煙槍,只不過他時常克制,他深知,位置越高,需要剋制的東西就越多,每日一根,不過是一個在尋常不過的規矩。
葉雲兮站在卧室看著他的背影,有些不知所措,剛剛的緊張感,更加厲害了。
她按了按自己的胸口,想要平靜下來,陽台上的人,卻突然將手中的煙頭摁滅,轉過身,向著她走了過來。
雖然已經想象過很多這樣的畫面,但是真的發生的時候,葉雲兮還是害怕的後退了兩步。
方逸辰看了看面色慘白的葉雲兮,反手關了陽台上的門,整個房間更是安靜的詭異。
「方首長。」深知他們之間的差距,她低下頭,努力讓自己鎮定下來,咽了口口水,這才喊了出聲。
方逸辰用鼻子輕聲的哼了一聲,卻是走到了電視面前拿起了遙控器。
電視被按開,裡面正在播放當紅女團的mv,光鮮亮麗的女明星們身材火辣,做著撩人的舞蹈動作。
葉雲兮卻被他不徐不慢的態度給弄得更加緊張了,他到底是什麼意思。
這樣的沉默相對,讓她幾乎有種窒息,葉雲兮偷偷的抬起眼皮子看向方逸辰,他依舊是那張面無表情的模樣,和面對向婉桃時,優雅紳士的溫暖完全不同。
正在葉雲兮胡思亂想之際,方逸辰突然站了起來,朝著大床的方向走去。
路過她身邊的時候,低聲說道「過來。」
她當然知道他這兩個字所代表的是什麼樣的含義,只能低著頭,唯唯諾諾的跟在他的身後。
方逸辰本就什麼都沒有穿,在腰間隨便圍著一個浴巾,他隨意的坐在床上,看了看葉雲兮。
「你是忘了剛剛答應的事情了嗎?」他面色冰冷的看著她,薄唇輕啟繼續說道。
「把衣服脫了。」
葉雲兮呆怔在原地,下意識的想逃,但是想到自己的窘迫,只能站在原地。
「如果後悔了,現在可以走。」方逸辰冷冷的看了她一眼,起身走到了門前,一把打開了房門。
葉雲兮的手微微抖了抖,走到了方逸辰的面前,低下頭,就在他以為她要走出房間的時候,她伸出手,抱住了他。
方逸辰的身體在微微一顫之後,迅速的做出了反應,猛地將她推到門上,炙熱熟悉的觸感肆意狂卷了她。
葉雲兮的身體一下子綳直,指尖開始劇烈的顫抖起來。
方逸辰一把將她抱起,仍到床上,她連衣服都沒有脫,就這麼硬生生的切入了主題,讓她覺得又羞辱有疼痛。
何時,他們兩個竟然會變成這樣。
葉雲兮在心中想著,這邊卻緩緩開始行動。
難耐的感覺再次席捲了她的全身,讓她幾乎是張口小聲的呻吟起來。
明明只有過那樣一次的夜晚,但量具身體卻像是熟悉了彼此太久一般,很快就融合到了一起。
葉雲兮甚至能夠感受到他急促的呼吸噴在她的脖頸間,灼熱又令人感受羞恥。
夜色太過於寧靜,整個房間只有她努力壓制住的呻吟聲和他微微的喘息。
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已經天亮了。
葉雲兮抓了抓旁邊的被子,腦內一片混亂,昨天夜裡,連續幾次,讓她幾乎討饒,她從來未曾體驗過這種強烈的歡愛,所以此刻,只覺得全身酸軟的動彈不得。
此刻,諾大的房間只剩下她一個人,方逸辰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走了。
她側過頭看了看旁邊的鬧鐘,已經到了10點多了,大寶應該已經被送去學校了吧。
只是眼皮子依舊重的令人抬不起來,索性,再度閉上眼睛,沉沉的睡了過去。
白楓站在辦公室里,看著嘴角微揚的方逸辰,他實在是覺得詭異,這一副畫面,從今天早上開始,依舊持續了一上午了。
難道是有什麼開心的事情?
可是一大早,軍區這邊並沒有什麼好消息啊。
白楓偷偷抬了抬眼皮看了看方逸辰,最終還是沒有從上面找出什麼端倪。
算了,頭兒的事情,他這種小人物就不要參與好了,尤其是看起來他的心情不錯。
「報告」
一聲響亮的女聲打破了寂靜。
「進來。」方逸辰沒有抬頭。
白楓走了過去,打開門,看到一身軍裝英姿颯爽的趙清持。
前一陣的事,他多少了解了一些,看起來,她的出了禁閉。
「怎麼了,有什麼事嗎?」方逸辰放下手裡的文件,抬起頭瞥向她。
「我是來承認錯誤的。」之前的事情,她太過於激動,以至於竟然出格,身為軍人,自然要為自己的錯誤來承擔責任。
說著,她拿出了檢討書,走過去,放到了方逸辰的桌子上。
方逸辰瞥了瞥桌子上的檢討書,卻是沒有動。
「頭兒,我……之前的事情太衝動,那天的視頻,我後來查過了,葉小姐確實不認識那個人,是那個男的強吻了她。」
是非曲直,她分的明白。
方逸辰挑了挑眉,原來是這樣,看來他真的錯怪她了嗎。
「恩。」他低聲應了應,手指微微收緊。
「而且,據調查,葉雲兮的家人四年前因為懷孕的事情將她趕出家門,雖然現在有聯繫,但是關係仍舊……所以,我為之前的事情道歉。」
嫉惡如仇,同時,也坦然面對,知道錯怪她之後,就算是她和方逸辰有那樣的關係,她也會就事論事。
一個女人,沒有工作沒有家人,甚至沒有孩子的父親,將孩子一個人帶大,她不是不佩服的,她確實真心實意的為之前的無禮感到抱歉。
聽到這裡,方逸辰拿著筆的手微微一顫,雖然早就知道葉雲兮自己一個人帶孩子,卻不知道,她是被趕出來的。
他的心一瞬間,有些微微的發悶。
那個時候,她還不過是一個學生,面對退學,沒有收入,和家人反目,不知道,那些年,她是怎樣挺過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