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章 是誰做的?
葉雲兮心頭咯噔一聲,腦子一翁,這才知道竟然上當了!
葉筱染從她的身後繞了過來,居高臨下的俯視著看著她,眼神里有著冷冷的輕蔑。
「葉筱染,這一切都是你們做的!對不對!」
千想萬想,卻萬萬沒有料到的竟然是,這一切竟然是葉筱染和聶長東在背後搞的鬼!
葉雲兮深陷坑內,冷冷的質問她。
葉筱染卻是鳳眼一眯,唇角帶著得意的弧度,臉上更是帶著近乎猙獰猖狂的笑。
「是我做的有如何,葉雲兮,你害死了祁然哥,現在竟然還敢恬不知恥的勾引赫連爵,想一箭雙鵰找兩個男人幫你?哼!就你這種狐狸精簡直就是不得好死!我不會讓你如願以償的!」
葉筱染狠狠的瞪著她,重重的呸的一聲,在葉雲兮的頭上落下一口唾沫。
葉雲兮捏緊了自己的手,槍口的冰冷讓她全身跟著發冷,更是直接抵的她不能動彈,她知道,那槍口裡有子彈,更是這把槍直接打向了赫連爵的胸口!
眼下硬拼無意是以卵擊石,葉雲兮攥緊了手指,狠狠的咬牙,怪只怪自己亂了分寸,好歹應該等白楓他們來了再來一起尋找他們。
「葉筱染,如果你恨我,直接對著我來就好了,赫連爵和方逸辰和你有什麼仇!你竟然勾結聶長東做出這種事情!」
葉筱染居高臨下的看著她,像是聽到了什麼笑話一樣,竟然吃吃的笑了出來。
「我的好姐姐,是你天真還是我天真,我對付了你,還能指望方逸辰會放過我嗎?與其擔心這種事情發生,還不如選擇一個更完美的主意,把你們三個都耍的團團轉,然後看你們互相殘殺豈不是更好,至於你說的赫連爵嘛……」
她冷笑一聲,似乎是極為無辜的攤了攤手。
「誰說我害他了,明明是方逸辰開的槍呀,你這麼亂咬人可不好哦,姐姐。」
「你這個卑鄙無恥的小人!」
葉雲兮攥緊了拳頭,厲聲吼道。
葉筱染得意的哈哈一陣大笑,又是伸出了一隻食指擺了擺。
「姐姐,話可不能這麼說,我再卑鄙,再無恥,也沒有你害死祁然哥無恥!你不愛他,還要了他的命!你才是這個世界上最卑鄙無恥的女人!」
葉筱染放肆的對著葉雲兮嘶吼著,整個人因為激動,整張臉都可怕的漲紅著。
「所以你就要去害那些無辜的人嗎?你就要跟著聶長東一起為非作歹嗎?葉筱染你這個瘋子!」
「瘋子?」
葉筱染冷哼一聲,笑了笑不屑的望向葉雲兮,突然蹲下身面對著她好笑的道。
「你和兩個男人領了證,可不是比我瘋多了?」
葉雲兮一臉震驚的看向葉筱染,她怎麼會知道……難道說……
「葉筱染,你!」
「沒錯,是我,你的戶口本和身份證可是在我媽的手上,我們只是剛好利用那個可用資源,給你嫁了一個好人家罷了,你非但不感激我,竟然還罵我是瘋子,姐姐啊,你的心可真是狼心狗肺啊。」
她好笑的一把扯住了葉雲兮的頭髮說道。
「你好卑鄙!我包里那天多出來的戶口本和身份也是你們乘機做完了給我放進去的對不對!」
葉筱染哈哈一陣大笑。
「姐姐,你可比以前聰明多了呢。」
「葉筱染!你簡直就是混賬!」
她憤怒的低吼,只是下一秒,葉筱染就是猛的一把拉住她的頭髮用力一扯,將她扯到了自己的面前。
「混賬?我這可是成全你了,姐姐,你不也正有此意,要去勾引那赫連爵嘛?我看你對方逸辰的感情也不過如此嘛,看到一個太子爺,就開始心猿意馬了,我這也不就是將計就計嗎,你要是不主動來勾引赫連爵投懷送抱,我怎麼能有這個機會去通知方逸辰過來找你呢?」
葉雲兮氣得咬牙切齒,可是整個人卻被葉筱染扯著不能動彈。
手下卻不停的在土坑裡扯掉下了自己衣服上的布條,塞到了土坑不起眼的角落,另一隻手用指甲在土坑的壁上一邊划著什麼。
既然逃跑無望,那隻能希望白楓他們能夠發現自己留下來的這個線索!
「赫連爵不會那麼傻,方逸辰也不會有事的,你自以為自己很聰明,但是這種小伎倆水平才不會上當呢!」
葉雲兮冷靜的看著她,盡量的拖延時間。
葉筱染猙獰的扯了扯唇,惡毒的盯向她。
「你以為我還會有機會把你放了讓你去告訴他們嗎?做夢!呵,就算是識破了又能怎麼樣,那我就讓這一切都變成死無對證好了!」
葉雲兮的心頭驀然一緊,死無對證……
他們難道要整死方逸辰。
「我看那赫連爵對你還挺上心的,他要是有命的話,應該會來找你的吧,到時候我就做一個你畏罪自殺的假象,讓你指出幕後黑手就是方逸辰,你覺得這樣可好啊?我的好姐姐?」
葉雲兮的臉瞬間一陣慘白,嘴唇都跟著失去了血色。
她絕對不能拖累了方逸辰!活著!必須要活著!不能做了這種偽證!
「葉小姐,還和她廢話什麼,趕緊帶回去再說吧!」
身旁一直拿著槍的男人又是用力用槍懟了懟那葉雲兮,對著身旁的葉筱染說道。
「哼!現在就饒了你,等我們回去了再好好收拾收拾!」
葉筱染冷哼一聲,對著男人使了一個眼色,男人立即會意的點頭,接下來,一個重重的拍擊之下,葉雲兮只覺得腦內一陣天旋地轉,整個人身體軟趴趴的直接倒在了坑裡。
軍區醫院裡,所有華夏高級領導,以及官員全部都正襟危坐的站在手術室的外面。
並不是一個極其兇險的手術,可是主刀醫生卻不停的擦著汗。
手術燈滅,所有人都跟著呼吸一停,車子也被退了出來,為首的領袖臉上更是帶著陰沉到近乎可怕的情緒。
「怎麼樣了?」tqr1
身旁的秘書一個箭步就是沖了上去,一把拉住醫生的手臂,急切的問道。
「手術很成功,請領袖放心,爵少沒事兒的。」
主刀醫生警惕的望向一眾電視上才能看到的幾個要員,不由咽了咽口水。
這話一出,一眾人的臉色才跟著和緩過來。
領袖也是點了點頭,主刀醫生這才被人鬆開。
人群散去之後,病房裡,領袖威嚴的坐在真皮沙發上,看著自己那面色蒼白的兒子,神色越發的冷峻。
「查出來沒有,是誰做的?」
劉釗和幾個嫡系以及秘書站在一旁,緊張的看了看坐上威嚴的男人,咽了咽口水。
「是方首長在營地伏擊所為。」
「方逸辰?」
領袖冷冷的皺了皺眉。
「那孩子不是一個莽撞的人,也並非和爵兒有仇,你們是如何肯定的?」
劉釗擦了擦額頭上的汗,低著頭又是補充了一句。
「那個和爵少領證的女人,恰巧是和方逸辰領證的同一位。」
此話一出,在場的幾個嫡系都震驚了,就連一直在坐上的領袖也微微變了神色。
他只知道赫連爵胡作非為的非要和那女人結婚,但是卻沒有想到,那女人竟然也和方逸辰領了證。
「胡鬧!簡直就是胡鬧!」
雷霆大作,老頭子一把猛的從沙發上坐了起來,劉釗在內的幾個人頓時都嚇得不敢吭聲。
領袖震怒了,怪不到那方首長竟然會對赫連爵下手,原來,竟是為了搶女人啊。
這事兒可辦得實在是操蛋了點兒,自古紅顏禍水這說法,果然是沒錯的。
幾個嫡系不敢說話,劉釗也沉默的時不時抬頭偷看老爺子,領袖都怒了,這方逸辰恐怕也……
「方逸辰現在在哪兒?」
老爺子豁然起身,陰沉著一張臉冷聲的開了口。
「我已經把方首長暫且收押了,只是……」
劉釗有些擔憂的看了一眼老爺子。
「只是什麼?」
劉釗咬了咬牙,謹慎的開了口。
「方首長畢竟是這個身份,在沒有切實的證據之前,我真的對他做點什麼會引發暴動,方逸辰歷來在軍中威信甚高,而且軍政不同,我是擔心……」
「放心,這件事情天他下了我盯著,敢傷我爵兒,我一定會把他送到軍事法庭!」
老爺子氣勢十足的凌然出聲,所有人都沉默了。
這事兒可大了,方逸辰再牛逼,可又哪裡斗得過這攀枝錯節有著巨大人脈網的領袖呢。
「爸!」
就在眾人沉默,跟著老爺子要走出房間的時候,病床哪兒傳來一聲微弱的聲音。
赫連爵蒼白著一張臉,顯然是已經醒過來了。
「爵少!」
幾個嫡系見他醒來,頓時驚呼了一聲就是快步湊了上去。
「感覺怎麼樣?」
老爺子表面上沉靜,卻依舊是掩飾不住的關心的開了口。
「你們先出去。」
赫連爵剛剛轉醒,雖然虛弱,但是聲音依舊是氣勢極足,餘威還在。
劉釗幾個人面面相覷,知道接下來的話他們聽得不得,也只能走了出去。
頓時房間里就只剩下赫連爵和老爺子兩個人。
「爵兒,現在人都出去了,你有什麼話就直說吧。」
老爺子明白自己兒子的心性,冷著臉卻也是淡淡的開了口。
「方逸辰不能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