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五十六章 她消失了
「你回來了,我做了點菜,你……」
女人驚喜一般的回過頭,可還不等說完話就被蕭恆猛地堵住了唇,嬌喘聲來不及抵達心底,整個人便是被男人攔腰抱住,朝著客廳走去。
卧室的大門被踢開,下一秒,兩個人便陷入了墨色的大床內。
柔軟的絲綢被拉出無數的褶皺,薇薇一頭俏麗水墨的短髮便如同墨汁瞬間融入了那黑綢一般的濃色里。
長長的深吻結束之後,兩個人面色都泛出了陣陣的桃紅。tqr1
那雙水色無波的眼睛更是瀰漫出一絲慵懶的朦朧,在墨色的海洋中,明亮的如同黑夜中水中的明月。
薇薇眨了眨眼,那霧色更深了,蕭恆似乎是瞬間看痴了,再度俯身吻了下去,只是這吻,不如剛剛的狂亂望興起,而是泛著水色的柔,如同輕吻著最寶貴的明月。
薇薇笑的燦爛,閉上眼,直接勾住了他的脖子將人拉了下來,瞬間,蕭恆被反拉下來兩個人滾作一團。
激情來的毫無徵兆,同樣也劇烈的。
一瞬間所有的猶豫懷疑全部消失殆盡,只剩下身下嬌媚的妖精。
明明無數次的說著這女人來的奇怪,更是仿若魔力一般的讓他著迷,明明讓她留下他自己住基地的決定是自己。
可也在瞬間破功了,他不是一個沒有自制力的人,甚至嘗試過為了引導戒毒工作,自己以身試毒,最後戒掉。
無論多艱苦的事情他都可以坦然走過來,可直到眼前的女人出現。
沉淪吧。
腦子裡緊繃的一根玄像是最後的叫囂,她已然是一個妖魔。
如若不是妖魔,怎會走入自己的心,怎會讓這個他這個鋼鐵意志一般的男人一次次的宣告破功。
電話是在兩個小時之後響起的,食髓知味的蕭恆根本顧不得那電話,只是頑強的電話似乎大有你不接我就不罷休的架勢,而且電話還是私人的號碼。
「電話響了。」
饜足知味的薇薇靠在床上,懶散的指了指床頭的電話,蕭恆這才緊蹙了眉頭扯過電話。
再一次打破原則,這電話若是基地的事情,這半個小時,他失職太多。
「蕭恆。」
電話剛剛被打開,對面英氣的女聲就同時隨之響起。
女人的聲音很清晰,英氣中泛著淡淡的溫柔和關心。
「你沒事吧,這麼久不接電話,是不是出了什麼事兒,要不要我過去……」
「甄參謀,有什麼事情嗎?」
冷漠的男聲響起,蕭恆的聲音幾乎不帶絲毫的感情打斷了甄園園的聲音。
電話對面的女人在聽到這個冷漠的聲音之後明顯的錯愣了兩秒,繼而吸了一口氣,重新換上一副溫柔的態度。
「有件事情可能需要和你說一下,不知道你現在方不方便,是關於婉婉和孩子的……」
甄園園輕柔小聲的說著,電話外的薇薇聽不清,卻透過蕭恆一瞬間緊蹙的眉看出了端倪。
蕭恆冷漠的抿了抿唇,沉下了聲冷然的對電話里道。
「甄參謀,我的私事不用假以任何人的手,而且我希望你能明白,管的越少對你我都越好,沒有工作上的事兒就不要在私人時間電話聯繫了,我很忙。」
不帶絲毫感情的落下這句話,蕭恆幾乎是沒有懸念的,啪嗒一聲的按掉了電話,重新的走回到床邊。
甄園園打電話並不稀奇,她藉由著各種名頭來找自己並非一天兩天的事情了,可艾婉婉的這件事,她知道的似乎快的超乎了他的想象。
想到白天在監控室內的一幕,蕭恆冷然的抿了抿唇,隨後唇角泛起了一絲冷漠的弧度。
原來是從那個時候開始的。
「菜都涼了」
重新的坐到了床邊,薇薇靠在床頭,一見到男人坐下就是懶散的靠了過去,整個人像是一隻小貓一樣蜷縮到了男人的懷裡。
一開口,聲音也帶著貓似的慵懶。
蕭恆的低下頭,看著懷中貓兒似的女人,唇角不由的泛起了一絲淡淡的笑。
兩個人開始的莫名其妙,但也那樣的順理成章。
「出去吃吧,聽風行說有家新開的酒樓味道還不錯,我覺得你應該喜歡。」
粗糲的大掌有一下沒一下的落在薇薇柔軟的頭髮上,女人眯著眼,蕭恆覺得她越發的像是一隻貓兒。
貓兒眯了眯眼,隨後驀地睜開,唇角都噙著笑,慵懶的對著他眨了眨眼,笑道。
「我想吃你做的。」
蕭恆撫著黑髮的手頓了頓,隨即面色淡然的彎了唇,俯身在薇薇的頭上落下一吻,隨後起身啞著嗓子低聲道。
「好。」
廚房裡,煙火繚繞,薇薇從浴室里出來,系著浴袍懶散的回到了卧室。
蕭恆的飯做的很好,而且豐盛,薇薇走到客廳等著,就看到桌子上男人的手機。
剛剛的電話,他似乎說了句甄參謀。
薇薇眯了眯眼,唇畔掛著一絲淡淡的笑,她受過良好的訓練,就算是只撇過照片的人都會牢牢的刻在記憶中,那個女人當然記得。
雖然電話外她聽的不甚清明,但是蕭恆有力的幾句回應不難想出這女人究竟對他說了什麼。
私事兒?不是艾婉婉就是她,亦或者……
正在思忖著,桌子上的電話再度重新的驟然亮起。
薇薇瞥了一眼,就看到一則來自女人的未讀信息。
隨後,冰冷的眉瞬間擰了起來,原來是這樣。
拿著手機正準備回點什麼的時候,兜里的另一個電話適時的響了起來。
薇薇幾乎是沒有猶豫的掏出了電話,在看到葉雲兮幾個字的時候,狠狠的皺了皺眉,快步的走到了陽台上。
哥哥和嫂子既然說過給自己三個月的時間,就不會這這段時間來打擾自己,除非……
電話被接起來,還不等薇薇開口說什麼,對面就傳來焦急的女聲。
「薇薇,你快回來一趟,子期他病了……」
……
蕭恆端著飯菜出來的時候,就看到空蕩蕩的客廳。
「薇薇?」
習慣性的對著卧室喊了一句,回應他的,除了空蕩和冷寂,什麼都沒有。
還冒著熱氣的飯菜放在桌上,而她消失了,一如突然的出現,沒有預兆,沒有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