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級鬼商 729 他的出身問題?
「呵呵,你確實不笨!」
路傳笑了,又說:「沒錯,我們之所以會選你,就是因為你本身的神技過,而你要當選這個會長,那很多會員就以為你是靠神技取勝、而不是像我們一樣、一步一步的走上高層職位的,而那麼一來,兩個部門的立場和存在問題,就會因為大伙兒對你的不服、統統歸納到你的身上。」
「切,你們想的挺美,那本教主打死也不幹,誒,我看你們怎麼辦!」
「你現在干不幹的、是已經由不得你了。」
路傳似乎早就料到月白會這麼說了,只見他回手指了指剛才碰過的檔案袋子,說:「你的入會申請我已經同意了,這也就是說,你已經是本公會的會員了、本身擁有了被舉薦的身份,而至於本公會舉薦會長,那也只有我們五位元老才能舉薦,至於其他的所有會員,他們只有同不同意的投票權!」
「那不就得了……」
月白一聽此話、就明顯鬆了一口氣,重新坐在沙發上,才說:「既然別人有投票權,那他們肯定是否定的,再加上我不想干,即便有人想要考驗、或是挑戰我,那我也可以自暴自棄、自甘墮落的認輸啊!」
「是嗎?」
路傳眼睛一眯,道:「可最終的唱票權和決定權,是只有我們五位元老呀!」
說到這,路傳就咳了咳,又說:「我忘了告訴你了,我們五個老傢伙中、只要有三票同意你,那你就有八成的幾率會當選未來的會長,對了,我們哥五個好像是不會投反對票的,而且,唱票的也是我們五位之一!」
「靠,那還說個屁啊.……」
月白一瞪眼,毫不顧忌的抓狂道:「你們存粹是明目張胆的搞黑幕啊,擺明了是打算黑我一個人啊?」
「別這麼說啊,我們這麼做也是為你好、為咱哈市好的!」
路傳收起了不正經,正色說:「小白啊,咱道教公會可不能再散下去了,許多外省的公會都已經放出話了,他們說:如果咱們再沒有會長管理、說白了就是壓陣,那他們很有可能會派人來進行挑釁,甚至要聯合起來,發起重建哈道派的計劃!」
「哈道派?就是哈市的整個道派吧……」
月白下意識的說:「那不是挺好嘛,你們正想重建公會,而他們也有這想法,那就不如二者湊到一塊協商一下,就由你們和他們這些前輩中挑出一位做會長,也算是一舉兩得嘛!」
「你說的輕巧,你覺得他們真會這麼好心,無私的幫咱們重建公會?」
「不然呢?」
「哎,你太年輕,很多內在的影響是不知道的!」
路傳說:「咱哈市是北方的經濟之城,這片土地上的含金量絕對是個天文數字,而咱們道派,也只不過是其中的百分之一罷了,可這半分之一也是一個不菲的數字,而如果說,有外省的道者做了此地的會長,那你覺得咱們本地的同僚還能有一分錢的收穫嗎?」
「你是說……他們來此是為了爭奪本地的資源?」
「呵呵,我也學你一句話,不然呢?」
路傳苦笑了一聲,搖搖頭,示意月白、這公會再散下去,那哈市的道派就要被外人給佔據了。
「可就算有人要意圖侵佔,那你們幹嘛非得選我啊?」
月白想了想,心說:比自己腦子好用、和更有威信的人,那是大有人在,如果說選出會長、只是單純為了讓整個公會擰成一股繩的話,那實在是太簡單了,你們只需要把莫龍推出去、放到所有人的前頭,恐怕其影響效果,是絕對比自己這個新人要可觀多的!
確實,月白這麼想那完全正確,因為莫龍除了是道者以外,他還是哈市黑道三巨頭的其中之一,而其身下的魔龍堂,也是一股無形的支持力量。
換句話來說,如果道教公會把莫龍安排為新一任的會長,那麼莫老大光靠自身的不俗武修,就足以壓眾。
而且,他辛辛苦苦打拚下來的魔龍堂,還能在公會陷入危急時刻時、突然殺出成為一支援軍,就算公會的成員抵擋不住外省道派的打壓,那莫老大也可以利用自己的黑勢力,去反戈一擊,救公會脫離水火之困!
當然,月白的這種想法也對路傳全盤說出,但等前者說完以後,一臉皺紋的路傳卻笑而不語,後者只是用一種很有意思的表情在看著他!
「額……我說的不對?」
月白被看的很不自在,摸了摸臉,還以為自己的臉上有髒東西呢!
「你說的不是不對,而是大錯特錯!」
路傳的聲音與表情根本就不成正比,他那臉上沒什麼怒意,可是這句話中,卻透著長輩厲否孫兒的斥責味道!
「額……那還望前輩指教一二!」
月白也不敢馬上反駁,而是一拱手,很尊敬的請教路傳,說自己的觀點錯在何處。
「你錯就錯在、只看到了眼下,而沒有看到未來,眼光太過於當下了……」
路傳說:「沒錯,你的辦法可以把公會的散亂一舉殲滅,畢竟小莫還是有這點兒本事的,如果他做會長,確實可以利用自身的武修、和自己打拚下來的成果,讓所有會員心甘情願的馬首是瞻,不再像如今這般亂而無序!」
說到這,路傳就順著窗戶看向了院子,輕聲道:「可是他的出身不幹凈啊,他是黑身黑名、又冠以使用詭計謀略,因此,這也就存在一些言論和品行的隱患!莫龍雖有本事,但如果外省的同僚來犯,他一定不會利用咱們道者的風采去光明正大的擊敗對手,而是必定會選擇他們黑道當中的手段,以打、強、滅的方式,強逼外省的同僚敗於他的淫威之下、或是逼退來犯的敵人。」
「額……咱莫老大至於那麼混蛋嘛?」
月白心說:自己和莫老大還是挺聊得來呀,而且,自己和對方在去年爭奪尋寶王的時候,不也是以尋常的鬥法方式去決一雌雄的嘛!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