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章 夜話(第四更)
他其實是有自己的私心的,以前兒子不成器,他也不好意思讓他參加,萬一在慶典上鬧出什麼事情來,不是平白讓大家看笑話嗎?現在兒子成器了,也該帶出去在自己那些老夥計面前長長臉了。
被人私下裡笑了這麼多年,一定要帶兒子出去狠狠的出了這口氣!看誰還敢笑話老子的兒子!
「少棠,咱們公司的周年慶典可是有不少美女哦!」林疏影下意識的調笑道。
說出這話后,她突然覺得有些不妥,自己的閨蜜兼弟媳還在旁邊呢,連忙向蘇如雲抱歉的笑笑:「如雲,我就隨便說說,你可別生氣喲。」
蘇如雲卻毫不在意的嬌笑道:「咱們公司最漂亮的兩個美人都在這裡了,他還能看上其他人不成?」
這句話,一語雙關,只有他們幾個明白這話的意思。
林疏影豈能不明白她的調笑,鬧了個大紅臉,連忙悶頭吃飯。
徐少棠見狀,輕輕的桌子下碰了她一下,這妖精,什麼話都敢說,也不怕爸媽看出異樣來!不過,林疏影臉紅的樣子可真夠迷人的,也不知道在她臉上親一下會是什麼感覺!
輕輕的咳嗽一聲,掩飾心中的綺念,點頭說道:「行吧,既然大家都去,反正我也沒啥事情,就當去湊個熱鬧了。」
「嗯,到時候記得捯飭一下,別成天穿成這副樣子!」徐文正指著他身上的休閑服說道。
這一點也是他非常無奈的,不知道給兒子說了多少次了,這小子卻完全聽不進去,每天就是這一身行頭,一點也不像是有點身份的人。
「嗯,知道了!」徐少棠點頭。這點事情他還是有分寸的,公司周年慶典這種場合,他再像現在這麼穿,確實有點不合適,怎麼也得替老老頭子撐一撐門面啊。
吃完飯後,林疏影早就羞紅著臉跑上樓去洗澡去了,老兩口也帶著苗苗出去散步。
徐少棠一把拉過蘇如雲,啪的一聲打在她屁股上:「妖精,剛才那話你也敢亂說!」
「我這不是幫你試探疏影的心思嗎,你看,她臉紅了,她肯定明白我的意思,她心裡有你,也知道你心裡有她!」蘇如雲媚眼如絲的嬌笑起來。
屁話,林疏影肯定知道自己心裡有她啊,昨晚不是才表白失敗么?
至於她心裡到底有沒有他,只有她自己知道。
想起昨晚給林疏影帶項鏈時看到的風景,徐少棠的腦海中又開始出現綺麗的畫面!不過,他是不會承認自己這麼無恥的,只能歸咎於蘇妖精的引誘!
又是一晚抵死纏綿,徐少棠感覺自己的「御龍訣」竟然隱隱有了突破到第三層的跡象。
這個發現,頓時讓他大喜不已,重生前也就將「御龍訣」練到第三層,沒想到和這蘇妖精幾次纏綿,居然能讓自己獲得這麼大的提升!
驚喜之後,卻又苦笑著搖搖頭,難道自己真的有成為一隻種馬的潛力?
也不知道還能不能遇到那個猥瑣的老頭子,下次要是有機會遇到,一定要向他問個明白,這「御龍訣」到底是什麼功夫,要不是感受著懷中的蘇妖精均勻的呼吸,他真不敢在同蘇妖精纏綿的時候使用「御龍訣」了。
功力增長,連聽覺也跟著增長了不少,仔細聽的話,他甚至能聽到林疏影在隔壁的嘆息聲。
真想打自己兩巴掌,明知道林疏影就在隔壁,還和蘇妖精瘋了一晚上,估計林疏影又被他們兩人的動靜折騰了一晚上。他知道,這蘇妖精肯定是故意的!
唉,為了林疏影以後能安心睡個好覺,還是節制點吧,或者,乾脆就去蘇妖精的房間睡算了……
起床以後,遇到滿是疲憊的林疏影,徐少棠心中更加羞愧。
經過滋潤的蘇如雲更加嫵媚動人,加上那身裁剪得體的旗袍,有一種欲說還休的迷人風情,早餐的時候,方蘭一個勁的誇她更漂亮了。
不止方蘭這麼感覺,連徐少棠都覺得這妖精更加漂亮,他也想不出緣由,只能歸於人逢喜事精神爽。
而代價是,他第一次有種乏力的感覺。兩天之內,和這妖精纏綿數十次,沒這種感覺就怪了!
果然是色字頭上一把刀啊!
當其他人都去上班后,方蘭走到他的身邊,小聲道:「兒子啊,媽知道你們年輕人精力旺盛,但還是要注意節制,別鬧那麼大動靜,你看疏影那丫頭都被你們折磨成什麼樣子了!」
徐少棠頓時掩面而逃!
連老媽都看出來了,看來確實要節制了,不能再陪那妖精這麼瘋下去。
想是一回事,做是一回事,接下來的幾天,兩人依舊是夜夜纏綿,徐少棠怕再影響到林疏影,將作戰的地點換到了蘇妖精的房間,然而這並沒有多大的用處,因為基本都是蘇妖精偷偷溜進他的房間的。
經過他的不斷的滋潤,蘇如雲已經從一個御姐變成了熟女,就如同熟透了水蜜桃一般,都快能滴出水了。
晚上,徐少棠將蘇妖精摟在懷裡,認真的說道:「咱們兩個不能再這麼胡鬧下去了!」
「怎麼,這才幾天就不行了?還是已經厭倦了我的身體?」蘇如雲嬌笑的問道。
徐少棠瞪了這妖精一眼,說道:「你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
「我知道,你是怕影響到疏影嘛!」蘇如雲調笑著看著他,這也是她慣用的伎倆,總喜歡在兩人獨處的時候叫林疏影的名字,藉此來刺激徐少棠。
雖然徐少棠知道她是故意的,但卻還是屢屢中計,這妖精已經多次用這種辦法讓他敗下陣來。
「知道還說!」徐少棠在她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氣道:「你也不看看她最近被折騰成什麼樣子了,你就不心疼她嗎?」
自從和蘇如雲有了這一層關係之後,徐少棠可以明顯的感覺到,自己和林疏影的距離似乎又被莫名的拉大了。由於他們兩個天天折騰,經常讓隔壁的林疏影處於一種非常尷尬的狀態,幾乎每天都是一副無精打採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