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一章 對峙
第二百九十一章
聽著黑心虎的介紹,妖將也是一臉疑惑,然後說道:「如此囂張之人,如何能夠成為你的客卿長老,不知道,黑城主到底是看上他那一點!」
一聽著有人好似有些貶低楚尋羽的意思,黑小諾第一個就不樂意了,極為氣憤的說道:「我先生哪裡都好,妖將大人是不是不敢接受先生的挑戰,所以才找這般借口!」
聽著黑小諾的話,在場所有人都忍不住捏一把冷汗,這大小姐可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這妖將大人可是天妖國最為高層的將軍,實力強大不說,勢力更是可以說是隻手遮天,毫不誇張的說,只要他的一句話,這黑風城的黑家,便可改名換姓了。
這並不是什麼難受,這只是彈指一揮間的事情。
所以,黑心虎聽著黑小諾對妖將不敬,立刻呵斥道:「諾兒,不得無禮。」
黑小諾則是極為硬氣的說道:「爹爹,什麼妖將大人,我看就是一副空架子,連迎接別人挑戰的勇氣都沒有,如何能夠上戰場?」
「你………」黑心虎被黑小諾這話氣得臉色都綠了,這丫頭難道看不清楚情況嗎?
楚尋羽也是無奈的搖頭,他也只不過是隨口一說,沒想到這黑小諾對他這麼有信心。
眾人聽著黑小諾那口氣,便是知曉,在她的心中,這位白長老就是她的天,就是她可以完全信任的人,就算是要她性命也在所不惜。
「這丫頭中毒不輕啊!」藍溪則是很嚴肅的說道。
幻靈嫣點了點頭,說道:「怎麼,你嫉妒了,你也找個能夠如此信任你的徒弟啊?」
藍溪則是訕訕的笑了笑,說道:「得………仙子就別取笑我了,我可找不到這樣天真的女孩!」
妖將聽著黑小諾所說的每一句話,臉色都是異常的難看,要是他的軍隊進入這裡的話,恐怕早就跳起來,非得將這個城主府掀個底朝天。
但是,令人意外的是,妖將並沒有發怒,不過臉上神色有些難看。
過了許久,眾人看著妖將一言不發,目光一直盯著黑小諾看的時候,以為他要對後者做什麼的時候,他突然站起身來。
黑心虎隱隱有一種很不好的預感,則是對著妖將說道:「妖將大人,犬女口無遮攔,還望你看在下官的面上,大人不計小人過,擾亂她吧!」
妖將站起身來,微笑著看著黑小諾,然後緩緩的向著她走來。
看著妖將那有些冷笑的臉色,黑小諾此刻有些怕了,立刻的躲在了楚尋羽的身後。
「你………你想幹什麼,我告訴你,有先生在這裡,你傷不了我。」黑小諾躲在楚尋羽的背後,不停的冒著頭說話。
楚尋羽則是對著妖將說道:「妖將大人,在下並沒有別的意思,只是想知曉,十二妖將之一的將軍,到底達到怎樣的地步!」
妖將則是說道:「好………我可以與你比試,不過,你這徒弟真的好大的膽子!」
楚尋羽則是抱拳說道:「諾兒還小,還望妖將大人切莫與她一般見識,所謂童言無忌,不可怪罪!」
妖將聽聞楚尋羽的話,則是說道:「很好,我很佩服你的勇氣,平日里人人見到我,都懼怕我,還未真正與其切磋過,就算是動手,也是斬殺敵人。」
說到這裡,妖將停頓了一下說道:「雖然是切磋,但是平日我都是殺伐果斷,從未對任何人手下留情,所以誤傷到你,還望切莫見怪。」
「不會………我不會給你這樣的機會!」楚尋羽微笑著說道。
「還有可能喪命,你自己好好考慮清楚!」說著,妖將便是直接的走出了大廳。
看著妖將率先一步的走出大廳,黑心虎則是立刻的走上來,對著楚尋羽說道:「白長老,你這又是何必如此啊?」
「沒事,只是最近突破了,我想要找個人練練手!」楚尋羽說道。
其實楚尋羽的真實想法就是,這兩族之戰,他一定要參加,一來的目的就是找那些大御仙宗的傢伙算賬,而來也是為讓這場戰爭之後,兩族可以和平相處。
人族要想殺絕那是不可能,而且妖族也不可能殺絕,既然兩族都不能夠殺絕,那為什麼不能和平的共處呢?
表面上的意思,就是為了嘗試武魂力量的強大,他相信,如今開啟武魂九命天貓,他的綜合實力是可以與二品凝虛期的強者抗衡的。
而且就算是三品凝虛期的強者,他也是有著一戰的信心。
「………」黑心虎聽著楚尋羽的理由,則是愣在了原地,找人練手也得看看對象吧?
這城主府有著這麼多人,找誰不好,非得找剛剛到訪城主的妖將?
這不是神經病嗎?
走出大廳,在寬闊的廣場之上,妖將已經站在那裡等著楚尋羽。
楚尋羽走出之後,也是與其對峙。
此刻已經圍滿了所有城主府的人,眾人都不是不敢說話,因為這兩個人的氣場都是太強大了。
而且他們又不敢大呼白長老必勝之類的話語,因為這樣不是得罪了妖將大人了嗎?
但是他們又不敢大呼妖將大人必勝之類的話語,因為這同樣得罪了這位在城主府地位日益攀高的白長老嗎?
當然,得罪白長老並不是太可怕,可怕的是,得罪了白長老,就等於得罪了大小姐,得罪了大小姐,那麼這些奴僕,在城主府還有可能混下去嗎?
所以很多人都是糾結的,一直保持沉默,靜靜的看著。
妖將看著楚尋羽的眼神,神色微凝,他現在還是沒有感受到後者的能量氣息,難道這傢伙在隱藏什麼?難道真的是一位世外高人?
不過仔細想想,看楚尋羽這樣的年齡,不可能是什麼世外高人啊!
雖然是感覺不到楚尋羽的境界如何,但是他能夠從楚尋羽的眼神之中,感覺到一抹危險的氣息。
這讓要將認為,此人絕對不簡單。
但是這種感覺有很是奇怪,也不知道此人到底那裡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