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情何以堪
我還沒進雲氏公司呢，一個中年女人就攔住我讓我滾回家去！
這讓我很憤怒，立刻大聲說道:「你是誰啊？嘿嘿……這麼漂亮這麼優雅的女士，一看就知道你既有迷人的外貌又有深刻的內涵、您是智慧與美貌的結合、風韻與理智的化身；咱們公司能有您的加盟真是榮幸，您到底是哪位、我怎麼沒認出來呢？」
一番話說得那女人一愣，「你小子幹什麼去了？吃蜜蜂屎了，都甜掉牙了！溜須拍馬也沒用，說、你昨天為什麼無故曠工？」說是不吃拍，可臉色卻是陰轉晴了。
我藉機說道:「領導，您可不知道、我周末被車撞了，整整昏迷了三天，昨天晚上才醒過來。」
「真的假的？」女人很是懷疑，「你小子在騙我吧？」
「我葉生寒要是敢騙你就是所有人的孫子！」管他兒子孫子的反正跟我無關，「現在我的后腰還有一塊青腫呢！」說著我就解褲帶撩衣服。
「好了好了，信你了！誰樂意看你的臭屁股啊！」女人開車走了。
嘿嘿，就沒有難得住老子的事！我邊走邊想，這個老女人是誰啊？也不知道葉生寒有幾個領導。
正是上班時間，不時有人同我打招呼，我只笑著點頭不敢輕易說話。等進了公司大門我可犯了愁，我不知道葉生寒在哪個部門、在哪辦公啊！
忽然有人扯我衣服后襟，我扭身看卻沒有看到人，轉過身時另一側出現一個笑臉女孩。
女孩二十三四歲，身高不到一米六、身材苗條，只有一雙圓眼睛夠大、其餘小鼻子小嘴的長得小巧玲瓏。
我猜這般形象應該是藍精靈吧，便笑著說:「謝謝你，我周五被車撞了一直在醫院，手機沒電了，所以.……」
「你怎麼這麼不小心呢？」藍精靈神色緊張，「傷的重不重？怎麼不多休養幾天？」
我說撞得不重基本上好了，正好隨著她走向電梯。正是上班高峰期，輪到我時已經人滿。
等電梯再次下來，藍精靈拉著我頭一個擠進去。身後眾人正在瘋擠，忽然有個女聲說道:「眾位同仁，能讓我先走一步嗎？」
門口的人立刻閃開、已經進電梯的也讓到兩旁，一個身材高挑、體態豐盈的女人走進來，春風滿面一雙鳳眼顧盼生輝，看得我眼睛一亮。
「朱總好……！」「朱總早……」眾人紛紛跟她打招呼，目光相碰我也叫了聲朱總，朱總微一點頭站到我身旁。
後面的人隨後湧入，人越來越多空間越來越小。後進來的人跟那個朱總保持了一步距離，卻毫不吝惜的擠壓藍精靈，而藍精靈站在我身前、間接把我擠得貼在角落裡。
電梯的載重限制可能被拆掉了，進來的人肯定超員了，我和藍精靈被擠得緊緊的貼在一起、距離為零；她的頭頂剛剛過我的下頜，臉壓在我的胸口想抬都抬不起來。
天氣熱都穿著單衣，可以清楚的感覺到她的`小土丘`緊緊壓在我的腹部、熱熱的；電梯門關上的剎那，溫度瞬間升高了三四度。
而我腹部的溫度還在不停的往上升，並且高溫區域不斷向下延伸。壞了.……雖然我是很污，可是如果這時候持矛挺槍也太尷尬了！我只好努力控制。
但是，也不知道是藍精靈故意、還是人群一直沒有穩定，敏感部位一而再再而三的受到摩擦、擠碰，它竟然.……我終於沒能控制住它改變物理形態；我和藍精靈的距離，由零逐漸變成了負數.……
我的大腦越想控制越想避讓、它的強度越大，貼得那麼緊藍精靈能感覺不到嗎？她倒是沒說話也沒有看我，我卻看到她的臉蛋越來越紅。
咫尺距離，朱總那邊卻很寬鬆。我不怕別的，只擔心一會電梯停了、支著涼棚怎麼出去啊！
「今天怎麼……這樣擠啊？」我嘟囔了一句，右腿跨出一步、用力將身子旋轉了九十度。
這樣一來，等於藍精靈身前少了一個人、她可以寬寬鬆鬆的站在角落裡；而我站在我和朱總原本就存在的一步空間里，前後左右都不擁擠。
我以為這樣自己和藍精靈都不會過於尷尬，心裡祈禱敏感部位快快恢復到疲軟狀態；藍精靈忽然揚頭看了我一眼，眼神里沒有感激、卻是淡然的冷漠。
這就讓我搞不懂了，難道說……她願意保持之前的狀態嗎？我正胡思亂想，臀部忽然被什麼東西貼住了。
哎呀！我後面只有朱總、不可能是別人啊！也沒有人敢侵犯她的領地呀？我們兩個人怎麼會貼在一起呢？
而且還貼得越來越緊，能夠感覺出是同一個部位，同樣軟軟的、卻又有一定的彈性。我心裡正感覺納悶呢，藍精靈放棄了左側空間向我這邊移了移身子。
我的天啊！敢情污這東西不是男人的專利啊！腹背受敵，這不要了我的命嗎？一會可怎麼出電梯啊？
我正處於情何以堪的地步，謝天謝地電梯停了、一部分人走出去；空間明顯寬鬆了一些，我的胳膊感覺到了清涼，但是正面和後面卻依然擁擠；娘的，這倆個女人比我厲害！看來我真是犯了桃花劫。
剩下的人好像都到一個樓層，電梯再一次停下時都走了出去，其中也包括那個朱總；離開時，她還似乎無意的側頭看了我一眼、目光中有什麼東西閃了一下。
「走啊？」藍精靈輕輕扯了一下我的衣袖。
「喔……走.……」那個部位保持著很高的強度、不用看我也知道，打死我吧.……太他媽丟人了。
女孩很善解人意、走得不快，我剛好可以借著她的身體擋一擋，這也充分證明了她的主觀故意。
辦公區很大，每一個人都有一個不到兩平米的小空間。我只顧著尷尬了，直到她坐下才意識到我還不知道自己的位置在哪。
正不知所措，藍精靈指了指她的鄰座，「昨天又頒發了一批潛在客戶名單，你快看看吧！一會老巫婆來了，你可有好果子吃了。」
我急忙坐下來，終於可以緩解一下褲子的壓力了。桌面上很整潔，一台電腦、一個文件整理筐、一個保溫杯，此外只有一張紙。
我對什麼名單一點興趣都沒有，東張西望了一番后、偏過頭問道:「那個.……誰，這時候去領薪水行嗎？」雖然心裡認定了，我還不敢確認她就是藍精靈。
「不好吧……老巫婆要開會的，等一會吧！」她看了一眼，「你缺錢用.……我這有。」
「不……不用……」我連忙擺手，默默的拿出手機、找到藍精靈的號碼撥出去。
隔了幾秒，隔壁響起音樂聲我便掛斷了。「幹嘛、你？」藍精靈看了手機再向我詫異的看過來。
我笑了笑，「手機幾天都沒響了，我怕它壞了。」
「傻瓜.……討厭。」藍精靈筋了下鼻子轉頭忙自己的事情。女孩雖然長得小，倒是有幾分可愛。
我從未坐過辦公室，都不知道他們每天幹什麼，正好奇的打量肩膀上落下一隻手，「到哪玩去了……也不喊我？」
我扭頭去看，一個身影閃過坐到我的右手邊；那是個男生，年紀比葉生寒小一兩歲，卻高一些、粗一些，有點虎頭虎腦的勁兒。
「玩什麼呀！在床上睡了兩天。」不知道他是誰，我隨口應了一句。
「幸福.……」那男生帶著餡餅、豆漿，自顧吃喝看也不看我。
忽然，原本嘁嘁喳喳的辦公間一下子變得寂靜無聲了，我伸著脖子左右張望，只看到一個腦瓜頂從門口方向一起一伏的走到我的前方、辦公區的中央位置。
忽然間腦瓜頂升高了一截，露出一張女性方型面容、就是剛才在樓下坐在車裡訓斥我的人。
「公司不養閑人、不養懶人、也不養笨蛋，難道你們不知道嗎？」女人一上來就是訓人的口氣，「看看你們上個月的成績，我都替你們臉紅.……那張嘴不是只用來吃飯的，跟客戶說點好聽的不會嗎？做事動動腦子不會嗎？要想著把思想放在別人的腦子裡……」
女人一頓各種貶低、呵斥，就差暴粗口罵娘了。最後說道:「一個星期誰簽不到十萬的單就給我滾蛋……葉生寒.……葉生寒.……。」
「在！」我急忙站起來。這才看到女人站在一個小箱子上，那體型沒誰了；真應了那句話，有缸高沒缸粗、除了屁股都是腰。
女人指著我說道:「你……十五萬，完不成自己寫辭職報告！散會。」一時間，對面有好幾雙幸災樂禍的眼神看過來。
靠！十五萬？一個子也沒有啊！我心想:老子今天來就是領薪水的，明天你們想見老子都得提前預約！
坐下后，藍精靈擔憂的看過來，「怎麼辦啊？師兄.……」
「沒事兒。」我輕鬆的笑了笑，「我先去領薪水.……」
「太早了，財務那邊也得開例會，再等等吧.……說真的，十五萬老巫婆就放過你已經很給你面子了。」
「是嗎？我就那麼不入她的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