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老傢伙眉心有一點黑點,而且他修為跟師太一樣,二品聖人,可以說高高在上,而且是姜家強者。
「這是我蘇家,你們姜家未免太狂了吧,來我府邸就要人?」蘇師太也有些不樂,那個老傢伙一臉冰冷,「我,姜十老。」
蘇師太眉頭皺起,「傳聞姜家在外有十位長老掌管著在外所有姜家弟子的行蹤,沒想到你就是。」
「竟然知道,那趕緊把他們交出來吧。」那個姜十老毫不客氣的說道,而蘇師太卻搖了搖頭,「抱歉,我不會給你。」
「你信不信,我把你們這府邸給滅了。」
「哦?那你不怕聖城背後的人生氣?」那個蘇師太一點不給面子,那個姜十老顯然也有顧忌,於是他看向那個王家主,「王家主,你跟我們王家約定,可別忘了。」
「時刻記著。」
「好,希望到時候你別要死要活的。」姜十老哼了聲,然後帶著人離開,但是心裡有些憋屈,所以時刻注意這裡變化,想看看那個楚天到底是何人。
可楚天此刻還在陣法內,沒理會那個傢伙。
蘇師太看著他們離開后看向王家主,「看來他們對你請來的這位老師,很是顧忌啊。」
那個王家主有些無奈,「哎,算了,不說這個了。」
看到王家主心裡很擔心的蘇師太,也不再多問,而楚天卻看著那個王雲昔本尊一點點被自己分身弄得遍體鱗傷。
「這樣下去不是辦法。」楚天陷入沉思,於是他也來到王雲昔面前。
那個王雲昔在陣法中,看楚天就猶如看到自己一樣,她立馬也去攻擊楚天,楚天自然也知道此刻她在歷練,所以他沒去阻止,而是故意在引導對方攻擊自己。
這樣一來,王雲昔變得更加艱難,不過楚天沒攻擊王雲昔,而是引導她怎麼在這陣中生存,尤其每次碰到危機時,楚天一個舉動就吸引了她的注意。
至於在陣中的王雲昔根本不知道發生什麼,而此刻在陣外的蘇師太知道陣法內的情況后不得不佩服起來,「厲害,這傢伙,不簡單。」
「怎麼了?」
蘇師太把事情經過解釋一遍后說道,「我從來沒有想過這陣法還可以這麼過,看來我都低估他了。」
王家主遲疑后問道,「那雲昔能贏嗎?」
「這個即便贏了,還要看她在聖山的表現。」
「哎。」
王家主只好陷入再次陷入沉思,而此刻在城內一客棧內,那個姜十老看著眼前的一群姜家之人,尤其那個帶頭的姜星,「你說的那個人,我去了,沒見到,但是他一個九品聖人,真有你說的那麼厲害?」
「對,十老。」
姜十老凝重起來,「我倒是要看看他還能幫助她進入前十不成。」
「十老,要是提前碰到無名,他一定會把那丫頭打敗的。」
「也對,那個無名呢?他還沒來嗎?」
姜星尷尬道,「無名,在一個地方閉關,不過他說肯定會來,而且他要拿下聖才第一。」
姜十老卻沉思起來,「第一恐怕有些難,據說這次魔門之人中有一個叫做魔火雲的人,這傢伙已經跟姜無名一樣,年齡輕輕,就已經四品聖人,而且加上他修鍊的是魔功,總會有意想不到的爆發力。」
姜星頓時不在說話,而姜十老看向姜星,「去,繼續打探這個魔火雲的下落,我也要好好試探下,畢竟他才是姜無名最大的障礙。」
「嗯。」
……
在陣法內,那個楚天經歷了幾日的訓練,那個王雲昔竟然突破到五品聖人,可以說非常可怕的存在,即便楚天自己都沒有這麼大的突破。
直到陣法徹底消失剎那,那個王雲昔已經走出來,當她出來還在楚天面前炫耀道,「老師,你看,我已經五品了。」
楚天笑而不語,一邊的蘇師太卻冰冷道,「要不是你老師,你何來突破?說不定都死在裡面了。」
「我老師?」那個王雲昔不解這個冰冷師太怎麼突然反而會讓自己尊重楚天了。
一邊的王家主卻笑著把事情經過說了一遍,王雲昔才知道發生什麼時,頓時像一個小孩子一樣盯著楚天尷尬道,「老師,我錯了。」
「錯什麼?」
「我不知道那個人是你,還總是攻擊你,一心想要滅你。」那個王雲昔臉色難看起來,楚天卻笑說,「放心吧,就你那些攻擊,打在我身上,也對我沒有作用。」
王雲昔卻不是很明白,「師傅,你是怎麼做到的?」
「你真想知道?」
「對。」
楚天自然是利用了系統和陣法結合,那是可以無視傷害的存在,不過他明說,而是笑了笑,「你師傅的肉身抗打。」
王雲昔半信半疑,而那個蘇師太卻說道,「好了,不說這個了,我們還是趕緊想時間離開吧,不然聖山快要開了。」
「去哪?」王雲昔好奇問了句。
「聖山之下。」
眾人立馬面面相覷,而那個蘇師太已經帶著他們離開,等他們來到聖城外不遠處的聖山之下時,這裡早已非常熱鬧,而且只有唯一一個傳送陣通道,是通往聖山上的。
此刻那裡有弟子把守,而且還在那嚷道,「報名參加的趕緊,過了今日,就沒資格報名了。」
蘇師太趕緊讓王雲昔報名,而王雲昔過去后,又看向楚天,「老師。」
楚天好奇,「怎麼了?」
「你,要不要也參加啊?」
「算了,你參加吧。」楚天對這個沒興趣,而王雲昔只好自己登記,至於那些弟子先用特別法寶鑒定那個王雲昔年齡,不僅如此,在場楚天等人的年齡都一掃過了。
可在法寶上,楚天年齡只有五十歲不到,這讓蘇師太也是一臉吃驚,「你這麼年輕?」
楚天也不知道是系統問題還是自己身體問題,他只是苦笑,「這我就不知道了。」
「厲害。」那個蘇師太佩服后看向一邊的王家主,王家主表示什麼也不知道,隨後那個看守弟子給了王雲昔一個身份令牌,然後看向剩下的人,「如果你們不是參加比賽,而是來觀看比賽的,那一個參賽人,最多能帶兩位隨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