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7章 死不放手(懲罰的方式)
韓於墨的神情被激怒,他第一次對她動了粗,一把抓住她的肩膀吼叫:「名存實亡?我看你是因為舊情人的出現而產生的想法吧?地球人都知道,江明朗已經離婚了,隨後你在接著離婚,而後你們一起雙宿雙飛對不對?」
面對他責問的目光,楚雨蘊大聲回答:「我好你離婚和忻辰沒有任何關係,即使沒有他我也要和你離婚!本來我是想和你細水長流的過平淡的生活,沒有想到你根本就不像我想的一樣,你完全不是一個能給我安穩生活的人,在聽雨軒的每一夜我都生活的提心弔膽。對於這個關不上燈的房間,對於這片幽藍我努力強迫自己去適應。但是籠子里怪獸的掙扎聲,你卻告訴我那是一種幻聽?你為了讓我忘掉在雜物間看到的一切,竟然對我用了催眠術?你夜夜都在殷初夏那裡幽會,還能面不改色的每晚都帶夜宵回來?你還任由穿著隱身衣的殷初夏來到聽雨軒,將我的東西隨意糟蹋?任何一個女人面對一個這樣的丈夫,都不會繼續選擇沉默,所以我放你自由,你也將我的自由歸還於我。」
「你有沒有想過,凡事都有因果輪迴,你今日得到的這個果,是不是你之前所種下的因?」
「什麼因果輪迴?韓於墨,你到底想表達什麼意思?」
「有些意思我之所以不想表達的太明白,就是想多給你一個機會,我不想就這樣和你結束了。你剛才說錯了一句話,並不是因為我們之前沒有感情,而僅僅是你對我沒有感情,我對你當然有感情。」
「韓於墨,如果你真的對我有感情,就不應該看到現在這樣的我,你應該看到一個快樂的我才對。」
「看著我喜歡的女人快樂為別人綻放?你以為我有這麼高的境界嗎?你以為我有這麼大的心嗎?」
「不管你想不想,事實已經擺在眼前,這個婚我離定了!」
「結婚是兩個人的事,離婚也是兩個人的事,你這麼確定要離婚,你經過我的同意了嗎?」
韓於墨將離婚協議書拿起來,輕蔑的望了一眼,隨後撕成了碎片。空調的風落下,紙屑就像白蝴蝶一樣滿屋輕飛,有兩片盤旋在楚雨蘊的頭頂,看起來她就像一個剛剛失去丈夫的寡婦。
這樣形容沒什麼過分,因為這個丈夫在她的心裡早就死了!
「既然你反對,那我只好去請律師了。」
她這副堅決的態度,又一次惹惱了韓於墨,他再次抓住她消瘦的肩膀,將噴火的眼睛掃射向她。
「找律師?姓江的有的是錢,你以為他請來的律師一定是百發百中嗎?只要我不答應,誰也別想讓我們離婚!」
楚雨蘊深吸一口氣,幾乎被他的語氣所窒息:「死纏爛打只能讓我更加討厭你,就連最後一點對你的溫情都會失去,你非要這樣嗎韓於墨?難道我們就不能友好分手?」
「楚雨蘊,難道我對你不好嗎?難道和我在一起,你就這麼痛苦嗎?」
「我已經說過了,在聽雨軒的每一夜我都沒有開心過,你的所作所為更是讓我無法忍耐下去!」
「楚雨蘊,那我可以明確的告訴你,我不會和你離婚,這輩子我都要你和我在一起!因為,這是你欠我的,我已經想好了讓你償還的方式,那就是,這輩子你都不可以離開我!」
「韓於墨,你不要胡亂往我身上加罪名,從開始到現在,我都不欠你任何東西,我更不用償還你什麼!」
「你欠我的,這十幾年來你一直都欠我,你必須要用一生的時間去償還我,不然江明朗就會有一場躲不過去的浩劫,很快他就會和羅若蜜一樣突然的死去,你這麼愛他,想必你不想看著他的生命因你而凋零吧?」
「韓於墨,你竟然敢拿著忻辰的性命來威脅我?你就不怕我去報警嗎?」
「報警?如果報警警察一定會向前追溯,到時候不知道該為這段罪惡所付出代價的人會是誰?」
「你什麼意思?什麼罪惡?我怎麼一句都聽不懂?」
「楚雨蘊,你不是一直都想知道我的秘密嗎?我想已經到了該告訴你的這一天了,我還是那句話,希望你知道這個秘密后,不要太意外就好。」
「你的秘密和我無關,你的隱私可以繼續保留,我只想和你儘快結束這段婚姻。」
「又是儘快結束婚姻?難怪三句不離離婚字眼,原來你連箱子都收拾好了,看來真是心意已決!如果我猜的沒有錯的話,你是想我瀟洒的在離婚協議上籤了字,待明天一早你的舊情人就來接你,而後你們就開始策劃婚禮是吧?」
「都說了,我和你的事和忻辰無關,請你不要把他牽扯進來,這是兩碼事!」
「好!我們現在不說你舊情人的事,就說我們之間的事,你如果是個有良心的人,就不該和我離婚,我已經選擇寬恕你,唯一懲罰你的方式就是這輩子都守在我身邊。」
「什麼寬恕?什麼懲罰?韓於墨,你不要胡亂用詞了好不好?我們之間根本就不存在這些內容,當初你在劫匪下將我救出,之後你就開始對我一點點展開了追求,雖然本意我並沒有想去接受你,但時間久了發現你有很多優點,是個能安度一生的人。我和忻辰的事也從來都沒有隱瞞過你,甚至你還允許我心裡住著別人。所以,什麼寬恕,什麼懲罰這些沉重的字眼,用在我和你身上根本就不成立!」
「是嗎不成立嗎?待你聽完我的秘密,你還會這麼說嗎?」
「韓於墨,如果你的秘密以前告訴我,我一定會去認真的聽,但是現在,我們都是要離婚的人了,我已經不感興趣了。」
「楚雨蘊,如果我告訴你,這個秘密和你息息相關,你還能這麼瀟洒的說不感興趣嗎?」
吊燈折射出的雜亂光線投到了韓於墨的臉上,他的那雙眼眸唑唑逼人,眸底卻又帶著一種似曾相識的光,這種似曾相識是在很久以前,難道,他們很久以前就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