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七章 精神對沖
吃過飯之後,從肯德基出來,幾人便在附近找了一家手機店。除了莫克需要買一台新的手機之外,其餘的人大多數也都換了新的。而那些舊的乾脆就留在了店裡,將其中的配件留給其他有需要的人。
而另一邊其他人也有著他們自己的算計。
「尼克斯先生,夜落塵他們一行正在外出,我想,這會是一個好機會。」一個男人單膝跪地,面朝尼克斯朗聲說道。
尼克斯躺在沙發上,眼睛漆黑如墨。「說說你的想法,辛。」
「之前,因為德馬斯在自己家中留下了一枚火魂標記,隨時都能移動到宅邸之中。因為忌憚於他,所以我們暫且放棄了對於夜落塵的抓捕。但是現在這個時候,夜落塵他們正在步行街內。在下認為,無論是從德馬斯宅邸還是他所住的醫院想要移動到步行街,都需要一定的時間。我們何不趁著這個時候……」辛跪伏在地上,細細分析著。
尼克斯輕聲笑了笑,淡淡地說著:「你還是小瞧稱號級魔法師了啊!」
「先生,在下不明白……」
尼克斯從沙發上爬了起來,赤腳踩在地毯上。「到了稱號級魔法師的層面,精神力遠比你想象地要強大得多。只要有意驅使,德馬斯的精神力就能夠籠罩整個句章。這也是為什麼整個句章除了他之外幾乎沒有什麼魔法師停留,畢竟誰也不會喜歡自己時時刻刻都受到別人監視。」
「那就沒有什麼方法避免嗎?」辛疑惑地問了一句,畢竟在魔法之中從來都不存在著什麼無解的事情。
尼克斯轉過頭來看了辛一眼,嘴角微微動了動。「辦法當然是有,但一般人都不會那麼做。」
「請先生明示。」
「想要不讓別人的精神力不影響到自己,那就只能用自己的精神力與之抗衡,不過我勸你最好不要這麼做。」尼克斯淡淡地說著。實際上他自己當初就是因為在年少時十分叛逆,在一次以精神力與對方對沖的時候深受內傷,足足有半年的時間無法驅使自身的精神力。
說到精神對沖,那麼便免不了要提及精神魔法師。有的精神魔法師就特別喜愛以精神對沖作為主要攻擊手段,這種十分隱蔽的攻擊手段要往往都能起到奇效。
實際上也是仗著精神魔法師對於自身精神力的自信,想來在同級別之下,普通魔法師的精神力當然是敵不過精神魔法師了。對於碰上精神魔法師的普通魔法師而言如果不能閃避的話凝聚自身的精神力用以防禦也是可行的,在如此的衝擊之下一般最多也就是受些內傷,使得短時間之內不能使用精神力而已。而如果選擇以自身的精神力與精神魔法師的精神力對沖的話,受得傷可就要嚴重得多了,甚至還會影響自身的三魂七魄。
而不同等級之下的精神力對沖也同樣有著或多或少的區別,一般而言同等級之下精神魔法師與普通魔法師之間的差距就相當於兩個等階,也就是類似於魔法師下階和魔法師上階之間的差距。
按照辛與德馬斯之間的差距的話,如果辛選擇與德馬斯的精神力進行對沖,那麼受內傷都是輕的,重些還會突然暴斃,再重,那就是形神俱滅了。
更何況德馬斯發現了有人與之對抗的話,完全可以將自己的精神力聚集起來,那可就是堂堂正正的精神對沖了。
「但是如果再放任他們成長下去的話……」辛可不像電視劇中的愚蠢反派一樣,他也是完全知道如果留給對方時間一定會成長起來從而變得越來越難處理,當初的拉比克就完全是一個活脫脫的例子。
尼克斯輕聲笑了笑,「現在,還不是時候。」
「那還要等到什麼時候?」
「起碼,得在英傑賽結束之後。或者,就在英傑賽上。」
辛似乎想到了什麼,「先生的意思是……」
「我聽聖地的人說他也參加了英傑賽。」尼克斯在房中獨自踱步,眼裡似乎有什麼光芒在閃動。
辛這下證實了自己的猜想,臉上的表情似乎開始變得怪異。「屬下明白。」
其實這也很好理解,英傑賽上雖然不讓下死手,但如果只是讓他人斷手斷腳的,可是完全不會被聖地除名的。再說無論是哪一方,對於夜落塵的意思本身也就是活捉。先給他們帶去點麻煩,想必到時候在聖地的眼線之外動起手來要簡單得多。
尼克斯低頭看了一眼辛,淡淡地說道:「我聽說他和你一樣是打三號位的,到時候好好表現。」
每年教團派出的隊伍之中,往往都是各個部門最為傑出的青年。教團的九大部門之中,除了克洛諾斯,其餘部門各派出一人,剛好是五名主力以及三名替補,而其中的人員分配則是由萊斯來負責。
萊斯作為騎士團元帥對於實戰有著其餘人無法比擬的能力,無論是個人能力的發揮還是團隊戰術的布置,他都有著十分老道的經驗。
不過,可想而知,不止是尼克斯這邊或者是教團這邊有這樣的打算。Assassin、黑暗兄弟會甚至是聖地本身也有著這樣的打算,但是誰都知道不能不給聖地面子,所以只能打算是在英傑賽完全落幕之後才進行真正的行動。
英傑賽本就十分殘忍,在擂台上被活活打成植物人或者是弱智的例子也比比皆是。但是這一次不一樣,所有人都隱隱有一種想要聯合起來圍攻夜落塵他們的感覺。
而這個時候風雨欲來的中心點——夜落塵一方,現在卻是在KTV之中High翻全場。
「一起來!我想要說的,前人們都說過了!我想要做的,有錢人都做過了!我想要的公平都是不公的虛構的!」朔言這個時候已經跳到茶几上去了,當然若不是他自己沒有能力,他恨不得跳到天花板上去。
其實這一首《爛泥》也就他一個人會唱,不過酒喝得多還是不一樣,其他人還是願意在他身上扭上一會。